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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鹤青烟)


白衣人问:“为何不许我说话?”
聂更阑答得理直气壮,“你在修真界声名狼藉,若是被人认出来会有麻烦。”
白衣人:“即便我是人人喊打的魔头,你也愿意待在我身边?”
聂更阑倏然瞪起一双阴沉的眸子,这些日子以来,白衣人应当能够明白他的心思,却为何忽然这么问,以至于他开口时是咬着后槽牙说话的,“我心匪鉴,不可以茹,然,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白衣人呼吸凝滞,下一瞬,很快收敛了神情将他打断:“先逛非月城,再回来……”
说话间,他已经看到聂更阑沉着脸将方才从大堂拿来的十壶酒放到桌上,打开了塞子。
白衣人“双修”二字落回了喉咙里。
聂更阑扬手示意白衣人过来坐下,阴沉沉道:“先双修,再逛。”
白衣人挑的地点他很喜欢,非月城繁盛热闹,与白衣人一同进出客栈让他有种和道侣过着平淡却又温馨日子的幸福感。
聂更阑已经隐隐期待起稍后即将到来的双修。尽管他方才十分不爽。
见他先是不高兴,态度又这般笃定,白衣人无奈,只能坐下陪他喝酒。
聂更阑觑着白衣人的神色,替自己和他斟了一杯又一杯,慢慢的,拿着酒杯的手也在颤抖。
他并未运转灵力排除酒气,打算让酒蒙蔽神经。
喝到最后,聂更阑已经双眼迷糊,颤颤巍巍端起酒杯还要再同白衣人干杯。
“不能喝了。”白衣人夺过他手里的杯子,放下。
聂更阑已经足够醉,双眸绯红朦胧无边,心知时机已到,借着醉意坐到了白衣人腿上,如同那日在幻月花石桌旁一般。
“你说过,姿势任我选。”
说罢,聂更阑以手抬起白衣人下颌,唇啄上他冰凉的唇。
也许因为醉了,他始终勾不到男人的舌头,只觉得对方灵活异常。
这顿时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势必一定要缠住对方的舌.尖。
于是,一场追逐战开启。
片刻后,聂更阑被白衣人缠住,重重扫了扫上颚。
他浑身一颤,顿时腿软脚软,整个人趴在白衣人胸膛之间。
待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力气全无,就连腰也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化为一滩春水。
聂更阑长街陡然颤了颤,顿时又羞又恼。
他的作战计划里包含了把白衣人亲服,再进行第二步,把他睡服。
如此,以后在上的大权才能由自己掌握。
可怎么会这样……
聂更阑浑身软得如同一只猫儿一般,被白衣人攻陷时,终于在酒精蒙蔽大脑理智之下溢出哭腔。
“哥哥。”
“不是说好……嗯……让我在上……嗯……”

聂更阑已然力气尽失, 神智全无。
他越是挣扎着想夺过主导权,越是惹得白衣人呼吸粗重,结果反而弄巧成拙。
偏偏白衣人还在他耳边不断“厌烦”地提醒他:“别忘了运转剑诀与天地合璧。”
聂更阑又羞又恼, 下意识便是脱口而出:“我偏不……啊……”
白衣人叹气,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脾气如同一个小孩般幼稚。
于是只得道:“不运转功法, 修为只能永远低于我。”
打不过白衣人,就永远做不了上面那一个。
聂更阑眼睫又是一颤。
只能用力一咬唇, 饱含晶莹雾气的眸子终于极力挤出一丝理智。
天地合璧终于开始运转, 剑诀也跟着开始在体内进行大循环,将最后残余的紫色魔气进行驱除。
过程中,他仍不放弃,一直在找机会上位。
可浑身上下每一处经络实在太舒服,形势所逼之下, 只能缴械投降。
因为无计可施, 他只能不停使唤白衣人以解心头郁闷。
后者一一满足他的要求,把身下之人伺候妥帖。
渐渐地, 影幽所造成的伤势也在同修功法之下渐渐痊愈。
紫色魔气和伤势所造成的剧痛已经完全消除,剩下的, 只有白衣人所带来的——
“饶、饶了我……”
白衣人听着聂更阑连叠声的求饶, 略为不解。
“为何每次双修过后仍旧会同上次一般疼?”
聂更阑如何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
七七四十九式的剑诀已经运转完毕, 天地合璧仍在继续。
房中,早已备好的浴桶在冒着氤氲的热气。
聂更阑被汗水黏湿了眼皮和鬓发, 推了一把白衣人, “抱、抱我到浴桶。”
白衣人于是抱着他从床上下来,一边走,一边来到浴桶边, 一个纵跃进入浴桶。
这一系列动作又让聂更阑陷入新一轮的激烈功法运转中。
顿时,宽大的浴桶水面翻腾激荡不止。
到最后,天地合璧的功法足足运转了三个时辰,聂更阑眼皮子沉重如铅,已然靠在白衣人怀中睡着了。
到了最后一息,他依旧暗自恼恨自己不争气,为何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浴桶中,两人静静相拥,水珠从两人面颊低落至优美的肩颈,再顺着腰线和胸膛沿路而下滑落水面。
白衣人啄了啄怀中之人的唇,抱着他跃入另一个干净的浴桶,将之洗净,又小心地涂了药。
到此为止,两种功法已经全部运转完毕。
白衣人正垂眸凝视床榻上的人,恰逢此时,一道水镜在空中忽然发出亮一闪一闪的亮芒,对面似乎在请求联络。
他一挥手,水镜渐渐浮现出一张与他有着三分像的面孔。
清鸿剑尊此时正在寒池里静坐,下颌线与面颊轮廓的线条尤其绷得格外紧,白衣人甚至能察觉出他语调似乎透着异样。
“是今日?”
“嗯,结束了。”白衣人淡声道。
清鸿剑尊略微这才松开紧蹙的眉心,却不料漆眸转瞬间瞥到水镜中靠在白衣人怀里面色潮.红的少年。
准确来说,这已经是一张青年的面孔,比他上次在天境峰附近遇见时气质已然成熟许多。
清鸿剑尊漆眸有寒芒闪过,冷声道:“既然结束,便按照计划行事。”
白衣人:“自然。”
挥去水镜之前,清鸿剑尊眉头依然紧蹙,嗓音冷淡地开口:“姿态过于亲密了。”
说话间,水镜在渐渐消失。
恰在这时,龙从大殿那头飞了过来,刚好看到已经消失了一半的水镜。
“哥!”
“这白衣人也太胆大包天,居然还搂着那人赤身同你展示,这也太——”
“唰。”
水镜彻底彻底消失。
客房中的白衣人眼睫轻眨,手一扬,给自己和聂更阑穿上衣服。
“轰隆隆!”
蓦地,天边传来隐隐震耳的雷声。
赫然就在客栈头顶。
白衣人眸色一凝。
旋即轻拍熟睡的聂更阑面颊。
“别烦我……”熟睡的人在梦中发出一声咕哝。
而在客栈外,非月城中来来往往的修士都驻足仰头看着天边乌云开始汇聚,半边天空都被泼墨般染上浓重黑色。乌云里携带的闪电见之心惊,大有好好劈下一道惊雷的趋势。
“这是谁啊,居然在城池中渡劫?”
“应当是个新手,否则怎么可能在人烟嘈杂之地渡劫。”
“不一定啊这位道友,这雷云威势不小,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修为,不应该是个新人吧。”
“那就不清楚了。”
“你们看,是在天临客栈上方,怎么会有人在此渡劫?难不成直接在床上双修了雷劫忽然而至?否则怎么也该算出劫雷大概的日子,找个清净地避开吧!”
非月城中修士们议论纷纷之际,却忽然看到天边的乌云和劫雷似乎在淡退,大有一副消散的趋势。
有人指着天空惊呼:“怎么回事?劫雷怎么还会消失的?难道那位即将渡劫的道友陨落了?”
而在天临客栈上空,有两道人影已经如飞鸟般掠过上空,在结界的掩护下迅速往北方飞去。
“没消失!”大街上,另一个修士大叫,“你们看,那些乌云似乎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果然,众人看到大片滚滚黑云和雷电往同一个方向电光火石般奔腾而去。
聂更阑被空中冷风吹得已经彻底清醒,之前喝下的灵酒也已经被功法运转之下消散蒸发了。
“我……”他嗓音嘶哑正欲开口,倏而发现自己在同白衣人疾行。
而在身后,是一道又一道闪电和雷云在气势汹汹追赶而来。
无尽的黑云和嘶鸣的闪电近在咫尺,压迫感十足,令见者不禁为之胆寒。
白衣人在他耳边沉声道:“准备渡劫。”
聂更阑心下一凛,无声点头。
瞬息间,他们已经去了百里之外。
白衣人带着聂更阑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外,将他放下之后在其上空迅速笼下一层结界,防止劫雷提前落下。
“入定打坐,祭出法宝!”
聂更阑依言照办,一一甩出几件法宝后,开始盘腿坐下。
白衣人见状,当即把他头上的结界撤了。
一直在上空发出“轰隆隆”可怖声响的劫雷,终于得以当空一道又一道以雷霆之势空劈下。
白衣人则在旁边替他护法。
雷劫比上次突破筑基大圆满还要声势浩大。
聂更阑坐在荒野之中,被一道又一道雷劫劈得口吐鲜血。
身上也到处遍布雷电辟出的焦黑痕迹。
每一道雷劫劈下,聂更阑皆是神魂受到剧烈震荡,胸口随之发闷。
很快,他身上衣袍已经被鲜血染得鲜红刺目。
挨到第十三雷劫时,耳边倏而传来白衣人沉稳的嗓音,“用法宝!”
聂更阑眸色一闪。
那是母亲和师兄留给他的宝物,他舍不得……
“你的目的是撑过劫雷,突破修为。”
耳边,白衣人淡淡的提醒如惊雷般炸响。
聂更阑一咬牙,开始飞快地从储物袋祭出法宝。
他一直以来的最大渴望,不就是提升修为么?母亲和师兄一定失望他能好好利用留给他这些天材地宝。
闷雷轰隆作响。
法宝一件接着一件扔出,如流水般悬浮于四周同他一道抵抗轰然劈下的劫雷。
虽有法宝相助,聂更阑此前受到的劫雷创伤依旧在。
等到最后一道劫雷劈下,乌云消退,天光终于开始放晴。
聂更阑一直撑着的一口气终于紧绷松散,身体软倒在地。
白衣人惊鸿掠影般而来,及时将他扶住揽在怀中。
聂更阑浑身被劈得黢黑,衣袍碎裂了无数洞口,身受重伤切意识混沌,看起来马上就要陷入昏迷。
白衣人立即将无数颗灵丹妙药没入他口中。
聂更阑忽然挣扎起来,他嘴角依旧沾着血迹,手上亦是。
“我,我……”
他颤抖着手,试图抓住白衣人的衣襟。
一只有力的手将他的手握住。
白衣人声调奇异般地宁静柔和道:“你已经金丹中期了。”
聂更阑眸子迅速睁大,眉间浮现一丝淡淡的喜悦。
“咳咳……”他蓦地又从口中咳出一滩血。
“看在我今日突破金丹中期的份上,你、你能不能认了我?”
他已然有些神志不清,说话有些胡言乱语。
白衣人不由低垂了头,“什么?”
“师兄,你为什么还不肯认我?”
伴随着这一句喃喃,聂更阑视线逐渐模糊成一片。
白衣人漆眸微凛。
下一瞬,耳边传来一阵阴冷放肆的笑声。
聂更阑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听到了魔尊稹肆久违的阴邪嗓音:“呵呵,白衣人,别来无恙!”
他心神震荡之下,当即陷入了昏睡中。
白衣人将人稳稳揽在怀中,缓缓起身,眸子清冷扫向来人。
蓦地,他二话不说掌心一道灵力劈向稹肆。
“哈哈哈!”稹肆闪身躲开,身后的一棵参天大树当即被拦腰劈裂截断。
“白衣人,你伤势痊愈后实力倒是比之前更为强劲了!这段时间你龟缩在魔域深处都在做什么?”
稹肆风流的桃花眼一扫,目光在他怀里的青年肆无忌惮地逡巡。
“哟,小美人似乎长大了不少,气质越发出尘脱俗了。”
比起上次在桐月城雅香楼和鲛人公主处瞧见的,聂更阑少年的面容已经完全褪去青涩,透出一丝较为成熟的气质。
白衣人神色沉冷,当即把怀里的人放进乌月宝盒。
紧跟着,又是一掌更为强悍的灵力朝着稹肆轰然袭去。
稹肆纵横跳跃闪躲,身后的一方小山丘被强大的灵力气墙齐齐斩为齑粉。
稹肆心有余悸看着那烟尘四散的一堆又一堆碎石,又是几个纵身跳跃避开灵力气墙产生的余波。
“呵呵。”
稹肆笑得邪肆而诡魅,“让我猜猜,你躲在魔域的这段时间,该不会是同这个叫聂更阑的灵音宗弟子双修了吧?”
白衣人神色寒凛,沉默不语,掌中灵力顿时化作剑气劈向稹肆。
“哈哈哈哈,被我猜中恼羞成怒了?”
稹肆放声大笑,一边躲避一边讥讽,“怪不得,上次聂更阑还是个小小筑基,方才挨过雷劫已然突破了金丹中期!”
“至于你么,你压制了修为,否则怎么也该有所提升才是。”
白衣人剑气泠然,化作一虹清鸿骤然落下。
稹肆冷笑一声,旋即与他在这荒野之中斗起法来。
梦里,聂更阑不停摇晃着头。
额头间有细密汗珠淌下。
他被一黑黢黢的人影包围,雾气在四周弥漫,而在包围圈之外,有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靠近。
“师兄。”
“白……”
轮到呼叫白衣人时,他却叫不出口。
他始终未能得知他究竟姓甚名谁。
于是乎,聂更阑只得朝两人同时发出呼救,“救救我,师兄……”
丘宿鱼和白衣人两道身影逐渐融合为同一个,形成一张模糊的面容。
聂更阑揉了揉眼睛,似乎看不清那张脸。
他再次揉了揉眼睛。
一只手似乎在触碰的眼皮。
床上,青年骤然睁开一双沉郁的眸子从梦中惊醒。
原来是他自己的手搭在了眉眼处,乍然一醒还以为遭人袭击了。
聂更阑从冗长暗沉的梦境中醒来。
他从床上慢慢坐起身,环视一圈屋内眼熟的摆设后,记忆瞬间回笼。
双修,金丹中期的雷劫,白衣人。
在昏迷之前,他们在荒山野岭遇到了魔尊稹肆!
聂更阑心一提,迅速下床。一片忙乱之中,他渐渐发现自己身上因为雷劫而造成的伤势已经痊愈。
浑身上下的皮肉完好如初,衣服也早换了一套崭新的。
是白衣人。
聂更阑心下稍松。
若不是安然全身而退,他不可能有机会给自己疗伤和换衣服。
可眼下屋内并无人影。
聂更阑静坐几息,觉得他应当是暂时有事外出了,于是坐到桌旁的凳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
于是乎,昏迷前浮现的那丝淡淡的喜悦随之重新冒出心尖。
——他已经成功突破了金丹中期。
他能感受到,自己丹田中央正悬浮着一枚圆形金丹,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并且,也能清晰感知出四肢以及全身的力量都明显比筑基期强了一倍不止,视力和耳力也不同往日,更为清晰明了。
从此以后,在他突破元婴之前,他的寿元将有长长的五百年之久。
聂更阑不禁抬起手,细细查看自己小臂上的青筋和纹路。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在修真界活得这么久。
五百年。
他还可以同白衣人有很漫长的一段时光岁月可以度过。
“嗡嗡。”
“嗡嗡。”
他储物袋里似乎有东西在动。
聂更阑从储物袋里找到那东西,看清那是什么后愕然不已。
原来竟是他收在储物袋里两个多月的灵音宗弟子玉牌。
上次在无间魔域他发现玉牌无法联系宗门和同门弟子,从那时起便收起了弟子玉牌。
没想到此时居然看到玉牌在微微绽放出亮芒。
聂更阑立即注入灵力,里面的通灵世界已经弹出一道淡蓝色的界面。
“聂更阑,聂更阑。”
“是你吗?”
“如果能看见我的消息立刻回复我!”
“聂更阑,你还活着吗?”
“你在排行榜上的名字从灰色忽然变成正常颜色了!你还活着吗!”
“如果还活着立即回我讯息!”
是许田田。
聂更阑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他立即以灵力在界面留下一行字,“是我。”
“对不起,之前无法打开通灵世界,我以为玉牌损毁,因此一直没能联系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没想到许田田似乎是一直守在另一头,几乎是下一瞬就回了消息。
“真是你!你还活着!”
聂更阑已经能想象出弟子玉牌那头许田田张牙舞爪激动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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