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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保镖说他不从(摇摇兔)


到底信息素失控者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
在项圈的约束下为什么还需要安全监督官?
明明身体刚好为什么执意要出来?
又为什么会被偷拍?
遇到这样的事不害怕吗?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段砚初正往外走,余光发现这家伙一直盯着他看。
“我发现你对危险感知很低。”陈予泊见他要走,步伐跟了上去,选择问出这个与当下有所关联的问题:“你刚才为什么要问他这只笔的主人是谁送的,你知道是谁?”
段砚初似有一愣,仿佛意识到什么后,他唇角微扬,忽地往旁走了一步。
陈予泊一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身旁就是走廊的墙,直到后背抵着墙无路可退,马丁靴被皮鞋抵上,触碰的瞬间,心脏骤然落慢了一拍。
他目光撞入段砚初含笑的双眸,喉结滚动,不动声色转移视线。
“是啊,我的处境很危险,所以才需要你保护我。”
段砚初停下脚步,如画的眉眼映入对方眼帘,语调带着温柔的肯定:“陈予泊,刚才做得很好,请继续保持。”
其实也就是很寻常的夸奖,也不知道是原因心猿意马,胸腔里头兵荒马乱。
陈予泊摸了摸鼻子。
一行车辆缓缓从博物馆右侧驶离,前后左右都有车辆护着中间的房车,道路依旧施行交通管制措施。
房车后座。
“大少爷,我还可以问个问题吗?”
陈予泊坐在躺椅后排,矜矜业业给大少爷揉捏着额头,他用指腹抚过对方的眉梢,收敛力度,生怕弄出痕迹了,又见段砚初腰腹位置盖着小毯子,姿态放松正享受着他的按摩,应该心情还不错。
脑海里十万个为什么还在不断浮现。
“问吧。”
“那个外国佬就这样放过他吗?”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眼皮,惹得眼皮轻颤,缓缓睁开眼。
四目蓦然相对。
陈予泊按摩的手停滞须臾,撞入对方目光时按摩的动作竟有些心虚,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你把芯片都弄坏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指控他。”
陈予泊有些心虚:“大少爷,抱歉,是我心急了。”
段砚初倒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毕竟他想也知道可能会是什么,见这家伙还会内疚倒还有些新奇感,看来真是他钱到位了,他眸底浮现打趣的笑意:“今晚洗干净来我房间就好。”
“你刚才说你的处境很危险,是指你是信息素失控者的身份?”陈予泊似乎快习惯这男人时不时的调侃,认真回想,想到那男人从头到尾都盯着段砚初看:“但刚才那个富豪是Beta,他一直盯着你,那只笔真不是他的吗?”
Beta也敢肖想Omega?
“Beta也会有他所要的东西。”段砚初心想这家伙可算是憋不住了,从认识到现在还挺能憋的,很有职业操守。
陈予泊感觉到指腹下睫毛扇过,惹得指尖酥麻,他唇动了动,不假思索涌上嗓子眼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他肯定见色起意。”
“嗯,也有可能,陈保镖看得真仔细。”段砚初笑了出声。
陈予泊感觉到被敷衍:“还是不应该放过他,万一这人对你图谋不轨又或者是伤害你——”
“不是他。”段砚初脑海里浮现出那只黑曜色钢笔,以及上面的蝴蝶纹路:“知道我回国的人不多。”
看来还是坐不住了,不论是激进党还是权力复兴组织,一边阻止他重启实验室一边渴求他重启实验室,归根到底都想要知道失控者信息素到底存在着怎么样的秘密,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和途径修改他人的基因。
既想杀了他,又想得到他。
人性总是贪得无厌。
“什么意思?”
段砚初在思索间隙,倏然间,余光看见陈予泊的颈动脉处被一道红色的光线略过,瞳孔紧缩。
“是不能知道你回国吗?”陈予泊话音刚落,见段砚初忽然撑着手臂坐起,距离瞬间的拉近让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掠过鼻尖的玫瑰味让身体僵住。
‘咔哒’一声,椅背被放倒,他忽然被猛地扑倒压在椅背上。
“趴下!!!”
单薄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敏捷,将暴露在目标红外线里的陈予泊直接摁倒。
陈予泊的视野里只剩下怀中男人脸上骤变的冷敛凌厉,以及绷紧的精致下颌线。
……什么?
砰砰砰——
刹那间,厉声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枪响,数十声落在打在车窗上同一个位置,直至击碎了防弹车窗,玻璃‘砰’的一声,碎片炸开飞溅入车内,打破了所有的宁静。
保镖紧急地打着方向盘,避开不远处狙击手攻击的视野范围,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声响与星火,前后保护这辆车的车辆也在试图干扰不远处的狙击手,不断的加速减速,以达到前后左右所有的距离都能够护着中间这辆房车。
正是这条路采取交通管制,才会让人有机可乘!
“陈予泊!!保护大少爷!!”
陈予泊反应极速,几乎是在下一道枪声响起的瞬间手下意识托在段砚初脑袋下,将他护在身下,臂膀和后背将人完全挡住护着飞溅而来的玻璃碎片,脸颊顷刻间被划破。
尽管动作再快,但动作还是慢了。
“……唔。”
怀里传来痛楚的闷哼。
段砚初疼得出声,蹙着眉宇便开脸,脖子被飞溅过来的玻璃碎片划了几道口,血流了下来,浸透了项圈,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滴答,滴答’——
几滴血从上方滴落在他唇上,粘稠的,滚烫的。
他眼皮微颤,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陈予泊,恰好看见对方那张脸被划破流血的位置,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
——Lorcan,告诉我,失控者信息素的血液是不是可以改变基因?
——是不是能修改Beta的基因让他成为Alpha。
——告诉我!!!告诉我!!!
陈予泊低下头,见段砚初脸色瞬间透白,连忙将手覆盖在他出血的脖颈处,辅助他紧摁住出血口,根本顾不得自己的脸也被划出血了。
他宽肩压低,对着耳机那头压低声快速道:“大少爷受伤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另一侧臂膀严严实实地护着身下的单薄身躯,身体绷紧宛若一张拉满的弓,每块肌肉都被调动警觉,侧过脸,警惕地望向车窗外。
……怎么会有人敢开枪?
光天化日下这是有人要杀段砚初吗?
疯了吗!!!
“有人在远处狙击,你先护好大少爷!!”
陈予泊听见耳机里传来的急促声响。
枪声还在响起。
“大少爷!!!”
惊呼声伴随着耳机里的电流骤然响起。
下一瞬,视线焦点由远及近,子弹如一道模糊不清的利刃破空而来,即将到达被打破的车窗内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瞳眸深处将子弹破空而来的速度拆解成帧,子弹的轨迹仿佛停滞在半空中。
而红外线瞄准的并不是最脆弱的那人,是另有目标。
“陈予泊!!!”段砚初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抓住陈予泊的胸襟,想将他往下扯,却被结实的臂膀猛地拥入怀中。
陈予泊单手将人摁入怀里,掌心扣着他后脑袋不让他抬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他极速反手摸向后腰的枪,枪在沾着血的掌心处干净利索一转,顺势握住枪柄。
‘咔哒’两声,手臂干脆利落一抬,对准窗外,瞳眸深处飞来的那颗子弹宛若静止在了空气中,让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目标,脸色一沉,没有丝毫犹豫地扣下扳机。
弹匣发射出的子弹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对准破空而来的子弹。
就在车窗之上的距离,两颗子弹准确无误地在空气中冲撞在一块,巨大的冲击力以及高速运转的动力顷刻间消失,‘咔嗒’一声,在角速度冲击力之下,融合为一的子弹跌落在车内。
这个动作的完成几乎是千钧一发,毫秒之差。
空气中弥漫着机械烧焦滚烫的气味,与那道檀香味撞在一起。
段砚初从跌落在车窗边的子弹收起视线,听着近在咫尺胸膛处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头顶落下的粗重喘息。
他眼皮微抬,看向压在身上将自己完全笼罩的陈予泊,见他倾斜着上半身,手还举着枪,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着血,整个人紧绷锋利得宛若一把剑。
就在这时,陈予泊恰好低头。
彼时,段砚初撞入近在咫尺这道还没收敛的凌厉目光中,他感觉有些恍惚,眼皮微颤,怔愣没动。
……子弹接住子弹吗?
怎么可能。
滴答滴答,
血再次滴落在了他的唇瓣上,渗入唇缝,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思维戛然停止,大脑瞬间空白,浑身血液仿佛刺激那般,连疼痛都全然无觉了,浑身的大动脉伴随着心脏剧烈跳动而沸腾起来,身体烧得可怕。
不一会,脖颈就被粗糙的掌心再次用力覆盖捂住,整个人被抱到臂弯中。
“吓到了吗?”‘啪’的声,陈予泊将手枪丢到一旁,见段砚初脸色素白,神情怔然,以为他被吓到了。
看他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立刻用掌心摁住给他止血,又觉得项圈碍事让他摁不住出血口,手三两下就将蝴蝶项圈给摘了。
握在手中的项圈底围捕捉到信息素失控的瞬间泛起红光,但也仅是一瞬,只听见项圈里发出‘呲啦’的电流声响,红色的电子灯顷刻熄灭,项圈芯片信号戛然中断。
空气中大片弥漫开的乌木玫瑰信息素,仅是刹那间气味便消失殆尽,仿佛被人刻意的抹干净。
段砚初本想阻止他,脖颈处袭来的电流让他身体瞬间脱力,意识渐渐模糊,指尖轻颤。
……这蠢家伙。
疼死了。
陈予泊刚摘下项圈,目光触到项圈下纤细脖颈的数道伤疤,手一顿,还没来得及细看,下一秒车门打开,门外骤然响起呵斥的声响。
“你疯了吗摘下Destroyer的项圈!!!!!你想让所有人都发疯吗!!!”
他闻声看去,透过被枪支子弹打得粉碎的车窗,看见恰好赶来的闻宴。

“你疯了吗摘下Destroyer的项圈!!!!!你想让所有人都发疯吗!!!”
这声近乎破音的厉声骤然响起,伴随着警笛声。
闻宴打开车门,长腿一迈迅速上车,看见车内的情况,伸过手要去抱受伤的段砚初。
可却在这时,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愕然的盯着陈予泊。
等等,段砚初的信息素呢?空气中没有任何信息素的气味?!
怎么可能……
电击传递出的电流强烈而使人麻痹,疼得入骨血淋淋的掀开过往。
日光刺眼,医生,护士,甚至是就医的患者,家属,二三十个Alpha将病房挤得密密麻麻,在受到Omega失控的信息素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沦陷般被这道浓烈馥郁的乌木玫瑰信息素所吞没意识,冲破了身上的疫苗阻隔剂,释放出Alpha最原始的欲望,走向窗台边的少年。
“你们疯了吗!!那是我的孩子!!!”
男人声嘶力竭的呵斥传来,可因为靠近也受到了失控信息素的影响。
穿着宽松病号服的少年身形单薄,他就坐在窗台上,神情冷漠看着那些即将伸过来的手,通红的眸底看向人群外开始吐血的Omega父亲,以及不让Omega父亲靠近的Alpha父亲,仿佛看清了他们眼中的害怕恐惧。
“太阳,不可以跳,太阳乖,爸爸已经让——太阳!!!!!”
少年坐在窗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闭上眼往后倒去。
父亲惊恐的声音划破了绝望,瞬间撕裂了一切。
段砚初额头敛出冷汗,感觉到意识被不可磨灭的回忆入侵着,与身体传递出的躯体疼痛难以克制自己的挣扎,甚至在闻到厌恶的Alpha气味时更刺激痛楚,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来要咬。
下一秒,脸颊被一只大手完全握住,阻止了牙齿对自己的啃咬,牙齿咬在了对方的皮肉上。
掌心里安抚凝神的檀香味掠过鼻尖,像是只温柔的手安抚过恐惧焦躁的神经,沾着湿润的睫毛轻颤,唇齿略有些松开。
“不要咬自己!”
陈予泊丢掉手中的项圈,张开手捏住段砚初的脸颊,恰好让他咬住虎口,快速调整姿势曲起腿让他坐入怀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摁着纤细脖子出血的位置,却见他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厉声冲着对耳麦那头喊:
“叫救护车快!!!”
闻宴见况直接将碍事的椅子往后退,让空间宽敞一些,单膝蹲在昏睡的段砚初跟前,见他就这样被陈予泊抱在怀里,摘下项圈后既没有强烈反抗,也没有信息素气味,这可能吗?
“大少爷救护车已经过来了,要我抱着你吗?他摘下你的项圈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现在不是唧唧歪歪说这个的时候吧?”
冷酷的嗓音骤然打断试图的温情,让紧张的气氛如同拉满弦的弓,紧张了起来。
闻宴看见对方的动作时脸色沉了下来。
陈予泊已经顾不得这人凑到面前来的目的,见怀中的段砚初脸色愈发苍白,颈侧的衣服早已经被血浸染,摁着他脖颈出血口的手愈发用力。
随后‘撕拉’一声,他空出一只手用力撕开身上的衬衫,露出大片强劲的胸膛,将扯下的大块衬衫摁在出血口处,抬头冲着窗外的保镖喊:
“救护车还没来了吗!”
光影斑驳,那张熟悉的轮廓仿佛被笼罩在浓雾中,意识与那道檀香味在深渊边缘摇摇欲坠。
这一声焦急的呼叫,宛如在黑暗中窥见缝隙溜入的日光,瞬间抹去了脑海回忆过去痛苦的机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宛若不可抗力将他的意识拖拽入了黑暗。
没有再给任何机会他坠入回忆。
段砚初缓缓地闭上双眸,手臂因无力重重地垂落身旁。
顷刻间,空气中忽然爆开一道浓郁馥郁的玫瑰气味,铺天盖地直冲意识海仿佛要将理智吞没,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陈予泊身体骤然僵住,鼻翼微微翕动,极具侵略性的气味掠过鼻间。
他低下头,紧紧地盯着怀中合上眼的男人。
苍白如雪的脸颊沾染斑驳血迹,纤细的脖颈就被自己一手掌握着,脆弱得仿佛一捏就断,牙关猝然紧闭克制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全然不知眸底浮现的情绪如同一头饿狼见了渴望已久的猎物,炽热得仿佛能将空气点燃。
心脏剧烈跳动,太阳穴突突的发胀,愈发浓郁的味道充斥包裹着五感,心跳似乎要被气味刺激得撞破胸腔,浑身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仿佛血液在气味的刺激下在身体里急速奔涌,每一处细胞都仿佛被点燃。
身体无法动弹,也无法抵抗这样的感觉。
……这是,
什么感觉?
“大少爷?”
“大少爷!”
蓦地,天空中传来阵阵轰鸣声,几架直升飞机如雄鹰那般迅速逼近。
螺旋桨掀起的狂风,吹得周围的物体猎猎作响。直升机上,失控者监测中心的特警队员们身着黑色作战服,头戴防信息素的头盔。
不过是十几秒的时间,枪击现场的周围停满了警车,所有警务人员都佩戴着防信息素的头盔面罩,在周围路段全部进行了交通管制以及人员疏散,生怕会有媒体过度报道。
“擅自摘下失控者的项圈,你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闻宴见段砚初晕了过去,哪还有半分温和的模样,卸下斯文沉下脸,立刻从口袋里拿出压制型增强剂,指腹拨开针头,毫不犹豫地将针扎入自己的胳膊侧。
“等着被监测中心传唤吧。”
药剂加倍的压制型增强剂让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覆盖而下,却反常的无法压制完全,只是堪堪的压在那道乌木玫瑰的omega信息素之上,如履薄冰。
却只是堪堪。
怎么回事?
闻宴有那么瞬间的表情僵硬,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将药剂丢在一旁,强硬地从陈予泊怀中抱过段砚初,走下车,医务人员迅速抬来担架。
陈予泊身体僵硬,眼睁睁地看着段砚初被抱走,说不上的乏力感袭来,微抿沾着血迹的唇,还保持着方才单膝跪着的姿势。
他微掀眼皮,抬眸看向车外,目光深深地落在被放到担架上的段砚初,沾着血的手垂在腿边,虎口处有一道被咬出淤血的齿印。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跃急促得几乎快冲破喉咙眼,仿佛在强迫他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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