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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成了黑月光(眠戈)


右耳戴着的小型对讲机没多久传出安保的汇报:“神宫寺先生,我们在后台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是想对烟花燃放设备做手脚……”
神宫寺奏望着绚丽的烟花,说道:“带过来。”
耳麦里很快传来脚步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但奇怪的是,在安保的警告声过后,却响起一阵闷响,随后便是倒地声。
神宫寺奏凝神听着。
安保身上的耳麦似乎被人粗暴地摘下,刺得耳朵疼,然后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
“神宫寺奏,我来找你了……”
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隔着小小的耳麦,神宫寺奏都感受到其深深的执念。
第四届科创展开幕仪式顺利落下帷幕,在所有人都在为此庆幸的时候,太宰治却只等来一个噩耗——
奏被人绑架了。

如果不是被人带来这里,神宫寺奏都不知道首都还有这么破败的地方。
这里是某处废弃工业园区中的一间仓库,常年无人清已积满灰尘,在神宫寺奏眼里根本没有落脚之处。
绑架他的男人不知从哪拿来了一块干净的布料,张开来盖在一个矮桌上,随后才将他放下。
竟然没有直接把他丢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神宫寺奏心下奇怪,面上没什么情绪。
不过即便有块布料隔着,待在这种环境中本就让他感到十分不适,连呼吸都很轻。
他的双手被尼龙绳束缚在身后,显然遭到怎样的待遇都由不得他愿不愿意。
但绳子捆得不算紧,他依旧可以活动手腕。
清冷月辉从仓库的窗户洒入内部,让这个空间中的一切无所遁形。
所有事物都埋藏在厚厚的尘埃之下,穿着华贵礼服的青年是这里唯一不染纤尘的存在。
他如同发光的明珠,本该在所有人面前绽放光彩,可外面的世界却如同这间废旧仓库一般,企图用这污秽的尘埃一点点沾染他。
正如他猜测的那样,绑架他的男人已不是原来的主人,而是带着怨念被封存在这具身体里的一位外来者——两面宿傩。
宿傩心知眼前的人虽是神宫寺奏,却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
但看到对方用那副如出一辙的神情对他爱答不,他就莫名有些烦躁。
“看着我,神宫寺。”
两面宿傩并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成为这场游戏的赢家,既然神宫寺奏要跟他玩,那他便配合对方表演。
神宫寺奏置若罔闻,低头看着男人的脚尖,心中划过数种可能,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数息过后,刀刃出鞘的摩挲声传来,一柄泛着银光匕首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一条腿抵入他双腿之间。
“千算万算,你还是算漏了。”
两面宿傩凑近,一寸寸打量着青年无暇的面容,鼻腔内是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清幽冷香。
冰冷的刀背在下颌缓缓游走,神宫寺奏仰起头,赤红凤眸这才看向逼近的面孔。
不算细腻的麦色皮肤,不需要精心打的短寸,眉毛粗浓长相硬朗,行为举止间透着不拘一格的痞气。
“青田俊一,我知道你。”神宫寺奏试探道,“据我所知,你的身手并没有这么好。”
“你以为就凭你手底下那群废物的几页纸就能把我调查清楚吗?”
两面宿傩将刀背贴在他脸颊上,见其偏头便一手捏住他的下颌,“配合些,你也不想这张漂亮的脸上以后都挂着伤疤吧?”
掌下是青年细腻光滑的皮肤,而他这具身体常年干粗活累活,手掌磨得十分粗糙。
不出他所料,神宫寺奏一被扼住咽喉便浑身紧绷,比起被刀指着威胁更为不适。
神宫寺奏:“你是冲我的命来的,还在犹豫什么?”
“我改主意了,直接动手太便宜你了……”
两面宿傩这具身体潜入会场确实是为了杀死神宫寺奏,准确来说是毁灭神宫科技。
两年前,神宫科技曾向市面推出一项与医疗结合的产品,这本该是造福社会的举措。
但还是由于决策层的武断导致产品不够稳定,甚至是错误使用,以至于加重了患者病情,更有甚者导致了一例死亡。
那位本不该死的患者正是青田俊一的父亲。
按常来讲,当年的事故和刚上任的神宫寺奏没有直接关系,但青田俊一痛恨的是这帮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资本家,不论坐在高位的是谁,他都要拉上整个神宫科技为自己父亲陪葬。
这一系列事件,神宫寺奏都心知肚明。
但也正如两面宿傩所说,他算漏了外来者入侵的可能性。
“我不杀你。”两面宿傩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要……羞辱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他掌心一般粗砺,混着口腔黏腻湿热的气息,神宫寺奏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小幅度挣扎起来。
耳朵红了。
两面宿傩最是了解神宫寺奏的身体,简单的撩拨便会面红耳赤,和同样衣冠齐整坐于高台的那个他截然不同。
“听说你有一个情人,她会这样和你亲热么?”
“难道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一个男人?”神宫寺奏笑意戏谑,似乎并没有受影响。
他不知道,两面宿傩心中更多的嫉妒。
骗走了他的心一走了之,还在其他人面前纠缠不清,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绯闻女友。
不嫉妒是假的。
两面宿傩作出一副玩味模样,用小刀轻松勾断他身上外套的纽扣,低声呢喃道:“你不知道男人也是会被侵犯的吗?”
又是“嚓嚓”两声,衬衫的前两枚纽扣也被挑开。
秋夜的凉意顺着暴露口钻入,神宫寺奏被绑在身后的双手默默攥紧。
“想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神宫寺奏眉心微拧,回以沉默。
“我会把你的衣服一层层剥下,就像剥开一颗水煮蛋,然后慢慢地品尝你的滋味,从内而外……”
两面宿傩一边说着,每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一边观察青年的表情,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你会被我一寸寸攻陷,即便是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你所有的尊严都会被击溃,哭着求我饶过你,双腿却紧紧夹着我,你会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这样……”
耳边是难以忍受的污言秽语,神宫寺奏面上浮现羞恼的薄红,呼吸微促,白皙的胸膛起伏着。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那双凌厉上挑的凤眸蕴藏着怒意,殊不知正是这副模样最为动人。
两面宿傩挑眉,“这就生气了?放心,我会做的比这更过分……”
话音刚落,身下的青年却突然挣脱了束缚,也不顾胸口抵着的刀刃,手持一片修眉刀朝他刺来。
要么被刺中要害等死,要么顺其自然杀了对方以求自保。
宁愿死也不愿受辱么?
是啊,神宫寺奏就是这样的性格,要哄着骗着才行。
两面宿傩勾起一抹笑,松开扼住对方脖颈的手,任由刀片刺入手掌,另一只手移开刀刃,连同对方的外套一起垂直向下钉入矮桌桌面。
被扎破的手掌正不断流着鲜血,因刺入的力度并没有保留,鲜红血珠喷溅在神宫寺奏的手上以及面颊。
锐物刺破血肉的声音就在耳边,神宫寺奏愣了一下,想拔出染血的刀片却被对方反手握住。
那手掌裹着炙热血液,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用力甩开那只手,也不管飞溅的血液中也包含他的一部分,身体竭力向后挪动试图远离,却被那柄匕首牢牢钉在原地。
退无可退了。
神宫寺奏的脚踝被抓着往回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拔出刀片扔在地上,血珠止不住地坠落,目光却死死盯着他。
阴影随着男人的靠近逐渐将他吞噬,他侧身躲避,却只是在做无用的挣扎。
忽然,细碎的脚步声于不远处响起。
有狗嗅着气味找过来了。
两面宿傩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划过一丝不愠,啧了一声。
“今天先饶过你,不过我得打个标记……”
说着拨开神宫寺奏后颈的头发,对着那枚鲜为人知的红痣咬了上去。
神宫寺奏瞬间睁大了眼睛。
行动有素的安保部队对废弃工业园区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唯独不被允许进入神宫寺奏所在的那间仓库。
两面宿傩早在搜查队赶到之前就逃之夭夭,顺便带走了钉在桌上的刀。
神宫寺奏忍着满肚子火气好衣服,脸色却在见到开门的人时更为阴沉。
披着冷泉管家外皮的夏油杰见到他还没来得及庆幸,便因他身上的血污与脖颈上红痕心惊不已。
“你受伤了?”
顶着犹如实质的冰冷眼神,夏油杰快步上前对神宫寺奏进行了简单的查看,确认他身上的血并不属于自身才微微松口气。
夏油杰脱下自己的外套就要披在青年身上,却被对方抬手打断。
他的视线偏移,落在那只染血的手上,血迹尚未完全干涸。
在其掌心处,横亘着一道深长的破口。
“你的手受伤了。”
他轻声阐述这个事实,温柔而坚定地将外套披在青年身上,又拿出干净的手帕,半蹲下来,轻轻将那道伤口包扎好。
神宫寺奏这时才感觉到掌心处灼热的刺痛,可跟后颈的酸胀感比起来丝毫没有存在感。
他本就不平静的神经又开始躁动。
“惺惺作态……”神宫寺奏冷声道。
夏油杰仰起头看他,神色平静。
“你是夫人的狗,不是在替夫人查我吗?有查到什么?”
夏油杰依然静静望着他。
想起之前神宫寺夫人对原身说过的话,他一张口便是哑然。
神宫寺奏将包扎好的手举到眼前,看那洁白的手帕被猩红浸染,缓缓握紧。
“你说……我的血是否和你们一样?”
夏油杰见状立马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这种行为。
“做什么?”神宫寺奏偏头。
“伤口……会痛。”
“不,我不会,不是吗?”
夏油杰不知是被奏轻松的笑意还是手心晕染开的血痕所刺痛,也明白这是他为自己树立起的防线。
他如今没有立场去说服对方珍惜自己,这只会将奏推得更远。
“我送你回家。”他轻声道。
神宫寺奏的故意挑动全都像是砸在了棉花上,决定不再开口。
对方现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冷泉,再多的迁怒与嘲讽都是徒劳。
游戏世界之外,神宫寺奏隔着悬浮电子屏旁观了仓库里发生的一切。
【神宫寺先生,你可以把手从介入按钮上移开了,已经没有事了。】
系统的话将神宫寺奏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状若无事地应了一声,放开了搭在红色介入按钮的手。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仿佛宿傩的那番话是在自己耳边说出的一般,如果对方真的践行所说,他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对方。
想起过去那些荒唐事,神宫寺奏的耳尖不争气地悄悄染上绯红。
注意力重新回到屏幕上,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游戏世界中的神宫寺奏没再给人好脸色,也平安被送回了家。
还未下车,神宫寺奏就看见自己家门口除了赤木艾夏,正候着另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本该对他针锋相对的少年一见到他,眼中却闪烁着别样的情绪。
对方先赤木艾夏一步来到神宫寺奏面前,看清他身上情形后微微一顿,“哥哥你受苦了,我应该早点上去找你才对。”
神宫寺奏看着面前的二人,也打消了把夏油杰的外套扔掉的念头,淡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帮你抓坏人的啊。”太宰治翘起唇角踮起脚,指了指停在角落里的一辆轿车,“那个叫青田俊一的家伙,我在他出工业园区的时候追了一路才抓到的。”
见青年仍没有反应,他又献殷勤道:“怎么处置全交给哥哥。”
神宫寺奏闻言,瞥了一眼那辆车,果真从车窗上看到眼熟的轮廓。
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转过头眉心轻皱,这点波动很快被抹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想再见到他。”神宫寺奏的目光从太宰治和夏油杰脸上依次落下,又收回,“还有你们。”
赤木艾夏知道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机了,上前和神宫寺奏肩并肩,挡开另外两个人的视线。
“神宫寺先生,我送您进去休息。”
太宰治眼巴巴目送青年在女人的陪伴下进入宅院大门,和夏油杰一同望着大门关闭,直到宅邸玄关处的灯亮起。
“冷泉,明明我才是立功的那个,为什么却得不到该有的奖励?”现在只剩他们二人,早在奏失踪时他们便互通了身份,才有了配合对青田俊一进行守株待兔。
夏油杰收回视线,目光幽幽地看着他,“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将功补过,互相抵消了?”
太宰治忽然扭头看向关着两面宿傩的轿车,一副没认真听他说话的模样。
“违反规则的……是你吧。”
“谁知道呢~”

赤木艾夏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或者说脆弱的神宫寺奏。
如果说身居高位的神宫寺奏神圣得令人仰望,那么现在的他则如同跌落凡尘被折断翅膀的天使,破碎的美丽令人心神震动。
她见神宫寺奏将包扎在掌心的手帕丢入垃圾桶,像是并不在意,抬脚就往浴室方向走。
“神宫寺先生,您的手现在还不宜碰水,我来帮您处一下吧。”
这不是她第一次进入神宫寺奏的私宅,轻车熟路便找到了医药箱。
神宫寺奏没有制止她自说自话的行为,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们在沙发处坐下,彼此距离都很近,有种气氛融洽的错觉。
家中只有酒精棉可用,赤木艾夏用镊子夹住一块,正式开始处前说道:“会有点疼,我尽量轻一些。”
神宫寺奏垂眸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那道破口的血液未完全凝固。
他也不在意伤口反复撕裂,只是专注地盯着从伤口处不断渗出的红色血液。
酒精棉轻柔地擦拭着掌心的血污,带来令人头脑清醒的阵阵凉意。
而当酒精触碰到伤口边缘,带来剧烈而又细密的刺痛感,神宫寺奏却觉得不够。
人们往往怕痛,而他竟然在享受这种感觉。
神宫寺奏阖上双眼,不让那对自己的厌恶情绪溢出。
“啊!”
赤木艾夏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她手中的镊子失手掉在地上,眼神惊恐地看着神宫寺奏用力将酒精棉攥在手中。
“神宫寺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她慌乱之下望向青年的眼睛,却被里面的冷意震慑,一时间失去声音。
这眼神太冷,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又暗自衡量着她的价值。
混着酒精的血水从掌心缝隙流下,伤口因压迫再度撕裂,更为强烈的痛意从掌心向外蔓延,神宫寺奏的表情始终如常,仿佛真的没有痛觉。
不要把他当做什么易碎品,他不一样。
“艾夏,知道为什么我同意你待在我身边吗?”
“因为……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你在我眼里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区别。”神宫寺奏抬起没受伤的手将赤木艾夏的鬓发拨到耳后,看对方如同受惊小动物般颤抖。
赤木艾夏既迷茫又惶恐,当最美好的存在在她面前褪去虚假的外衣,只能呆呆看着,失去言语能力。
她本是自信大胆的性格,却屡屡在面对神宫寺奏时被打碎信心,小心翼翼得仿佛不再是她自己。
“你确实很乖,但总是过于天真,以为一时的新鲜感就是爱。”
“……您不要我了吗?”
神宫寺奏收回手,“你和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赤木艾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手腕,眼眶泛红,“我可以变得和您一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
“你做不到。”
赤木艾夏仍不肯放开,“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请不要过早否定我……”
神宫寺奏重新将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再次摇头否定道:“你做不到。”
说实话他对这种伪装游戏有些腻味了,趁现在结束或许对赤木艾夏来说最好的结局。
赤木艾夏微微睁大眼,深吸了一口气,所有复杂的思绪全都体现在了这张脸上。
她看着神宫寺奏滴着血水的手,从医疗箱中翻找出一柄手术刀。
神宫寺奏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冷淡地看着。
年轻的女人一边用酒精消毒,一边又心存侥幸。
或许神宫寺奏会中途反悔,或许对方见到她受伤会心存怜惜,或许只有像这样义无反顾地拼上一切才能走进他的心。
手执锋利的手术刀悬在掌心上方,赤木艾夏不断给自己做着心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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