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个意思啊?
他比不过夜蛾就算了,连“揪太宰治进/警/局”的极道气质十足的警官,他也比不过的嘛???
五条悟:我是不是应该礼貌的发个烧?不然怕是对不起这超明显的温差!
察觉到注视,松田阵平眼神奇怪看了五条悟一眼,才对太宰治“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说:“你之所以没成为“少年A”,难道不是因为出面保释你的那位坂口安吾先生很有背景?”
松田阵平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初见眼前这个黑发小鬼时、那称得上“惨绝人寰”的场景。
——黑发小鬼面无表情、神色漠然地站在一看便是被≥./虐./≥./≥杀/的死/者身边,居高临下的淡声点评。
那是他和幼驯染就职后,第一次参与的巡查工作,此事带给他们的冲击可想而知,险些打消了他们输出正义的热情。
啊,当然,黑发小鬼很快就被证实并非/凶手。
他倒是没有因为糟糕的初印象,就对这个小鬼有什么偏见。但同样的,也不妨碍他因为之后的种种、看清这个小鬼的“闯祸精”本质。
松田阵平从无奈到无力。
一个人怎么能做到如此之麻烦?
要么在“案/发”现场。
要么是/自/杀时遭路人/报警。
更过分的是“建筑物坍塌”都有这个小鬼!
思及至此,松田阵平眼里流露出佩服,当然不是在佩服太宰治,而是——“那位坂口安吾先生真是辛苦啊。”
不能对正直警官做/坏事的太宰治憋屈至极:“够了吧,爱管闲事的松田警官,请去和萩原警官汇合,他在朝这边挥手哦。”
“啧,行吧。”确认了小鬼没闯祸,松田阵平也就放心了,临走开前,他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眉头紧锁,古怪道:“最近没有自/杀/吧?”
“没、有——”太宰治翻白眼:“快走吧。”
得到答案,松田阵平扬了扬手,总算是走开了。
太宰治微微阖了阖眸,长舒了一口气,刚坐正身体,就看见五条悟那一脸克制的幽怨。
活脱脱一副“为了家庭的完整与和谐、不得不忍耐丈夫的花心滥/情”的妻子模样。
太宰治欲言又止几息:“……戏别太多。”
闻言,五条悟脸上的“幽怨”不再克制,巴巴地揪着太宰治,造作道:“哎呀,我比不得警官先生讨太宰学长喜欢呢~人家可以直言直语询问自/杀/的事情,我呢连沾个边都不行~”
低眸扫了眼桌上的甜品,太宰治站起身,眉眼冷淡:“我想我没有义务承受你的阴阳怪气?我有其他事情,五条同学等会就自己返回高专吧。”
话落,顶着五条悟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视,太宰治转身走向门口,路过两位警官时,他笑了笑,才推门离开。
直到视线再也捕捉不到太宰治的身影,五条悟才回过神来:这么无情的嘛?!
五条悟看着甜品,瞬间没了胃口,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力道之大,数根白色发丝轻飘飘的落下,他切了一声,起身离开。
两位警官将一切看在眼里,对视一眼,开始低声蛐蛐。
松田阵平:“发生争执了吧这是?”
萩原研二:“唔?应该?不过,看起来像是白发的孩子单方面的。”
松田阵平:“啧,得了吧,分明就是被小鬼气的。”
萩原研二:“……行吧。”
咒术高专校园。
“嗯?”看着突然出现的五条悟,夏油杰有些诧异:“听夜蛾老师说,你和太宰学长去了甜品店?怎么这么快回来?”
不应该啊……五条悟见了甜品,就像猫遇上猫薄荷一样,不能说难舍难分,只能说大差不差。
五条悟一脸烦闷,听见问话,也没停下脚步,埋着头往宿舍方向走去。
哦吼!有乐子?——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掩住眼底的兴奋,也跟着往宿舍走,然后一起钻进了五条悟的寝室。
五条悟眼神放空、坐在书桌前,安静几息,他满脸堆砌不解,看了看两位同期好友:“我和太宰治吵架……呃、算是吵架吧应该?”
“发生争执了吗?”身为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的家入硝子率先开口:“因为什么?”
听见问话,五条悟一脸懵逼:啊这……他能说他也搞不清楚吗?
看着他的表情,家入硝子、夏油杰:“……”
好家伙,连因为什么争执都不知道,居然还能把自己气成这样……气性也太大了吧?
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为了乐子,家入硝子很是轻言细语道:“你仔细说说。”
然后……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的神情一秒比一秒茫然。
——太宰治影响他心跳。
——太宰治对别人的态度、比对他有温度。
——太宰治允许别人询问的事情、不许他问半句。
——太宰治叫他理清感情、吊桥效应要不得。
——等等很多。
啊这,悟在说什么小众语言?
他们缓了一会,移动眼珠,用余光“惊恐”的对视了一番。
夏油杰保持缄默,默默别开视线。
呵,没用的男人。
家入硝子高傲冷艳地睨了他一眼,才对憋屈的不得了的五条悟直白道:“悟,你是不是喜欢太宰学长?”
喜欢——
这是一个便于“明确辨别”感情的词汇,也是一个太宰治委婉的没有道出口的词汇。
乍一听,五条悟的神情蓦地古怪起来。
……他不确定。
不,确切来讲,他不懂得何为喜欢。
“悟?”夏油杰叫了他一声。
五条悟的思绪从迷茫不解中挣脱,未被遮挡的蓝瞳看着脸上写满了好奇、等待他回应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有些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说、来、底、呐~喜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五条悟环着胳膊,懒懒地靠向椅背:“老子完——全不懂呢。”
不,你懂的不得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无语的看着他,那拖长的话音,分明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简而言之:在“是否喜欢太宰治”的问题上,五条悟表现做作,却不自知。
别人都是“解释就是掩饰”,五条悟偏不一样,他不解释也是掩饰。
好好好,不愧是鸡掰猫。
什么寻常路?
呵,他都不屑走的。
本着看出殡不怕殡大的原则,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非常乐意看这出“自己骗自己”的好戏。
他们三人相处的时间不算久,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们看清这位同期好友的性格特质。
五条悟装不了一点。
第12章 五太恋爱观察日记第十二章
面容清隽的黑发少年,打盹的猫似的懒洋洋地歪坐在茶色的布艺沙发上。
太阳光透过玻璃泼洒进室内,猫少年刚刚好被光笼罩。
这幅场景的确美好且极富诗意。
坂口安吾端起白瓷杯喝了一口咖啡,余光瞥着送咖啡进来、视线时不时地落到太宰治身上的助理小姐,理解地点点头。
嗯,太宰不开口时,确实是一个安静如鸡的美少年,助理的眼光值得称赞,只不过——那“母爱爆棚”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满眼疑惑的目送助理小姐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办公室,坂口安吾继“理解点头”之后、又来了个“不理解摇头”,将视线投向太宰治时,眼底的疑惑已被嫌弃取代。
“不是说绝交?”轻放下陶瓷杯,他挑眉:“以前的绝交至少要一星期打底,这回竟然不足六天……太宰,你很不对劲。”
嘴上说着不对劲,坂口安吾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古怪。
镜片下的双眼将太宰治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瞧着他那副颇为“生无可恋”的模样,坂口安吾微眯了一下眼,唇角有“不怀好意”的笑弧时隐时现(忍了但没完全忍)。
“嗯……该不会是玩脱了吧?”坂口安吾笑道。
双眼仔细观察着太宰治,眼见他身形倏地一僵、阖着的眸亦是无意识的长睫乱颤,还有许许多多不易被察觉的小动作,无不昭示着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太宰,真的玩脱了。
坂口安吾面上明显带有“玩笑意味”的表情忽地一收,再开口时的话音,轻得像是在喃喃自语、其中还包含着不可置信的惊诧:“不会吧?居然真的玩脱了吗?被那位六眼缠住不放了?”
说这话时,坂口安吾注意到,他每说一句,太宰治的下颚线便清晰几分,显然是在咬牙切齿。
要知道,太宰治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脸上的婴儿肥、可还没有完全褪去呢,能让下颚线变得如此清晰,可见他咬牙咬得有多用力。
“哈!”这一次,坂口安吾压根没想着忍耐,直接笑出了声,笑意盎然的问:“太宰,请问一下,被自己的计划牵扯着出不来的感觉如何啊?啧啧,他的资料,我看过的,一看就是个相当难缠的孩子。”
自己的失败固然难受,但亲友的幸灾乐祸更令他揪心。
太宰治没法继续装死下去了,他倏地睁开眼睛,鸢色的眼瞳映着亲友的灿烂笑脸。
“欸~?有什么关系?反正五条悟迟早会清醒的嘛,我完全没在怕的。”他笑眯了眼:“但是安吾呀,我的“作天作地”可是无时无刻的哦。”
鸢色的眼瞳填满了“耀武扬威”般的无所畏惧,太宰治反复抬手,不厌其烦地把弹到面颊上的黑发碎发别到耳后。
对上坂口安吾“恶狠狠”的眼神,太宰治回以挑衅一笑。
五条悟的感情嘛,有吊桥效应的因素在,同样应当也有对“恋爱”这件、于他而言格外新鲜的词汇的的好奇,等这股新鲜劲过去就好。
至于说难缠?嘛,从其量只会如同这缕“别到耳后、却又落下”的碎发而已,而他的难缠嘛——
太宰治对坂口安吾微微一笑。
其中滋味,相信自家亲友深有体会。
武德爆棚的坂口安吾,回想起太宰治那些令人分外糟心的丰功伟绩,不由恶向胆边生,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捏死这个糟心亲友,抛≥尸≥地点就选横滨,方便东窗事发之后嫁祸给Port Mafia。
——反正Port Mafia那位森首领,招揽过太宰好多回,据说至今未曾放弃。
——极道首领嘛,“爱”而不得、干脆毁掉,不是很合理吗?
自以为“小小亲友,拿捏”的太宰治,笑容灿烂得意,忽地,他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那种恶寒。
他将过于拉仇恨的笑容一收,往后挪了挪,直到靠住沙发背、退无可退才停下,然后眼巴巴的瞅住亲友:“安吾,你是不是在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对吧?一定是吧?”
坂口安吾:“……”
看着亲友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坂口安吾捏了捏眉心,默默拽回“往犯/罪边缘疯狂滑落”的理智,他放下手,表情正直道:“没有,你想多了。”
太宰治:不,我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少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坂口安吾随手翻开一份文件批阅起来,熟练的一心二用:“今天去了总监部?那群铁废物没说什么?”
他没再提有关五条悟的话题。
事情的确有些超出太宰的预期,但到底也只是“有些”罢了,相信事情仍在太宰的掌控范围内,他没什么可/操心的。
随着代表“停/战”的话语一出,太宰治的坐姿又变得歪歪斜斜起来,他撇了撇嘴:“老爷爷们一贯的无用说教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
“嗯。”坂口安吾一边在文件下方签下名字,一边回道:“还是要防备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头脑一热发神经。”
“知道啦~”太宰治笑意盈盈道,俯身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们的手段,我又不是没领教过,应对的经验很充足哦,只是这一次多出一个五条家。”
他放下陶瓷杯,外露的鸢眼睛眨动了几下,抬手摸着下巴想了想,笑道:“哎呀,我有可能会被五条家暗/杀吧?”
坂口安吾闻言动作一滞,偏过头看向太宰治,蹙眉,欲言又止道:“……可能吗?五条悟难道管不住家里人?”
不能够吧?
好歹是板上钉钉的家主,最基本的作用于“驭下”的震慑力应当是有的吧?
思及至此,坂口安吾摇了摇头,满脸写着不认同。
太宰治见状乐了:“别说五条悟现在还不是家主,就算已经坐上家主的位置又如何?能为家族带去利益的才是家主啊,若是不能带去利益、反而损伤家族利益的话,只会被当做仇敌。”
说着,他摊了摊手:“安吾,与同性/交往什么的,可不符合繁≥衍≥欲强烈的世家大族的利益。”
坂口安吾沉默,很显然是被说服了,他的不认同倒不是因为不懂其中逻辑,而是基于他对五条悟的定位。
他对五条悟的定位是:“家有皇位、急需继承”的独子。
谁家好人会把“独一无二”的继承人搞废掉?——被说服了的坂口安吾扶额,以往他光盯着总监部那群铁废物了,现在想想,都在咒术界,五条家搞花活的能力,应该不在总监部之下。
“那……”坂口安吾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五条悟压得住家里人吗?”
他真的很头痛啊。
太宰确实精明,但也抵不住别人硬碰硬吧?术式倒是很珍贵,可任凭那术式再怎么珍贵,没有攻击力也是白费,能做的怕是只有躲。
虽说咒术师大多傲慢、瞧不上非术师以及非术师所制造大多数的东西,却也不好排除五条家不讲武德、来个热≥/武≥/器≥/攻击……
对比坂口安吾的忧虑,太宰治倒是很无所谓:“别担心,只是“有可能”而已。至于五条悟压不压得住,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他多叛逆呀。”
这么说着,太宰治心想:五条悟一看就是“别人反对、他必支持”的类型,希望五条家别犯傻,不然他可就遭罪了。
“行吧。”坂口安吾很勉强的应了一声,然后不放心的嘱咐说:“有事记得打电话。”
太宰治闻言连连点头:“懂得懂得,亲友如果不是用来麻烦的,那将毫无意义。”
坂口安吾:……虽然但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气人呢?
近段时间里,梅雨季连日的偷懒旷工,在今日终于宣告结束。
天空阴沉,层层叠叠的黑云堆积在很低很低的地方,仿佛触手可及一般,叫人只觉压抑的呼吸不畅。
说不准是不是故意选在了这一天,总之太宰治极难得的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在今天被总监部所下发的任务打断。
被夜蛾正道打电话叫来办公室之前,太宰治正在食堂里、忽悠着初次见面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玩。
在两人问出“在任务中伤到眼睛了吗?”的问题时,他“欲言又止地反复启唇又讷讷合上、最后回以苦笑”的样子。
学弟学妹那副“愧疚到无法呼吸”的模样,真的很有意思。五条悟嘴角抽搐的同时、忍笑忍到面容扭曲的样子,同样有趣。
只能说报应来得好快,接到夜蛾正道的电话,一听是任务,太宰治当即就没了好心情。
然而,任务……不,准确来讲应当是任务搭档,更是让太宰治本就不妙的心情、变得愈加糟糕起来,这其中还掺杂了几分让他想翻白眼的无语。
“我带五条同学一起吗?”太宰治诧异地扬了扬眉梢。
见夜蛾正道毫不迟疑地点头,太宰治不轻不重的“啧”了一声,嘟嘟囔囔说:“不是吧?老爷爷们这么不禁吓的吗?才这种程度而已,他们就疯出老年痴呆了吗?”
——安吾提醒的果然没错,总监部那群老东西真的头脑一热,开始发神经了,啧。
以为太宰治不想同他一起出任务、刚要叭叭两句的五条悟:“……”喉结滚动,咕咚一声,把已到嘴边的话重新吞了回去。
五条悟目移:好险好险……[拍胸脯.gif]
夜蛾正道也是一阵沉默,心说确实挺不禁吓的,行事完全没了章法。
这种时候,总监部不着手“棒打鸳鸯”也就算了,怎么反倒把“小情侣”安排到一处去了?唯恐两人感情不升温是吧?
难不成,总监部高层终于把这个年纪应有的“慈爱”捡起来了……!
夜蛾正道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忍不住打了寒颤,赶紧摆摆手说:“算了,总监部是何想法,不是多要紧的事,任务才是。”
扫了眼时间,他看向面前这两个刺头学生,默了默,道:“太宰,你对横滨比较熟悉,多看顾悟一些。悟,横滨内部结构复杂,你要跟紧太宰。”
任务虽说是经横滨/市/政/之手,但他们却没有表明咒灵的出现地、究竟在哪一方的势/力/范围内。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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