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顾让也穿着从浴室里拿到的浴袍,光着脚站在那间他不知道进了多少次的卧室门外。随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有几道压抑声。
顾让也被信息素裹挟着,心里叫嚣了一路的声音此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门内的声音像是一道道丝线缠在他心上,紧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卧室内一片狼藉,床上更是,被褥、衣服乱七八糟的堆积在一起,躺在中间的姜行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件衬衣,他蜷缩着,脖子和下半身系着两根皱巴巴的领带。
听到门口的动静,床上的人移动头部朝着门口看去,看清门口的人后身体微颤了下,放在双|腿间的手停止了动作,被情欲折磨地通红的眼睛充斥着难以置信。
顾让也被姜行的眼神看的一紧,将浴袍里的领带和避孕套拿出来扔到他面前,而后一边解开浴带,一边道:
卧室内的信息素以及姜行打量在身上的视线让顾让也体内的信息素蹿动,他的发情期是明天,眼下被姜行的信息素勾引,已经在体内蠢蠢欲动了。甚至感应到这次会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每一处细胞都开始发胀。
顾让也朝前走了几步,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情欲,脸颊绯红,身体也是,像是一颗刚从红酒桶里浸泡出来的草莓一样,带着丝丝甜味儿。
话刚落地,顾让也就见床上的人瞳孔骤然放大,然后就像是饿狼一样朝他扑来,一手锢着脖子,一手掐着腰,用力一带将他扑倒在床上。
姜行看着身下的人喉结滚动了下,鼻息紊乱,双眸如深流过渊。不等顾让也摸到领带,便低头如狼似虎头般在他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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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我被前男友的学弟给撬了》文案如下:
【乌鸦嘴法医生受X美强惨幸运儿攻】
“林程,我爱你。”
林程手握桃木剑,怔愣地看着对面的人。凌晨一点过的解剖室外的走廊上。这个叫许则舟的人穿着一身融入夜色里的黑色西装,神情慎重,怀里还抱了一捧粉红色的满天星,不像是来告白的,倒像是来给他上坟的。
“我有对象了。”林程说。
许则舟肆意盯着他的眼睛,丝毫没觉得不礼貌,轻嗯了声,“我知道。四年时间对他来说足够了,你们可以分了。”
听到许则舟的回答,林程怔了下,瞥了眼花。粉红色的满天星,花语是甘愿做配角的爱。
林程:????是他最近接触活人太少了,现在外面都流行小三的爱了?
再见面时,是在他男朋友裘宇的生日宴上。两人是师兄弟,关系似乎还不错。
这一次,他穿了一身DK制服,在众人中显得格格不入。林程打算装糊涂,但重度制服控的他还是没忍住多瞟了几眼。
饭局结束后,林程和裘宇提出分手,两人大吵时。
裘宇指着许则舟:“是因为他吗?”
林程:“不是”
许则舟:“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林程:“......”
当着裘宇的面,许则舟再次告白。
林程淡淡道:“你不符合我的条件。”
许则舟不依不饶:“比如?”
林程:“活人。”
出了名的乌鸦嘴林程一语成谶,不过不是许则舟,而是他自己。
他意外回到了五年前,还成为了一个叫‘朱翟’的富二代。
林程一副淡淡的死感,脑海里全是解剖室里挂着的【世上本无鬼,全靠林程一张嘴,请相信科学!!!】的鲜红标语。
林程:报应终究还是来了。
2022年
许则舟发现朱翟这个娇惯小少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拘小节,长着张不食烟火的脸,却对法医解剖纪录片看的津津有味。
后来,他才知道,那不是朱翟,是一个叫林程的人。
2026年
林程,你是把我忘了吗?
林程,我这身西装好看吗?找你这些年我还买了其他制服,你应该会喜欢我的吧?
林程,四年的感情可以结束了,裘宇不适合你。
林程,我不介意裘宇,我可以等你。
林程,裘宇老了,我比他年轻。
密密麻麻的、带着急促的吻落下来,让顾让也应接不暇的同时又想贪心的全部承受。仿佛之前所有的窒息压抑都在此时都得到了喘息。
耳边听到他的拆除包装袋的声音,顾让也隔着他的身上的衬衫摸索了会儿。手指上攀,摸到系在脑后的领带,抓住,然后狠狠一扯。
姜行拧紧眉头,被迫抬起下巴。即使眼睛被墨蓝色的领带遮住,顾让也也能感到那股急不可耐又带着一丝不爽的视线。
眼前的人吻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贴上来,顾让也偏头,让那个吻落在脸侧。然后一点一滴地移动,最后碰了下他的红到滴血的耳垂。
清醇如酒的声音此时被烧的沙哑。姜行低头看着他,语气里的渴望直白又热烈,听得顾让也内心滚烫,感觉心脏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跟用猫爪摸的触感不一样,人手更能感觉到那蕴含的力量。但更多的是一种熟悉,好像....之前摸过....
姜行被他摸的身体轻颤,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主的箍紧。姜行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两人的呼吸在方寸间愈发急促。
话落,顾让也松开手里那宛如栓困着猛兽的链条的领带。下一秒,腰间的手扣到他光滑的脖颈上,力道坚固而难以挣脱。
姜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顾让也穿着之前那身浴袍支着一条腿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怎么好,指尖夹着烟,心不在焉地抽着。
雪白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漏出大片他没留意掐出来的青紫。刚刚他眼睛被蒙着,全靠感觉,此时看到这样的顾让也,只觉得下半身的血气又一下子涌上来。
姜行倒了杯热水走过去,不等走近,就闻到顾让也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躁动的草莓味的信息素。
一根烟抽完,顾让也靠在沙发里磕眼休息了片刻,鼻尖还萦绕着干邑白兰地混着草莓味的信息素。整套房子都被两种信息素熏染地像是入了味儿一样,仿佛诉说着刚刚那场荒唐的性|事。
就这么靠着沙发,顾让也再次不知觉的睡着了。睡意朦胧间,他听到了刻意放缓的脚步声,以及轻微的拉窗帘。
等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黑的,身上也早已不是沙发,而是柔软的、不知道铺了几层被子的床。空气里还是似有似无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很安静,窗帘拉着严丝合缝。
被信息素麻痹的神经让他思维迟缓,睡了一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他掀开被子,匆匆下床,踉跄着打开卧室的门,然后和在客厅里打电话的姜行四目相对。
等姜行从厨房端了一盘炒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多了好几根烟蒂。而此时,顾让也嘴里还叼着一根。
猩红明灭,客厅没拉窗帘,外面的月光照进来,把他身上的气质衬托的更加清冷。薄薄的烟雾下后,顾让也的模样隐晦暗沉。看到他了,皱了皱眉,拿下嘴里的烟,蜷在手心里熄灭。
想到‘辛苦’,顾让也脸色发青,瞪了他一眼,作势准备回家。可耐不住肚子突然缴械投降,突然发出腹鸣声,闹得他一脸尴尬。
知道他喜欢吃糖,蛋炒饭炒的带着丝丝甜味。顾让也饿地厉害,也顾不得平时的优雅劲,大口大口吃着。
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只要是在易感期或发情期,面对信息素就不会有一劳永逸的情况。打个比方,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信息素就像是上涨的、且沸腾的岩浆,某时某刻都会从火山口|爆发。爆发后又会归于沸腾,然后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就像是往沸水里灌入冷水推迟沸腾的道理一样,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对对方都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顾让也起身,信息素窜的很快,他顿时头重脚轻,身上的酸疼也清晰可感。就算再怎么管用,也不能短短一天两次。
说完,顾让也脚步虚浮地往卧室里走,关上门后,重重地躺在床上。卧室内还残留着姜行的信息素,这对他来说是幸运的,但同时又是杯水车薪。
他能感觉得到顾让也在这三天里的行为并不是出自于本心,而是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让他迫不得已做出这些荒唐。
可就因为这点奢求,像是打开了他欲望的无底洞,恨不得将顾让也整个人吞噬进去,食肉碎骨,就连血水也都吞的一点儿不剩。
姜行的视线过于灼热,顾让也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其实在车驶入地下室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碍于这几天的荒唐,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才一上车就装睡,只是没想到后面真睡着了。
顾让也适应了一会儿,等差不多了,拉动车门把手,发现打不开。于是,转过头,看向姜行的眼里带着疑问。
顾让也立马推开车门,踱步往电梯口走去。等拐进了大楼入口,消失在姜行的视线里后,立马扶着墙,故作没事的身体瞬间塌下来,双腿软的发颤。
他体内的发情热还在隐隐涌动,那种躁动连带着身上的酸疼,让顾让也有种求生、求死都难以解脱的感觉。
顾海被章轩搀扶着站在门口,同为Alpha的章轩一脸尴尬,而顾海则是暴跳如雷地指着他骂了起来。
当初为了图个清静,整一层顾让也都买了。因此,他并不害怕被什么人听了去。他自顾自地打开门,在顾海的洪亮的谩骂声中进屋,然后一声不吭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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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最后一天,这一年我终于签约成功了。虽然写作成果并不怎么好,但幸运的是遇到了很多看我书的小可爱。在这里,谢谢各位小可爱的包容,我是个新人,有很多方面的不足,谢谢你们的鼓励和支持。
吾以过客之名,祝汝岁岁平安。
2025见。
给审核大大:善良仁慈纯洁美丽的审核大大,新年快乐啊,求放过,我知晋守晋,绝不触犯晋法,请不要给我打回来,祝你2025年财源广进,得偿所愿。[合十][合十][合十]
淋浴头里流出的水温正适宜,但他还是将水温调低。冰冷的细水柱淋在肌肤上,激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从姜行家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洗过一次澡了。身上干爽,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刚刚在见到顾海和章轩的时候,从他们愤恨、不解、鄙夷的眼神里,看到了‘脏’字。
随着水流的冲刷,渗进身体里的Alpha的信息素在充满潮湿与热气的浴室里弥漫开来,顾让也有些站不住。本来是想冲刷掉姜行的气息,但不想反而被受制于其中。
顾海看到他故意露出来的锁骨上的痕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怒极攻心,拿起手边的拐杖就朝顾让也身上打。章轩眼疾手快的制止住,往前一跨,挡在顾让也身前。
毕竟有外人在,章轩还是他亲自给顾家选的Alpha,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了笑话。顾海沉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两人挨得近,章轩身上的信息素味让顾让也浑身不舒服,尤其是他身上还残有姜行的信息素,两股Alpha信息素就像是狭路相逢的敌人一样,搅地他体内燥热的同时又像是被捏住喉颈一样,窒息,喘不过气。
顾自明走后,这些年他费劲千辛才将顾让也从Omega变成一个“Alpha”。在云城,只要是算得上是大公司的,哪个不是盯着奇悦这块肥肉?各个都恨不得拆腹入骨,喝的连一滴血都不剩。
这些年为了不让顾让也Omega 的身份泄露出去,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又耗尽了多少人脉,扔了多少张老脸。
见他不说话,顾海站起来就是啪啪扇了顾让也两个耳光,“老子他妈问你话呢,顾让也!我是不是使唤不动你了,你就跟你那个贱出的妈一样,贱坯一个。老子当初就该做绝,让你跟你妈一起下地狱。”
“啪”顾海又扇了他一个耳光,扇地顾让也嘴角见红,“要是没有你们母子俩,我儿子又怎么会死。我顾家又这么会落到今天这种的地步。”
顾海拳头紧紧握着胸脯被气的快速起伏,“这用不着你管。从下个月开始都给我回老宅,直到你和章轩领完证。”
“顾爷爷,领证这件事也不急,和让也分开这么多年,我们也才刚见面,还需要时间互相多了解一点。不然,婚后有什么情况,也不好办。”
两人一来一往,听得顾让也胸口憋闷,握紧拳。他就像是一个商品一样,转来转去,只有被需要的价值。
三天没来公司,堆积起来的工作量让顾让也没空去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虽然他只是顾海用来撑着奇悦的临时替代品,随时都可以换了。但这么多年来,他投进去的心血使得奇悦对他的意义已经不同以往了。
叶晴盯着眼前的鲜红的、九十九朵玫瑰花,语气惋惜,“送花的那个章先生知不知道它们被送来的价值就是进保洁阿姨的编织袋啊?连顾总的办公室都没进去过。”
“噱头?”叶晴不解,这几天她看着每日送过来的鲜花眼红心热。不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她的伴侣也都一天一朵花,但从没送过这么一大束,大到都可以将她团团围住那种。
张曼嗯了下,“你没发现顾总最近上了不少娱乐新闻吗?还有不少记者蹲在楼下。咱们顾总现在就是块大料,谁都想挖一铲子。连同凡是姓章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也都炙手可热。”
私生活健康、为人有原则,又英俊潇洒,还是个Alpha,常年混迹商场还保持傲人的体态,这其中随便拿出去一点都吊打其他老板。
那天她接待那位章先生的时候,她刚出发情期,对一丁点儿信息素都十分敏感。她切切实实从那位章先生身上感觉到了Alpha才具有的那种信息素上的天生压制感。
就在张曼疑惑的同时,叶晴突然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问,“曼姐,你说,顾总这么多年都单身,该不会真的是....不行?”
里间没人,顾让也还在休息室内。姜行找了个花瓶,将冬樱花插进去放到顾让也桌面上。这两天谁也没提那几天的事情,就好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顾让也滚烫的皮肤、带着情欲的喘息、被包裹住的火热,还有那一次次拉扯他脑后领带、不容拒绝的禁锢感。
他的办公室向来不喷任何有味道的东西,包括有味道的消毒水。等看到桌面上扎眼的粉红色,顾让也迟愣了会儿。
他吩咐过张曼和叶晴,只要是送来的花全都扔了。像这么大张旗的拿进来,还装进了花瓶里摆在他的桌面上,给她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还配了一张图,顾让也点开。是一张自拍,于额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背景是段迁的办公室,段迁没出镜,但露出一只手,纤瘦不失力量感。
因此,早在昨天,奇悦里不少非本国人的员工各个人手一颗苹果,工位上进行了装饰。不少部门还开展了不少活动,热闹非凡。
处于35楼的秘书部因为专任于顾让也,接触不到下面的各个部门,圣诞氛围自然传不上来,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群里的图。
自从晚上六点不用再变成猫了,他的工作习惯也都恢复了正常,经常加班到深夜。知道秘书部有不少人想要过节,顾让也就让他们提前下班了,自己则是一个人加班到凌晨。
司机王叔也被他要求早下班了,整个奇悦大楼渗着安静。顾让也从里间出来,在看到外面姜行办公桌上的一抹光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愣住。
不见姜行人,一颗红彤彤的苹果放在发光杯垫上,底部散发着白亮的光,一颗简单的苹果硬生生地多了几分高级感。
顾让也冷眼移开,裹着围巾往外走。刚走到秘书台,脚下回转,不知怎地回到外间,拿起了那颗看起来价值不高的苹果。
刚拿起来的瞬间,“叮”的一声,发光杯垫的中央突然弹起一个拎着麻袋的圣诞老人,连同中央的底座,开始转动起来。
从记事起,顾家除了春节是不过任何节日的,更别说像是圣诞节这种外来节日。但每到圣诞节来临时,顾自明就会带着他们出去单独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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