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桦的老师很舍不得苏听禾,告诉他年后有个书法展,希望苏听禾多提供几幅作品。
苏听禾想说他没有时间,但老师却半开玩笑鼓励他说:“说不定有人看上你的作品,能被赏识的人收藏也是一桩幸事。”
那他可太有时间了,苏听禾立马向老师保证:“我一定认真写。”
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途径,苏听禾回去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商或雍,商或雍几次想要对苏听禾说出真相,他们家真的不缺钱,但话卡在嘴边,出口变成了:“真是辛苦你了。”
第39章
苏听禾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力争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写了两幅字,完成后的第一时间就想要拿给白桦的老师过目。
电话打过去, 白桦的老师笑呵呵的, 问苏听禾想不想来家里吃饭。
苏听禾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电话里传来了白桦的声音,“我正好也在老师家, 你要过来吗?”
自从电视剧热播后,苏听禾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桦了, 既然白桦也在, 苏听禾干脆带上写好的字过去一趟。
敲门后, 是白桦开的门, 苏听禾再次见到白桦, 虽然白桦的长相未变, 但他总感觉白桦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苏听禾陡然意识到白桦因为《雨霖铃》一炮而红,后续是否还继续拍戏是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 老师也问起这个问题,白桦沉思片刻回答说:“我觉得演戏还蛮有意思的,目前已经有公司和剧本找了过来,后续我想专注演艺事业。”
白桦的老师听罢点点头, “你一向有主见, 我不干涉你的决定,现在找工作那么难, 你这还没毕业, 先把工作确定了也挺好,但也别忘了你的毕业论文初稿还没交给我呢。”
白桦先是无语,后是无奈:“老师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个本科生, 哪有那么早催着我交论文初稿的,我的那些研究生博士生的师哥师姐呢?”
老师被怼了一下,强调说:“那不一样,你现在可是大忙人,趁着下部戏还没确定,先抽时间把论文写了,否则后面就没时间写了,你说对不对,苏听禾?”
老师说着向苏听禾寻求认同,尽管苏听禾不太懂毕业论文是什么,但仍然附和着点点头,老师得到认同,更加理直气壮,转头看向白桦。
白桦无奈地笑笑,“你放心,我过几天肯定把论文交给你。”他这老师,push感太强了,让人完全不敢有拖延症。
吃完饭,老师带着白桦一起展开苏听禾的字欣赏,苏听禾想到上次老师提到,参展有可能被买家买下收藏,不确定地询问:“真的能卖出去吗?”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当时只是随口一句鼓励,没想到苏听禾真的放到了心上,老师斟酌着字句,不忍心打消苏听禾的信心,“但你毕竟是新人,第一次参展,卖出去的可能性会比较低。”
“字画都是高雅的东西,老想着卖钱就俗了,能遇到有缘人是件幸事,遇不到自己收藏也很好嘛。”老师拍着苏听禾的肩膀鼓励他。
“你就直接说他卖不出去不就得了吗,”白桦直接戳穿他老师的弯弯绕绕,“新人第一次能参展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卖出去根本不可能。”
“你这说话怎么那么难听,”老师气得瞪了一眼白桦,又对苏听禾说道,“你别听他乱说,可能性比较低不等于完全没可能,你要真的想深耕书法艺术,就跟着我好好练,时间久了遇到收藏家的可能就高了。”
苏听禾觉得他之前想的太美好了,但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他无名无姓,收藏家凭什么收藏他的字。
算了,苏听禾把两幅字交给白桦的老师,不再做过多的奢求。
苏听禾和白桦又略坐了会,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苏听禾看到白桦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
“这是干什么?”苏听禾不理解。
白桦:“现在认识我的人太多了,不捂得严实点会很烦。”
这就是大明星的烦恼吗,苏听禾不是很理解,但把围巾拉高,大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和白桦一起在大街上溜达了会。
然后回到家,苏听禾就发现他被白桦带上了热搜,有些人甚至带上了关键词“恋情曝光”。
白桦回应:好朋友,然后@了苏听禾的账号,苏听禾的账号下顿时涌入很多剧粉,纷纷感叹果然帅哥的好朋友也是帅哥。
有人敏锐地发现苏听禾就是电视剧《雨霖铃》的出品人,开始喊话想看团综。
苏听禾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界明星的影响力,也怪不得白桦要全副武装。
而电视剧《雨霖铃》的爆火不仅带动了主演的爆火,也让作为投资方的苏听禾和视频播放平台赚的盆满钵满。
因此,电视剧播完后,张世镜打电话邀请苏听禾一起来参加庆功宴。
苏听禾以为全都是剧组的熟人,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视频播放平台的人也在。
听张世境的意思是,来的都是平台高层,如果苏听禾以后想继续走出品人或者制片人这条路的话,好好维系人脉关系很重要。
既然是饭局,那必然离不开喝酒,张世镜为人豪爽,酒量也豪爽,红的白的来者不拒,和谁都能碰杯聊起来。
苏听禾端着酒杯十分为难,他来到这个世界喝过几次酒,全是度数比较低的洋酒,但现在递到手上的白酒,光是闻味,都能感到烈性十足。
偏偏酒是视频平台影视部的副总递过来的,苏听禾推拒不得,张世镜看出苏听禾喝不了,忙凑上来说要替他喝。
酒是喝了,但那个副总不多时又把苏听禾手上的酒杯满上,一边极力夸赞苏听禾眼光毒辣,第一次出手投资影视剧就那么有眼光,一边紧挨着苏听禾,就未来几年影视剧的方向侃侃而谈。
苏听禾很不舒服,总感觉眼前的人离自己太近了,白桦看不过去,走过来哄着这个副总,替苏听禾又把酒喝掉了。
两次都有人替苏听禾喝酒,副总脸上不好看,阴阳怪气,非要苏听禾和他喝一杯,苏听禾没有办法,把手上的一小盅酒一饮而尽,副总终于满意了,拉着苏听禾说个没完没了,甚至连手都放到了苏听禾的大腿上。
苏听禾立马站了起来,说要去一趟卫生间。
一到了卫生间,苏听禾就开始在洗手台前吐起来。
苏听禾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喝了酒难受想吐,还是因为那人离自己太近了恶心想吐,但身体确实不舒服,不过因为他晚上没吃多少东西,胃里空空的,吐也只能吐出来一些苦水。
吐出来后,苏听禾勉强舒服了一点,但甫一抬头,却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副总就站在自己身后,苏听禾吓了一跳,转过身说:“我先回去了。”
说完,苏听禾想要赶紧溜走,却被那人拉住了胳膊。
“怎么还吐了,就那么不给我面子。”
“是我喝不了酒,和您没有任何关系,”苏听禾用力往回拽手臂,“您能先把我放开吗?”
那人拽着苏听禾的胳膊却更用力了,把苏听禾拉到自己眼前,掐着苏听禾下巴,脸上阴恻恻地笑着:“长那么好看,没有人疼多可惜,我来疼疼你好不好。”
“不好。”
那人听到苏听禾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沉,苏听禾身体本能地瑟缩,用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逃脱,但他那点微弱的力量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挣脱不了。
苏听禾张开口,狠狠咬住那人的手,那人瞬间放开,苏听禾逮住时机想要跑掉,可刚跑出去半步就又被拽住。
“快来人!”苏听禾放声大喊,那人立马捂住苏听禾的嘴巴,苏听禾眼神中透露出绝望的光芒。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苏听禾眼中重新染上希望,来人三下五除二把挟持住苏听禾的人打趴在地,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苏听禾的身上。
苏听禾恍惚之中喊了声“商或雍”。
“是我,苏听禾,你看清楚,我不是我哥。”商逸之把盖在苏听禾身上的衣服收紧,抬起苏听禾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
“谢谢。”苏听禾小声道。
趴在地上的人颤悠着身体站起来,指着商逸之放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人带走。”
“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你胆敢染指的人是谁,我的人你也敢乱动。”商逸之冷笑着,蔑视地看着对方。
苏听禾摇头:“我不是……”
商逸之看着他:“不是什么?”
苏听禾:“不是你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纠结这个,反正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商家的人。”商逸之看着刚被他打过的人说,“听到没有,商家的人也敢乱动。”
“哪个商家?”那人还没回过神,卫生间外又有人跑进来,看样子应该是跟着商逸之的人。
商逸之向他们交代了几句,拉着苏听禾说:“我送你回家。”
到了别墅,商逸之看到商或雍,上来一通指责:“哥,你现在既然不用上班,能不能对自己的身边人上心点,要不是我恰好经过救了苏听禾,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事业现在不行了,家庭总要经营好吧。”
苏听禾虚弱地说:“和他没关系,他也不知道。”
商逸之无语地翻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维护他,我大哥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商或雍从头到脚仔细地查看了一遍苏听禾身上有没有受伤,确保人无大碍以后,才对商逸之说:“你说的很对,这次确实应该谢谢你。”
商逸之看着商或雍那张不辨喜怒的脸,只觉得无比讨厌,都已经被赶出公司了,凭什么还这么无所谓。从小到大,好像所有人都在偏爱他这个大哥,甚至原本偏向他的苏听禾,也在和商或雍结婚后迅速变了心意。
面对商或雍的感谢,商逸之冷哼两下,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商或雍把苏听禾身上的外套扔掉,哄着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又抱在怀里安抚了好久,才趁着苏听禾洗澡的时间,联系了他之前安排的一直跟踪着苏听禾的人。
“他发生了这种事,你们怎么不进去救他?”
那边絮絮叨叨解释了很久,商或雍直接打断:“你们之后跟着他,要第一时间先确保他的安全,其他都是后话,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那边又问了句,商或雍停顿了一霎,说道:“暴露也没关系,他的安全是第一位。”
卫生间里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商或雍立刻把电话挂断,冲进卫生间。
苏听禾赤着脚从浴池中出来,正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洗发露没拿稳,掉了。”
商或雍看着□□的苏听禾,说:“你躺进去,我给你洗。”
苏听禾歪头,疑惑地望着商或雍,商或雍拿过苏听禾手中的洗发露,扶着人坐在浴池中,在自己手心中挤出来一些洗发露,往苏听禾的头发上揉搓。
苏听禾一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商或雍,商或雍害怕泡沫进入苏听禾的眼睛,让他闭上眼,苏听禾乖乖地闭上眼。
洗头发太过顺利,以至于当商或雍在苏听禾的身上打上沐浴露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苏听禾会往他身上泼水、扔泡沫。
商或雍身上的睡衣瞬间湿透,忍不住厉声喊了一声苏听禾的全名。
苏听禾委屈地撅嘴,可怜兮兮地瞪着商或雍,商或雍立马心软,哄着人继续洗澡,结果苏听禾变本加厉,继续和商或雍玩起泼水游戏。
“老公,你身上全都湿了。”苏听禾对商或雍说。
商或雍问他:“这都是拜谁所赐?”
苏听禾不回答,热情地邀请道:“你都湿了,进来和我一起洗啊。”
“你确定?”商或雍挑眉看他。
苏听禾用力点头,商或雍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也进入到浴池里,苏听禾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继续往商或雍身上泼水。
擦枪走火后,苏听禾像一条小鱼一样舒服地浸泡在水中,商或雍把人从水中捞了出来,用浴巾包裹着放到床上。
商或雍替苏听禾穿上睡衣,但苏听禾总不老实,只往商或雍的怀里钻,商或雍拍了下苏听禾的屁股,让人老实点。
苏听禾脸上红红的,羞的扯过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商或雍问他:“你不是都吐了吗?到底喝没喝醉?”
苏听禾撩起眼皮看他,眼尾泛着粉:“喝醉了。”
商或雍似笑非笑:“我看你倒清醒的很。”
苏听禾恼了:“你到底要不要吗?”
商或雍说了句“小色鬼”,然后把苏听禾身上的被子拿开,苏听禾见状喊了句“老色鬼”。
“我哪里老了?”
“反正比我老。”
商或雍不语,只是一味蛮干。
“呜呜呜……你不老,你身强力壮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老了,啊……轻……点。”
第40章
苏听禾醒来后, 发现自己被商或雍圈在怀中,背后抵靠着火热的胸膛,苏听禾想到了昨晚大胆的举动, 脸上臊得慌, 又闭上眼假装继续睡。
偏偏商或雍的手不老实, 一会掐他的腰,一会摸他的小腹, 苏听禾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商或雍, 刚准备有所动作, 就听到商或雍贴在他的耳边说:“苏听禾, 你真的是苏听禾吗?”
商或雍的声音很轻, 近似缥缈的呓语, 但苏听禾听得一清二楚, 吓得浑身僵硬,一点也不敢乱动。
商或雍仿佛没有察觉, 一双手在苏听禾的身上到处作乱,只觉得手上的肌肤滑腻腻的很舒服,怎么也摸不够。
苏听禾忍的很辛苦,但又不敢动, 但是当商或雍的手顺着小腹往下走, 苏听禾实在忍不了了,双腿用力一夹, 阻挡住商或雍使坏的手。
“醒了。”商或雍慵懒的声音有点哑, 在苏听禾的耳边炸响。
“你这样,我能不醒吗。”苏听禾回头瞪了眼商或雍,把商或雍的手拿了出来。
商或雍也不坚持, 头凑到苏听禾的脖颈处,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腰,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肩,往自己怀里用力搂,仿佛苏听禾是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布娃娃。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苏听禾感觉身后被顶住的位置很危险,连忙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
“别乱动,”商或雍揽着苏听禾身体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低沉沙哑,“让我抱一会就好。”
苏听禾立马乖乖不敢乱动,小声吐槽着:“大早上的,你怎么回事?”
商或雍低低笑了一声,“昨晚是谁先撩我的。”
苏听禾装聋作哑,不再说话,老老实实躺在商或雍的怀里,动也不动。
等两人从床上起来,已是十来分钟之后,苏听禾下床后发现比起第一次的时候,身上的不适感减轻不少。
但是,苏听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老公,我们昨晚是不是破戒了?”
“破什么戒?”商或雍没明白苏听禾说什么。
苏听禾有点着急地提醒商或雍:“你不是说之前大师给你算过,要戒色吗?”
商或雍早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难为苏听禾一直记得,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不需要戒,而且,你不觉得你现在担心晚了点吗。”
确实是这样,苏听禾尴尬地捂脸遁走,打开手机发现白桦和张世镜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苏听禾连忙给两人回过去,结果两人十分淡定,原来是商或雍已经接听过他俩的电话了。
苏听禾放下心,这才发现原身的爸爸也给他打了电话,苏父从未主动联系过他,苏听禾心里奇怪,回拨过去问怎么回事。
苏父的声音不辨喜怒,平静地叙述:“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不要忘记了。”
“我要做什么吗?”苏听禾问。
“灵山公墓,明天上午十点。”苏父的声音依然毫无波动,停顿了片刻后又说,“把商或雍也叫上吧。”
“好。”除此之外,苏听禾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苏父估计也是找不出能说的话,交代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听禾把扫墓的事情告诉了商或雍,商或雍没有多问,但第二天准备好了花束。
到了公墓,出乎苏听禾意料的是,除了苏父,他的继母和继弟也在,苏听禾感觉怪怪的。
商或雍小时候见过苏听禾的亲生母亲,对已故之人有点零星的印象,更何况现在也算是他的母亲,商或雍献上花束,诚恳地鞠了三次躬。
祭拜时的氛围比较凝重,祭拜结束后,一行人往回走气氛才逐渐松快一点。
苏父先开了口,问商或雍:“现在在干什么?”
商或雍两手一摊:“什么也不干,在家闲着。”
苏父皱起眉头,教育道:“你还那么年轻,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一蹶不振,总得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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