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迫不及待地簇拥上前,争相朝着那神秘的内里望去。
刹那间,他们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住了——只见一个身着云纱的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沉睡中的仙子。
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地垂落在胸前,轻轻地遮掩住了那张堪称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庞。
再看她那白皙如雪、紧致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光线映照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透过轻薄的裙摆,可以隐约窥见其玲珑有致的身躯轮廓,那曼妙的曲线犹如精心雕琢而成,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不点而赤,宛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
武龙只觉得嘴中疯狂的分泌口水,美,实在太美了,美的让人把持不住,“老大,这女尸真是死了么?怎么像睡着了一样?”
老大眼神中的渴望的疯狂,呼之欲出,他倒斗无数,也从未见过如此尸身不腐,保存完好的女尸。
他伸出手试探性的朝女尸鼻尖叹气,果然!没有呼吸。
小弟们贪婪的目光在女尸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生吞活剥。
一个小弟控制不住的伸出手在女尸腿上摸了一把,皮肤微凉的触感,紧致有弹性。
仿佛真的真是睡着了一般。
“老大!兄弟们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能不能…”
他痴迷的开口,让本就有邪念的几人,那股欲望在心中呼之欲出,疯狂生长。
老大本想怒斥,可眼下的女尸,是这么的让人蠢蠢欲动。
武龙虽也有此想法,却还是心有余悸,会不会出事!忽的他眼神一瞥,不知蜡烛何时变了颜色,那绿光如夺命的信号疯狂的闪烁着。
武龙急忙拍醒一旁的男人,嘴里大喊:“老大,灯!灯!”
所有人刚刚跟中魔了一样,回过神来纷纷抬头看去,心里一惊!
又噌的回头朝棺材里看去,这墓主人生气了!
老大:“怎么回事!我们突然就亵渎上了尸体。”
“老大,你看这是什么?”
一朵花不知何时从女人双腿之间出现,开始绽放花瓣,花香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尸香魔芋!”男人惊呼出声,“快,离开这,捂住口鼻。”
随着花越开越艳,只见棺中的女子突然睁开双眼,眼中射出幽冷的寒光。
众人大惊失色,想要逃离却发现双腿如同灌铅动弹不得。
女子身体发出“咔咔咔”的响声,那是身体关节复位的声音。
她扭动着脖子缓缓坐起,嘴唇轻启:“嗯…两千年了,殿下…”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每个人的心尖。
“诈…诈尸了!”
棺材前的小弟目睹这一切,发出剧烈的惨叫声。
所有人身体抖动的如同骰子一样,后背惊起一层冷汗。
每个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女鬼从棺椁中缓缓飘出,刚刚醒来的她,身体还有些不太适应。
“哼…你们将我放了出来,我还要好好谢谢你们。”
女人脚尖点在花蕊之上,享受着花香带来的触感。
“你们便在这尘魂殿中,享受这千年前尘封之喜吧。”女人轻轻一笑,双手高高抬起,“不伦,不悔,不朽,与这肮脏的世间脱离。”
“哈哈哈哈哈。”
时阡皱着眉头看向纸人,纸人武龙颤抖着说道:“她就犹如地狱里的恶鬼,可怕,好可怕!”
江温白手摸了摸下巴,问:“之后呢?”
武龙抽泣着,“之后,我们就像中了魔一样,对着棺材一直不停的磕头,磕得血肉模糊,痛苦不堪,一直到死。”
时阡:“那女尸是何时离开的?她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线索?”
“她说什么殿下,好狠…”武龙想了一下,又道:“她还说什么,轮回往生,复仇之类的。”
时阡微微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阡问一旁愣神的他:“江温白,你有什么想法么?”
江温白:“嗯…没有头绪,不过如果是两千多年前发生过的事,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查!”
时阡:“图书馆?古籍记载?”
江温白伸出手指左右摇摆,笑道:“不,图书馆也查不出来,我认识一个教授,他是著名的历史学家,收藏了不少古事典籍。”
时阡微微点头,眼下还是得先将武龙他们几个人的阴魂带出。
虽然几人做的事是违背天道的,但是已经用死来赎罪了,灵魂总该得到救赎。
武龙交代好,其余几人的姓名,时阡又快速剪了几个小的纸人。
“纸人收魂,封!”
随着几个身体抖动几下,几道黑影嗖的钻进了纸人身体里。
武龙纸人对着时阡“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口,“兄弟,哥谢谢你了。”
时阡将纸人们收好,问:“江温白,我们怎么出去?”
江温白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这里面有风,况且这女尸能出去,我们自然也能出去。”他四处打量一下,最后视线定格在棺材上,“呐,帮个忙。”
江温白敲了敲棺材底部,“佟佟佟”空闷的声音传来。
俩人面色一喜,棺材底部是真空的!
时阡和江温白俩人用力的将棺材地板撬开,接着扒着板缝向后面一推,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出现在眼前。
“走!”
两人毫不犹豫地相继纵身一跃,跳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口之中。
他们就像两颗流星一般直直地坠落而下,速度越来越快。
这黑暗的甬道仿佛是一个无底深渊,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
那股味道浓烈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能将人的灵魂也一并吞噬。
而甬道四周那光滑如镜的墙壁之上,则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粘腻的苔藓。
这些苔藓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绿色光芒,摸上去湿漉漉、滑溜溜的,给人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时阡紧紧闭着双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结束这段恐怖的滑行!然而,他越是这样想,时间似乎过得越慢。
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与这湿滑的地面不断摩擦,产生的热量让他的屁股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会被磨成两半。
一旁的江温白则完全失去了镇定,一路上不停地叽哇乱叫着。
他的尖叫声在这狭窄的甬道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和惊恐。“救命啊!我要掉下去啦!”“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他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与时阡内心的烦躁和郁闷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惊悚的交响曲。
就在两人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咚——咚”
两声闷响传来,只见这两个人就如同下饺子一般,一个接一个地从出口直直坠入河中。
“哇!”江温白一落入水中,便惊慌失措地拼命扑腾起来。
他的双臂胡乱挥舞着,溅起无数水花,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啊,我要死啦!救命啊!唔……我根本不会游泳啊!”
河水瞬间将他淹没,只露出一张惊恐万分的脸。他的眼睛闭死死的,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无情的河水吞噬。
时阡面露难色,有些不自在地轻声喊道:“江温白……”然而,他那细若蚊蝇般的声音似乎并未传进江温白的耳朵里。
此时的江温白正像只落水狗一样,在溪水中拼命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即将被淹死的恐怖幻想之中。
见此情形,时阡不禁提高音量,再次大声呼喊起来:“江温白!”
这次,江温白终于听到了呼唤声,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缓缓睁开双眼。
当看清四周的状况后,他顿时感到一阵窘迫和尴尬,目光游离不定地望着周围的人群。
原来,两人不知怎么的竟掉进了怀龙镇龙弓桥下的那条小溪里。
这条小溪虽然看起来水流湍急,但实际上水深最多也不过刚刚没过人的大腿而已。
可即便如此,刚才江温白那副惊恐万状、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是引来了众多围观者。
这些人有的是当地居民,有的则是前来游玩的游客,他们全都一脸惊愕地盯着江温和时阡,那表情就好像正在观看一场滑稽可笑的猴子表演一般。
时阡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简直无地自容。
他迅速用双手捂住脸庞,然后头也不回地抬起腿大步离去,真是太丢人了!
而江温白呢,则是瞪大了眼睛,与周围那些好奇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之后,也立刻站起身来。
他一边讪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一边赶紧提起湿漉漉的裤腿,匆匆忙忙地跟在已经走出老远的时阡身后。
时杏歪着头瞪着大眼,看着下半身湿漉漉的时阡,和浑身湿漉漉还脑袋上沾满绿色粘稠物的江温白。
俩人一前一后的各自回了房间。
时杏看了看大门口,又看看了楼上,奇怪昨天上午不是刚走么,这么快回来了?
最后俩人一个抱着一块西瓜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时阡换了很干净的黑衣白裤,嘴里吃着时杏给切成块的西瓜,幽怨的盯着吃的满嘴都是的江温白。
时杏偷笑,时阡这人哪都好,你说他懒散却又麻利的很,你说他犟却也很开通,总跟个万花筒似的,不断变化着。
总是自己跟自己产生矛盾。
江温白面前秃噜了一垃圾桶的西瓜皮,“呼,真爽啊,这一天的渴死我了。”
时阡:“江温白你的外貌与你的品性,极为不符。”
江温白一甩额前的几根碎发,自恋道:“不要迷恋哥的外表,你要试着挖掘我的内心,外表什么的都是浮云。”
时阡翻了个白眼。
江温白:“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查资料去?”
时阡轻轻拿起一块西瓜,放在嘴里,冰凉的口感充斥了个味蕾,不紧不慢道:“后天中元节,我没空,你可能得自己去了。”
江温白咂吧一下嘴,说:“好吧,那到时我给你发消息。”
“嗯,”时阡拿出手机让江温白把手机号输入上。
江温白小心翼翼地从时阡手中接过他的手机,仔细地前后端详起来。
只见这部手机的外壳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屏幕上也布满了细微的划痕,不禁让江温白心生疑虑:呃……这部手机真的还能正常使用吗?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直接说出口。
尽管心中有所疑问,但江温白还是迅速地在手机上输入完了自己需要的号码,然后将其轻轻递回到时阡面前。
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那我可就先走啦,阡阡宝贝~”
听到这句话,时阡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他竟然硬生生地将手中握着的一根叉子给掰折成了两段!
时阡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江温白,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面对时阡愤怒的质问,江温白却显得毫不在意。
他嘻嘻一笑,脚下生风一般,一溜烟儿地朝着楼上跑去,同时嘴里还大声喊道:“哎呀呀,可不是我说的哦,我只不过是把你手机里收到的短信内容给复述出来罢了。”
时阡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连忙打开手机,开始查看那些未读的消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收件箱里竟然密密麻麻地躺着好几十条未读信息。
时阡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首先点开了最新的那条短信。
当看到短信的具体内容后,他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艹——这个该死的顾辞年!”原来,这条短信写道:“阡阡宝贝,为什么不我,有想我么,爱你的——年。等我。”
时阡差点将手里的手机扔出去,脸色阴沉的恐怖。
但!耳尖的红晕却与之冲突。
江温白原本想下午走,时杏非让他吃完晚饭后明天一早上再走。
在宽敞的院子中央,稳稳地立着一张巨大的方形木桌。
灯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在桌面上。
江温白特意精心挑选并购买了好几瓶冰镇汽水,这些汽水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一场欢乐的庆典。
此刻,桌子周围围坐着几个人,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人眼瞪鬼眼,嗯……当然,其中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池诚这个鬼魂。
虽然他无法品尝到美味的饭菜,但却能够尽情享受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不过呢,由于池诚闻过味道之后的菜肴活人就再也无法食用了,所以细心体贴的时杏专门为他准备了两个精美的餐盘,并将所有的菜品都拨在了一起。
此外,她还在一旁点上了上好的香,让池诚能够更好地沉浸在这独特的氛围之中,尽情享用属于他自己的“盛宴”。
看到这一幕,池诚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活脱脱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屁颠屁颠的。
然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一旁的时阡,只见他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暗恼怒,越发的放肆了。
是不是最近好脸给多了。
江温白故作轻松的干咳一声,这一桌上,两个人,一个鬼,一个嗯…半人半鬼半纸…。
其实自己不想过多过问人家的私事,但是实在是按不住好奇心啊。
“那个,时阡。”江温白小心的跟时阡咬耳朵。
时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臭的很,仿佛在说你最好有正事!
江温白假装没看见他那想杀人的眼神,小声的问道:“你姐和你姐…抱歉,和这鬼哥,到底什么情况啊?”
时阡冷声道:“没情况,也不会有情况。”
江温白心想,换个话题吧!一会撞枪口上了。
“那你姐?”江温白话一顿,委婉了一下,道:“她这半人半鬼半纸身是怎么回事?”
时阡臭着的脸有了一瞬间松懈,半合着眼眸道:“她小时候不小心溺亡,我爷爷去幽冥地府找冥王要回了她的三魂七魄。”
江温白眼睛睁大,看了时杏一眼,不可思议:“还能将魂魄要回?”
“嗯,不过…”时阡又道:“不过爷爷和掌管幽冥地府的冥王做了个交易,才将她的魂换了回来。”
“交易,换魂,有意思。”江温白又问,“那你爷爷是何人啊,把你姐姐做得与活人无异。”
时阡淡淡开口,“早年的七门调门主——时候。”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早些年的手艺人早已金盆洗手,留下为数不多的人还在传承。
传说早些年五花八门各自为之。
分为一门金;二门皮;三门彩;四门挂;五门评;六门团;七门调;八门柳;
其中只有七门调与阴阳打交道,而且时候在道上名气不小,老头子刚正不阿,性格古怪,能力不小会的也自然不少。
走阴串阳多为地府效力,他能跟鬼王交易换回魂魄,虽然不奇怪,但还真没想到。
江温白看着恩爱的俩人,不禁问道:“那你为何不同意你姐姐和池诚的事呢?”
时阡不明所以:“我为什么要同意?”
“你又不能守着她一辈子,倘若俩人结了姻亲,你姐姐不死不休的,池诚若不愿投胎,不正好和你姐姐作伴嘛。”
“如果池诚以后变心,投胎去了怎么办?”时阡手攥紧了筷子,低声道:“谁能拦住他不让投胎,轮回往生自古定律,你当我是冥界老大吗!”
江温白做了个拉链的手势,将嘴闭上,心想,死嘴不该说的非得说。
“那个,我提一个啊,”江温白将手中的汽水瓶举起来,“谢谢姐姐盛情款待,辛苦了。”
时杏象征性的举起杯子,跟他们碰了碰,随后又放下,她不需要吃,不需要喝。
只需偶尔闻一闻香烛便好。
江温白也不管尴不尴尬了,自顾自的埋头吃了起来,“时阡,咱姐可真牛,尝不来味道,却每道菜都做得这么正好。”
时阡白了他一眼,“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你是道士么?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
江温白一口红烧肉塞进嘴里,肉汁在口中爆开,美滋滋道:“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质疑我的身份!”
时杏看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突然问向时阡,比划道:“顾辞年呢?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时阡吃饭的动作一顿,嘴里的饭突然索然无味,他并未回答时杏,只是眼神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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