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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葡萄柚)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段栩和苏敏那边刚有了点进展,时孝安便回来了。
时钧亦和江乔前脚刚刚到家,后脚就被时孝安叫到了书房。
“这么晚了,您不休息么。”时钧亦看了眼墙角的落地钟道。
自从时母过世,时孝安娶了苏敏进门之后,父子俩的关系就不再似幼时那般亲近。
但时钧亦总还是会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想起时孝安也曾是将他举过头顶,托在肩上疼爱过的。
而即便是他们之间已疏远多年,时孝安这些年却也一直都在明里暗里为时钧亦姐弟俩做打算。
若非是时钧亦还顾念着这份亲情,他早就该不管不顾的了结了苏敏。
时孝安拄着手杖,面朝窗外:“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时钧亦一听这话,就知道时孝安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能让时孝安一回来就连夜叫他来书房谈话的事,无非就两件。
一,他针对苏敏做的一系列政策上的调整和变动,以及暗中处理掉的人,被苏敏发现告到了老爷子这里。
二,江乔。
但时孝安不明说,他便也跟着打太极。
“之前在做什么,最近就在做什么。”
时孝安转过身来,看着面前向来让他骄傲的大儿子:“你跟段栩,怎么样了。”
提到段栩。
那就是跟江乔有关无疑了。
时钧亦只道:“今晚刚参加过她的生日宴。”
时孝安点了点头:“翻过了年,就先把证领了,过了二月好好挑个日子再办婚礼。”
时钧亦蹙眉:“您急什么?”
“不急难道我要眼看着你被江家那个养子迷得神志不清了吗?”时孝安语气突然提高了几分。
时钧亦看了看时孝安那张近两年来愈发苍老的脸,垂下眸,没说话。
时孝安警告他:“尽快处理好你和江乔的关系,不要耽误了跟段家的婚事。”
时钧亦站的笔直,他说:“我打算跟段家退婚。”
时孝安闻言,冷笑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看你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我很清醒。”时钧亦说。
“那你就不该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时孝安不满道。
时钧亦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时孝安抬手打断了。
时孝安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主。
能打下时家这么大的家业,可想而知他当年会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
也就是近些年来岁数大了,时钧亦又争气,他才开始静下心来修身养性。
可惜人的秉性却总是难移。
他并不打骂时钧亦,只对他道:“时家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
“如果那个姓江的孩子,影响到了你,甚至是时家,那么,你下不了的决心,我自会替你料理。”
时钧亦闻言,瞳孔一缩,冷声道:“您最好不要这样做,如果江乔出了事,我第一个拿时佑熙开刀。”
时孝安闻言,并没生气,他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杖点了点桌子上的医学化验单。
“孩子,这威胁不了我,等我死了,你该拿谁开刀,一样会拿谁开刀,早与晚的区别罢了,我心里有数。”
“但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于江乔有没有,就要看你的选择了,我是为你好。”
时钧亦听着时孝安的话,拿起那张报告单看了一眼。
患者:时孝安
性别:男
年龄:67
诊断结果:左肺上叶舌段实性病变,两肺间质纹理增多,多发结节影,纵膈淋巴结肿大,肿块牵及至心包。考虑恶性肿瘤性病变。
简单说来,就是肺癌。
时钧亦拿着那张检验报告,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从时孝安书房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卧室。
他在海边上次江乔送他玫瑰的地方站了许久。
久到海风已经吹木了他的脸,久到双腿仿佛已经失去知觉。
才听见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哥哥。”
时钧亦回过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江乔。
江乔看着时钧亦有些木然的脸色,心里一紧,上前两步,将他抱进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吻他的脸颊。
“为什么站在这儿?”
时钧亦感受着江乔身上的温度,呼吸着他颈间的空气,只道:“我来透透气。”
江乔摸着他后脑的头发问:“你父亲,知道了我们的事,是吗?”
时钧亦不想瞒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要我们分手。”江乔笃定的猜测。
时孝安叫走时钧亦的那一瞬间,江乔就已经想到后果了。
他在时钧亦房间等了许久不见他回来,心烦意乱地来到海边,就看见时钧亦一个人正站在沙滩上发呆。
时钧亦将脸埋在江乔的颈侧,又嗯了一声。
江乔的心已经悬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手指有点麻,攥在手心里搓了搓,喉咙发紧,张了几次口,才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呢?”
时钧亦的脸颊贴着江乔的肌肤,听见江乔心里在小声地问自己。
【时钧亦,你会放弃我吗?】
他感受着江乔颈间加速跳动的脉搏,知道江乔在害怕。
他环住江乔的腰,将他牢牢抱进怀里。
“我不会放弃你。”
“江乔,别怕。”

他将来时带的几件衣服和时钧亦送给他的几样小礼物一一装进行李箱。
只拿出一小盒巧克力递给沈归荑:“归荑姐,送你点离别礼物吧。”
沈归荑接过那盒巧克力,蹙眉道:“为什么?”
“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啊,虽然不值钱,但我可是很宝贝它们的。”
江乔拍了拍那个装着瑞士莲巧克力和两瓶督威啤酒的箱子道。
“少装,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辞职。”沈归荑说,这也太突然了。
江乔笑了笑:“我跟时钧亦分手了,再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
“分手?你俩分手?!”沈归荑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
这两人不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臭味相投的很吗?
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
江乔只笑了笑:“时老爷子要时钧亦跟段栩结婚。”
沈归荑不理解:“这事儿不是早就明摆着呢吗?为什么现在突然分手?”
“他快死了,哥哥很为难,我很理解他,不想让他难过,所以提了分手。”江乔说。
沈归荑双手抱胸:“说人话。”
江乔要是真能理解,他就不是江乔。
“等他死了我们再和好。”江乔说。
他换下了那身黑色西装,穿着卫衣牛仔裤,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大学生的样子。
可沈归荑却不太适应。
“那如果时钧亦和段栩结婚之前,他没死成呢?”她问。
江乔笑着道:“那就只能说明我跟他缘份不够,没那个命。”
他说完,抽起行李箱的拉杆,吸了吸鼻子,给了沈归荑一个短暂的拥抱:“走了。”
沈归荑原本还没觉得怎么样,这一个拥抱却一下子让她意识到,江乔是真的要走了。
她红了眼眶,拍了拍江乔的背,哽咽道:“恭喜你,重获自由,下次见面我请你去做全套大保健。”
江乔拖着行李箱,独自一人踏上了归程。
除了沈归荑,没和任何人道别。
时钧亦站在天台上,望着江乔逐渐远走的背影,一言不发。
“少爷,江乔真不干了?”陈省陪着时钧亦在天台上站了一个小时,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学闭嘴太难了,他实在是憋不下去了。
早上时钧亦一个人回到房间时,他顺口问了句:“江乔呢?”
时钧亦说:“他走了。”
当时他还以为时钧亦是在开玩笑,根本没往心里去。
谁能想到江乔居然真他妈的走了。
他虽然烦这两人整天腻腻歪歪,不把他当人看,但突然整这么一出,他心里还真挺不得劲儿的。
他小心翼翼地问时钧亦:“是出特殊任务?还是临时回家探亲?”
时钧亦轻声说:“他辞职了。”
陈省心里咯噔一下,看着时钧亦看似冷静的侧脸:“您把他甩了?”
时钧亦没说话。
直到他眼睁睁地看着江乔经过门口安保的盘查,走出时家,消失在那扇厚重的大门之外,才迎着风点了支烟。
“是他把我甩了。”
陈省认识时钧亦手里的那支打火机,黑金色带暗纹的Zippo,是江乔的。
陈省问:“您不试着挽留挽留吗?”
时钧亦过去是不抽烟的,但或许是因为学习能力太强,也或许是因为如他自己所言,对江乔的一举一动都太过上心。
耳濡目染下,让他此刻的姿态和江乔那种上瘾多年的老烟枪别无二致。
“拿什么挽留,是我和段栩的婚礼,还是时家这座巨大的囚笼?”
陈省哑然。
时钧亦也没想听陈省的回答。
许久后,他掐灭了烟头,转身离开。
江乔步行了足足一个小时,才在路边拦到了一辆车,不是出租车,是辆黑色的SUV。
司机戴着墨镜,眼角到太阳穴的位置又道很明显的伤疤,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江乔上车后也不问他去哪,只一路往前开,拐进了一条更加偏僻的岔路后,才开口道:“小伙子,你还是学生吧?”
江乔一上车就隐隐察觉到不对了,但他心情不好,只想着这人要是老老实实也就罢了,要是他敢打什么歪主意。
就只能怪他自己时运不济了。
江乔任他随便把车往哪里开,只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闭目养神,闻言回答道:“是学生,快毕业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拦车,做家庭教师吗?”那司机又问道。
这一片从出了闹市区到时家,一路上只有大大小小的私人庄园,都是些有钱人的宅院,过路人很少。
江乔看着他带着细线手套的手,又想到自己上车前放行李时,在后备箱里看到的那个黑色工具箱。
他从后视镜里对上司机那张脸,勾唇道:“我是来入室抢劫的。”
司机愣了一下,这些私人宅院里,谁家没几个保镖?
他只当江乔是在开玩笑:“一个人入室抢劫?”
江乔摇头:“不,原本是有一个同伙的。”
司机闻言,下意识从车窗外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发现可视范围内,仅有他这一辆车在此通行。
“那你同伙呢?”他问。
江乔说:“发生了点儿小矛盾。”
“分开走了?”
江乔笑着道:“不,我把他装进了行李箱。”
司机反应了两秒,才明白江乔话里的意思。
他嗤笑一声:“小子,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江乔摇头:“不,我是在好心的提醒你。”

人活一世,最怕的就是不信邪。
司机在一处空旷而荒凉的野地边停了车,周围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他下了车,拉开江乔那侧车门,拉了拉自己的手套,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指向了江乔。
“小子,不瞒你说,我以前是做珠宝生意的,可惜运气不好,破产了,欠债太多,活不下去,才走上了这条路。”
“你站在路边拦车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你耳朵上的钻石耳钉。”
他目光落在江乔的左耳上,仔细看了半天:“色度净度上乘,切割工艺极优,有两克拉吧?”
完全达到收藏级标准,少说也要上百万,确实值得一抢。
“送给哥哥当见面礼,哥哥就放你走,怎么样?”
江乔对这些不了解。
他也不在意。
对他来说,无论时钧亦送他的是钻石,还是玻璃,他都一样会喜欢。
他伸出食指,抵住那把刀的刀尖,顺着刀刃一路下移:“眼力不错。”
“这样吧,你看上了我的钻石,我看上了你的眼睛,我们交换,怎么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司机闻言,收起了笑容,刀尖直往江乔颈间刺去。
与此同时,江乔也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捏着他反手一个用力,狠狠将刀尖插进了那司机的眼眶。
那司机先是眼前一黑,后退了两步,紧接着才感到剧痛从眼球开始弥漫到整个头部。
他哀嚎一声向后栽了过去。
若是平时,江乔心情好,碰上这种事,要了他一双眼也就罢了。
但可惜,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他任由司机躺在地上大呼小叫,自己下了车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里那个工具箱。
他想到了这应该不是个普通的日常工具箱。
但当他看到箱子里面品类齐全的刀具,雨衣,手套,甚至还有一把小型电锯时,瞳孔还是缩了缩。
看来这人不仅是抢劫惯犯,还是个杀人惯犯。
别说这些东西是他买回来拿来收藏的,鬼都不会信。
y国有这样的一个群体,他们经常开车来往于类似这样略微偏僻,却常有富人出没的地方。
又或是一些黑心旅游团经常落脚的偏远酒店附近。
只要有落了单拦顺风车的人,就会成为他的下手目标。
这些身上往往都会带着不少钱,或者值钱的首饰。
碰上一单赚一单。
在y国这种地方,抢劫这行干久了,有几个手里是没有人命的?
多与少罢了。
江乔搓了搓手,从自己的行李箱外的夹层里掏出一双橡胶手套,仔细戴在手上。
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将那件雨衣抖开,穿在身上,最后,在各种刀具中找到了一把剁骨刀。
江乔一手拿着剁骨刀,一手拎着电锯,对比片刻,又将电锯放了回去。
司机只伤了一只眼,带着满脸血迹,用另一只眼看见江乔这副架势,也顾不得疼痛,想都不想爬起来就跑。
刚才江乔反手刺他的那一下力道有多大,速度有多快,下刀又有多精准,都让他清楚的感知到,他在江乔手里,绝无还手之力。
江乔看着他捂着眼睛,磕磕绊绊地疯狂向远处跑去,自己就拎着刀,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追。
那人快,他就快。
那人慢,他也慢。
在他第三次贴着那司机的脚踝,将那把剁骨刀剁进地面之后,那司机终于腿一软,瘫倒在地,哭了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江乔将刀从土地里拔出来,笑眯眯地看着那司机:“你说得没错,你运气确实不太好。”
他不想听太多没用的废话,抡起那把剁骨刀,在那人惊恐的喊叫声中,狠狠劈了下去。
…………
所谓海纳百川。
大海可以接纳和包容的东西非常广泛。
一辆乘着尸体的黑色SUV,被石头压着油门,冲下断崖,落尽海水里时,只激起了几朵水花,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浪潮。
很快,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都将会被大海彻底吞没,再也无人知晓。
江乔拖着行李箱,站在断崖边上向下看去,正想点支烟,却想起自己的打火机落在了时钧亦的房间里。
他叼着烟嘴,有些后悔没在下车前,借车里的点烟器一用。
他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找到这里,把那人渣抛尸大海,眼下他看了看四周陌生又空旷的环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家了。
他拿出自己来到时家那天,上交给哑巴阿姨的那部手机,将电话打给了江振海。
“喂,爸。”
江振海看了看来电号码,哼了一声:“手机都拿到手了,怎么?又升职了?”
江乔难得没跟他杠,笑了笑道:“没升职,退货了。”
江振海闻言,沉默了两秒。
就在江乔已经做好了江振海破口大骂或者大开嘲讽的准备时。
却听江振海语气平常道:“在哪儿呢?是不是回不来了?定位发过来,爸爸去接你。”
江乔胸口发胀,鼻子一酸道:“能再给我带点儿吃的吗?我饿了。”
一个半小时后,江振海亲自开着车,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狼吞虎咽的江乔,不满道:“时家连顿饭都舍不得让你吃完了再走吗?”
江乔嘴里塞着烤肉卷饼,口齿不清道:“吃过了出来的。”
江振海犹豫了片刻,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真被退货了?”
江乔摇头:“老子把他退了。”
江振海蹙眉:“他欺负你了?”
江乔吃完卷饼,喝了口水:“他不敢,但他爹不是个东西。”
江振海一听这话就明白了。
时老爷子这是棒打鸳鸯了。
对于这点,他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他一开始就没想过江乔跟时家大少爷能成。
时家的门不好进,出来了也好。
“咱家拳场来了个新人,又高又帅,连续守了一周的擂,我看着不错,除了家庭条件不行,比那时大少爷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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