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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昔归酒)


但偏偏就在前几天,苏听禾恰好给赵司机打了一笔巨款。
商或雍千防万防,以为苏听禾和商父、商母共同乘坐商家那边的车,不会出现意外,但谁知和商母视频时,却瞥见了熟悉的司机,心头一紧,前世亲眼目睹的商父商母死亡的惨状浮到眼前。
眼见着商母和商父乘坐的车刹车正常,安全停到了服务区,商或雍焦躁不安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到了服务区后,直奔他们而去,紧紧抱住了商母和商父。
苏听禾伸出胳膊,以为商或雍也会抱抱他,结果商或雍却跳过了他,抱着商母不撒手了,还是商母伸手把苏听禾拽了过来,几个人才抱在了一起。
母子连心,商母轻拍着商或雍的后背问:“怎么回事?”
商或雍摇头,勉强勾起一抹浅笑:“没事,我还没参加过开机仪式呢,想过来凑个热闹。”
商母和商父对视一眼,没有再问,气氛稍显凝重,商母半开玩笑打趣道:“我看想凑热闹是假,想老婆才是真。”
商或雍没有反对,也没有承认,但在其他三人眼中算是默认了。
天色渐晚,大家没有必要在服务区久留,商或雍让商父和商母两人坐他的车,他和苏听禾两人坐赵司机开的车。
这个举动落在商父和商母的眼中,算是坐实了商或雍千里迢迢赶过来其实是想苏听禾的结论。
苏听禾也这样以为。
到了地方,多出来的商或雍只能跟着苏听禾一起住。
共处一室,商或雍绕着圈子说到了:“听说你给了赵司机一笔钱。”
苏听禾点头:“对,他女儿生病住院,一时筹集不到那么多现金,我就帮他垫付了。”
“你倒是好心。”商或雍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出口的话声调平直,平铺直叙的话语说不出是赞扬还是讽刺。
之前的世界,苏听禾的祖母潜心礼佛,苏听禾的父母经常给灾民施粥捐物,苏听禾耳濡目染之下也尽己所能行善事结善缘,与人方便很多时候也是与己方便。
开机仪式当天,商或雍还要远程办公,没有跟着一起去,商父和商母打定主意要去给苏听禾撑场,自然要过去。
苏听禾跟着剧组成员一起上完香,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一一发给大家。
大家看着到手的红包,凸出来一块,感觉很不对劲,再上手捏一捏,硬硬的,更不对劲了。
打开一看,哦豁!
红包里面是个小小的玻璃瓶,玻璃瓶里装着金花生和金元宝,寓意好事发生和招财进宝。
最小的红包里也装了六颗金豆豆,主演、导演和原著作者兼编剧的红包里面,小玻璃瓶更是满当当的。
苏听禾对这个世界轻飘飘的纸币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看来,薄薄的几张纸远没有金子来得实在,索性在发给大家的红包里都装了金豆豆,而且特意挑选了花生和元宝,也算是对剧组美好的祝福。
剧组工作人员原本以为他们跟的是个小剧组,但看这发的红包可真是比大剧组还拿得出手,十分震惊,喜笑颜开。
导演张世镜再次为苏听禾的大手笔折服,有钱人的世界就是如此质朴而简单,他以前拍的那么多小成本的戏,都抠抠搜搜的一分钱恨不得掰两半花,如今终于挺直腰杆硬气了一把,他这要是拍不好给苏听禾亏了钱,他都惭愧的慌。
不管怎么说,不差钱的剧组就是好,更重要的是投资人还不对剧组的拍摄指手画脚,张世镜的心情一个字就能形容,那就是爽!
开机仪式后两天的正式拍摄,商父、商母以苏听禾的名义送了下午茶,商或雍自然也不能落后,又以苏听禾的名义连送了两天。
苏听禾看人家剧组主演都会请喝奶茶,可惜他这剧组两位新人演员,根本请不起,大手一挥,又以两位主演和导演的名义连送几天下午茶。
以至于开机没几天,剧组工作人员被喂的特别好,瞬间跻身影视城伙食最好、福利待遇最好的剧组。
因为想赶在上午去寺庙祈佛,因此商母选在开机仪式结束后的次日,才带着苏听禾等人去白塔寺。
商或雍这才知道,原来商母还真的找人给他和苏听禾算过命,商或雍害怕苏听禾一不留神,把自己上次忽悠他要戒色的事情告诉住持,忙拦着苏听禾和商母说要到处逛逛。
商母瞪了商或雍一眼,嗔怒道:“大师就在眼前,等见过大师之后再去逛也不迟。”
商或雍拗不过,跟着商母一起进入内室,商母对住持说:“上次只给您看了八字,您上次说两人虽是好姻缘,但命理中有一劫,过去了能够拨云雾见青天,从此一帆风顺,敢问大师是何劫,可有性命之忧?又该如何化解?”
住持虽然上了一定年纪,但目光清炯,注释着商或雍和苏听禾两人。商或雍害怕苏听禾乱说,一直观察着苏听禾,苏听禾对自己的身份心虚,不敢看住持,低头看着地面。
住持掐指一算:“这劫难说凶险确实凶险,但目前来看,算是过去了,并无性命之忧。”住持指着苏听禾说:“这位可是你们家的小福星,日后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苏听禾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
商母一脸震惊:“这就过去了?”这段时间可什么都没发生啊。
商或雍把目光从苏听禾身上转移到住持身上,脸上显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苏父:不是很懂,但反正是说他们家有好运。
住持一脸神秘莫测:“有些事情是眼睛看不到的,要用心才能看到。”再多的,住持就不愿意说了。
临出门前,住持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出门小心看路。”
住持最后的说话声很轻,大家摸不着头脑,也没太放在心上。
商母各个神像都要拜一拜,商或雍没有那个耐心,干脆到白塔寺外的一家咖啡店坐着等。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商或雍离开了咖啡店,苏听禾出了寺院,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商或雍,想要冲对方挥手,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一辆车直直朝着商或雍过去。
因为寺院门口是个斜坡,有辆车从高处往下滑,越滑越快,离商或雍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苏听禾突然瞪大了眼,大声喊:“商或雍。”
商或雍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到苏听禾朝着自己奋力扑过来。
“砰”的一声,有人倒在了地上。

第29章
商或雍听到苏听禾的叫喊声, 抬头看到一道残影向自己扑过来,而左侧方则有一辆车顺坡而下。
商或雍反应迅速地抱住苏听禾往旁边一滚,堪堪避过横冲直下的车辆。
商父、商母被眼前惊险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 眼睁睁的看着苏听禾扑了过去, 之后滑行的车辆就遮住了他们的视线, 直到撞向路边绿化带里的梧桐树上才最终停下来。
商父和商母连忙冲了过去,看到商或雍搂抱着苏听禾躺倒在地, 周围并未任何血液流出,两人提起来的心回去了一半, 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
起来后, 商或雍还好, 只是手上划破了一点皮, 但苏听禾走了几步路, 却觉得脚部痛的厉害。
商或雍把苏听禾脚上的鞋脱下来, 才发现脚腕处肿了一个大包。
车的主人这时候赶紧跑了过来,不停地道歉, 解释自己刚才停车后手刹没有完全抬起来,地面又是个斜坡,所以才不小心溜车了,念在无人员伤亡的份上, 请求能够私了。
车主年龄不大, 看上去二十左右,商或雍不同意私了, 直接拿起电话报了警。
等交警过来需要时间, 可苏听禾脚腕肿的老高,咬着唇,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商或雍搀扶着苏听禾, 想带苏听禾先去医院,但苏听禾的脚刚沾地就痛的开始冒冷汗。
商或雍只好打横抱起苏听禾,与商母一起先去医院,让商父留下来处理事情。
临走前,商或雍特意看了眼车牌号,记了下来。
到了最近的医院,苏听禾拍了X光和核磁共振,医生确认骨头没有伤到,但是韧带撕裂,于是喜提轮椅、拐杖和足踝固定器。
一时间,商母对苏听禾无比怜爱,心里不由怀疑起自家儿子是不是克苏听禾,不然这才结婚多久,苏听禾又是手腕受伤,又是脚踝受伤,简直三天一小灾,五天一大灾。
但是,苏听禾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当时情况凶险,他想也没想下意识就冲了上去,万幸他和商或雍两人都没有大事,再说他只是韧带受伤,安静养一养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商或雍推着轮椅,目光沉沉地看着苏听禾,想不明白苏听禾什么时候对他那么在乎了。
直到这时,他们才想起来住持提醒过他们,出门要小心看路,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至于对面造成的交通事故,一切都按照流程在处理,表面上看起来是对方司机的无心之失,但商或雍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就和上次马场的事故一样,巧合的太过蹊跷。
不过,上次马场的事情,商或雍让人后续追踪调查了相关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这次的事情,商或雍依然找了人去调查,总不能两次全都是巧合。
如果说马场那次的目标是苏听禾,那今天的目标可就是他本人了,如果不是苏听禾扑了上来,后果不好说。
苏听禾看商或雍和商母表情凝重,笑着开玩笑宽慰他们,自己没有事情。
商或雍看苏听禾还笑得出来,问道:“你为什么要冲上来?不知道很危险吗?”
苏听禾想了想,“我事后当然知道很危险,但当时我什么也没有想到,大脑一片空白,看到是你,下意识就冲了上去。”
商或雍突然哽住,咳了两下表情不自然地说:“下次照顾好你自己就行,我没事。”
商母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下次先照顾好自己,他福大命大不用你操心,”
商或雍拧着眉头,哀怨地看向商母,似乎在说“我还是你儿子吗”。
商母拍拍商或雍的肩以示安慰,“听禾帮你挡了灾,你必须好好照顾人家,等回头妈给他多炖点补汤,你看着他好好喝。”
商或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妈,你能不能别再炖汤了。”苏听禾胃口小,一次吃不了太多东西,上次炖的汤还是他帮着喝的,然后骗商母苏听禾都喝光了。
看来是上次善意的谎言,给了商母莫大的信心,如今又要炖汤。
好心遭到亲儿子的拒绝,商母很不开心,“听禾都没说什么,你瞎凑什么热闹,再说我是给听禾炖汤,又不是给你,不要在那自作多情。”
商或雍委婉地说:“家里有厨师,听禾他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厨师都能做,我是怕你太累了。”
“厨师做的和我做的能一样吗,我的汤里有妈妈的味道,对吧,听禾,妈妈上次给你炖的汤好喝吗?”商母看向苏听禾询问道。
苏听禾笑眼弯弯,用力点头道:“好喝。”
得到苏听禾的肯定,商母心满意足,骄傲地挺胸看向商或雍,“看到没有。”
商或雍:“看到了。”也不知道自家母上大人最近几年怎么突然厨师瘾大犯,可捣鼓出来的饭菜味道都有些奇怪,然而商母毫不气馁,终于在煲汤上发现了自己的天赋,对比味道不伦不类的炒菜,商母煲出来的汤起码味道还算正常。
商或雍趁着商母看不见的时候,蹲下身在苏听禾耳边小声说:“下次再送过来的汤你自己喝,我可不帮你喝。”
苏听禾瞪大了眼,刚想说话,商或雍就直起了身子,苏听禾只能又闭上了嘴,狠狠地绞着手指。
等到商或雍把苏听禾抱上车的时候,苏听禾的胳膊揽着商或雍的脖子,趁机把耳朵贴到了商或雍的耳边:“我可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必须帮我喝。”
商或雍把苏听禾安顿在座位上,系上了安全带,耳语道:“看我心情。”
苏听禾拉着商或雍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求求你”,等到苏听禾写完这三个字,商或雍握住了苏听禾的手。
苏听禾的手抽不出来,便往商或雍的身边挪,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商或雍,然后用唇形说“求求你”。
商或雍不说话,在苏听禾的手心写“帮你喝”。
苏听禾心满意足,坐在车上靠在商或雍的身上,慢慢昏睡过去,等再醒来,已经回到了家。
商父、商母两人留在别墅吃过了饭才走,千叮咛万嘱咐商或雍和秦阿姨照顾好苏听禾。
苏听禾谨遵医嘱,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脚部垫了个小垫子,把脚抬高。
平常经常往他怀里挤的人,突然睡的板板正正,商或雍冷不丁有点不习惯,但转念又想这样才是最好的。
后面一段时间,苏听禾被迫制动,除了躺着,就是坐在轮椅上,哪也去不了,为此苏听禾把九松书院的很多课都停了,只保留了周中的书法课和周末的拼音课。
白桦的老师齐远山见到苏听禾划着轮椅进教室,吓了一跳,对苏听禾身残志坚、坚持不懈的精神大肆褒奖,搞得苏听禾都不好意思了,结果夸奖完,齐远山伸出手,向白桦讨要这段时间的练字成果。
苏听禾面部表情抽搐了几下,指着自己的脚说:“我可受伤了,你还问我要作业。”
齐远山:“你伤的是脚,又不是手,而且正好现在哪也去不了,不如在家多练几幅字,过段时间书法协会有个展览,我可以给你放过去参展。”
苏听禾:“……”
一起上课的几个人各个年龄层的都有,听闻都哈哈大笑,对苏听禾说:“他就这样,看好你才让你多写点,像我这种写的差的老头子,他都不稀罕了。”
“就你那狗爬字,能有人家小年轻写得好吗,我确实不稀罕。”齐远山眉毛倒竖,看样子应该和说话的人关系很好,大大方方地开玩笑,一点也不怕对方生气,果然,对方听完齐远山的话,笑得更厉害了。
苏听禾大囧,但不得不说齐远山的书法确实不错,之前跟着白桦学习的几个人明显年纪要小点,而跟着齐远山学习的人年龄稍大一点,应该是事业上有一定成就,特意过来练练字修身养性。
一起学习的人看到苏听禾书法写得好,也不嫉妒,反而带着看小辈的怜爱眼神,鼓励苏听禾好好练,甚至有人提出要买苏听禾的墨宝。
苏听禾没有同意,以为大家估计也就随便开开玩笑,他也还没到卖字赚钱的地步。
周末,苏听禾照常去上了拼音课,小朋友看到苏听禾坐着轮椅,都很好奇,围在苏听禾的身边七嘴八舌,大家争着抢着想要帮苏听禾推轮椅。
阮希恬站出来不让大家推,还说这些人没轻没重,会把苏听禾的轮椅推翻的。
苏听禾脑补了下,不得不说确实很有可能。
上完拼音课,苏听禾在九松书院门口又看到了阮希廷,阮希廷看到苏听禾坐在轮椅上,十分生气:“你老公怎么回事,把你搞到坐轮椅了。”
苏听禾连忙解释:“和他没有关系,是我不小心才这样的。”
阮希廷蹲下来,看着苏听禾的腿说:“你这怎么伤的,伤到哪里了?”
苏听禾不以为意:“出了点小车祸,没伤到骨头,只是韧带拉伤了。”
“什么!”阮希廷无比震惊,“你这起码二级扭伤,竟然还'只是',不知该说你心态好,还是心态太好。”
苏听禾:“只是这段时间我都只能坐轮椅了,哪也去不了,医生不让我乱动。”
“那你岂不是很无聊。”阮希廷感慨道,“你老公一看工作就很忙,他也不能陪你玩,你要是无聊可以打电话找我玩。”
“还好吧。”苏听禾本身也不是热衷于往外面跑的性格,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电视剧玩手机也很快乐,商或雍如果在家,他还能和商或雍玩一玩。
阮希廷突然想到:“我们大学下周有校庆活动,你想不想去看看,到时候会很热闹,而且我们乐队晚上会参加学校里的文艺汇演。”、
苏听禾顿时睁大了眼睛,他只知道原身是大学毕业生,但还从来没有去大学看看,这个世界的大学是什么样子确实让人很好奇。
苏听禾当即点头,“想去。”
阮希廷:“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
苏听禾:“不用了,司机会送我过去,你们校庆当天应该很忙。”
阮希廷想想也是,“那你到了学校门口可以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阮希恬看看自家哥哥,又看了看苏听禾,指着自己说:“那我呢?”
阮希廷揉了揉阮希恬的头,微笑着说出残忍的话:“好可惜,你要上课。”
阮希恬:“……”
苏听禾在旁边被这兄妹俩逗笑了,可等到真的去参加了校庆,苏听禾没有想到竟然还会遇见原身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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