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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鹤青烟)


聂更阑面上早已染上一层薄红,额间有细汗冒出。
他后悔了。
仿佛有撕裂般地疼密密麻麻深入骨髓,遍布了每一处血液和神经。
清鸿剑尊无数次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见他难以难耐,最终还是撤离。
意志恍惚间,聂更阑浑身一松。
“师、师尊。”
清鸿剑尊亲了亲他脖颈,又吻上他唇瓣,“你受不住。”
聂更阑脸上顿时红霞飞满天,攀住他肩背,颤抖着咬牙出声:“可是,师尊另一g怎么办?”
他眸子满是水雾,哆哆嗦嗦伸手,抚上。
清鸿剑尊整个身躯开始猛烈颤抖。
五日后,聂更阑从灵音宗离开。
他坐的是清鸿剑尊赠的那艘飞舟,至于聂重远送的,早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里。
高空中,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四周都是流云,一望无垠。
他整整和师尊缠绵了三日。
师尊说他会受不住,后来他逐渐适应了一g后,张狂扬言自己已经能承受。
没想到还是不行。
疼得他差点没把师尊绞得失去理智。
清鸿剑尊在他耳边□□,既无奈又心疼,“若晋升到炼虚期,或能承受一二。”
“炼虚期?”聂更阑心中一动。
甲板上,聂更阑正想得出神,身后船舱传来一阵打闹声。
“聂更阑。”
许临风摆脱了许田田的纠缠从船舱内跑到甲板上,“你在看什么?”
聂更阑回眸看过去。
许田田不甘心追了出来,打算揪着许临风回船舱修炼。
看到两人再次在甲板上追逐起来,聂更阑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昨日告知许临风要回聂家庄,没想到今日登上飞舟时,许临风和许田田竟然出现在飞舟下,坚持要和他一同去。
许临风是担心聂更阑,也顺便前去历练一番,许田田则是担心她被聂更阑坑害,硬是厚着脸皮挤上了飞舟。
许田田这会儿恼怒不已,“你缠着他做什么,回船舱好好修炼不行吗!”
许临风不甘示弱:“少乱用词,什么叫缠着,是你缠着我好不好?”
许田田见她不肯听话,怒得要揪她衣裳,两人推推搡搡来到甲板上,不知不觉间闹到了聂更阑跟前。
许临风力气大,轻而易举将许田田推到船舷边。
力量过头了。
许田田连带着撞到聂更阑,两人几乎要从飞舟上翻出去。
幸而聂更阑眼疾手快,把人拉了回来。
“许临风!”许田田的怒吼声从甲板传来。
许临风心虚,赶紧望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许田田又瞪向聂更阑,气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扶了,少在我面前碍眼,我——”
“这是我的飞舟。”
聂更阑沉声打断他,“我师尊赠给我的飞舟。”
许田田脸涨红,怒而咆哮,“你师尊赠给你就赠给你呗,你少在这炫耀显摆!”
“等等。”
许田田半是恼火半是狐疑瞪着他,“你果真是在炫耀?”
聂更阑挑眉,毫不退让。
许田田怒火中烧,捋起袖子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却忽然看到青年肩颈处的衣领微微敞开了一条缝。
方才许临风力气太大,连带着许田田把聂更阑的衣袍也撞歪了。
许田田眯起眼,惊疑不定地盯着半隐在青年衣领下的那抹暗红,牙咬得痒痒,一字一句恼火地问。
“你、脖、子、上、是、什、么?”

聂更阑低头, 瞥见脖颈间的一抹红,眸色凝滞一瞬要把衣领往回扯。
许田田扑了上来,情急之中大吼出声:“让我看看!”
在他即将碰到聂更阑的一瞬, 后衣领忽然被一股强大力道拎了起来。
“你要死吗,真给你脸了居然当场扒同门的衣服?聂更阑本来就不喜欢和旁人触碰, 你上赶着要投胎?”
许田田被拎着双脚离地,挣扎个不停, “你把我放下来, 我要看看他身上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许临风一手叉着腰,一手提着他如同小鸡崽儿:“看看看,看你个头!给我滚回船舱修炼!”殊不知方才她被许田田勒令过几次回舱房修炼都没听从。
许临风看向聂更阑,后者冲她点头,于是她便提溜着许田田一路吵吵嚷嚷地进去了。
甲板上, 风声呼啸。
聂更阑指尖抚过衣领, 隔着布料摩挲内里的红痕,视线重新看向船舷外的云海和下方的无尽山峦。
一只白色羽毛若隐若现漂浮在白云上, 也不知是什么狂风竟把这白羽吹到了这般高的境地。
聂更阑在甲板上驻足一阵,而后回到自己的舱房, 盘腿坐于榻上开始入定修炼。
聂家庄在流月大陆西南地域, 乘坐飞舟还须得两日才能到达。
舱房内一时静谧无比,只有外面不时刮过的呼呼风声。
不多时, 那只浮于云间的白羽被一阵风吹入舱房,轻飘飘落在了青年身旁。
青年毫无所觉, 白羽便一直静静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 入定的人幽幽出声,“既然来了,为何不现形?”
他一扬手, 一道结界自舱房外笼罩而下,随后捧起那支白羽。
砰地一声,白羽炸开一团烟雾,白色人影渐渐显现在眼前。
聂更阑勾唇,瞳眸中倒映出白衣人的容颜,“师尊让你来的?”
白衣人点头,又摇摇头。
聂更阑挑了挑眉,无声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不清楚师尊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如今他连自由自在同师尊在外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害得师尊只能让分神偷偷摸摸跟在他身边。
迟早,他会找出所有事情的真相,让自己和师尊的关系现于青天白日下。
聂更阑垂下眼睫。
旋即,他拉起白衣人骨节和青筋分明的手背,以命令的语气道:“水镜,我要见师尊。”
白衣人怔了怔。
“马上。”
白衣人没奈何,指尖略微动弹,一面水镜缓缓立于空中,才不过几息,清姿玉容的人影出现在水镜中。
聂更阑捏紧白衣人的手,笑吟吟注视对面的人,“没想到徒儿外出办事也能得到师尊的陪伴。”
说罢,他低头在白衣人手背亲了一口。
清鸿剑尊眸子沉了沉。
白衣人欲抽回手,聂更阑却牢牢钳制着不放,一边瞟向水镜里,“多谢师尊,徒儿定会让他好好陪着我。”
清鸿剑尊漆眸划过寒芒的一瞬,聂更阑眨了眨眼,张口咬向白衣人的手腕,留下一排齿印。
“把水镜关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水镜在空中消失,清鸿剑尊最后只在对面窥见到青年眸底促狭的笑意。
聂更阑环上白衣人腰间。
“有没有想我?”
白衣人下巴被他发顶扫过传来一阵酥痒,正欲说话,外面的甲板忽然传连叠声的惊呼。
“怎么是你们!”
“居然在这儿碰到你们俩,哈哈哈,也太巧了!”
“别飞了,快上来啊!”
舱房结界里,聂更阑同白衣人相视一眼。后者瞬间化为一缕白烟倏地钻入聂更阑的衣襟,化为众多竹子中的一支。
聂更阑眨眨眼起身出了舱房来到甲板,一眼便看到了两道许久未见的身影。
许临风笑若春风,揽着其中一人的肩背冲聂更阑喊:“杳然和慕容证雪御剑碰见了我们的飞舟!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呀!”
聂更阑脚步顿了顿,随即快步上前。
一别两年,君杳然、慕容证雪面容已添了三分稳重,气质也比之前更为光彩夺目。
君杳然嫣然一笑,冲聂更阑道:“我们虽在外历练,但关于你的事可听说了不少。没想到你不仅拜入了清鸿剑尊门下,如今更是晋升到元婴初期了,真乃可喜可贺!”
慕容证雪依旧是公子无双的翩翩之姿,但一和熟人说话就破坏了他满身出尘的气质:“聂更阑,许田田死活让我们离你远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田田猛地咳嗽几声,气急败坏跺脚,“问问问,你就不能悄没声的自己观察吗,问了他能告诉你吗!”
慕容证雪撇了撇嘴角,“我好奇啊,好奇就要问,不问自己憋着难受成日猜来猜去,好玩吗?”
聂更阑:“有朝一日,我会寻个机会告知一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此时他终于能体会到师尊的苦衷。一切迷雾尚未明朗,说出来只令亲近的人徒增担忧和恐惧。
“哈哈!”许田田忽然干巴巴怪笑两声,露出一副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的表情,“你们信他还是信我说的?”
慕容证雪:“我信聂更阑。”
君杳然:“我信他。”
怪笑还未消失,许田田的脸已经皱得和个老头一样咬牙瞪向两人,“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横竖就我里外不是人?”
许临风:“对,你不是。”
君杳然:“你做得没有错,你有你的理由,但我也相信我的直觉。”
慕容证雪:“田儿,我们身边有你这么一个警惕心十足的同伴,我很安心,你加油。”
“去你的田儿,你确定没在嘲笑我?”许田田把指骨捏得咔咔作响,表情像是随时要上去打人。
许临风再次拎起他后衣领,神色颇为不耐,“好了,别听他废话了,这里风大,咱们进船舱说话。”
君杳然看着这个身形比自己偏瘦的姑娘居然用一只手把许田田提得双脚悬空,不禁面露愕然,“看来我们真的得好好聊聊这两年来发生的事了。”
众人纷纷进了船舱落座,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飞舟依旧在流云中穿梭,船舱内,几人已经交换信息完毕。
君杳然感叹于他们各自的奇遇,只是有一点颇为好奇,“临风是从何处得了奇遇,才变成这般力大无穷的模样?”
许临风支吾着,用之前就捏造好的理由道:“我在璇玑峰后峰碰到一株千年难遇的灵芝,误服之后,第二日忽然差点把门框掀飞,自那之后我才得知自己成了力大无穷的怪胎。”
“怎么能叫怪胎呢,这乃是你的奇遇,”慕容证雪点点头,又看向聂更阑,“聂更阑掉落无间魔域后,亦是机缘频频。”
“我同杳然也一样,如今也已经升到了金丹中期。”
慕容证雪说着,侧头看向一旁在喝甘露饮的许田田,言语间颇为好奇,“你呢?有什么奇遇,不妨说来听听。”
许田田“噗”地一声差点把甘露饮喷了出来,“你到底是何时染上这爱八卦的毛病的?少问几句会皮痒?”
许临风从君杳然手里拿下来一个法器镯子,正仔细端详着,闻言把镯子重新套入君杳然的腕子,幸灾乐祸道:“别问了,咱们几个都有奇遇,除了他。”
“这两年不是闭关修炼就是种灵药,要不就是回凡界皇城处理他家里那点破事——”
许田田越听脸色越黑,想偷偷踹一脚许临风让她住嘴,结果脚趾像是直接踢在了坚硬的岩石上,“哎哟!”
许田田跌坐在地捂着脚打滚,泪花也飚了出来,“许临风,你力气大也就算了,腿是铁做的吗,我脚趾都快断了!”
“你若是不踢我,会被杵到脚趾?”许临风嗤了一声,满不在乎朝他伸了伸拳头。
君杳然与他们碰面不到两个时辰,已经看出两人似有不和,倒也不是不和,总之就是,冤家对头之类的氛围吧。
“好了,别闹了,”慕容证雪站出来劝架,“田田的奇遇一定在后面,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无须着急。”
许田田捧着疼得龇牙咧嘴的脚重新爬回椅子坐好,不屑地冷哼一声:“谁稀罕!没有奇遇我现在也照样筑基大圆满,马上就要晋升金丹了!”
就这样,飞舟一路不断叽叽喳喳欢声笑语,自流云中穿梭而过驶向流月大陆西南地域。
如今正值处暑,西南地域处于一片酷热地带。
飞舟降落在聂家庄前的大广场时,四周森林山峦皆是虫鸣蛙叫,时不时亦有灵兽嗥叫传来。
聂重远已然带着一双龙凤胎、管家以及一干仆从出来迎接。
“更阑终于回来了!”
聂重远热切上前要握住儿子的手,但被青年不着痕迹地躲开,面如寒霜冷扫视生父虚伪的面孔。
聂重远苦笑,回头把龙凤胎叫过来,“云锦,云飞,快过来叫哥哥。”
已经八岁的聂云锦、聂云飞不情不愿拖拖拉拉地踱了过来。
“快叫啊。”聂重远神情不由多了几分严厉。
聂云飞皱巴着脸:“哥。”
聂云锦跟着叫:“哥哥。”
聂云飞拽着聂重远的衣角,小声嘟囔,“父亲,云斟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们想跟他玩儿。”
聂重远厉声呵斥:“不得无礼!你更阑哥哥还在这儿,怎么能这么没礼貌!云斟还在宗门修炼,更阑鲜少回来,你们可以趁机多培养感情,熟悉以后就能一块玩儿了。”
聂云飞忍不住嘟起嘴巴,望了眼面前这个所谓的哥哥。
青年眸子颜色极淡,眼睛也生得漂亮,一眼望过去总给人一种好说话易欺负的错觉。
两年前便是如此。
可如今,青年眼底布满阴戾幽冷,刚到聂家庄那时的小心翼翼和一味的忍让已经不复初见。
聂云飞打了个寒噤,拉起妹妹的手,两个小家伙被青年的气势震慑,畏缩地躲到了父亲身后。
“别管他们,都是小孩子不懂事,长大就好了,”聂重远神色极为和蔼,目光看向儿子身后的几人,“这些都是你的同门吧,欢迎你们到聂家庄做客。”
许田田、许临风上来见过聂重远。
君杳然和慕容证雪则上前拱手道:“聂庄主,我们乃东南地域四大世家之一君家、慕容家的后辈,见过庄主。”
聂重远顿时扬展颜而笑,“原来是东南地域四大世家子弟,不怪乎气质如此出众,有失远迎了!”
又是寒暄一番,聂重远领着几人进入聂家庄,更是热情地对聂更阑、君杳然及慕容证雪介绍山庄最近新增的一些产业铺子。
许田田、许临风交换一个眼神,抬脚跟上。
聂更阑不耐烦聂重远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出声打断他:“我回来是想祭拜母亲,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
“去祠堂。”
聂重远尴尬地看向君杳然几人,“更阑脾气不好,辛苦你们平日对他多多照拂了。”
聂更阑目露冷厉:“少废话!”
许临风几人吓了一跳,这一番下来,他们也多少看出这对父子关系不和。也难怪,狠心把儿子赶出家门,换谁不恼恨才怪呢。
聂重远不欲和儿子犟嘴,直接领他们去往聂家祠堂。
到了地方,聂重远撤去室内的寒冰阵,让这些年轻人进去了。
君杳然:“聂庄主,我们身为聂更阑的朋友,亦是初次造访贵庄,理应也给沈夫人上一炷香。”
“自然,请。”聂重远一伸手。
于是,几人轮番上前在属于沈夫人的灵位前上香跪拜。
待终于轮到聂更阑,他遥遥望着那块母亲的灵位,神色凝重端庄,徐步走过去重重跪于蒲团上。
沈夫人的灵位竖立在众多聂家先祖的灵位之中,四周摆满香火供奉,昭示着家主对亡妻的重视。
聂更阑眸底淬着冷意,双手垂落在两侧,随后,规规矩矩给母亲的灵位磕了三个头。
“嗡嗡嗡。”
忽然,储物袋里传来一声声急促的震动。
聂更阑诧异,垂眸看向挂在腰间的储物袋。
旁人听不到这股动静,但他知道,那是母亲的那把凤凰骨神剑在发出声响。
“嗡嗡、嗡嗡。”动静似乎很急促。
聂更阑不动声色按着储物袋,拍了拍,而后起身过去给母亲的牌位上香。
一靠近牌位,凤凰骨神剑震动得愈发厉害,频频发出异动,似是要挣脱储物袋冲向那块牌位。
聂更阑心下奇异,只得快速上完香退了开来。
聂重远还在身后看着,他不想让母亲的遗物在他面前暴露。
祭拜结束,聂重远呵呵笑道:“你们难得来一趟,定要尝尝庄子新厨子做的菜,都是灵植灵谷所制,味道上乘,千万不能错过了。”
他还有事,吩咐了王管家招呼这些客人,随后便匆匆离开。
王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各位少爷小姐,请。”一行人于是随着王管家离开。
聂更阑落后几步,不由扫向身后的祠堂,神情若有所思。
王管家回过头,小声道:“少爷?”
聂更阑转身,扫了他一眼,不声不响大步往前走去。
聂云锦、聂云飞被勒令不许离开,要陪同哥哥姐姐们一道用膳。
许田田、许临风对这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十分有好感,戳着他们的脸蛋,和他们聊天。
许临风力气大,一手抱起一个小孩呵呵笑着,吓得聂云飞哇哇直叫,“你干什么呀放我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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