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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猫后被装beta的秘书发现了(i到爆炸)



于额嗅了嗅,“我天,我竟然有生之年还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果然,还得是爱情才能让你放下原则。”

顾让也呼吸一窒,即使有姜行的信息素安抚,但他的喉头依旧发紧。在没有标记的情况下,两股Alpha的交缠较量只会让他更加难受,无所遁形。

一句‘我难受’让于额立马意识到姜行的性别,尤其是看到他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于是赶紧对那个服务员吼道:“滚出去。”

又对两人道,“抱歉,我忘记嫂...姜行现在是....咳”于额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滴溜,最后指了指外面,“我现在就出去守着。”

没了那股陌生Alpha信息素的侵袭,身体里的不适感好了许多。顾让也闭眼按揉太阳穴,不一会儿,偏头,看着他,问,“我该对你说谢谢吗?”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外维护他的自尊,取代自己成为一段模糊关系中的劣势方,如果这只是为了取悦自己的手段,那他第一次就已经成功了,自己也如他所愿找上了门。

“我做的这些从来都不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至于他人的成见,说难听点儿,我跟他们之间要是没了你,就算哪天他们其中谁要死在了街上,我都不会去管一下。”

外面的太阳暖烘烘的,姜行并不会觉得冷。但还是乖乖关上,刚关上的那一刹那,眼睛就被一只手捂住。

紧接着,耳边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胸腔里的心跳声加速的同时,意外地和另一个人的心跳声同频。

“是吗?”顾让也轻轻笑了声,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身下的人立马就抬起头,一副可以任由欺凌的样子。

“生病那次送我回家,你干了什么?”顾让也一边说,一边咬着他的喉结。相比于昨天,他今天再也清醒不过,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是在打脸。

姜行瞳孔放大,抱着他的头,舌头蛮横的撬开他的唇瓣攻略城池。顾让也被吻的有些呼吸不过来,推了推他的肩膀,但反而被搂着更紧了。

现在是在大街上,虽然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只要车身晃动,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于是,在艰难的呼吸空档,他断断续续道,“别....晃....”

在被吻的快要断气的时候,故伎重施,抓住姜行后脑勺头发狠狠一拽,将人从自己嘴上生生剥离开。

顾让也被吻的眼睛盈满水雾,鸦羽般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绺一绺的。他一边轻喘着气,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身下眼冒绿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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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是一个信息素没有味道的omega,他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是注定要孤独下去的。
但没想到,某天为了给孤儿院凑集资金他把自己卖给了北城的季家,不仅拿到了钱,还和季家的二少爷结了婚。
唯一不足的是,他的Alpha、也就是季家的二少爷是个植物人,他是来冲喜的。
冲喜的时间只有五年。并且,如果上天有灵,季二少提前醒了,那他也可以提前恢复自由身。
于是,许愿矜矜业业地扮演好一个冲喜对象,每天从面包店回来,就是为自己的植物人老公擦身、喂药、按摩、聊聊天。
日子久了,许愿过得还挺舒服。
只是他以前要么照顾的孤儿院的小朋友,要么是解剖室里的大体老师,像他老公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结果某天,他就不小心失误了。
他匆匆忙忙地从面包店赶回去,将大敞开的窗帘拉上,顶着满头大汗、十分诚恳地对床上晒到能看到烟气儿的老公道歉。
“抱歉啊,小帅。我以前接触的不是活人就是死人,还是第一次接触你这种半死不活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后来,他发现。上天真的显灵了。
具体表现在,他的植物人老公有生理反应了。
好吧,这至少是个好消息。
于是,许愿的日常工作又多了一项,替他的植物人老公纾解。
时间久了,许愿揉着酸痛的手,心里嘀咕: Alpha的生理反应都这么频繁吗?
季唯知道季永昌给自己找了个冲喜对象,但没想到是个嘴巴上了发条的傻子(不是)。
后来,季唯被那个傻子照顾的很好。虽然一开始有些难堪,但到后面,听着那个傻子的温言细语,以及嘴硬心软,季唯开始产生一个个痴狂的念头。
他开始能动了。
睁眼偷偷看许愿的睡颜;
在许愿发情期的时候释放信息素安抚;
在许愿骑在自己身上替自己纾解的时候看他难受的样子;
......
但因为许愿经常说的一句话,季唯便一直装成一个植物人。
【你什么时候醒啊,只有你醒了,我才能离开这里。】
他不想许愿离开这里,他想让许愿只跟自己说话,只对自己笑,只看着自己,想将人关进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戴上锁链....
后来,季唯发现许愿下了班就一直对他视而不见。他抓住人,捏着他的脸问,是不是又想跑了?
许愿噙着泪珠,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们让我这段时间不要去上班了,说我身上全是你的信息素,就连我的信息素味道都变成你的了!!!”
许愿推开他,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要上班!我要赚钱!我要睡客房!你要是再跟过来,我立马让你变成大体老师!!!”

“顾总,查过了,文件里的东西没什么问题。”林诚坐在驾驶位上说,将搜集到的资料尽数交给后面的人。

从早上开始,云城就一直下雨,淅淅沥沥的,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车窗外一片灰蒙蒙,将顾让也半隐住,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顾让也道,嗓音哑地可怕。林诚沉默了几秒,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把拟好的离职声明拿出来。

“顾总,您走后,奇悦怎么办?”林诚轻声问,这些年奇悦在顾让也的带领下发展地如日中天,涉足了不少新领域的同时,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如果顾让也就这么离开了,就等同于把果实白白地交给其他人。

林诚实在是想不出会有谁来接替奇悦。在顾让也就职前的顾正,现在又有了自己公司,之前因为甄霍跟顾家闹的不太好看,回来接替奇悦的可能性也不大。

顾家下面倒是还有几个小辈,在各自涉足的领域里发展也都还不错。但听说手段都狠了点儿,对员工在公司的生存情况漠不关心,因此闹出不少事情。

见状,林诚立马下车,打开雨伞绕到后方,但还是晚了几步,顾让也身上淋了不少雨。好在雨下的不是很大,不至于看起来很狼狈。

枪黑色的大门在感应到门口的人后,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挂在门顶上的吊灯。吊灯的灯光在雨幕中暗淡了不少,又摇摇欲坠,有种孤寂、冷飕。

林诚知道顾让也在距离这里的几百米外的地下室还有辆车,便说:“顾总,要不我把车开过来吧。”

“不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那辆车送你了,等年后再来上班吧。”顾让也回头冲他淡淡地笑了下。

比起外面,里面的温度要高很多。管家作势要替他脱掉外面的大衣,顾让也抬手制止,便直接往客厅里去。

“这是向我来宣战了?”顾海瞧见了他手里的东西,冷笑了下。即使头发苍白,脸上和手上都布满了青褐色的老人斑,但眼睛里的锐利始终没变过。

顾让也慢慢将头转回去,面色平静,“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把我当成我爸的替代品,把丧子之痛全都施加在我身上,让我变成你想象中的那个听话、你引以为傲的‘儿子’。而我也一直在努力扮演,害怕因为一点儿差错你就把我丢了,就像你当初丢掉我爸一样。”

“你如果不变成傀儡,那最终变成傀儡的就只会是我们顾家!”顾海砰的一下将手里的茶杯砸向茶几上,胸口大幅度起伏。

“omega,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别对我们顾家意味着什么,对你意味什么。稍有不慎,任何一个alpha都可以利用信息素压制你。变成顾家的傀儡,你好歹还有作为人的基本的尊严,这有什么不好。”

顾海气急败坏:“你的吃穿用度我什么都没有少你的,在外你是我顾海上校的亲孙子,奇悦的执行总裁,顾家的唯一继承人,谁见到你不得低头哈腰地叫声‘顾总好’,上赶着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顾让也沉默不语,他知道顾海说的没错。没了顾家,他的确什么都不是。当初顾自明去世后,他短暂地被顾海赶出过顾家一次。

那时候他七岁,出了顾家不知道去哪里。带着身上仅有的25块前磕磕绊绊地找到一个‘孤儿院’,但不想,那是个贩卖人口的地方。

他被蒙上了眼睛,嘴里塞了布条,手脚都被绑住。因为不哭也不闹,被人贩子当成精神病半路给扔下了车。然后就在人迹罕至地乡沟里躺了两天,因为动弹不得,雨后泥土里钻出来的各种虫子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那种蠕动、啃咬,让他头一次感到了后悔与害怕。

顾让也十指交握垂在双膝间,平静道:“挪用、占用公司资产,泄露核心机密,抢夺小股东分红...这些都还是小部分。他们都是董事会的人,大部分是你的老朋友,我不好处理。”

“原本和奇悦合作公司里不少都有涉事,所以宁城那个开发项目的后续的合作公司我重新拟定了一批。新合作的虽然是一些名不经传的小公司,但实力可以,详情我会让周志业后面发过来。”

“最后面那份是我的离职声明。”顾让也又道,“我跟顾正聊过了,在你找到合适的人之前他会先接手奇悦。”

顾让也撑开伞,细小的雨滴击打在伞面上,一路下滑,悬在伞骨尖上。出了顾家老宅大门,顾让也朝着公共停车场去。

顾让也就像是木偶娃娃,跟在他身后,然后被姜行塞进了车里。紧接着,就看到姜行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脑袋和肩膀夹着雨伞,蹲下来,站在车外细细擦拭他裤腿上的泥点子。

“上次没继续的。”顾让也抬头望着他,眉眼虽带笑,但莫名有种伤感。“这里不会有人来,想做多久都可以。”

顾让也微微歪头,脱掉身上的大衣后,又转而去解开皮带,就在他往下脱裤子的时候,姜行一把拽住他的手。

雨幕里,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就像是海浪上的帆船,被浪花击打地左右摇摆。从车窗降下来的一条小锋里,传出些许暧昧的声响。

顾让也不语,一双氤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俯下身不断地亲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锁骨。就像是往日姜行对他所做的那样。

不等他细究话里的意思,顾让也便堵住他的唇,湿润柔软的舌头进入齿关。姜行扣住他的脑袋,蹙眉纳闷的同时,猛烈地回应他。

“先生,这里不能停车。”车窗被敲了几下,姜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夜色降下来。

“先生,麻烦你现在立马把车开走。”车外的人再次催促,姜行敷衍过去,在地上一堆皱巴巴的纸巾团中找到手机。

车内还残留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脑袋有些沉重,姜行按着额头,隐约想起过程之中顾让也喂了他一口水。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机械女声一遍又一遍,姜行低骂了一句。头一次顾让也的主动让他感到害怕,像是掉进深渊里。

前面的车一动不动,姜行强迫自己压制住脾气,等终于蠕动了一段距离后,南嘉石的电话打过来了。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叫未果,塔台管制室内空气凝重,众人放低呼吸,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就像是一股寒流明目张胆地侵袭着每一个角落,让人不寒而栗。

出了管制室,就看到被安保人员架起来的姜行。看到他,姜行扑向他,身后的两名安保人员立马按住他的肩膀,将人控制住。

“你进去了能做什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把你放进去了,大喊大叫,里面的人还怎么实施营救?”

姜行痛苦地低吼着,声线暗哑,眼泪就一颗一颗顺着冰冷的面容砸下,“这次我不想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想再像个旁观者一样等着你们告诉我结果,就算我什么也做不了,也让我看看,听听声音。”

“就算....”姜行哽咽了番,身体失去力气般跪在地上,垂着头,双手捂着脸。“我也想第一时间知道,而不是坐以待毙,等结果。”

时间恍如凝滞,一遍遍呼叫像是盲发出去的箭,看不见目标,得不到反馈。姜行忍住喉咙里的哽咽,远远盯着前方的雷达显示屏,绿色的光波一圈一圈地扫着。

也不知道呼叫了多久,就在绝望的气息弥漫开的时候,突然,轻到不能再轻的“咚”声,如掉落在寂静之地的炸弹,在众人耳中轰隆作响。

“机长是娄天,虽然你们之间有矛盾,但他的实力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再次看到这副样子的姜行,陈孝的心被人捏紧了下。

姜行此时连惨笑都笑不出来,他点了下头,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步加快,到最后跑起来。几个小时前顾让也的声音、温度、眼神...所有的都历历在目,都在慢慢变成灰色,一点一点地消失。

下了电梯,等在门口的南嘉石看完陈孝的信息后,寸步不离地跟在姜行身后,“你现在这个样子开不了车,坐我车。”

过了晚高峰,三环高架桥上畅通无阻,姜行脚踩油门,超过一辆又一辆地车,放在旁边的手机显示正在和陈孝进行通话。

紧张、恐惧的气氛在随着救护人员的进入一点点被冲散,哭声、笑声、呐喊,数不清地各种声音都充斥在顾让也耳边。

这种情况下,余惊未定很正常,救护人员表示理解,只是告诉他,在所有人离开前,请他务必下来。

顾让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窗外,停机坪上乌央央一片,每从飞机上下来一个人,都有一到两人冲出人群,哭喊着紧抱成一团。

顾让也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可真当面临死亡的时候,手脚心充满寒气,将身体从内到外冻的硬邦邦的。

一个人影不知道从哪里冲进去人群里,奋力穿破‘人带’,想迈上舷梯。现场的安保人员拼命阻拦,在不知道他出示了什么证件后,几人犹豫了下,也正是这几秒的犹豫,那人踏上舷梯。

等看到舱门口的人,哽在嗓子眼里的心‘咕咚’一声落下去,呼吸也跟着乱了一拍。不等起身,耳边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后,就被狠狠抱住。

意识到是什么后,猛然之间,神经瞬间紧绷至极致。他回抱住姜行,手绕到他的后背,轻轻拍了下。

从飞机上下来后,两人被工作人员带着离开现场进了休息室,接受身体检查和记录。休息室内除了乘客,还有机组人员。

姜行进入管制室和不顾阻拦冲上飞机的事情已经内部传开了,娄天卷起衬衫袖子,对着‘丧家犬’一般的姜行冷嗤了下。

内部人谁都知道娄天看不上姜行,误以为会挑事,几名空乘上前阻拦,结果被娄天冷眼一扫,谁都不敢再上前。

“老子说的就是你,没用的东西。人家都没什么事儿,你反倒一副死样,摆出来给谁看呢?以前的傲气哪去了?你不是很牛逼吗?啊?”

等出了休息室,早就等候在门外的南嘉石看到顾让也那张脸的时候,脑子轰了一下,瞬间想起他就是那天晚上去‘猎艳’上流人士。

另一边,姜行打开门,一把将顾让也拽了进去,鞋都来不及换,将人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嘴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两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眸里闪烁着惊恐,一寸一寸地确认面前人的存在。

顾让也仍由他摸,不知道被他摸了几遍,面前人发出细细密密的呜咽声,哀哑,一刀一刀剜着两人的心。

情绪再也忍不住,酸意涌上心头,顾让也捧住他的脸,亲吻了下他的嘴角:“你的父母保佑了我。”

“曾经我一直想死,觉得只有死了才能摆脱这一切,才能彻底解脱。可真当面临死亡时,我害怕了。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恐惧你。”

“你说过,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顾让也摸着他的脸,眼泛泪光,“我不想...让你死,我想让你好好活着,所以我一遍遍向你的父母请求、道歉,希望他们能保佑我,保佑我能活着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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