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好感度+3】
【当前好感度:18】
神宫寺奏低喘着分出心神:为什么现在加好感?
系统:可能气氛到了,自然而然?
而且宿主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哪个男人会对怀中美人不动心!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我就说出来吧……”宿傩故意拉长每个字的间隔,让怀里人感到时间格外漫长,立刻又用眼尾挑红的凤眸睨他。
接收到这个情绪化的眼神,宿傩才继续往下说道:“他们说你在平安京做涅槃教的神子,这里的生活繁荣富足便从此抛弃了他们,对他们不管不顾,见利忘本,作为神子实在是太失职了。”
神宫寺奏眨了眨眼,心想如果真像宿傩口中说的这样,也就能解释清那10点恨意值是怎么出来的了。
原来是怨恨他不管凤栖之地的事务、离开那里跑来平安京了么?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明白,光是安排好接替工作还不够,到底是想要他怎么样?
宿傩从神宫寺奏水雾迷蒙的眼里看出了一丝茫然,心中嘲弄那些愚民不知好歹,“你说,他们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竟然还想要把你强行留在那片地方。”
他其实还不清楚神宫寺奏对自己的事知道多少,从之前观察到的反应来看,应该并不知全貌。
“……”
然而神宫寺奏并没有赞同或是反驳,他只是坦然接受人们所有的恶意。
他确实没有履行神子的责任。
宿傩却像是听到了神宫寺奏的心活动似的,神色微凝。
没想到他面对别人的恶意时也如此平静,似乎不论别人怎么评论他,只要是恶意都会照单全收,默认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想起在凤栖之地遇到的一个男人说的话,若是诞生于祈愿的神明被人们厌恶抛弃或者遗忘,那么神明便会消失。
如果他因为这个男人太过普通而不相信这些话,但在之后找到麻仓叶王谈话后便不得不重视。
宿傩本以为麻仓叶王拥有灵视,本该最了解神宫寺奏才对,结果大阴阳师却默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神不太友好。
说实话,看到这个眼神时宿傩心情很愉快,他又确认了自己在神宫寺奏心中区别于对方的特殊地位。
“殿下的心声一直在否定自己的价值,我担心他会有不好的打算……”但最后,麻仓叶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并且再次希望唯一能得到殿下目光的宿傩能挽留住对方。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宿傩眉心拧紧,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神宫寺奏被按摩了良久,浑身绵软,意识慢慢变得昏沉,闻言懒懒地撩起眼皮,一声低哼从鼻腔发出,像是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宿傩见状放慢了速度,力道也减轻,很快就感觉到神宫寺奏的身子软了下来,脑袋也歪靠在他肩上,阖上眼很快陷入了睡眠。
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是会消失?
因为一群贪婪之徒的恶意而消失这种事……难道就不会心生怨恨的吗?
有时候,宿傩总觉得神宫寺奏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透过他的皮囊看着其他什么东西,在对方眼里,他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
所以神宫寺奏也是这么看待世人的吗?
毕竟想要消失在人世间的心愿是那么强烈,活得游离于所有人之外正合他心意。
这么想着,宿傩的心像是被锐器刺击一般抽痛了一瞬,他似乎无法想象神宫寺奏彻底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画面,抱着对方的手臂慢慢收紧,仿佛要将睡梦中的人生生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神宫寺奏终于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已经快到正午,宿傩不在屋中,矮桌上已经布置好了饭食,看手艺不像是羂索安排的人做的。
他起身去浴室洗漱,把按摩时出汗留下的黏腻感冲洗干净,换上一套新衣服走了出来。
在回房间的走廊上,神宫寺奏与迎面走来的粉发男人撞见,二人的脚步同时停顿,但很快宿傩就向他走来,身后跟着羂索也不甘落后。
宿傩站在神宫寺奏面前,小麦色的手撩起一绺湿漉漉的银发,目光在少年被水珠沾湿浸透出肤色的肩膀、后背停留片刻,“没有人为老师擦干头发吗?总是陪在身侧的人也太失职了吧。”
被吐槽失职的羂索脸色不太好,心道他就算想帮殿下擦干头发,也会被对方嫌烦而拒绝。
“没这个必要。”神宫寺奏偏头看了眼宿傩的手,转念便道,“不过你倒是会伺候人,不如就由你代劳。”
“遵命……”宿傩垂眸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眼里似乎有什么闪过。
羂索见状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阴沉着脸,袖口下的手用力攥紧。
宿傩实在难缠,仗着神子殿下的青睐赖着不走,还擅自霸占了厨房自己做出一桌饭菜,摆明了就是要进一步攻池掠地。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让殿下厌倦了对方……?
回到房间,神宫寺奏坐在矮桌前,宿傩盘坐在他身后用干毛巾擦拭头发。
神宫寺奏看了眼菜色,多半都是肉,而且还是不同动物的,应该都是宿傩自己打来的野味。
羂索在边上看他这个动作,便借机开口:“殿下,宿傩曾经那样污蔑于您,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肉食怕是不干净,不如我现在就去让人重做一顿……”
“无妨,你也别一直站在这了。”神宫寺奏头也没抬,对他摆了摆手,催促他离开。
“殿下……您就这么偏袒宿傩?”羂索还不死心,当即把宿傩曾经污蔑对方的话隐晦地表达了出来,“此人狼子野心,不止口出狂言臆测殿下,还对您无礼妄为,如今一反常态更要防范啊!”
神宫寺奏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不想管而已,再次加重了语气:“我已经说过一遍了,你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是,殿下……”羂索恶狠狠地盯着宿傩,后者在他离去前投来戏谑的视线。
“说起来我还挺好奇的,”宿傩在羂索走后开口了,“神宫寺老师究竟为什么偏对我这么‘特别’?”
他将最后两个字读了重音,听起来蕴含了更深层的含义,随后靠近神宫寺奏耳边道:“老师你能告诉我吗?”
感受到背后的人贴近了些,神宫寺奏向前靠了靠,没挪动多少就扯到了头发,然后布料摩挲声响起,一对大手从他背后伸来,搂着腰腹把他抱到了腿上。
“这样擦更方便,老师别跟我说没有由……”宿傩的一只手仍放在对方腰际,鼻尖轻嗅着对方身上的冷香,神色微沉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神宫寺奏在他腿上坐稳,视线落在眼前的饭菜上。
这个“特别”是指他对宿傩的恶意吗?
如果非要说的话……
“你不觉得你天生就拥有被人‘特别’对待的能力吗?两面宿傩。”
和他一样同病相怜……
“如今还说出这么天真的话,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果没有恨的由,那他就亲手创造出来……
他知道该如何成为别人心中的炼狱。
神宫寺奏说完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扭头瞥见宿傩黑如锅底的脸色后心情似乎更好了。
可惜没有扣好感度。
宿傩却在他转回去后眯起了眼,可惜……可惜什么?
难道麻仓叶王渡给他的灵视能力这么快就用尽了吗?
麻仓叶王渡给他的灵视并不能隔空听见心声,必须要与人接触才能起作用。
他昨天也就最后用来确认了神宫寺奏自认作为神子失职的心属实,最后的问题没听到答案对方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才再次使用,怎么就听不到了?
难道说是隔着衣服有影响?
思及此,宿傩伸手梳着神宫寺奏的头发,装作不经意碰到了对方的后颈。
然后他就听到神宫寺奏在想:这是什么肉?看不出来……
“……”
宿傩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道:“这些是我猎来的野猪肉、鹿肉还有蛇肉,老师现在可是在长身体,多吃点才能快些长高。”
神宫寺奏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心道还要长大一次,好麻烦。
而且每次都有生长痛,他为什么总是长那么快?
宿傩在背后沉默地擦着头发,才发现原来就算是神宫寺奏也会有困惑的时候,就像普通的少年人一样。
如若不是因祈愿诞生,对方说不定还不用经历这些烦恼吧?
而他也无法与对方相遇,互相勾连牵扯出一桩桩事件来,反而会一个人面对人世间的恶意,逐渐成为历史记载上的那个两面宿傩吧?
忽然,宿傩有些庆幸神宫寺奏能够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庆幸与对方相遇,庆幸对方的恶意都是虚构出来的。
【宿傩好感度+10】
【当前好感度:28】
神宫寺奏听到提示音后咀嚼的动作顿住,霎时间有种坐如针毡的感觉,心想是不是这个姿势哪里有问题?
他不安分地抬起了一边身体,随后又被宿傩按了回去,腰被两只手牢牢箍住。
“别乱动啊老师,你不知道这很危险的吗?”宿傩低哑的嗓音就在耳边,仿佛正压抑着什么。
神宫寺奏闻言一愣,危险?为什么会危险?
不过听声音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那好感度又是哪里来的?
神宫寺奏又问了系统是否存在漏洞。
系统检测了一下,确实发现了两面宿傩身上存在异常,但是无法检测出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就说好感度肯定是出问题了,这下经过确认,神宫寺奏又能安心坐在对方的腿上吃饭了。
在宿傩的视角,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能听到心声,腹诽麻仓叶王的灵视能力太过鸡肋,差不多了解了神宫寺奏的心便不再继续用了。
而且原本身体僵硬的神宫寺奏又放松下来,他便继续梳着对方如绸缎般的银发。
吃完饭,神宫寺奏的头发也梳完毕,在日光下散发着如月光华。
因为在这里不用处公务,神宫寺奏也没管涅槃教的想法,所以每天都很闲,吃饱后靠在窗边看了会儿风景打发时间。
但转念一想,这不是有宿傩在么?可以用他来消遣的嘛。
只见侧坐在窗边的银发少年将视线收回,抬起一条手臂搭在窗沿,牵起衣褶勾勒出一截窄瘦的腰肢,骄矜地对宿傩抬起下巴,“你不正是来取悦我的么?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宿傩注视着轮廓被阳光渡了一层金边的少年,心跳错漏了一拍,面上不忘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对你来说或许是取悦,对我来说应该叫做‘报复’。”
他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紧随着对方跳动,就如同一条在无知无觉中被驯服的狗,但他却对此甘之如饴。
你成功了……神宫寺奏。
【宿傩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33】
这一次神宫寺奏只挑了挑眉,他已经不会被出错的好感度欺骗了。
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宿傩,神宫寺奏满意地看到了对方沉郁的神情,盯着他的视线仿佛有实质一般要将他穿透。
“我一直想试试,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你毫无意义,倒不如带给你身体上的欢愉,就以学生的身份……”宿傩俯下身来,两手撑在神宫寺奏身体两侧的窗沿上,将少年的身躯尽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神宫寺奏闻言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对方的脑回路,只是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兴趣。
“说起来,师娘以前是怎么伺候你的?介意和我分享一下吗?神宫寺老师?”宿傩蹲下身,几乎要贴到对方的鼻尖,语气带着恶劣的玩味。
把私人的床笫之事拿出来开玩笑,一定会令对方恼羞成怒吧?
神宫寺奏没想到他在这时候还惦记着那位,偏过头躲开不断靠近的宿傩,“难道你以为凭你也能取代她?”
一男一女床上会做什么他倒是知道,只是想象不出宿傩为了取悦他成为“女性”一方的模样。
神宫寺奏:他不会想要我那个他吧?好变态哦……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宿主你是下面那个呢?
神宫寺奏听到回复后反应了一下,他一直觉得真要和宿傩更进一步交流必定是在上面主导的一方,并且确实没有设想过自己会是下面那个。
但也仅限于上下之位的想象了,因为根本不可能,他对任何人都产生不了那方面的欲望,也可以说是性冷淡。
反观宿傩的表情,神宫寺奏看到了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似乎还磨了磨后槽牙。
看来宿傩似乎很想当下面那一个……?
神宫寺奏眼睛微微睁大:不会吧不会吧?
系统:???
“老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取代呢?”宿傩脸上扬起不甚好看的微笑,两对猩红的眼睛里却并无笑意,“还是说你也对师娘食髓知味了?”
“……”神宫寺奏无语地看着开始说胡话的宿傩,心说那哪是师娘,是师爹,“不要谈论无关者的事。”
宿傩却没有使用灵视错过了正确答案,只以为神宫寺奏真的放不下那女人,大脑一热便掐住对方的下巴扭向自己,低下头与他鼻尖相碰。
“老师……师娘也会这么做吗?”
神宫寺奏疑惑地看着他,就见宿傩偏过头,随后耳廓便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啃噬感。
带着湿气的啃咬从耳尖一路来到耳垂,神宫寺奏心头突然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推靠在身上的粉发男人。
然而下一秒,温软潮湿的触感突然在耳根上落下,一阵令人手脚发软的酥麻自大脑炸开,推阻的手陡然卸力,顺着宿傩健硕的肩膀滑至胸口,最后只能无力地捏住衣服的布料,随着麻意微微颤动。
“别、舔……嗯……宿傩……脏……”在湿热落在耳廓上时,神宫寺奏控制不住溢出一声轻哼,自己都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弹动一下,竟一时凝聚不起咒力,只想出声阻止宿傩的行为。
耳朵很脏的啊!就算他刚洗过澡也脏啊!
宿傩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充血的牙印,退开后便看到面颊爬上绯色的银发少年眼中含着晶莹水光,被他叼咬舔舐的耳朵格外通红,明明一副情动的惹眼模样,姣好的唇却固执地抿着,冰冷的神色还未积聚起来便被眼尾的挑红冲没。
“是吗?既然觉得我脏,为什么还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宿傩眼帘半垂,喉结滚动了一下,莫名感到喉咙无比干涸。
【宿傩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35】
神宫寺奏没想到宿傩会这样解并且掉了好感度,突然觉得刚才受的罪还是有回报的,从那种战栗的感觉中缓过来后,斜睨了宿傩一眼,“当然是因为你差远了,她才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
“啧,”宿傩一听到他提起那女人就心烦,“虽然被说恶心有点伤人,但看到老师你这么反感我就放心了,我会让你彻底忘了她的。”
“…………”神宫寺奏再次无语。
眼看宿傩依旧有继续发挥下去的趋势,神宫寺奏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眼神鄙夷,“别叫我老师,我可没有白日宣淫的徒弟。”
宿傩没有把他的手拿下来,就这样看着他弯了弯眼眸,不动声色地张嘴在少年软嫩的掌心上舔了一口,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慌乱收回,一双凤眸不禁睁大了些。
“你怎么什么都舔?跟狗一样。”神宫寺奏连忙找来帕子,反复擦拭着手心,甚至还想把耳朵里里外外都清一遍。
“这不是你对我说的吗?我是追逐着主人的小狗,舔主人当然正常。”宿傩说出这话时面上仍旧挂着笑,因为有诡异黑纹的原因,他说什么都有一种嘲弄意味。
神宫寺奏心说这可不是听话的狗,而是专门来恶心主人的坏狗。
“难道你就不觉得脏?别是从小养成的坏习惯吧?”神宫寺奏揶揄道。
宿傩想了想,回味起神宫寺奏身上特有的冷香气息,心想这人那么爱干净,他怎么可能会觉得脏呢?
但他嘴上却这么回应:“可神宫寺老师当初给我喂血的时候并没有这么想过呢。”
神宫寺奏恍然,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他算是把人给带歪了吧?
“老师,你不想白日宣淫,那我们晚上再来?”宿傩轻佻地捏起一绺银发,手腕转了转将其绕在指尖。
晚上再来?
神宫寺奏眉心下意识一皱,看向宿傩的视线复杂起来。
难道是……青春期躁动?
说起来宿傩也快满19岁了吧?
那方面欲望旺盛也很正常,如今只是想要把欲望都发泄在自己讨厌的人身上而已……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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