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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葡萄柚)


一方面出自人类保护隐私和羞耻心的本能。
另一方面大概是因为两个人陌生人同时站在一起,一个人先出来了,另一个人半天没动静,心理压力会突然变大。
霍霄这一举动就立刻让时钧亦停止了拉拉链的动作。
“有事儿?”时钧亦问道。
霍霄直言:“你老公跟我老婆聊天聊得都快忘了咱俩的存在了,你都不管管吗?”
“我什么?”时钧亦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
霍霄蹙眉:“你老公。”
时钧亦:“………………”
他压根儿没理霍霄,嗤笑一声,直接拉开了拉链开始放水。
霍霄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闭了嘴,默默换了位置,走到了洗手间另一端,跟时钧亦隔开天涯海角。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他在这方面已经是天赋异禀超乎常人了,却还是没忍住暗骂时钧亦不是人。
不过待知道自己误会了江乔和时钧亦之间的位置,后半场便对江乔的敌意骤减,人也放松了不少。

林愿的事只是一个让江乔心情愉悦了几天的小插曲。
人生不会处处如愿,很快,时钧亦的假期便进入了倒计时。
在离开高威的前一天夜里,时钧亦对江乔的疯狂索取,让江乔提前嗅到了离别的味道。
他任由时钧亦为所欲为,在每一个跌宕起伏的峰顶,毫不吝啬地对时钧亦诉说着入骨的爱意。
第二天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江乔的情绪就明显低落了下来。
和刚离开时家那两天一样,他什么都不想做,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时钧亦。
时钧亦也不强迫他,就一个人将东西打包好,他们这段时间买了不少小玩意儿,拿不走的就留下来,一些用过的小物件就被丢进了垃圾桶。
在都柏林买的那些衣服行李箱装不下,时钧亦给江乔留了件棉衣,其余寄了UPS回滨海。
待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他才把江乔从被窝里拉起来,替他穿好衣服裤子,又从衣架上取下最后一双袜子,套到江乔脚上,然后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窗边的小沙发上。
他铺床时,听见江乔蔫蔫地说:“哥哥,反了。”
“什么反了?”时钧亦停下手上的动作问他。
江乔靠在沙发上,把脚伸起来给他看,袜子上原本该在外侧的刺绣商标,现在都在脚踝内侧。
时钧亦手里还拿着被角,站在床的另一边问他:“你自己可以换吗?”
江乔摇头:“我觉得我快死了。”
时钧亦听到江乔这样说,有点难过,他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越多,时间越长,面临分别时的不舍和难过就会更甚。
他放下被子走到江乔面前,单膝跪地,帮江乔把穿反的袜子换过来,又站起来吻了吻他。
对他说:“别骗人江乔,你不会死,没有人会在快死的时候还要在乎自己的袜子有没有穿反。”
江乔抱住时钧亦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的胸口:“你能听见我的心跳吗?我自己听不见,但我觉得它跳得好慢,好像快要停止了。”
时钧亦伸手抱住他,坐在地毯上,原本贴在江乔胸口的脸颊也滑到了他小腹上。
然后他在江乔的小腹上方听到了心跳声。
在腹部听见心跳是件很正常的事。
但此刻听的人和被听的人都不正常。
时钧亦说:“江乔,你心脏下垂了。”
江乔手指插在时钧亦的发间,轻轻摸他:“那不可能,我很健康,或许是怀孕了呢?”
时钧亦吻着他的小腹轻笑道:“还有这种好事?”
“说不准呢。”江乔说。
时钧亦听着他的心跳:“那就回滨海先做检查,有了万事大吉,没有就做到你有为止。”
江乔就也笑了,抬腿去踹时钧亦:“去你的,老子是男人。”
时钧亦握住江乔的脚踝,给他穿好鞋子,看了眼他某些因为亲密接触就又开始蠢蠢欲动的部位,啧了一声:“显而易见。”
话已经说到了这儿,江乔便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哥哥,你想要小孩吗?”
他们之间是注定不可能有小孩了。
时钧亦感受得到江乔今天的情绪很低落,他心疼地捏了捏江乔的鼻子:“你不就是?有你一个我都已经快被闹死了,不想再有第二个小孩。”
江乔却难得正经道:“我没开玩笑,哥哥。”
时钧亦也很正经:“我也没开玩笑,江乔,那你呢,你想要吗?”
江乔摇头:“我可没有当爹的觉悟。”
而且他没说的是,他很怕有人会分走时钧亦对他的爱。
时钧亦看了看时间,站起来对江乔道:“该出发了,你去车里等我,我拿了行李就来。”
江乔是个各方面行为都有些极端的人。
兴奋的时候恨不得化身永动机,上蹿下跳永不停歇。
难过的时候,又像是耗尽了电量的电子玩具,动都不愿意多动一下。
他朝时钧亦伸出手臂。
时钧亦最近惯江乔惯的厉害,江乔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见状什么都不说,只弯身拖着他的大腿,将他抱起来,往楼下走去。
江乔被时钧亦塞进副驾驶,然后从车窗里看着时钧亦回去拿行李,再把钥匙归还给等在门外的房主,才回到车上,准备回都柏林。
江乔降下车窗,看着那间和时钧亦住了很多天的小洋房,和已经逐渐熟悉起来的鹅卵石小路,心里突然就空了一块。
不同于出发来爱尔兰时的神采飞扬,在回冰岛的飞机上,江乔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躺在时钧亦腿上,一言不发。
时钧亦摸摸江乔的脸:“在想什么?”
江乔甚至连嘴都不想张。
【想吃你做的爱尔兰炖牛肉。】
“我做的不好吃,比都柏林那家餐厅差很多。”时钧亦说。
【我爱吃。】
时钧亦想说下次,但是一旦回了滨海,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没法给江乔肯定而准确的回复。
他低头吻了吻江乔的额头:“别这样宝贝。”
江乔闭上眼,换了个姿势,把脸埋进时钧亦的小腹,一遍又一遍的用食指在他手心里画爱心。
他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
如果没睡着,他为什么会那么清晰地看见他和时钧亦在高威小城里居住时的朝朝暮暮。
如果睡着了,他又为什么可以感受到耳边时钧亦的心跳。
江乔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飞机降落在雷克雅未克的机场,他才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牵着时钧亦的手下了飞机。
因为谢寻的行程问题,江乔甚至没能和时钧亦一起回酒店,直接在机场就被特意前来,已经等了他三个小时的谢寻,拎上了回滨海的飞机。
江乔甚至没能跟时钧亦好好告个别。
谢寻看着蜷缩在床角落里,安静地没有半点儿声息的江乔,问他:“时总把你甩了?”
江乔觉得谢寻嘴真欠。
他说:“我见过林愿哥哥和他的现任男友了,霍霄很好,跟林愿哥哥很配。”
谢寻骂了声娘。
之后整个途中,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谢寻怕多说一句就会忍不住跟江乔打起来。
江乔就是单纯的不想说话,想让谢寻闭嘴。
时钧亦送走了江乔,赶回酒店时,时娇刚跟马赛兰签完合约回来,他们在酒店门口偶遇。
“人呢?”时娇问。
“已经回去了。”时钧亦道。

时娇看出来时钧亦情绪不高,没再多问,只道:“合作的事很顺利。”
中间的波折,时娇并没提起。
马赛兰的堂弟恩佐在这期间横插了一脚,试图跳过马赛兰,说服时娇直接跟他们分家合作。
时娇做生意讲信用,委婉的提醒了马赛兰,卖了他一个好,也委婉的警告了马赛兰,这次合作的事,回去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要有谱。
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说,如果马赛兰敢把时钧亦失踪了将近半个月,全程就露过一次面儿的事透露给他们家族。
时娇后期定然会不择手段逼马赛兰毁约,然后选择跟恩佐合作。
马赛兰不仅彻底拿时娇没了脾气。
还在时娇无懈可击的头脑和沈归荑几次算得上疯癫的暴力行径下,彻底颠覆了Y国女性在他心目中的刻板印象。
只想尽快谈拢了正事,把这两尊大佛送走。
时钧亦嗯了一声,从上衣兜里掏出两个小盒子,一个递给时娇,一个回头扔给走在后面,正在盯着马路对面金发碧眼小帅哥的沈归荑。
“他送你的。”时钧亦对时娇道。
时娇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是一条用各种指甲片大小的彩色贝壳串起来的手链。
颜色很漂亮,但做工很粗糙。
时娇很惊喜,把手链拿出来,顺手把盒子丢给沈归荑,戴在手腕上看了看:“他亲手做的吗?”
时钧亦嗯了一声。
贝壳都是江乔捡的,也亲手做了其中一条手链的三分之一,然后就失去了耐心,把剩下的三分之二,以及沈归荑的那一条通通交给了时钧亦。
“真漂亮,他可真会讨人欢心。”时娇开心道。
沈归荑也把手链拿出来戴上,然后把盒子丢进垃圾桶。
“明明家里后院的海滩上就有好多贝壳。”她说。
时娇回头看她:“那怎么能一样?这是来自大西洋的贝壳。”
沈归荑不明白,她觉得不管是黑人还是白人,都同样是人。
印度洋的贝壳和大西洋的贝壳也都一样是贝壳。
“你这是地域歧视,是崇洋媚外。”沈归荑说。
时娇觉得沈归荑的关注点永远都跟正常人有所偏差,她常常因此头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耐心道:“我的意思是,这是【他】从大西洋特意带回来送给我们的贝壳,强调的是心意,不是地点。”
沈归荑觉得手链很好看,但是不够戳她心窝子。
“他要真有心意,就该送我一本大西洋海岸各色帅哥的图册,或者可收藏的限量版杂志。”
时娇无奈:“归荑,收到礼物要感恩,不要挑挑拣拣。”
沈归荑哦了一声,双手合十,对时钧亦深深鞠了一躬。
“你不如干脆跪下磕个头。”时钧亦漠然道。
沈归荑呵了一声:“老娘怕你折寿。”
陈省和克里斯这半个月呆在酒店房间里,除了吃就是睡,除了行动依旧不自由,基本上算是彻底放了假。
陈省因为惦记着不知所踪的时钧亦,吃不下睡不好,整日忧心忡忡,比天天执勤训练的时候还瘦了好几斤。
克里斯就不一样了,心宽体胖,圆润了一圈儿。
陈省听见门响,警惕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消失了半个月后终于出现了的时钧亦,当场老泪纵横。
“少爷,您好狠的心啊………”陈省发出控诉。
时钧亦打断他:“三倍工资。”
陈省立马刹车,委屈中带着几分难以压制的喜悦:“谢谢少爷~”
江乔在回滨海的漫长航程中,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二十多个小时就吃了两块皮塔饼。
其余时间都缩在被子里,要不是偶尔还能看见他在动,谢寻都要怀疑江乔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怕担责任,下飞机后亲自把江乔送回了江家,又拍了照以示人已安全送达,这才离开。
江乔拖着行李,一进院门就看见了正在院子里浇花的江振海。
“哟,回来了?”江振海放下手里的洒水壶,去接江乔手里的行李箱。
江乔嗯了一声,给了江振海一个拥抱。
江振海很快察觉到江乔又进入“郁期”了,他不知道病因所在,不解道:“前两天打电话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了这是?又让人甩了?”
江乔摇摇头:“出门玩儿累了,我休息休息。”
“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江振海很难不担心江乔这种极端的情绪是因为有病。
江乔知道江振海在担心什么,他之前在江振海扔在茶几下面的一沓报纸里看见过隐藏在其中的关于躁郁症的医学相关资料。
“我没病,真的,我不想自杀,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只是单纯的想随心所欲。”江乔解释。
江振海不放心,又不敢在江乔这种状态下多问,任由江乔上楼关上了卧室门。
江乔这一休息,就又是三天。
之后便又开始像之前一样,早出晚归不着家。
江振海连续好几天没见到江乔人,开始心慌的睡不着,只能坐在客厅里守着。
一直守到凌晨三点,才好不容易堵到了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江乔。
相同的戏码再次上演。
江振海啪地一开灯,吓了江乔一激灵。
“你个老不正经的!半夜三更不睡觉,就为了杵这儿吓唬我?”江乔这次穿得很正常,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
“混账东西!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老实交代,上哪儿鬼混去了?”
江振海拿手杖怼他大腿面儿,手杖头子一打滑,差点怼到江乔无辜的小兄弟。
江乔抬起一条腿,连忙用手捂住。
“能不能悠着点儿!就算我不用,您也不能往废了怼吧?”
“不用?”江振海一愣。
屋内瞬间安静了。
江乔暗骂自己犯蠢,又暴露了,他没敢说话,趁江振海的拖鞋还老老实实呆在他脚上,撒腿就往楼上跑。
江振海在短暂的死寂中悟出了江乔话里的含义。
一个转身跳起,飞出脚上的拖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没出息!”
所幸江乔预判准确,赶在拖鞋追上他之前,一把关住了卧室门。
——————————
想说一下赵许和时佑熙。
赵许没有斯德哥尔摩,这对感情观病态,时佑熙有病,赵许也不正常,有报复心理和字母倾向。

可惜卢升的行程轨迹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半个月里,四天在不同会所应酬合作方,三天和朋友在不同酒吧喝酒。
两天去按摩,两次跟同一个情人去了不同酒店,一天在公司加班,只有两天按时回了家。
而且卢升为了方便,平时都住在市中心的大平层里,周围四处是商家,人群和摄像头监控。
既然没有规律,江乔就只能提前做好准备,继续跟着,视情况随时找机会动手。
在他跟踪卢升的第十八天时,卢升受到来自韩家大少爷,韩阳的邀请,让他去参加韩家正在筹备的一部大制作电影的合作洽谈会。
说白了,就是拉投资。
卢升费解,这类项目的邀请函按理说,应该是发去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那边,交由时娇那边的人处理。
他原本想推辞,但邀请函是韩阳亲手写给他的,他要不去,就是打韩阳的脸。
韩家和时家这种庞然大物比起来有不小差距,但单单对卢升个人来说的话,他还没有本事,敢打韩阳的脸。
于是他请示了时钧亦的意思。
时钧亦看了眼卢升拿来的请帖,只说这种小事让他自己看着处理。
这话听起来是在让卢升自己做主,权利都交给他,但事实上,时钧亦的不表态,就表示无论是得罪韩家,还是讨好韩家,都是卢升自己的事。
邀请函发到了卢升手里,时家不会给卢升撑腰。
卢升心里暗骂时钧亦王八羔子,年纪不大,心眼子比筛子还多。
届时投资成了,钱都进了时家的口袋,投资不成,不是人的就成了他卢升个人。
以时钧亦的态度,他卢升说好听点儿是个执行副总,说难听点儿,他就是个背锅侠。
要不是手里还有实权,又为了日后事成,苏敏许诺给他的股份,他才不会忍辱负重到今天。
江乔下午两点钟,在时家公司大楼对面的写字楼顶层拿着望远镜盯梢时。
看见了出现在时家公司天台上的时钧亦。
时钧亦同样拿着望远镜。
迅速锁定了从对面写字楼窄小的安全通道窗户里,探出小半个头的江乔。
他向江乔的方向招了招手。
江乔伸出手臂,对时钧亦比了个心,用口型说:“哥哥,我好想你。”
时钧亦用口型回复他:“我也是。”
这是他们这半个月里,第三次用这种方式见面进行交流。
他们对视了许久,时钧亦才转身离开,并在离开前,做了个拿手机的动作。
很快,江乔那部去冰岛时,谢寻给他的手机上便收到了一条短信,号码同样来自海外。
是一家酒店的地址。
江乔这半个月来,就是靠着每天都能和时钧亦保持联系这件事,来恢复自己耗尽的电量。
为了防止时老爷子的人对IP地址在时家周边那一片的所有通讯设备的监听,时钧亦只将从冰岛带回来的新手机放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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