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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郎是恶毒男配(端瑜)


“你这有什么酒?”
老板介绍:“青梅酒、米酒、黄酒、女儿红、高粱酒、羊羔美酒。”老板特意说道:“这个羊羔美酒是用嫩羊肉、鲜果跟一些名贵药材陈酿而成,我们店里这酒要么卖一坛,要么有客人来就买一杯。”
虞澜意感兴趣的要了两杯,老板说:“两杯就是二两银子。”
郑山辞听了都觉得贵,他俸禄才七两银子,喝两杯酒就去了二两银子。他脑子里满是抢钱的念头。可惜家里的夫郎却不这么想,他痛快的从郑山辞的荷包里拿了二两银子出来递给老板。
郑山辞:“……”好无助啊。
虞澜意把羊羔美酒递了一杯给郑山辞。郑山辞喝了一口,奶香、果香,酸甜适度,风味独特,确实喝着挺好的。他把这一杯喝完了,就算难喝他也要喝完,这可是一两银子。
虞澜意一饮而尽,虽说味道不错,但虞澜意不怎么喜欢。他又买了一斗高粱酒、女儿红、青梅酒,单是装酒的葫芦都花了十五文钱。
“我们这的酒最好了,夫郎这样的哥儿喝点青梅酒最好了还有这个米酒也是顶好的,都是用上等的好米酿造而成,许多大户人家都会来我们这边买酒喝。”老板热情的说。
“新奉县的酒肆多么?”虞澜意问道。
“拢共有四五家酒肆,这粮食的价格贵,酿的酒就贵了,一般就是浊酒卖得俏,都是卖给乡民的,黄酒也不错,喝着比浊酒好,酒味重一些。有钱家的老爷就是买羊羔美酒,上个月的程家的管事才来买了二十坛。这一坛就要五十两银子。”
郑山辞闻言眉头紧皱。
虞澜意听了算了算,这程家喝酒就要花一千两银子,这真奢侈了。他们住在京城里,长阳侯是一个好酒的,他只喝烈酒,每个月喝酒也没花这么多的银子。虞长行倒是常常得了皇宫里的赏赐,什么外邦的佳酿,带回来全进了长阳侯的肚子里。
虞长行也喝酒,但他只是在军营中有需要应酬的时候去陪,酒量还好。
郑山辞好像不怎么喝酒,他不会特意去喝酒,也是应酬时会喝点。
“你想做甚?”郑山辞抱着三个葫芦,轻轻的问道。让虞澜意抱着酒葫芦,郑山辞就没想过这事。他通常还是犯懒的,巴不得什么事都不做,只打着空手跟着郑山辞。
虞澜意:“我想做点生意。”
郑山辞听了跟猜想的一样,他心里想了想烈酒的制作方法,心里有了谱。他便说:“好,想开便开,只是要把金云带在身边,他在你身边我放心一些。”
虞澜意诧异的看了郑山辞一眼,打心眼里还是高兴的:“我知道的。”
他还以为郑山辞不让他开酒肆,还要同他讲大道理,没曾想这般轻易就应下来了。
他们还未回去,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周围的人顿时乱成一团麻,人群像是蚂蚁一样都往一处地方挤。
“那是怎么回事?”
“云家的哥儿跳河自杀了。”有妇人说道。
郑山辞面色一沉,带着虞澜意连忙挤进去,他到了桥上,只众人围成一片,看见一个哥儿披着黑色的披风,整个人还在哆嗦,脸上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整个人苍白着脸、全身簌簌的发抖。

第52章 县令之责
周围的百姓还在对着云哥儿指指点点,说着不清不楚的话。纵然跳河被救了还要承受众人的指点,而会游泳的哥儿跟姑娘很少,只能是一个男人在水中把他救起,而这个男人把披风披在云哥儿身上,钻进水中又消失不见了,没人瞧见他的模样。
“是云家的哥儿,这怎么想不开啊,不是说要嫁到程家做妾室么?”
云家在新奉县是一个富商,云哥儿年满十八岁了,长相小家碧玉的,云老爷还在为他挑选相公,结果前几天去酒楼里用饭,被恰巧经过的程儒看见了,觉得云哥儿的长相同亡夫有几分相似,就借机向云家求娶纳为妾室。云老爷他们家就是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跟程家作对,哪怕程儒的年纪大得能做云哥儿的爷爷,他们也是欢喜的应下。
谈起这一桩婚事,众人唏嘘不已。要说富贵,他们也是想的,可这年龄相差太大了,再加上程儒自打退下来后,后院里塞了不少人,以至新奉县的百姓终于从程巡抚表面的光鲜亮丽中窥探到内里的贪婪、好色。还有程家这几年大开大合,兼并土地,狂揽钱财,也至不少百姓家破人亡,只能沦为程家的佃农。
程家这些年还捐钱给县衙修缮县学,给县学中的贫寒子弟提供金银援助,发大水还设了粥铺,看着也是一个大善人,在本地有很高的地位。
虞澜意见这么多人围着云哥儿,小哥儿全身发抖,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河里的水,混合在一起,把整张脸变得很狼狈。
他上前扶着云哥儿。
郑山辞身边没有随从,虞澜意太打眼了,他这么上前扶着云哥儿,他们的视线落在云哥儿身上,转而又落在了郑山辞身上。现今新奉县的百姓已经认识了这位县令,主动给他们让出一条路。
“先送去医馆。”郑山辞说。
一行人来到医馆,云哥儿在虞澜意怀里发抖,似乎怕极了。
“郑山辞,你去催催宋大夫,你去给你家少爷带一身干净的衣裳过来。”虞澜意说道。
郑山辞去寻了宋大夫,宋大夫掀开帘子带了药箱进来。
云哥儿的侍从应声离开了,他不仅是去拿干净的衣裳,更是回府把这件事告诉给云老爷。出这么大的事,他一个小侍从不知所措。少爷这样不仅嫁不得人,本是就把自己的前途毁了,现今被县令跟县令夫郎救了,还不知道以后如何。
宋大夫见云哥儿有些抗拒,伸出手为他把脉,沉吟道:“有些发热,先吃一副药再看看,另外身上的伤,我让药童给这位少爷敷药。”
郑山辞他跟着宋大夫一起出门,宋大夫让另一个药童去熬药。他见郑山辞才说道:“不知郑大人跟这位少爷是甚关系,我看这位少爷的穿着应该还是未出阁的哥儿,现今他已经破了身,身上还发热。”
宋大夫:“这是丑事,所以我没说出来。现今告诉郑大人,是让郑大人有所分辨。”
郑山辞:“我明白了。”
宋大夫背着药箱本想离开,又想起几桩事,他咬咬牙,还是转身过来说道:“郑大人,现今有空么?”
“自然是有的。”郑山辞让人去把金云跟旺福叫过来,虞澜意一个人在这里,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医馆分为外院跟内院,现今郑山辞他们就是在内院,宋大夫带郑山辞去亭子里喝茶谈事,一杯热茶下肚,宋大夫也打开了话匣子。
“郑大人知道的,老夫在新奉县行医多年,在新奉县也有几分薄面跟名声,百姓都信任我的医术,愿意让我去给他们诊治。”宋大夫说:“我在程家也为程老跟程家主他们这些人号过脉,总之这两位尊贵的人都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我曾隐晦的提醒过程老,程老表面上笑眯眯的应下,实则变本加厉。”
“郑大人知道的,这种世家是不想把自己的身体状况交给我们这种他们不信任的人手上,程家寻了一个新的府医,便没让我上门诊治过了。只是我在医馆诊治时遇见过许多的丫鬟跟侍从,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伤痕,都是来自程家。”
宋大夫说着这话,想起什么,后背仿佛被蛇爬过一样,后背汗津津的,他吞了一口唾沫继续说:“以前有个丫鬟在我这里来治病,我给了她药膏,她时常来,过了几天没来了。我没放在心上,以为程老已经放过她了。”
“医馆里还有事,我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直到有一天说是有一对贫穷夫妇去程家闹,说是程府害死了他们的女儿,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死了,连尸首都没有找到。程家陆陆续续失踪了许多的人,这类失踪的案子,又是家中的家仆,根本就没人去在乎。”
签了卖身契,生死不由人,一生都被主人拿捏着,要是主人家虐待了,或是杀了便也是无处可寻。
郑山辞点点头:“宋大夫多谢你告知我这些。”
宋大夫摇头说道:“只是看郑大人同前几任的大人不同,便想说给郑大人听,郑大人就当听故事一样听了吧。”
郑山辞回到屋子里,便听见了争吵的声音,估计是云老爷跟云夫人来了。
“多谢虞少爷,我们这便把云哥儿带走了,给您跟郑大人添麻烦了。”云夫人捏着云哥儿的肩膀,目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云老爷:“明日有大礼送给郑大人,现今我们先把他带回家,回到家里总比在医馆里好。”
虞澜意皱着眉头,对上了云哥儿哀求的目光。他虽说心里也认同回到家里比在医馆里好,但云哥儿好像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说道:“我看他不想跟你们走,就在医馆里先治病吧。”
云夫人脸上的笑容一僵:“虞少爷,云哥儿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哥儿,一直在医馆里不好。他这次跳河本就对他名声不好,要是一直在医馆里对他的名声就更不好了。一个不健康的哥儿,又是一个没了名声的哥儿,作为母亲都忧心他的前程了。”
虞澜意:“有病要治,不应该就在医馆么?”
金云闻言神色淡淡的说:“云老爷云夫人,既是我们少爷这般说了,你们也要带着云少爷么?这会惹我们少爷不高兴的。我们少爷也是喜欢云少爷,才想多留片刻,这点小事,你们也要搅和不成?”
云老爷跟云夫人闻言脸色一变,他们喏喏应声忙道不敢不敢。
郑山辞走进来说道:“夫郎喜欢云哥儿就多留几日,你们先回去吧。”
云老爷:“这……”
他们不敢多说,只能憋屈的退下去了,云老爷暗暗的警惕云哥儿让他不要乱说话。哎,偏偏程老看中了这个孽子,不然家里那么多美貌的儿子,哪一个不是听话的人。云哥儿也挺听话的一个人,怎地就是多去了几趟程府就变了,要死要活的,没有半点贤惠安静的样子。现今还攀上县令夫郎,要跟他们作对。
想着云哥儿跳河的事,云老爷出了药馆还在叹气。这事闹得这么大,还牵扯到县令了,不知程家还要不要云哥儿,这小哥儿真会惹事。
云老爷只觉自己倒霉,跟着云夫人一起回去了。果然程家也知道这件事了,派了侍从过来传话。云老爷亲自去见的侍从,首先就给了银锭。
侍从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分量说道:“一切照旧。不管是郑大人还是别的谁,程老想娶的人就会娶,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得了程老的青眼,是你们云家的福气。你们府上的云哥儿,记得好好管教,我们程家也是大户人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今天这出还是有些丢人现眼了。等云哥儿嫁进来,自有嬷嬷教他规矩。”
“人啊,这辈子都没享过荣华富贵了,现今有这个机会,还不知道好好珍惜,真真是个蠢笨的。”侍从似乎已经见惯了这些小老爷的嘴脸,拿了银子警告一番便扬长而去。
云老爷赔着小心,等那程家的侍从一走,便直起脊背来:“等云哥儿回来了,你好好管教管教他,太不像话了。”
云夫人低眉顺眼的应下了。
虞澜意是要回去的,云哥儿的侍从留下来了,帮着他清理身体。
“我知晓是你去告了爹娘,我不怪你。但我确实不想再回去了,那地方是地狱,我不想再回去了,我要是回去便只能去上吊了。”
“我不想活了。”云哥儿啜泣。
虞澜意还在医馆外边,他跟郑山辞说着话:“要让人在这看着。”
“这事我吩咐人去办,我们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郑山辞带着虞澜意回到府邸。
“明日我去县衙里查查卷宗,我在县衙里没看见这失踪人口的卷宗,可能被有心人藏起来了。”
依照程府的胆子,郑山辞可不信他们只对家里的家仆出手了,应当对良家姑娘跟哥儿也出手了。
郑山辞拍着虞澜意的肩膀把他哄睡了。
晚上出了这事,新奉县的百姓还是津津乐道的。都在说程家跟云家的事,又说云家哥儿落水了,还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救了,现今被县令夫郎带着走了。
“要我说云哥儿定是不乐意,一个正值年轻貌美的哥儿怎地愿意去陪程老了,他比程孙少爷的年纪还要小,这般说起来也不太适宜。”一个妇人瘪嘴说道。
“也不看看程家家大业大,这跟寻常的家里又不一样,再说了,不想拒了就成,现今答应了,又去跳河这样反复无常,才是没有私德。”一个男人嚷道。
“你知道是人家云哥儿答应的!”
百姓谈着这桩八卦事,以往没这样的事,云哥儿这一跳就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来了。他们说着话,一下子就把程家推到前面了。
翌日一早,郑山辞便亲自去了放置卷宗的地方,他在这里果真没有找到关于人口失踪的案子。郑山辞冷笑一声,说道:“去把戚县丞跟朱典史叫来,我有话要问。”
旺福领命下去了。
朱典史倒是没什么意外立马就到了郑山辞面前,戚县丞也是沉稳的同郑山辞见了礼。
“说说这卷宗的事吧,听老人说,有段日子县城里总有年轻的哥儿跟姑娘失踪,现今我怎地没找到卷宗?”
朱典史回道:“是有这件事,我记得当时每年都五六桩失踪的案子,自打郑大人去年秋收上任后,便没什么案子了。以前我还带衙役们查过,不过都是不了了之。不是受害人家属不愿意查了突然就中断了,要么就是没有一点痕迹。”
戚县丞说道:“郑大人上任前,放置卷宗的屋子里走水,有些卷宗就被烧毁了,可能那些卷宗就这般消失了。郑大人放心,我已经把看守卷宗的衙役处置了,他已经没在新奉县了。”
郑山辞看向戚县丞,戚县丞平静以对。
朱典史挠了挠头,“郑大人需要这些卷宗么?”
郑山辞:“需要。”
“我有。”朱典史说。
戚县丞神色一变,死死的盯着朱典史。
朱典史:“郑大人知道的,我主管抓捕、治安、和管理狱囚的。我们也需要查案子,进出卷宗都需要县令、县丞、主簿,还有我自己签字才能去取卷宗,这样太麻烦了。遇见一些难缠的案子,我就会让人把卷宗抄下来。”
“我这里还有卷宗。”
戚县丞没忍住,脸色铁青。
程家再神通广大总有处理不干净的时候,有戚县丞这个内应在县衙这几年一直都是安稳的,现今郑山辞要查这些事,戚县丞看样子,郑山辞这次要一口咬住不放手了。
“那就麻烦朱典史了。”郑山辞笑着说。
朱典史点点头下去了。郑山辞看着戚县丞,话锋一转,“我记得戚家也有几桩案子没了结,明日我传话到公堂上,戚县丞记得喊戚家主上公堂,明日我在公堂上没看见戚家主,就要治一个藐视公堂的罪名,痛打二十大板。”
戚县丞脸皮一抽,只能应声。
郑山辞摆手让他退下了。
昨晚的风波还在,新奉县的百姓还是过着自己的日子,路修了有五分之一了,百姓们看着自己修的路还有些自豪。田地里的药材经了一场春雨,看着嫩绿。清晨家里有要去纺织坊的哥儿跟姐儿拿了家里的馍馍,要么是一个饼就美滋滋去纺织坊做工了。郑清音也去纺织坊了,他跟着管事的算账,把账算明白了,又出了新的花色。
管事忙夸道:“小少爷做得很好,要是郑大人知晓了定然也会高兴。小少爷已经能独自开个铺子了。”
郑清音心头高兴,还是谦虚的说:“还要多依仗管事了,我还要跟着你好好的学。”
郑清音没有仗着身份做出一些不适宜的事,又是这般谦逊,纺织坊的工人们对郑清音也有好感。
郑大人开了纺织坊,让他们有了容身之所,总不能一直在田地里种地了,给家里拿了银子,家里待他们也客气些。终究还是要看银子说话的,想买甚也不必去找婆婆、丈夫要了,自己赚了钱,自己花。
郑清音把账本整理好了回到家中,看见一个哥儿正要向二嫂下跪,郑清音惊住了。
“有甚事就说。”虞澜意让金云把云哥儿扶起来。
虞澜意向郑清音招了招手,郑清音走过来,瞅向云哥儿。
“二嫂,这是怎么了?”
虞澜意便说云哥儿三个字,郑清音听说了这件事。
“你有甚诉求便说。”金云说道。
云哥儿巴巴的看着,他也是个争气的,若是寻常的哥儿碰见这事要么就忍下了,害怕累及家族,他跳下河没死,反而激起他想活的念头,心里的恨也是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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