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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折绵绵)


想到外面的大雾,再叫人过来送医药箱或者说把人送出去治疗,似乎已经有些太晚了。
所以许玉潋便没再说其他的。
卫厉宥看他开始收拾东西,似乎今天晚上的治疗就到此为止,于是他开口,“你不好奇这个伤口吗?”
这有什么好奇的?
许玉潋的视线扫过男人刚被包扎好的位置。
的确很严重。
他也没见过那种伤口的形状。
可是,这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这些事其实说到底是对方的私事,许玉潋并不喜欢过多的关心跟自己不相干的人。
“你想说吗?”
反正无聊,许玉潋撑着脸看他,脸颊处的软肉挤在手心里,声音有点含糊。
看似在和卫厉宥说话,其实早就开始走神。
许玉潋想着,要不要用拍一张伤口包扎好的照片给覃辞愧看。
毕竟他上次帮人包扎,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说不定覃辞愧会更崇拜他。
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卫厉宥推了推眼镜,轻声解释道,“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不小心跟发狂的动物撞面了而已。主要想到,因为这个伤口在你的生日派对迟到了,有些过意不去。”
许玉潋从没听说过这附近有大型的野生动物。
如果有这么危险的存在,覃辞愧这种万事要先调查清楚的人,不可能会让他来。
不知道有没有相信。
小少爷随意应了一声,“哦,没关系,身体更重要。”他眼睫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聊到这里,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卫厉宥笑意淡去,眸子里锁着青年的身影,撤开复笼上,来回几次,最终移开了视线。
佣人们在临走前已经打扫好了客房。
覃辞愧安排好几人的位置,将房门钥匙交给几人,很快就走回了一楼。
别墅里面虽然按照少爷的喜好,在室内装有较密集的灯光,但这个地方他们很少来,尤其是黑夜这样特殊的时间,小少爷会很缺乏安全感。
手机上对方首次主动发来的消息就可以证明一切。
覃辞愧忍不住露出点笑意。
一般没有自己在,小少爷通常是不会独自行动的。覃辞愧早已习惯了这样类似绑定的关系,并且乐在其中。
他脚步匆忙地走进一楼,目光掠过相对而坐的两人,在卫厉宥包扎好的伤口上停留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
许玉潋踢开鞋子,对他招手,“你来看……”
小少爷开始给他展示自己方才的包扎成果。
指挥官表情依旧冷淡,对上覃辞愧的视线,眉梢只上扬一瞬,并不反抗许玉潋摆弄自己的动作,顺从地充当了他的模特。
“多亏了小少爷。”卫厉宥说。
覃辞愧皮肤偏黑,小麦色的肌肤,阴沉着脸也看不出来什么不对。
他对男人很敷衍地点点头,背对着卫厉宥,用手跟小少爷比了个手势,然后直接抱起人,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被忽略的卫厉宥坐在下面,还能听见他们上楼时,许玉潋碎碎念的声音。
“你是不是没给他安排房间啊?”
“哦……二楼没有房间了?三楼不可以吗?”
小少爷好像思考了一会,声音放轻,有点急,“不行,让他住一楼的佣人房父亲知道了会骂我的。”
雾气笼罩夜色,今晚空气中水意格外的重。
房间里为了通风没关窗。
独自待在床上看了会电影,一阵凉意袭来,许玉潋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按下暂停,踢着拖鞋把窗户给关上,到衣柜旁挑选半天,最后给自己加了件长睡袍。
刚准备继续看电影,许玉潋动作一顿,皱眉抽出被压住的手机。
他没开提示音,但有震动,此时此刻各种消息正疯了一样地在他对话框里狂轰滥炸。
定睛一看,全是什么末日什么怪物,跟营销号一样夸张离奇。
许玉潋跟圈子里的人玩不来,跟别提他们说的是这种话题,看都没多看,反手就把手机丢到了枕头底下。
一下没了心思继续看电影。
想睡觉。
覃辞愧不在。
小少爷有睡前喝热牛奶的习惯。
一般是由佣人们主动送上来,但今天佣人们都不在,小少爷不叫覃辞愧帮忙,就只能自己去热。
许玉潋纠结地扶在门边,视线透过猫眼,将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收入眼底。
安静得有些吓人,可好歹亮着灯。
犹豫片刻,门锁咔哒一声。
一只白色的毛绒拖鞋出现灯光下,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
大概是顾忌着其他人,动作格外的轻。
猫猫祟祟的身影来到厨房,打开了冰箱。
光线冷冰冰地照出来,映出这只小猫舔舌的动作,很快,淡粉唇瓣就湿润润地晕上了层水光。
许玉潋倒出半杯牛奶放到微波炉里。
但还没来得及加热,突如其来的碎裂声,让客厅瞬间陷入了黑暗。
整个一楼,唯一的光线来源,只有二楼拐角处折射而下的暖黄。
瞳孔反射性地紧缩一瞬,许玉潋面色煞白,手中的牛奶没拿稳,打湿了台面,发出不小的动静来。
他不适应这样昏暗的环境,哪怕现在周围仍有一些光线,也足够让许玉潋僵在原地。
好在这时,一道人影从楼上走下。
许玉潋身形中辨别出了来人的身份。
“这个该死的灯,他们根本没好好检查……”
人还没走过来,小少爷已经伸出了手,凝着眉厉声责怪起来。嗓音是和内容相反的委屈,含了水般软。
分明已经怕得要哭了,是因为觉得自己有依仗,所以胆子大起来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他抱起来,朝着放有台灯的角落走。
刚想开口,许玉潋搂着他的脖子很自然地蹭了蹭,“今天没人给我热牛奶,我自己来热了。”
男人没说话,有人不满了,许玉潋用脑袋顶了下人,“我说我今天自己来热牛奶了!”
抱着他的人动作一顿,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背。
好像终于理解了怀中人稚气的想法。
唇边小梨涡还没陷下去,靠着的胸膛忽然震了下,许玉潋混乱中听见一声笑——
“好乖。”
台灯亮起,彼此的表情都很清晰。
光线明晃晃,在卫厉宥轮廓分明的脸侧折射出阴影,眼眸黑沉,半阖着,视线专注。
小少爷惊愕瞪大眼,慌乱推开卫厉宥,“怎么是你?”
他慌不择路,一番动作,伤到的人却是自己,摇摇晃晃就要往后倒。磨砂黑的沙发形状奇特,刚刚好捧住脚步不稳的青年。
卫厉宥收回手,视线仍被勾着,凝在面前人的身上。
那沙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飘荡在周边的光线全被吸了进去,宛如一潭死水幽深。
许玉潋撑在那,含惊带怕的一张小脸抬起,肤色白得发透。
包裹着青年柔软身体的丝质白睡袍垂感很好,蕾丝点缀在边缘,已经蹭到了膝盖处,他被盛在那,水莹莹的一片,像是刚才泼了满地的冰牛奶,抖起点白浪。
卫厉宥开始思考他血液的颜色,是不是也会是这样毫无杂质的白。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小少爷的反应。
方才黏糊靠着他说话的人,此刻难掩慌乱低下头,和他拉开了距离,漂亮的眉眼充满抗拒。
如果是其他人,小少爷还不会这么反感,偏偏是自己。
想到自己的身份,卫厉宥在对方看不见的位置,嘴角无奈轻抿了瞬。
“你刚刚以为我是谁?”卫厉宥问。
意料之中没得到小少爷的回复,他毫不在意,还主动帮人回答,“把我认成覃辞愧了?”
许玉潋咬住唇没说话,眼神倔强地瞪过去,“关你什么事,我还没怪你擅自过来抱我呢,而且,现在不早了吧,看不出来,指挥官还是个喜欢半夜偷鸡摸狗的人。”
卫厉宥走近,隔开了点光线。
眼镜在休息时取下,没了遮挡,男人本身锐气的五官显露出,简单的抬眼,就能让人平白生出一股寒意。
许玉潋警惕起来,但男人只是在许玉潋头上揉了一把,“怎么这样说未婚夫?”
顶着张冷脸,卫厉宥挽起衣袖,很自然地开始收拾许玉潋弄出的一地狼藉。
重新走回暗处,他的身影在许玉潋视野里又开始变得模糊,的确和覃辞愧有五六分相似,除了肤色,和手上包扎着的纱布外。
搞什么,一个两个,全部长这么大块头。
小少爷无能狂怒捏了一下自己软软的小腿肚。
许玉潋觉得跟卫厉宥待一起很不自在。
尤其是想到方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他们两个之间那个莫名其妙的婚约。
偏偏他还不能走。
因为对方现在正在帮他热牛奶。
加了两块方糖的那种。
好在覃辞愧按惯例去他房间找人,没看见他,也跟着找到了一楼。
小少爷靠在沙发上,老远看见覃辞愧下来,立马招狗似的,朝对方勾了勾手,覃辞愧习以为常,把人抱起来。
覃辞愧刚才大概是在洗澡。
许玉潋靠在他怀里,闻到一股和他沐浴乳一样的香气,带着股热意,潮潮的。
他翘起眼睫,责问:“你又用我的沐浴乳。”
作为惯犯,覃辞愧当然早有准备。
‘是新买了一瓶一样的。’
许玉潋哼哼唧唧地骂了几句,还是放过他了。
这种事情无伤大雅,更过分的覃辞愧也不是没做过,他实在怪不过来。
听小少爷描述刚刚发生的事情,覃辞愧眼睛也没闲着。
巡视一圈,在听到灯泡炸了的时候,捧起怀里人赤。裸的小腿看了会,突然上抬了下,似乎还要往睡袍里看。
呼吸出的热气熏红了腿根的一小块皮肤。
许玉潋脸颊涨红,慌张地看了眼厨房里背对他们的卫厉宥,连忙制止覃辞愧仍要靠近的动作,“我没事!”
等许玉潋喝完牛奶,一行人准备休息。
许玉潋等覃辞愧看门的时候看了眼。
卫厉宥就被安排在他隔壁。
在他们准备进门的前一秒,一声闷哼从旁边传来。
卫厉宥忽然皱起眉,撑着额头站在门边,也不进去,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出于礼貌,许玉潋还是没放任不管。
“你怎么了?”他问,声音倦倦的,和覃辞愧说话的语气差很远。
莫名烦躁了起来,卫厉宥心里对比,面上只是道:“可能是伤口感染,有退烧药和消炎药吗?”
覃辞愧被支去一楼找药。
偌大的客房里,卫厉宥靠着床边闭目养神。
他体温很高,额头也出了汗,发热的后遗症让他瞧上去很疲惫。
虽然结实的块头看上去依旧能一拳打两个自己。
许玉潋坐在飘窗上看了会,很快移开了视线,往窗外蒙蒙的雾里看。
冷冰冰的雾,哪怕是冬季也没见过这么浓的雾,小少爷只知道这是降温的表现。
小少爷已经有些困了。他困起来乖得很,刺全收起来,就是个软团子。
耷拉着眉眼,许玉潋被脚上的冷意冻得一抖。
他心思立马活跃起来,开始考虑,等覃辞愧回来,要不要叫上对方一起睡觉。那样会暖和些,就像他们高中的时候一样,覃辞愧身上总是很暖。
直到那点冷意缓慢地上移,从他大腿处,一下钻进了他的腰间。
这显然不是一阵冷风能做到的事情。
许玉潋满脑袋的瞌睡虫这下彻底跑光了。
他头皮发麻,胆子小,整个人僵在那,反应了半天才让喉咙发出声音,想要开口叫人。
但那东西比他快多了。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少爷连叫醒那位讨人厌的未婚夫的机会都没有。
柔软又带有韧性的藤蔓缠住青年的脖颈,上面还缀着几片绿叶,稍显圆滑的尖端出现在他眼前,摇晃几下后,毫无预兆地塞进了青年湿润的口腔。
藤蔓很聪明,清楚还要再拨开一层短袖,露出里面剥了壳的荔枝般,透白的皮肤。
分支同样灵活。
白色睡袍被狎昵撩开,很快在布料下,冒出点奇怪的鼓起。
它们有目的地寻找着水源。
安静无比,甚至没有精心打扫过的房间内,此刻被荒诞绮丽的春意填满。
隔着不过几步的距离。
闭上眼的男人似乎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被闯入的怪物弄湿了眼尾。
潮红着面颊,呜咽中,被迫吞入了些藤蔓分泌的汁液。
小巧、微鼓起的幼嫩处,更是被重点关照,水光潋滟。

藤蔓裹挟许玉潋的力度称得上温柔。
只可惜外形限制, 那些试图亲近人的举动,在许玉潋看来,和亵弄没有区别。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让人这样冒犯过。
许玉潋心中又气又怕。
长而密的睫毛乱抖, 白玉似的脸颊早就被泪水濡湿, 背脊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发颤。
他拼尽全力的挣扎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冰冷粗糙的触感不断碾在他的皮肤上,就连嘴里的东西, 在适应了里面的潮湿后,也开始试探着想要深入。
仿佛怪物要就着这个姿势将他贯穿。
许玉潋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得呼吸一乱,再也无法忍受地从鼻尖闷出声泣音,眼泪崩溃滴落在飘窗上,打出一片湿痕。
是没什么形象的哭法。
刚成年的小少爷稚气未脱, 小孩似的,白皙漂亮的一张脸蛋哭得粉粉红红, 眼睫也跟着无规律地乱翘,黏连成几簇, 看上去乱七八糟的一片。
好像把今天喝掉的所有水分都包进了眼睛里, 可怜巴巴地耸着眉心,一个劲往下掉眼泪。
他哭到后面呼吸逐渐困难, 胸脯起伏得厉害, 是很典型呼吸过度的情况。混乱之中, 许玉潋甚至有种藤蔓僵硬了瞬的错觉。
但就在他放弃挣扎, 以为这次要死定的时候, 缠在他身上的藤蔓忽然停了下来。
不是错觉。
藤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松开了许玉潋。
许玉潋泪眼模糊:“……唔?”
这离奇的发展让小少爷原本崩溃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虽然还是没止住泪水,但比起刚才的情况, 已经有了很大进步。
似乎有些不舍, 塞在嘴里的那条藤蔓,直到最涎液满溢从唇角溢出才拔出来。
撤离时, 藤蔓尾端扯出了条突兀的银丝。
在小少爷怔愣的视线里,毫无预兆地断裂开,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碧绿的藤蔓上面染了层晶莹,试探地伸到小少爷的脸侧,蹭了蹭。很快,察觉到小少爷的抗拒,藤蔓尖肉眼可见的蔫了点。
它不等许玉潋再做出什么反应,闷出几朵淡紫色的小花,大概花瓣只有小拇指盖那么小巧的几朵,放到了小少爷的腿上。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做完这些,它顷刻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只有那几朵花佐证着它曾经的冒犯。
许玉潋坐在窗台处缓了一会,恨恨将那些花用力丢至远处,等脚落到实地,指尖还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颤。
他心有余悸,扭头看身后,小脸煞白一片。
窗户分明紧闭着,记得覃辞愧走前,特地确认了没有风会吹进来。
藤蔓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许玉潋背后一阵阵发凉,被藤蔓攀爬过的位置,却奇怪地开始发烫。
本能令他畏惧这样未知的生物。
不确定藤蔓的目的,也不确定它还会不会再出现,慌张之下,许玉潋下意识想要先去寻找同类的庇护。
许玉潋站起身才察觉自己哭得有些糟糕,停顿了下,还是恐惧占了上风。
用手背随意擦了下湿漉的脸颊,视线扫过床边依旧闭着眼的男人,他吸了吸鼻子,若无其事地坐了过去。
床垫软软陷进去一点,很轻微的弧度。
“是觉得冷吗?”
卫厉宥突然睁开眼,许玉潋整个人被吓得抖了下,“嗯、嗯?”
他强作镇定看过去。
方才似乎已经陷入沉睡的男人眼神清明,如果不是额角的汗珠还没消失,甚至看不出来他正在生病。
许玉潋不知道要不要跟卫厉宥说刚才发生的事。
他和卫厉宥不熟,对方肯定不会信的。
而且,就算他说有东西弄了他,空口无凭的,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嗫喏了下,许玉潋眼皮覆着,把心里的慌乱又塞了回去,摇了摇头,“不冷,现在夏天,怎么可能会冷。”
小少爷难得规矩,因为害怕,整个人拘谨地缩成一小团,坐在离卫厉宥不远的位置上。
藤蔓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能从凌乱的睡袍领口看出一点异样。
鼻尖和眼尾都飘着红,看上去很乖。
又有点莫名的可怜。
卫厉宥稍微坐正身,视线沉沉落在他身上,“现在气温下降的速度很快,已经不完全是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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