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上章忘了提醒,原本三十二章的「青的日常」已经被我重写成了「集的日常」,现在是关于集卧底时期的故事
*写着写着觉得或许在柯学世界里万物的尽头是BOSS目前已经集齐迷雾线·隐藏红方BOSS、善恶线·黑方BOSS继承人和空想线·篡位BOSS,就逆转线没池青来着
◎最新评论:
【我...我觉得我需要有人来帮我理清一下思路】
【看完这章之后去重温了一下幽的日常和幽第一次出场,然后陷入了沉默……所以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池青们提早汇合了开始演戏?篡位的话是演给boss看吗?
警校组几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计划?看原著零的反应迷雾零是以为自己真会死,还认为这是解脱,那就是说至少是零对计划不全部清楚的,他要知道这时候绝对不会露出那种表情。那萩原和诸伏真的被洗脑了?不会又是一群人一起演零吧?】
【五场电影,目前看来是集幽龙吾业,那最后一个是池青?】
◎谁驯服了那头恶犬◎
BOSS,熟悉的称呼,普通和又不寻常的称呼,对所有为覆灭组织舍生忘死的警官们来说,曾经被竭力隐藏在这个称号背后的名字是乌丸莲耶——但那个妄图长生的疯子明明已经彻底死透,组织已经被他们挫骨扬灰,剩下的残党不过是苟延残喘,绝不可能卷土重来!
而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眼睛里同时闪过恍惚。
黑发的少年,光线下琥珀近乎鎏金的眼睛,平静掌控的姿态,这样的人被称作恭谨地BOSS,他们的记忆里怎么会有这一幕的影子……是谁动过了什么手脚?
作为参与了人体实验的高层,没有多少人比他们更清楚组织有多少在生物学方面反人类的试验,很大几率有什么被他们遗忘了——但如果那个人才是真正的BOSS,那在接二连三地控制了危险分子后,他究竟想做什么呢。
那个世界与他们的世界如此相像,目前唯一的差别都在两部影片的主角中,再附加上那个不知晓名字的少年……很快,一分钟的计时又结束了,屏幕恢复了空白,而禁言模式再度开启,没有边际的黑暗里,机械的播报声立体式环绕。
【东京时间18:06整,为您播放,《杀死那个精神病人》。】
随着隐约的脚步声,镜头跟随着视角的主人不断前进,看周围是条明亮整洁的医院走廊,然而却空旷到始终没有人经过。情报未免过于不足,好在很快这个人到达了它的目的地——那是间走廊尽头的病房,且在它开门前,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铭牌上的名字。
明石龙吾。
门被推开,镜头跟进,轻薄的白窗纱在微风中飞舞,病房内比走廊还荒芜,仿佛占据半层的巨大空间里,只有一张病床和白色的高脚凳,光影在地上斜行,放眼望去唯一的颜色是病床上那个人的黑发——啊,现在多了一抹钢蓝。
凝视着窗外天空的人转过头,朝它咧开一个尖锐而狰狞的笑。
【“你怎么又来了?”】
明明外表看上去只有三十不到,这个人的声音却嘶哑得仿佛垂死老人,破风箱般漏气,只有一点点几乎听不出来的磁性被保留,证实他过去也曾有一把好嗓子。但大部分人下意识皱眉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明石龙吾身上层层叠叠的束缚带,这些固定装置决定了他最多也只能转头迎接。
杀死那个精神病人……如果明石龙吾是被严加看管的精神病人,会是谁要杀他?
【“因为复诊的时候到了,明石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原来他们跟随的视角属于医生,不过这种低沉好听的声音总让人感觉更适合指挥,再杀伐果断点,或许就和他的身份毫无关系了……现在这位医生坦然地坐在了那张唯一的凳子上,从高度来讲或许镜头位置是眼睛,屏幕上出现了档案夹和签字笔的一角。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旁观一场复诊?
【“名字。”“明石龙吾。”
“年龄。”“三十。”
“职位。”“有很多啊,让我想想……狩泽医生最想听哪个?”】
非常不合作的病患对着医生笑出一口白牙,顺便附上不掩饰杀意的眼神,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不是更想扑上来咬两口,狂躁得不辜负身上的束缚衣。但医生对这种隐含威胁的发言似乎早就习惯了,完全无动于衷。
【“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明石先生,这些问题关系到你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当然,如果职位较多难以全部列清的话可以先列举三个。”
“啧……东京警视厅警备课SAT课长,艾维克利尔,泥惨会总本部长补佐。”】
震惊,警惕,迷惑,三重递进的情绪在观众们身上范围性地递进。警察,组织成员,极道干部,这三个身份的交叠为什么会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而这里面哪一个才是真相?
萩原研二眯起了眼。他所隶属的爆处班就归属于SAT(特殊急袭部队SpecialAssaultTeam),在座的人除了松田阵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或许懒于社交的小阵平还不如自己——明石龙吾说的若是实话,那他的SAT课长等于三十岁的警视……这种恐怖到不合常理的升迁速度,真的没有一点水分吗?
问话仍在继续。画面一卡顿的时间,病床边就多出了零零散散的医疗器械,瑰丽的淡粉色液体,狩泽医生正把什么药剂推进明石龙吾的血管里,而被注射的人绷紧身体一言不发,原本凶悍的眼神逐渐混沌……最终他空洞地望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
没有人道可言,显而易见的违规操作。
【“对五岁的你,还剩什么印象?”
“明石薰,发病,又发病了,她说火,要逃命,我拉住她……小提琴砸过来,痛……血是咸的,有腥味……”
“嗯,十岁的呢?”
“还是血,路上都是,血,很吵……他死了,她死了,他们都死了……明石薰也死了,白裙子,脏了……”
“诶?你怎么还记得啊,那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泥惨会,干部,升任任务……剧院,羽毛扇……合作对象死了,被杀……背影,很像业的人。”】
一段又一段破碎的画面极速闪过,暴力,惨剧,屠杀与被屠杀,血淋淋的伤口里与正常人毫不相配的生长环境,旁白里明石龙吾每一次回答听上去都虚弱到仿佛呼吸困难。印象,剩下,记得,诸伏景光的直觉是狩泽医生的背后势力在对明石龙吾采取洗脑,难以置信的技术,那些记忆里存储着什么不能公布于世的信息吗……关键是既然泥惨会总本部长补佐是最早的身份,那么后两者里,到底哪个才是他目前所处的境地?
敢于对东京警视厅警备课SAT课长下手。哪怕只是表面上,那些警察在做什么?!
针剂一滴一滴融进血液,狩泽打起手电筒观察病人扩散的瞳孔,接连不断的逼问却没有停下,医德和善良都成了空话,反过来说,人们只能从他愈发兴奋的语气里感到他在狂欢。
【“你最喜欢的东西?”“鹤见业。”
“你最想毁灭的东西?”“狩泽幸嗣。”
“三十岁的时候,你采取了什么行动?”“毁灭组织。”
“请具体复述。”】
警察们猛地一震,而黑暗里琴酒无声冷笑。组织成员渴望毁灭组织,是谁也讲不出的玩笑,除非他是卧底或叛徒……这就是明石龙吾躺在这里的真正原因吗?
但很快,他们不得不抛弃对方是警方卧底的可能性,年轻的名侦探为自己的妄想攥紧拳。不可能有哪个警察能采取这么冷静而残酷的谋杀,投毒,狙杀,车祸,爆炸,把所有相关人士都视为阶段性目标,某种进度一点一点地推进,明石龙吾全心全意地执行着计划,直到所有绊脚石都被扔进下水道——而与此同时,他在警视厅内一路高升,警界新星的名号愈发响亮。
死在他手里的无辜者和组织成员一样多。
但他也成功地做到了,做到了一个人就几乎摧毁了东京乃至关东的组织势力,贝尔摩德怀疑的邀约来了又走,朗姆的电话接二连三,他甚至独自面见过了一回乌丸莲耶,却最终堪称毫发无伤地走出了那座基地——疯子,他的世界里所有人都这么评判。
但观众们更加想要知道的谜底是——这个疯子到底为了什么反叛组织?
画面定格在艾维克利尔走出基地时的微笑。但下一秒杂音和雪花屏忽然接踵而至,黑白,模糊,扭曲,闪动,镜头像被什么无形之物干扰——刹那间它又明亮了起来,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突然出现的工作人员推着束缚明石龙吾的铁床在走廊里前进。然而走廊已经不是精神病院单调的装修,宫野志保咬着牙扫过这一连串的长镜头。毫无疑问,这是组织制式的研究所,原来那之前的病院都不过是幻觉吗……
铁架床进入了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巨大空间,琳琅满目的实验仪器,双层实验室里最显眼的就是正中间的培养仓——那里面正悬浮着一个长发披散的男人,安静无害,兀自沉眠,标准的受害者模板。
如果他没有和培养仓前的少年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这次业的记忆传输成功了,即便如此,你还不肯合作吗?”】
少年歪着脑袋看向培养仓里的实验体,伸出的手只能贴合在玻璃上,镜头顺着视线给了实验体的脸部一个特写,薄薄的眼皮下眼球正在运动,这是苏醒或做梦的预兆。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现在我才是这个组织的BOSS,我们都是■■■——哪怕你想毁灭组织,我也可以帮你。”】
奇怪的噪音干扰了那几次发音,而明石龙吾竟然没有出声,他贪婪的视线在进门的那一瞬就停滞在培养仓上。毛利兰茫然地看着这一幕,她竟然读懂了一瞬那种激烈到将要燃烧的情绪——从不久前的回忆里翻出来,它的名字叫失而复得。
【“你赢了。”】
终于,艾维克利尔斩钉截铁。
◎作者有话要说:
*空想线的明石是真的精神病患,他本人患有人格解离,狩泽幸嗣是他的第二人格。但医院里的场景的确都是幻觉,可以当作自我审问
*空想线是绝对的大团圆HE,观影人员的世界里组织已被消灭殆尽,红方无人伤亡,警校组只有零和景光去卧底并幸存归来,所以这里是工藤新一而不是柯南
*提示一下,不同世界线的马甲关系不太一样呢,而这里的池青是篡位BOSS
◎你关心你的小提琴吗◎
影片竟然就这样突兀地结束。一分钟的沙漏再次出现在屏幕上,赤井秀一皱眉扫视着黑暗,至今仍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出声,他们没法分享和交换任何信息。
作为曾经的代号成员,明石龙吾所能透露出的组织信息比前两人都多,研究所,克隆体,记忆传输与在警方的卧底——尤其是最后的片段中,那个少年很大可能是通过私下手段成为了组织实际的掌权人,变革与篡位,他的背后必定有其它势力的支持。
但乌丸莲耶真的死了吗?
另一种不妙的直觉透露着可能的真相。明石龙吾如此重视着培养仓里的人,而那个试验体与新任BOSS有着一样的脸,明显是他自己的克隆,再加上记忆传输……或许,他们做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死而复生。
新任BOSS为了邀请明石龙吾的加入连组织都能抛弃,甚至克隆一个自己送给他,他们所谓的相同,那个被杂音故意干扰掉的词语到底是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更伟大的使命等着他们去执行吗?
更多的信息反而引起更多的问题,赤井秀一强忍着思考时的剧痛,脑海中仿佛有什么即将破裂,有什么枷锁即将被突破,针扎似的细痛里无数隐约的情绪飞散,他对这一切的既视感到底从何而来……
时间稳定流逝,短暂又漫长的一分钟走到了尾声,机械音再次兀自播放。
【东京时间18:08整,为您播放,《习惯》。】
这次的镜头似乎直奔了主题,昏暗的剧院里只有舞台上光影起落,女舞者雪白的羽毛扇下是诱惑的黑色蕾丝,伴随着转圈合唱出的欢乐调子,画面切入了一瞬间剧院外的广告牌,上面印着这一场剧的名字,Chicago。
在剧场上空盘旋了一圈,镜头终于落到某个特定的人身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略微蜷曲的黑色长发,琥珀色近乎无机质的眸子,显而易见的年轻,这是那个培养仓里的人还是新任BOSS?可他看上去甚至不超过十八岁!
观众席上的人微妙地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一头长发被绢带礼貌地束起,他出神地望着舞台上荒谬的剧情,貌似沉浸在富有激情的变化之中。但在座的特工们看得出来,他的余光一直关注着不远不近的某个人。
当然拜移动的镜头所赐,他们也在观众席的角落里发现了另一个人,那是少年版本的明石龙吾,年轻的泥惨会干部和年轻的组织成员似乎还没互相发现。
终于,幕间到了,他的目标离席了。镜头的主人自然地起身,绕进繁复的走廊,行进间悄无声息,上膛声被卫生间的冲水声掩盖——而后他当着在座各位警察们的面实施了一场完美的谋杀,血液无声浸润,清洗和抹掉痕迹,他收尾也收得镇定利落。
完全超乎年龄的冷漠,那双眼睛里依然无波无澜。
【“鹤见业有个习惯,从十五岁开始,他每年都要去看一次芝加哥,为的是纪念在那一天里,他通过在芝加哥的任务拿到了代号。”】
熟悉的声音,是那个贯穿了四部影片的少年的声音,这种旁白式的声音,难道这是他的过去——不,根据明石龙吾的呓语,那应该就是他所谓的「最喜欢的东西」,这是名为鹤见业的实验体曾经所经历的。
镜头留下盥漱间的尸体,紧跟着鹤见业的脚步迈出大门。然而只不过一个转身的背影消逝,少年就跳成了实打实的青年,这回他堪称盛装出席,常年高强度活动的好身板撑得起纯黑的燕尾服,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配上一旁踩着高跟鞋的金发女人也毫不逊色,他的臂弯里正挽着所有人都认识的女明星——是笑靥完美的贝尔摩德。
在他们进门前,镜头特意替上演的剧目给了个特写。是危险关系。
【“业,猜猜看,猜猜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请你看这出剧?”
“贝尔摩德,你的理由已经写在请柬里了——为我庆生。”
“不是那么简单的理由哦,展开来想想,业……从今天起,你终于成年了啊。”
“原来你在年龄上还采用着法国算法。”】
安静之中,大幕拉开,《危险关系》,名副其实的危险关系。即使服装几乎没什么裸露,但演员们扮演着的角色却是如此邪恶而无耻,堕落得令人着魔,抛弃和被抛弃的情人,诱惑纯情少女放荡,情与欲的战争,情场老手们以爱为武器攻城掠池,直到胜利者得意洋洋地宣誓主权。
脸红心跳的氛围直到幕间仍久久不散,贝尔摩德的眼神忽然飞向邻座的鹤见业,游刃有余的暧昧吐息云雾般飘来。
【“想要从爱情中获得快乐,这就是痛苦的根源,你的看法呢,业?”】
喂喂,不是吧,接下来不会要公屏什么限制级场面……各位成年人但凡情商是正数的脸色都已经难看了起来,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早就属于在强撑,这种舞台剧对纯情的少男少女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只有贝尔摩德在死寂中无声大笑,鹤见业啊。单就从外表上来说就很符合她心意呢——可惜直觉在遗憾,她不会成功的。
【“我不对我不了解的东西发表看法。”
“不了解吗……那么换个问法吧,业,你对这些关系有什么想法?”】
妩媚的女人在黑暗里缓缓抬起眼,蓝绿色的眸子像枚玲珑剔透的宝石,值得收藏,诱惑的触须探了出去。然而她面对的是鹤见业眼神里无情的铜墙铁壁,寡淡而简练的情绪,没有一丝一毫被氛围煽动的躁动。
画面是如此静谧美丽,旁白却毫无感情。
【“罪恶,美德,贪婪,虔诚,邪恶与圣洁,堕落与坚守。除了爱我无法解析,人类的其它部分倒都很轻易,我能理解他们的动机与野心,也能理解所有行动和情感的逻辑,但我对他们的关系没有任何想法——不管是对错,还是美丑,或者常见的正义与道德,我的工作从不包括评判。”】
有着一张令人类趋之若鹜的脸,这个人却发表着对人类满不在乎的观点。无所谓罪恶,无所谓美德,他的忽视简直带着一种神性的冷漠。或者说,正如组织精心培养的那样,鹤见业现在只是台精美且好用的机器——也只有在杀戮的时候,这种游离在人世间的神性才会转化,而生物最本能的兽性,会瞬间为组织带来所需要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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