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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星期十)


只要这样,虞微年就会听话吗?
不会出去乱玩,不会对别人笑,更不会和别人纠缠不休……只属于他。
虞微年只属于他。
柏寅清已经提前吃过药,药物有抑制杏欲的成分,可他却像免疫了一般,药效与副作用皆无法对他产生效果。光是幻想,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战栗,陷入不自然的颤抖。
柏寅清凝视虞微年啜泣的面庞,又将虞微年放下,握住脚踝抬起,将膝弯挂在肩头,
他面容冷淡地俯过身,宽阔厚实的后背肌肉起伏,宛若一座终年不见天日的雪峰。他挑起虞微年的下巴,漆黑瞳孔涌动浓重的欲念。
“别!”
虞微年最熟悉这种眼神,这种像是要将他连肉带骨头咬碎吞入腹中的眼神。
他忙主动并拢膝盖,又仰头抱住柏寅清的腰,虽颤不成声,但还是抬起湿透的脸,带着哭腔说。
“我们休息一下,好吗?”他抖得更厉害了,“寅清……你、你让我缓缓……”
现在的虞微年确实很可怜,浅色唇瓣高高肿起,透着嫣红色泽,舌肉缩不回去般探出口腔,且不自然地颤颤。声线同样喑哑,跟喝醉了似的,他浑身呈现出潮红的醉态。
现在的他很紧张,腹部薄肌崩成紧致的线条,皮肤很白,显得红的地方更艳。喉结时不时滚动,眼里带着水色,看起来很性感。
简短的一句话,他一下一下地喘气,随着胸膛起伏,熟红的色泽也跟着颤抖。和唇肉一样饱满,红肿得不成样子。
“说你爱我。”
虞微年哭喘,他说不出来。柏寅清目光幽暗,声音沙哑,握住下巴的手指骨节粗且滚烫,正缓慢摩挲着他的唇瓣。
“宝宝,说。”柏寅清说,“说了就停下。”
“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样的。”
虞微年抽泣了一会,他哭太久了,小腹酸涩,开始不自然地痉挛,竟连腿心都开始抽出。
没多久,他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爱你……”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周边空气潮湿缠绵,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柏寅清就这么垂眸看着他,“记住你说的话,虞微年。”
“如果你忘了,我会帮你想起来。”
“不管用什么方式。”
柏寅清说话算数,他没再继续,而是将虞微年面对面抱着怀里,不过此刻依然没有分离。
虞微年终于获得喘息休息的机会,他浑身像融化一般,只能依靠着柏寅清。大脑慢一拍地思索,才反应过来,他方才说了什么。
太可笑了。
承诺像过眼云烟,没有任何意义。就算他反悔,柏寅清又能把他怎么样?
大脑迟钝地运转,虞微年一边喘气,一边慢一拍地思索——要是柏寅清再听话一点,他倒是不介意再和柏寅清玩一玩。可经过方才激烈的争吵,他已经明白了,柏寅清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听话。
所谓乖巧懂事,都是伪装出来的假象。
柏寅清还说他撒谎,柏寅清又何尝不是?他们半斤八两,谁都别说谁。
虞微年与柏寅清一起坐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他像丢了半条命,气若游丝,现在小腹还在发酸发胀,时不时抽跳一下。
柏寅清低头慢慢吻虞微年,舔着他脸上的汗水。沿着鬓角一点点亲吻,落到唇瓣时,他避开了。
掐在腰间的大掌陡然一紧,柏寅清明显不悦,但在看见他过分红肿的唇,还是没有强求。柏寅清改为啄吻虞微年的唇角、下巴、脸侧,炙热唇瓣掠过眉眼,缓慢地摩擦亲吻,让虞微年有点痒。
客厅没有开灯,黑暗之中,只有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闪烁广告灯光。地暖持续发挥作用,温暖适宜的环境之下,大脑运转得愈发迟缓。
虞微年休息了很久,总算慢慢缓过劲了。
他费劲地看向柏寅清,而柏寅清也在低头注视他。
二人无声对视,空气中残存暧昧的气氛。岛台,地面,沙发,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水渍。
又或许,房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疯狂过后的痕迹。
终于,虞微年哑着嗓子:“柏寅清。”
“怎么了?”
“我累了。”
“……”
亲吻的动作一顿,柏寅清缓缓抬头,微微侧身的举动,将落地窗外灯光遮挡。
虞微年眼前暗下,视线受阻的情况,令他不自觉抿紧唇,却还是往下说着:“我们分手吧。”
长久的沉默。
高楼大厦仿佛约好一般,在此刻顷刻暗下。宽敞豪华的客厅没有丝毫亮光,四周寂静无声。
虞微年看不清柏寅清的表情,他还要开口,手腕被用力攥住,他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猝不及防往下按,钉坐在怀里。
密密麻麻的异样电流感直往身体里钻,虞微年瞳孔瞬间放大,张了张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因受惊错愕小腹痉挛片刻,↑起一个夸张起伏。
“宝宝,我刚刚没听清。”
柏寅清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与怒火,将虞微年牢牢禁锢在怀里,俯身靠近的那一刻,周身空气变得沉甸甸。
他发狠地往里挤,带着压倒性的力量。再次逼近,直到不可再进。
柏寅清语气柔和,神情与表情却不是。黑沉深邃的眼眸仿佛装着即将溢出的浓稠情绪,每个字眼更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再说一次。”

第42章 冷静一下
虞微年很聪明, 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与麻烦之中。但现在他已经彻底迷糊了,尽管有过一段缓冲,可大脑仍然处在一种朦朦胧胧的混沌感, 思索事情都像隔了一层雾,看不清、也想不透。
要是大脑清醒时的虞微年, 定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分手, 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而且这样的分手方式不太体面, 不是虞微年的风格。
只可惜言语无法收回, 柏寅清明显已经听到了,且听了个清楚,字字不落。
柏寅清的吻充满掠夺与索取意味, 似是要借此证明什么。每一次吸吮与唾液交换,皆带有浓烈的不安与占有欲。
随着一次次深吻, 柏寅清的体温越来越烫, 如岩浆般炙热涌动, 几乎要将虞微年整个人烫化, 填满。
饶是适应了柏寅清很多次的虞微年,此刻也不得不咬紧牙关,忍不住低声骂了个脏字。
柏寅清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就算十八岁这个年纪精力充沛, 但柏寅清这仿佛永动机一般的精力实在夸张了吧?
最后,虞微年被亲得浑身发抖,他迷迷糊糊地想——柏寅清不会吃药了吧?
“我什么都没说……”
事到如今,虞微年哪敢现在重新提分手这件事?他抬起软绵绵的手臂, 无力地搂着柏寅清的脖子,依偎在怀里的黏人姿态,仿佛离了柏寅清不行。
“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嗯……我、我什么都没说……”
“我最爱你了……”
撒谎对虞微年而言并不算什么,只要能达到目的, 谎言是被允许的。柏寅清平静地看着虞微年,一眼便看出虞微年说这话时并不掺杂真心。
虞微年又对他撒谎。
柏寅清眸色漆黑深沉,他不由分说地加重,冷淡面庞满是病态的红,额头与颈侧青筋夸张凸起。
他将虞微年捞坐在怀里,由于他躺靠的姿势,他需要仰头看着虞微年,这个角度能将虞微年的表情看得很清楚。
“以后别再说那两个字。”
柏寅清竟连“分手”二字,都无法说出口。
柏寅清清楚明白虞微年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虞微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只要能获得想要的,虞微年可以编织出任何谎言。
信任意味着放弃一部分安全感,他知道虞微年在撒谎,经过层层逻辑严密的质疑,他还是愿意无条件相信虞微年。
柏寅清看着虞微年眉眼紧紧皱起,湿漉漉的睫毛颤个不停,眼尾还有水痕溢出。房间开了暖气,大片潮红自虞微年的面庞蔓延至身体。
见柏寅清停下,虞微年后知后觉抬起眼,视线被泪水模糊,哭腔好像停不下来。他费劲地将手撑在柏寅清的腹部,想要慢慢起身,柏寅清却在他走神时故意撞了两下。
猝不及防的受惊,让虞微年脚趾陡然舒展开,又慢慢回归原状。他手脚无力,竟是连坐都坐不住了,双手瑟瑟发抖地撑在柏寅清的胸口,脊背完成漂亮的弯曲弧度。
虞微年整张脸已被汗湿,发丝湿漉漉黏在鬓边。水珠在面颊流淌,滑出蜿蜒的痕迹,最终蓄在下巴尖,摇摇晃晃,要落不落。
柏寅清凝视片刻,随后抬起头,像狗一样,将虞微年下巴的汗水舔吃干净。
他们折腾了很久,若不是虞微年晕了过去,恐怕柏寅清还不会停下。
这一觉,虞微年睡得很熟,醒来之后,浑身筋骨仿佛被拆掉重组,连骨头缝都是酥麻绵软的,提不起劲儿。
虞微年试着动弹,箍在腰身的手臂却反向收紧,将他牢牢钉在怀里。
他清晰感受到柏寅清的存在,从前热恋期,他只会觉得柏寅清黏人、有趣,现在心态转变,他只觉柏寅清这人真是个疯子。
虞微年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想拿床头柜的手机,确定一下现在几点。
柏寅清误以为虞微年烟瘾犯了,他将虞微年的手捉回,代劳打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一根细长的烟,喂进虞微年的嘴里。
虞微年:“……”
行吧,抽根烟也可以。
虽浑身乏力,但抽根烟的力气还是有的。虞微年靠在柏寅清怀里,任由柏寅清帮他点烟。
薄薄的眼皮浮着一层红,眼睫晃动,他看到一抹华丽的反光。随意看了一眼,他才发现,柏寅清此刻用的打火机,并不是他从前用惯的那个。
虞微年不知该说什么了。
可能在柏寅清眼里,那枚朗声火机是他怀念初恋的媒介,实际上并不是。他只是觉得那枚打火机用得比较顺手,滑盖的声音也很好听,平日里,常受他宠幸的火机还有另外一枚珐琅火机。
对这些细节,虞微年懒得解释,柏寅清换就换吧。
反正他们也没之后了。
“我给你擦了药膏。”柏寅清点完烟后,将火机放在较为显眼的位置,随后手臂又箍在虞微年的腰前,“饿不饿?”
他语气自若,一切像从未发生过。
虞微年咬着烟蒂,他吐出一口混合果香的烟。层层叠叠的白雾下,他的皮肤潮红细腻,嘴唇被咬的红肿,浑身上下遍布吻痕,纵横交错,像刚被野狗扑食那般骇人。
“柏寅清。”
“……”
柏寅清并没有马上回话,他身体僵了僵,仿佛预料到虞微年可能说什么。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看向虞微年,冷淡声线透着微妙的紧绷,“嗯。”
“你给久久做猫饭了吗?”虞微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肯定饿了。”
有自动喂食器在,久久饿不着,无非是少了顿生骨肉吃。柏寅清注视虞微年,似乎略有诧异,他没想到虞微年要说的是这件事。
“还没有。”柏寅清说,“等会去给他做,可以吗?”
他想继续抱着虞微年,也不舍得离开。
虞微年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语气与神情都看不出情绪:“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
“……”
“能给我点私人空间吗?”
“没人受得了这样,柏寅清,我也会累。”
柏寅清:“我只是想再抱着你一会……”
“你已经抱了很久。”虞微年又道,“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止这件事。”
虽没有直白言语,但二人心照不宣。
虞微年喜欢自由,喜欢不被约束,又贪图新鲜感。柏寅清给了他新鲜感,可惜新鲜感保持不了多久,现在虞微年追求新的外界刺激。
虞微年需要的三点,现在柏寅清都不能满足。
让虞微年改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柏寅清也没有抱有期望,虞微年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能改变的只有柏寅清。
柏寅清:“我知道,我会改的。”
他停顿片刻,又给出保证,“我会控制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会再让你不舒服,也不会管着你。你可以出去喝酒,可以夜不归宿,我会一直等你回家。只要你……”
只要不提分手。
柏寅清没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可虞微年不是傻子,他自然猜得到。他有些意外,柏寅清居然能做到这份上吗?尽管只是口头说说,他不相信柏寅清能做得到。
一个人的成长受到多方面影响,成年之后基本定型,很难改掉。柏寅清的病态控制欲与占有欲,是长久积淀而成的、时刻缠绕在身畔的影子,绝对不是一两句承诺便能改正的。
虞微年压根没把这句保证当一回事,他懒懒散散地靠在柏寅清胸膛,无声又沉浸地抽完这根烟。
他缓慢又随意地打了个哈欠:“你真能做到不管我?”
“我可以。”柏寅清毫不犹豫。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我爱玩,我改不掉。你非要继续和我在一起,能改变的只有你自己。”
“我知道。”
“所以你知道我在外面玩,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我可能会接触新的人。这些事你都能忍?”
“我能。”
“哪怕我和前任接触?”
“……”许久,柏寅清才说,“可以。”
虞微年嗤笑一声,更不信了,平时他偶遇前任,只是对视一眼,柏寅清都会拉着脸吃飞醋。
又细又白的手指夹着燃尽的烟,他随手丢进柏寅清的掌心里。
“我很好奇,你能忍到哪一步。”
虞微年一副懒洋洋,根本没把柏寅清放在心上的样子,沙哑音色带着许些鼻音,裹挟几分困惑,“和前任牵手,你也都能接受?”
“……”
在虞微年说出“牵手”二字时,柏寅清的大掌猛地收紧,四周如冰窖散发冷气。他竭力压制翻涌的情绪,可光是设想这些场景,他都没办法接受。
虞微年嘲讽地扯了扯唇角,所以柏寅清在装什么大度?他爱玩,也不愿意被管。如果柏寅清想像之前那样管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没逼你的意思,你也用不着为我改变。要我说,我们还是……”
“不上床。”
冷淡却克制的声线,带着几分僵硬。柏寅清说完之后,闭上眼,良久,才再次睁开眼,又恢复往常的冷静,仿佛方才险些失去理智的人不是他。
他近乎麻木地开口,“我知道你有很多前任,也知道你会和一部分前任成为朋友。我不介意你和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再阻止你们见面……”
“但你们不能上床。”
“……只要没有留下痕迹,没有被我发现,我都能装不知道。”
“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
虞微年诧异地看向柏寅清,很难相信这是柏寅清说出的言语,先不说柏寅清最后那句话有多么天真。柏寅清如今对他的要求一降再降,竟到达这种程度了吗?
他和别人喝酒、牵手、拥抱……又或是做遍除上床外的亲密事,柏寅清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他不和别人上床。
这要求还真够低的。
虞微年淡淡地笑了声,他拖着懒散的音调,又透出几分漫不经心,叫人无法分辨他的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行啊,这是你说的。”他道,“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分手。不然一直拖着,对我们都是折磨。”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天长地久。”
听见“分手”二字,柏寅清眼色陡然一沉,呼吸变得混乱。他向来冷静自持,此刻却暴露出明显的情绪变化。
“我会做到的。”他装作没听见虞微年说的后半段话,又道,“我们不会分手。”
虞微年直接闭上眼,他体力消耗过大,说两句话都觉得累,当下更懒得抽精力和柏寅清周旋。
但他也没忘记提醒:“记得给久久喂猫饭。”
“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就去。”柏寅清依然抱着他不肯撒手。
虞微年心中冷笑不止,他哪看不出柏寅清打什么主意?表面上是黏他缠他,实际是怕他跑呢。
所以才拐着弯监视他。
“随便你。”虞微年恶狠狠地抓过小毛巾,冷冷丢下一句,“别饿着久久。”
将话说开之后,虞微年撕掉最后一层伪装,全然没有往日里乖巧甜蜜的模样。
他的声线冷淡不耐,仿佛多说一句话都是给柏寅清的恩赐。
柏寅清并不在意,他知道他控制欲强,是他惹虞微年生气了,所以虞微年才会这样敷衍。
他也的确失控了。
看到虞微年腰上的痕迹,柏寅清以为虞微年和常在希在车上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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