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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让偏执男主为我996(忘书)


副导演推门进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梁导说要加夜场戏赶不过来,等邢羿打完针咱们回去见也是一样的。”
说嘴打嘴副导演也是满脸为难,但吴苑廷驴脾气上来死活不肯过来道歉,导演也没辙。

第13章
时乐来之前给梁导打过电话,加上小朱补充的细节,再看副导演脸上的为难也没什么不懂的了,就是吴苑廷“误伤”邢羿还不愿意来道歉。
时乐也犯不着和没关系的副导演置气,低头看向邢羿惨白的小脸,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脸色也冷了下来。
小朱揣起手机:“呀!邢羿你跑针了!”
瞬间将气走神的时乐叫了回来,再一看邢羿冷白瘦削的手背已经高高肿起,伸手调低流速等护士重新扎针。
小护士看到后也一脸惊讶,不应该啊,这帅哥她印象很深,血管长得比教科书上的还标准,特别好扎,不过今天病人多,她也就没细想,立即给邢羿换到了左手。
等打完针回到镇上已经接近十点,大概是梁导夹在中间不好做,剧组还真加了一场夜戏,副导演确认后直接将车开到了片场。
几人到的时候,最后一镜刚好拍完。
时乐这个当总裁的过来了,肯定是要给一个说法的,简单的寒暄过后,一伙人转移到邢羿出事的那间教室。
导演助理翻出那段镜头给时乐看,成片的角度清晰度比小朱给时乐看的效果更好,凳子砸下的动作经过慢放甚至能看到血液溅出的画面,任谁看了都皱眉。不过也正因效果“逼真”,超出预期的这一镜自然被保留下来。
不愿道歉的吴苑廷这会儿倒是很客气:“哎呀,你看这事儿弄的,谁能想到递给我的椅子上还有个木刺啊。”
剧组里能接触到破木椅的三人,除了吴苑廷就是道具师和武术指导,另外两个一听吴苑廷开始甩锅,也开口推脱。
“道具我都是反复检查过,没问题才拿给武指的。”
“这个动作是我设计的,演练的时候已经砸了一个,完全没有问题,从老张手里拿过来我就给吴苑廷了。”
时乐见三人互相甩锅,又想起被牛奶烫出个小泡的傅文睿来,同样是被伤甩锅,有爸疼的和邢羿这个没人爱的境遇真是天差地别。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开始打圆场,拍戏嘛,磕磕碰碰是常有的,剧组事故屡见不鲜,虽然邢羿这次伤口不小,但万幸是没伤到正脸,而且也不影响他继续当男一号……
时乐看向甩锅三人组:“所以三位都认定这木片是自己掉出来的?经手时都没看到、没碰过、没责任,是吗?”
三人被时乐质问得面色不太好看,但也都先后点头应下,时乐冷嗤了一声,问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梁导:“导演,东西都在吧?”
梁导点点头,时乐立即掏出手机报警,镇上派出所离片场就隔了一条街,民警听说有人拿刀捅人不到五分钟就赶了过来。
看着两个气喘吁吁的民警,剧组其他人都傻了,都觉得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不至于吧?”
“现在年轻人也太吃不得苦了,我当年掉冰里差点淹死,还不是爬上来喝杯热水继续拍?”
角落偶有窃窃私语,大家看向时乐和邢羿的目光也变了味。
道具师和武术指导倒是一副有理不亏心的模样,吴苑廷的脸色就难看了。
原本他以为砸就砸了,出点血能怎么着?他再拍一两天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管他身后是有阮时乐还是硬时乐。
这种事情他做得多了,从来没见过因为芝麻大的小事纠缠个没完的,没想到这阮时乐这么多事!
来的两个民警都又高又壮,走进来就跟一堵承重墙似的,加上制服看起来特别有威压:“被捅的是哪个?真止血了?”
时乐将邢羿推了出去,民警一看,嚯,何止是止血了啊,针都缝好了,他没好气看了时乐一眼,心里也怪自己没在电话里问清楚就急着跑过来。
时乐立即上前和民警同志握手,拿出视频简单还原了一下情况和诉求:“您看这个缺口和木片,实在不像是突然掉出来的,医生缝针的时候说,再往下一厘米就能划开颈动脉……”
说到最后,他看向神色间有了几分惊慌的吴苑廷,加重语气:“这不是失误,是杀人未遂!”
在场众人之前觉得就是个小磕碰,听时乐一说,才感觉到其中凶险,在这偏远的小镇子上,真划开大动脉能不能救都两说呢。
众人看向吴苑廷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审视,吴苑廷面色僵硬地梗着脖子瞪了回来:“说话要讲证据!”
时乐冷嗤一声,从梁恩秋手里拿过装着木片的塑封袋:“是不是你塞的验过指纹就知道了,你不会以为‘木刺’沾血就能把指纹冲没吧?”
吴苑廷的脸色瞬间一白,时乐指着邢羿左脸的纱布掷地有声:“指纹鉴定结果只要是你的,这事我一定不会和解!”
哼,敢动我摇钱树翅膀,我必毁你整座天堂!抬眼对上邢羿清冷的黑眸,凶巴巴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情满满。
邢羿垂下眼,心绪一滞。
最后连带着散花的木椅残骸和相关人员,都被带到派出所做笔录了。
折腾到半夜还不算完,时乐回城挤进梁导的车又是一顿话疗,直接把态度摆明了:“……我是不想您夹在中间为难。”
梁导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是真的不想折腾,多少也有点埋怨时乐小题大做的意思,却也清楚事是吴苑廷惹出来的。
困得眼皮打架还要听时乐的车轱辘话,最后无奈了:“行行行,换人重拍!”
时乐算是从闻景善那头认识的梁导,两次相见都是以晚辈自居,闻言立即借坡下驴:“辛苦梁导了,重拍浪费的胶卷损失我来补!”
时乐说得大气,梁导一听“嘁”了一声:“那点胶卷用你赔?”
时乐心满意足地在心里嘿嘿一笑,又哄了梁导几句,并画饼道:“等您忙完回A市,我一定陪您好好喝一顿。”
《暖阳》剧组包下了镇上唯二的小旅店,虽然条件很差但是空房管够。
傅文睿看热闹的兴奋劲过去,早就困得挺不住了,拿了房间钥匙就走了。
时乐让小朱也回去睡了,他则留下来辅助邢羿洗漱。
关门回来,时乐发现邢羿正在脱外套:“这么冷,上床前再脱。”
邢羿微微摇头:“身上太脏我想冲一冲。”
他这才注意到邢羿穿在里面的T恤是脏的,想起今天邢羿拍的戏份被脏水泼湿了,受伤后一路辗转也没来得及换。
小镇挨近山林,中间还隔了一条江,近山近江的地方立秋后冷得特别快,尤其是后半夜,时乐穿着衣服都觉得房间里没什么热气,偏这小旅店要等到入冬统一供热,房间里连个空调都没装。
时乐将卫生间的浴霸点开,烘暖了些才让邢羿进卫生间脱衣服。
等邢羿脱完,看到他冷白的皮肤上各种擦撞留下的青紫伤痕,时乐的眉头已经快要打结了:“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邢羿垂眸沉默,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让时乐心疼死了。
不用邢羿开口他就自行脑补了,小新人进入一线剧组不容易,有什么苦他都能扛,一直没和自己说过也是不想添负担,难怪小朱天天小视频发个没完……
时乐先用毛巾围着邢羿的伤口包了一圈,邢羿僵硬推拒:“阮哥,我自己来。”
时乐仗着灵活一把取下莲蓬头,心底感叹一句邢羿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好了,都这么晚了明天你还要拍戏,哥帮你冲一圈咱们都能早点睡。”
邢羿长睫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缓缓地轻应了声:“谢谢阮哥。”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时乐听后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打开莲蓬头帮他仔细冲洗,第一次近距离观摩男主的完美身材,再次让他感叹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同样是干瘦麻秆,邢羿身上却一丝肌肉线条都没少长,子弹肌人鱼线八块腹肌实在完美,更不用说……
时乐视线下移想起自己的伤心事,羊尾也就算了……为什么连……都差距这么大啊!
邢羿见他神色古怪:“阮哥?你怎么了?”
时乐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半晌后摇摇头:“以后,你还是直接叫我哥吧。”
洗完邢羿后,时乐原本是打算走的,但看到他身上的伤和越来越肿的下颌以及手背,又给他拧了热毛巾把能敷的地方都覆上。
看着他憔悴虚弱的模样,担心他半夜有需求也会自己忍下,便主动留下来陪床,反正邢羿这房间也是双床的标准间。
时乐躺下后却睡意渐消,只觉得身下的床板硬邦邦硌得他骨头疼。
黑暗中突然传来邢羿微哑的声音:“阮哥……”
时乐立即撑起手臂拍开床头灯:“怎么了?”
邢羿侧身躺着刚好面朝着时乐,片刻后眉眼线条缓缓舒展,深邃的黑眸望向他,像是有什么一直深埋心底的话想要同他袒露。
时乐眸中带着鼓励,他很希望邢羿能放下心防。
“duang!duang!duang!”
伴随着焦急的敲门声,傅文睿恐惧的声音响起:“阮哥你在这里吧?!!”
时乐吓了一跳,立即应声给他开门。
傅文睿夺门而入,一把抱住阮时乐“汪”的一声开始哀嚎:“太他妈吓人了!我那屋的水龙头鬼叫个不停!”
时乐听得一头雾水:“水龙头?”
傅文睿松开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番,不过床头灯太暗傅文睿太黑,时乐没太看清表情,但听明白是房间水龙头总是传出声音,傅文睿去厕所检查的时候就没声了,他一躺上床就有,实在有些诡异。
时乐打了个哈欠:“那你住我房间吧。”
傅文睿把头摇得像喷了黑漆的拨浪鼓,哭唧唧:“不行!算命的说我八字轻,不适合一个人住靠楼梯的房间。”
时乐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行,那你留下睡这里,我回屋睡。”
傅文睿看了眼时乐床上的睡痕:“我不睡别人睡过的床。”
时乐心道神经病,你还是陪鬼去吧!
最后软磨硬泡,时乐实在承受不住黑炭壮汉的“撒娇”:“你别再发出恶心人的声音了,我陪你去睡。”
已经被遗忘、被中途打断的邢羿,静默地目送两人离开。

第14章
时乐陪傅文睿回到靠楼梯的那间房,依旧是双人标间,躺下后依旧是同款硬邦邦的床垫子,而且他在邢羿房间刚捂暖的被窝也没了。
时乐以为今晚注定难睡了,没曾想陪傅文睿聊了两句就睡了过去。
可能是折腾一天劳心劳力,虽然非常睡不惯小旅店的硬床也成功入眠了,但身体的渴睡仅维持到五点,时乐被身体的酸痛感扰醒了。
窗外的天将亮未亮,时乐坐起身揉了揉肩膀,做了几个简单的拉抻动作放松一下酸痛的腰背,又用手按压了一下床褥,感觉也没有很硬。
再看隔壁床的傅文睿,睡得那叫一个香甜舒爽,时乐怀疑是自己的问题,他这身体实在太娇气了。
重新换好衣服后,时乐轻手轻脚回到了邢羿的房间,借着熹微的光亮摸到床边,听到邢羿发出不适地轻咳。
时乐伸手试探,发现邢羿体温偏高,便从床头柜翻出前一天在医院开的消炎药,又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温突突的水,才把邢羿轻声唤醒。
时乐将床头灯打开,邢羿用手半遮光线,半晌后才带着鼻音问道:“阮、哥你怎么过来了?”
时乐打了个哈欠:“睡醒了就过来看看你,你现在有点发烧,应该伤口炎症引起的,先吃点消炎药看看。”
邢羿接过已经被时乐掌心焐热的药片,就着温水吞了下去。
时乐扶着他重新躺下,将被子拉到下巴盖严:“才五点,你再睡一觉,我晚点和梁导帮你先请半天假,怎么也要烧退了才行。”
时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喑哑,他没太睡好,精神不足声音蔫蔫软软的。
邢羿照例道谢,长眸半阖着,余光注意着守在他床边的时乐,太阳穴隐隐作痛,加上有些低烧头脑浑浑噩噩。不过这对他影响不大,他习惯和痛苦共处。
其实时乐进门前他就醒了,他闭眼猜测对方会做些什么,如果没有发烧,是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仅是为了表演,醉酒后和无人知晓的清晨,也需要面面俱到?
邢羿的头疼加重,但时乐守在一旁他没办法吃药,脑中浮现起时乐在湿滑地面留下的脚印。
与真正的阮时乐相比前掌较浅,这是因为对方习惯走路时挺直脊背……不过很少有人关注这些并加以遮掩。
既然重生都能发生,邢羿很自然便接受了阮时乐换人的真相,但他更无法理解的,是眼前人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护。
这世界从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温情,就连他的生身父母,为达目的也放弃了他,甚至任由他被活活烧死……其他人,又怎么会呢?
邢羿缓缓阖上双眸,在时乐的陪伴下意外地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头痛消退,时乐不知从何处淘来一个小型电热锅,在床尾的电视柜上正冒着股股热气。
“呀!你醒了,我没吵到你吧?”时乐朝邢羿弯唇一笑,又转回身把电关了。
他早上起来也没什么事,就去小镇上溜达了一圈,问了问本地人很快就找到了当地的早市。
买了一只鸽子,配了点党参红枣枸杞,借着旅店老板的小厨房清炖了一份鸽子汤,又征用小朱的小煮锅煮了一份很稠的大米粥。
以前外婆阑尾炎开刀,鸽子汤还是邻居婶婶教他做的,坊间传说缝针后喝鸽子汤伤口会愈合得更好,他至今也不清楚真伪和原理。
不过外婆在世的时候,每次说起都一脸欣慰,说因为喝了他炖的鸽子汤,就算阴雨天伤口也没有痒过。
时乐将汤勺递到邢羿手边:“这一小盆连汤带肉都是你的,多吃点对伤口好,喜欢的话哥再给你炖一份。”
时乐对自己的厨艺非常自信,他从很小就和外婆学着烧火做饭,后来在外打工的时候,也都是常年自己做的。
家常菜信手拈来,新式菜品只要尝过味道,按照网上菜谱就能复刻个七七八八。
不过旅店老板早上也要开火做饭,他没好意思占用太久,桌子上除了一份清炖的鸽子汤、米粥,再就是他在早市买的豆沙包和腌黄瓜。
邢羿尝了一口,清甜温润的鸽子汤带着一股很淡的党参味道,从口腔流入喉间,温热鲜香非常舒服。
“哥哥还会做饭?”长眸中有掩不住的惊诧。
时乐一早就想好了说辞,朝邢羿挑眉一笑:“怎么样?哥厉害吧?”
“昨天在医院说受伤的事情,被手机听到了,大数据今早就给我推了一堆康复疗养的信息,我看这个鸽子汤也不难就尝试了一下,原来做饭这么容易啊。”
时乐说的眉飞色舞,看起来还真像是第一次做饭的模样:“今天的鸽子汤和大米粥都挑战成功,你看菜谱app上还有哪些想吃,哥都能给你变出来。”
邢羿眨了眨眼:“可你不是今天就要走了吗?”
时乐摇摇头,他后来联系上闻景善了,对方很快就要飞回A市,公司也没什么急事是必须由他处理的,反而是邢羿这边没人照顾险些搞出大问题。
“舅舅明天就能回A市了,而且指纹鉴定还要等一周呢,我也不太放心你,留下来刚好都能顾到。”
时乐吃着爽口的小黄瓜,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立即朝邢羿指了指,“尝尝这个,一吃就是自家种的,黄瓜味儿特别足。”
早上他问过小朱才知道,剧组订的盒饭质量非常差,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小镇上年富力强的都出外地打工,这边又没什么旅游景点,少有外地人涉足,当地实在没什么正经的餐饮业。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能做能送的饭馆,也就没办法再挑剔口味,全剧组都是这么受着的,好些有经验的带了不少酱料拌饭吃,小朱倒是带了三瓶老干妈,来了才知道邢羿胃病碰不了辣。
所以时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留下来,不仅方便刷男主的好感度,而且邢羿才是他最重要的心肝宝贝摇钱树,有时间捯饬公司其他豆芽菜,不如照顾邢羿让他少受伤少生病以免耽误工期。
邢羿因着下颌的伤咀嚼速度很慢,细嚼慢咽后才微微颔首:“很好吃。”
时乐呲起小白牙:“好吃你就多吃点,感觉才一周不见,你又瘦了不少。”说完他收敛笑意,眼底满是对摇钱树掉金渣的心疼。
邢羿抬眸刚好对上时乐满眼真挚的怜惜,黑眸一凝,继而垂下眸子,盛起温热的汤羹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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