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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路归途)


“娘,不急,算算账。”杜二去拴了堂屋的门。
杜大哥将饭碗放一旁。
今个是杜二收账,但忙起来他也不清楚赚了多少,到了后头全放在瓦罐里,零零散散的,此时叮叮咚咚全倒在桌上。
杜母看到一个银角子,眼睛都直了,本来想说先吃饭的话愣是舌头打绊子——“这、这卖饼啊,怎么银子,是不是收错钱了?”
“娘,小点声。”杜二提醒了句,才说:“今个贵人多,吃的高兴了出手给了赏钱,贵人们都给赏钱的,我以前也就是听听。”
因为他以前在城里混,遇到的都是些小商贾,或是巡逻的衙役官兵之类,压根没见过这般出手的贵人。
全家看了钱,此时谁都顾不上肚子饿吃饭,是看直了眼。
“先数数,银角子还不少。”杜二坐下开始数钱,也是紧张,后来桌子张罗不开,杜大嫂杜母将饭端到案桌上去了。
杜大哥知道今日生意好,饼钱要的也贵,二弟定的,因为他一直揉面几乎没停过,但没想到——会挣这么多,他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多、多少?”杜母也吓到了。
杜二眼睛直的有些茫然和惊愕,说:“娘、大哥大嫂,总共十五两半带着二十八钱。”
“多少!”杜大哥嗓子高了,被媳妇儿拍了下胳膊,杜大哥连忙小声压低了,“这么多?你再数数,是不是数错了。”
“哥,只会多不会少。”杜二不数了,他心里下了决定,此时说:“哥嫂,今日你们辛苦了,你们拿大头,十两银子你们的。”
杜大哥蹙眉,正要开口说不要。
杜二紧跟着说:“哥你听我的,我不打算种庄稼了,我要去投靠焦管事,谋个差事,家里的田地也别慌着,要辛苦你了,还有房屋也盖一盖……”
皇庄内。
许多福跟小伙伴下午时都庆祝完了,还有个‘颁奖仪式’,就在下午的庆功宴上,由他父皇给颁奖的——许多福豁出太子嫩脸极力求了求皇帝爹。
皇帝爹在九千岁的瞪眼下,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许多福不管过程,直接一个:好哦!的庆祝。
傍晚四点多那会,天不热,烤羊酒水都上了,太子领着他的团队成员在众人注视下站在皇帐外接受了宁武帝的颁奖仪式。
本来是团体赛太子掏腰包做了个金奖杯——内务所做的,许多福画的草稿,宁武九年第一届水船比赛冠军。
颁奖之前,众人在帐子外候着,太子先进了帐子。
他们还有金牌!
之前他画奖杯时,饭桌上跟俩爹叨叨了下。
许多福直接一个不可思议,看向父皇。宁武帝说:“银牌都备上了。”又跟赵二喜说:“传李泽队伍前来。”
“你爹怕你输——”宁武帝道。
九千岁急了,忙否认:“我可没有,我一直信任多多定能拿第一,明明是你。”
仲珵:……“行,是朕,是朕怕许多福输了丢面当众要哭,岂不是丢了朕和大盛的脸面,才备上了银牌子,好歹安慰安慰。”
“父皇,我要感动到丢大盛的脸面了。”许多福撒娇,那么大的个头了,就往他父皇怀里扑。
仲珵拍了拍儿子背,说:“热。”
“阿爹抱。”许多福便立即转头抱阿爹。
仲珵:“也热。”
“我不热。”许小满高高兴兴抱着儿子,“今日多多可棒了。”
许多福也不热,“阿爹,我听到你给我加油声了。”
父慈子孝的。
直到来人,要领奖了,许多福才撒开手,去帐子外头站桩,在众人欢呼下,还有鼓乐铜角声伴奏,宁武帝出帐,赵总管举着托盘,上面全是许多福以前叨念的‘金牌’。
圆饼状,因为是水仗刻的是船,还有小人在上面划桨,背后的字和奖杯刻字一样。
宁武帝一一给冠军脖子挂了奖牌,轮到了许多福时,是九千岁许大人给太子殿下颁奖的。
许多福笑嘻嘻给阿爹眨眼睛,许小满眨回去了。
还有团体奖杯。
银牌奖也是一样,宁武帝给颁的,夸了夸李泽全队。
在热烈的氛围下,太子殿下和全班同学狠狠庆祝了一番,一直到夜幕降临还围着篝火聊天饮酒,殿下饮得是甜酒,不是很醉人。一群少年人可高兴了,将自己奖牌挂在脖子,除了家里人能看看摸摸,其他人可碰不到。
只能隔空看。
一直夜深些,太子殿下才回皇庄,脸颊红红的,眼底还有些雾气,更为漂亮。殿下喊:“小同桌严津津你没喝吧?你还笑别喝酒。”
“不用扶,孤没醉,孤给你走直路。”
王圆圆操心的在旁护着,殿下走的东倒西歪的。
严怀津跟在旁边,一边回话一边护着许多福,“我没喝,你快回去醒醒酒。”
“没醉没醉。”许多福大发酒疯,一弯腰,低头,双手找小同桌的脸,捧着对方,嘻嘻笑说:“哈哈,严津津小朋友,你还小,我都是大人啦~”
两人脸对脸挨的很近很近,许多福迷离的眼,酒气都扑到了严怀津脸上,呼吸交融,但严怀津也没觉得酒味臭烘烘,反倒注意到了旁的。
许多福可真好看。
“等你再过四五年就能喝酒了。”许多福揉了下小孩脸蛋就撒手,继续走歪路,说不用扶。
王圆圆:老天哦,今个是真喝多了。
太子别苑早已备好了热水,解酒茶,等许多福洗了澡,顶着一张红脸,不知道是泡澡熏得还是怎么样,他的身上也红彤彤的,许多福口干舌燥,喝了两碗解酒茶,彻底是清醒了。
“严津津呢?”
顺德在旁伺候殿下洗澡,说:“严少爷困了,也去沐浴洗澡,想来这会睡着了。”
“他还是个小孩,小孩就是嗜睡。”大人许多福很有过来人经验,他刚才醉脑子没断片,还记得揉小同桌脸蛋,还挺好玩的。
难怪以前小时候,阿爹爱搓搓他。
许多福:“我爹和父皇睡了没?算了,我去看看。”
直接一个穿衣精神抖擞去看俩爹。
今日运动身体是累些,但也不是特别累,过去训练比今日量还要大,现在许多福有些亢奋,好歹还知道‘规矩’没直接闯,站在门口叫人通传。
赵二喜听闻还纳罕,太子殿下在外这般规矩了?
宁武帝一听许多福在门口,也是同样话,不过说出口了,说完挨了九千岁一肘击,两人都笑了起来。仲珵说:“是长大了。”
“叫多多进来。”许小满说。
许多福声已经在院子里了,仲珵在厅里听见,跟小满说:“刚说长大了,现在不是也闯进来了。”
“半大的孩子也是孩子。”
一家三口坐一道聊天,主要是许多福话多,眼神明亮,精神头好。仲珵起初问了一次:“太子酒还没醒吧?”
最后困了,问:“太子酒该醒了吧。”
许多福第一次回答:我就没醉。
第二次回答:这才什么时候,父皇阿爹你们别睡啊,我继续跟你们说。
许小满含笑好好好。仲珵在旁冷脸无可奈何。
太子口述了今日的‘丰功伟绩’、‘英勇身姿’,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话,包括今日吃的饼都说了,“……我让人买了送大帐里,阿爹和父皇吃了没?那个野葱很不错。”
“吃了,我吃了两个,你父皇也爱,吃了三个呢。”许小满说。
吃的仲珵噎的,还是他给递的水。
“农家百姓这般吃,挺好的。”仲珵夸了句,其实心里也知道能拿出来卖的肯定收拾精细了,平时百姓肯定舍不得这般吃——这话小满说的,但能收拾出来,大着胆子摆在这儿,也说明百姓日子不错的。
许多福连着点头,“我也爱吃。”
说了战绩说打斗说了吃饼,许多福老觉得忘了一件事,还挺重要,一直搁在他心里好久了,只是此时想不出来。
许小满听了,说:“什么事?阿爹帮你想,你提个醒。”
“好几日了,跟同学有关,比完赛——”许多福顿时站起来,“我知道了,想起来了,李昂今日在船上跟我说瓜,说了个开头就不细说,还说比完了说,那会人多领奖,我也忘了。”
许小满好奇:“什么瓜?”他已经知道这瓜是闲聊秘闻,不是吃的瓜。
“爹,就是三个多月前,李昂和周全俩人吵架冷战了。”
许小满点点头,多多说过他记得,此时:“俩人和好了?为什么吵架。”
“他也不知道呢。”仲珵在旁插话。
对哦。许小满点头。
许多福已经站不住了,“爹,父皇,我先去找李昂了,你们快休息吧,还有今日的奖牌,嘿嘿,我好爱你们哦~”又大大的扑过去,一人一个拥抱。
太子,强势霸道拥抱,不许躲开。
抱完了,太子风风火火往李昂住的院子‘杀’过去。
宁武帝第二道提醒太子可以去睡觉了,此时太子真走了,宁武帝脸上还是刚被抱完的笑意,扭头跟小满说:“这小愣子,什么时候了,竟这会跑去找李昂,我若是李昂得撵他。”
“你才不会,李昂也不会。”许小满笑眯眯,“我们多多人见人爱的。”
夫夫俩闲聊还是多多。
“这次画师画多多你可不能捣蛋,得把我们多多画的威风一些。”
“我才没那么幼稚呢。”仲珵道。
许小满哄媳妇:“是是是。”
二人也歇下了,睡了个素的,明日还要回宫,仲珵不折腾小满了,天热小满回去肯定骑马不爱坐车的。
李昂住在离太子院子不远的地方,许凌官挑着灯笼,见殿下脚步生风,一路跟上,殿下跟他说:“你帮我记着,要问李昂和周全为什么吵架。”
“是。”许凌官记下。
李昂和仲子铭还有俩同学住一个院子,有的厢房灯已经灭了,许多福进来时跟守着的人说:“不用惊动大家,孤来找李昂,李昂睡在哪个屋?”
下人给带路指引。
李昂屋子灯也灭了。
“殿下,李少爷睡了。”许凌官说,看是不是要明日再来?
许多福望着黑漆漆窗户有些迟疑,“他什么时候歇下的?”
“回殿下,半柱香前李少爷房屋灯灭的。”
许多福垂头往回走了两步,还是抓心挠肺——这事没想起来还好,想起来了听不到真的难受,于是许多福又转身回来了,一边嘀咕:“好哥们就得犯这个贱!”
“你们不用管,凌官灯笼给我,你们在外头候着就行。”许多福拿了灯笼,自己打着灯敲李昂的房门。
李昂房门没锁,一拍就开。
太子殿下拎着灯笼站在门口,“李昂李昂李昂你在不在?我要进来了哦~”
无人回应,太子殿下又念了几句,背后响起李昂的声:“许多福,你站我门口干什么?”
吓得太子殿下一个激灵,许多福转头拿灯笼照李昂的脸,松了口气,不是鬼,而后自来熟往李昂房间去,李昂只能跟上。
“你还没跟我说,你和周全为什么吵架。”
李昂:……
“大晚上的你不睡——”
“你也没睡,快别岔开话题了,赶紧说。”许多福拿灯笼照李昂,明晃晃要看李昂神色,一点都不藏着,“你说完了,我才好睡觉。”
李昂见躲不过去,想故作平常,其实神色有几分不好意思,白日比赛那会也没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怪怪的,但许多福要问,摆出一副‘今日听不到就不去睡觉’的混账模样。
“好吧,三月时春分,我们俩约好了要去踏春赏花爬山,结果第二日大早上周全派人来说不去了。”
许多福:啊?就这?一次鸽子行为冷战这么久。
他仔细研究李昂表情,侦探附体,“肯定还有别的缘故吧,你老实交代,别等我一句句问。”
李昂算是服了许多福,不过开口了,也好说全。
“我被临时爽约,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想算了他不去我去,骑马到了城外约好的地方,结果碰到了周夫人和周全去城外上香。”
“我那会不知道,还想着好巧,周夫人也热情,邀我一同同游,其实我后来想,周夫人只是客气客气,旁边周全说你要是忙先忙别的,我才知道不是邀我,但我已经上山快到庙前了。”
李昂这人也不是没骨气,本来被周全爽约小恼火,现在遇到了,周夫人热情相邀,好友却说话直白难听。
“周全那个性子话说的这么直。”许多福摸下巴,“不对劲,像是他有事不好让你撞见一样。”
李昂:“对,可不是嘛,你猜怎么着?”
“你猜我猜不猜,李昂你是想挨巴掌了!”许多福怒目圆瞪,今天在船上给他爆瓜爆预告,到了这会还给他卖关子。
李昂一下子笑了起来,“后来没多久,林夫人带着千金来上香。”
许多福:?
“林家?”
“林首辅家。”
许多福哦哦了两声,心想春日上香是挺抢手的,都是各府借上香缘故实则带女儿出门散步放风。不过李昂说完,一脸‘你该懂了’,他懂什么!
“你别告诉别人。”李昂还补了句。
许多福满脸疑惑:“什么就别告诉别人,我还答应阿爹,听完了跟他们说,他们很关心你的。”瓜。
换李昂毛都竖起来了,这下让许多福保密也不是了。
“那除了圣上和九千岁,别人你别说了,传出去对林小姐名声不好。”
许多福后知后觉猛然想起个事,“周全多大?”
“十六。”
我去去去去,许多福一个震惊,不是震惊知道周全年龄,而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事,他们好像真的是长大了,而不是一起打打闹闹玩的小屁孩了。
“你是说,周家要给周全相看媳妇儿?”许多福确认了遍。
李昂点头,“先是定亲,未婚妻吧,结婚还早。”坐在椅子上,“我那会有些恼火,因为嫌周全这事都防着我,放我鸽子不提,在庙上还拿话赶我走,我就出口无状了几句,周全一听脸都黑了,我也生气,我们一拍两散。”
“其实回到府里我也反省过,周全十六今年定亲,明年娶妻,年岁也合适,我不该那么说他的。”
许多福坐在另一个椅子上,“你说他什么了?”
李昂:……
“话有点难听。”
“我听听。”许多福:还有什么孤不能知道的?
李昂脸烧,“他在庙上赶我太过分,我就脱口而出:林府这样好姻亲,咱们兄弟你也不用防着我,我能跟你抢不成了?”
“怪我冲动,周全你知道的不是这种攀裙带往上爬的人,后来我找周全赔不是,我跟他说了好多好话,认认真真道了歉,他说你就这样看我的?我都说不是了,是恼火上头言语无状,并非真心,他就不理我,还说我不懂。”李昂直叹气。
许多福:……
你俩闹掰这事,其实我也不懂。
他一直觉得他们还是一群小孩,光长个头脑子都没长好的小孩,怎么能确定喜不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对另一半托付终身呢。
太快了。
“今日怎么就和好了?”
“打了一架,打起来了话就说开了,周全说也怪我撞上来,他那时憋闷脾气,是借我发火呢,他还不想定亲,想等下一届科举再说,但家里逼的紧,先斩后奏约了林府一起上香。”
许多福松了口气,看来周全也觉得自己脑子还没长好,确实嘛,才初高中生就结婚太吓人了,“我很支持周全十九岁成家的。”
“咱们说没用,得周夫人、周大人答应,周全很孝顺的。”
许多福:我去去去去——
这个世界好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昂你快睡,我先走了,回头再说。”太子殿下想到什么,挑着灯笼赶紧出,风风火火往圣上别苑去了。
李昂:???
猝不及防,许多福来的突然,走的跟风一样突然,一时他倒是睡不着了,周全要是定亲了,他也得定吧?不过许多福说的是,现在太早了。
“我爹睡了没?”许多福到了皇帝爹院子,气喘吁吁问院子把守的金吾卫。
赵公公都歇下了,轮班的是三花公公——赵公公四年前新收的徒弟,之前姓什么不知道,现在跟赵二喜姓赵,叫赵三花。
三花公公十六岁,人长得精神一副机灵相,实则性子跟德顺一样比较老实,此时三花先给殿下行全了礼,才说:“圣上和许大人一炷香前睡了。”
“殿下神色焦急,奴才替殿下通传。”
实打实真去叫圣上醒了。
许多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三花公公叫了,他就跟上。
宁武帝被叫醒,要不是通传说:太子殿下神色焦急,宁武帝真的要骂人了,只是感叹幸好睡素觉,不然许多福来了也得挨揍,背着小满先打许多福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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