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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爱马甲人人有责(寄砚山秋)


太宰治:“一个猜测。异能特务科对一切可能的出入口都进行了排查,可他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能悄无声息将他带走的,我猜只有当初从五条悟手中救下果戈里和西格玛的那个人……或者,那位神。”
钟离夸赞道:“你是个聪慧的人。”
太宰治:“人类再聪慧也有极限,特别是面对神明的时候。”
这种聪慧不堪一击,不知何时就会被绝对的力量碾成粉末。
“神与人是一样的,”钟离的声音依旧温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必高估神,也不必低估人。”
“……或许吧。”太宰治低声笑了笑。
钟离:“不是或许,你很重要。”对如今的横滨而言。
太宰治沉默一瞬。
下一刻,他仿佛被打了鸡血,精神抖擞起来。太宰治开始得寸进尺:“那么钟离先生,如果没发生这件事,您愿意带着重要的我去冬木抓老鼠吗~”
钟离笑了几声,然后干脆利落地回绝了,没有丝毫犹豫。
“钟离先生真冷酷。”
冷酷的钟离先生笑而不语。
——两个穷鬼是没有钱途的。
太宰治正经起来:“三刻构想不能被破坏,横滨经不起这么折腾了,钟离先生,祝您顺利……也希望您能尽快。”
“我会的。”
或许是钟离格外和缓的态度,以及部分信息的共享——特别是神明身份——让太宰治觉得自己有了更深入谈话的机会,短暂的寂静后,他问:“之后有机会的话,我能和您谈谈温迪的问题吗?”
星野望怔了一瞬,没想到他还在纠结温迪的事情。
难道太宰治发现退场时的异常了吗?
同意还是拒绝。他在内心思量。
不等星野望回应,太宰治那边有了声响,大概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挂断电话,先一步去处理。
星野望还在沉思。
咬死“死亡”这件事,对他有利无弊,太宰治再怎么怀疑,也只能是怀疑罢了。
星野望清楚这点,所以更说不清方才为什么犹豫。他有点迷茫。
他的指尖不经意点开了短信,但自己没有意识到,系统出声提醒,说他点开了中原中也最后发给雷电影的短信。
星野望还记得他说了什么。
[活着就好],以及[我还有事,不用回复了]。
星野望想要退出,凭着肌肉记忆摸到了退出键,就像方才接电话一样。系统问他在想什么,星野望飘忽了一瞬,说自己在想五条悟的伤。
巧遇那次,五条悟双手插兜,挎着一袋子甜品从天而降,“咚”的一声撞上了钟离展开的玉璋护盾,成功崴脚,随后整个人顺着玉璋滑落在地。
——当时星野望以为是什么高空坠物,下意识开启了护盾,范围大约在周身两米,而五条悟的六眼看不到元素力的流动。
【五条悟会反转术式,】系统道,【您知道的。】
这次星野望不再回应,转身回到了深处的房间。
韦伯和格蕾正在小声交谈,见他回来,韦伯道:“我们刚刚在讨论降灵的可能性,但这里结界很多,即使找来降灵术士,也未必能成功召唤死者残魂。”
但他还是试了试,法政科派了其他人来降灵,没能成功,最后只能匆匆结案。
结束时已近黄昏,硕大的橘红的“眼”半隐于天际。韦伯从魔术工坊内出来,不等他出声,钟离便转过身,那双赤金色的眼睛望着他,就好像天边那轮落日在注视他,无端让人觉得亘古悠远。
韦伯觉得他的眼睛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格蕾也有同样的感觉。
韦伯没有问那通电话说了什么,那属于个人隐私,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贸然询问还会败坏好感;他也没问钟离是如何判断出“剩下的失踪者曾经也在工坊”的,这是魔术师独有的社交礼仪——绝不去深究他人的魔术。
话题理所当然地回到了圣杯战争。
“吉尔伽美什获得了肉/体,不然他无法在世间存活十年,也不会放弃灵体化,而是选择跳跃离开,”韦伯道,“我在四战中途战败,虽然没有急着离开冬木,但也无法参与后续的战斗,很多事只知道大概。”
比如,他不清楚圣杯的状态。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推测,圣杯大概率是落到了吉尔伽美什极及其御主手上,并且许愿机的功能没有失效。
韦伯:“我对圣杯没兴趣,只是想见一位英灵。钟离先生,我们可以结盟,您不需要把我视作威胁。”
星野望:“?”
等等。停一下。
他明明每个字都听懂了,怎么合起来就听不懂了?
他们不是一直处在良好的合作关系之中吗??
星野望从没有把韦伯视作威胁,倘若韦伯真是敌人,早在见面的第一时间他就会动手,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星野望的眼里透出迷茫,一时没有回应。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韦伯的心一直悬在弦上。
吉尔伽美什暗示钟离要去冬木的时候,他就想通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钟离的接近带有目的。
因为韦伯参加过圣杯战争,无论是情报还是经验,都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在韦伯看来,钟离无疑是个善良的人,但善良同样有限度——特别是这个善良的人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
人一旦有了执念,就会被欲望操纵。这几乎是条铁律。
在万能的许愿机面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韦伯不希望与钟离为敌,不仅是因为实力差距,也因为格蕾。现在的她看起来很喜欢钟离。
他已经主动示弱,钟离会怎么做?
钟离再次看向他,赤金色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钟离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有。硬要韦伯形容的话,就像是他在盯着对方的眼睛,而钟离只是在没有重点地看他整个人。
“钟离先生,您觉得呢?这对你有利,”韦伯顿了顿,觉得这个说法不妥,改口道,“这对我们有利。当然,您并没有非选择我的理由。”
钟离终于开口,反问:“韦伯先生,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
他同意了。韦伯松了一口气。
他点头应下,顺着钟离道:“您说得对,我们一直在合作。”
气氛似乎和缓了一些。趁此机会,韦伯问道:“您参加圣杯战争,是有什么愿望吗?”
这出于韦伯的个人好奇。
钟离的气质太特别了,他像万年不变的磐岩,再激烈的风雨也只能让他更加沉稳,这让韦伯无法将他和欲望联系在一起。
“谈不上愿望,”钟离道,“只是一些不得不做的事。”
“如果不能实现呢?”韦伯忍不住问。
钟离:“如果没能完成……”
系统:【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星野望被系统的沉重感染了。
钟离道:“没有这种可能,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成功。”
韦伯不再多言,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提前化解了与钟离为敌的危险。
很快,他们来到了冬木。
踏入冬木市不久,韦伯的手背出现了些许灼烧感,他低头一看,一个模糊的红痕不知何时浮现在皮肤上。
虽然模糊不清,断断续续,但他却知道完整的图案应该是什么——中间像一把利剑,两侧如伸展的羽翼。
他曾见过的,属于自己的令咒(拥有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
但现在还不算正式的令咒,只有他完成召唤,正式成为御主,它才会从模糊的图案变成具有强大效力的令咒。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十年了。
他站在原地的时间稍长,引得钟离回头询问,韦伯还在激动,顾不上说话,只是展示了自己的手背。
钟离怔了一瞬:“怎么了?”
“欸?”格蕾惊诧地望向他。
韦伯也愣住了。
他望向钟离的眼睛,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说,钟离先生其实……根本看不见?

这个念头一出,之前种种奇怪的感觉都有了解释。
但现在还不能下定论,韦伯决定小小地试探一下。他走到钟离身旁,抬起手:“没什么,只是刚发现手背被划伤了。”
格蕾:“?”
她看向师父完好无损的手背皮肤,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
然而钟离信了。
“大约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尖锐的物品,”钟离没有嗅到明显的血腥味,安慰道,“伤口不深,无需担心。”
格蕾:“?”
钟离先生您在说什么?师父的手都放在您面前了!
韦伯收回手:“钟离先生,我要告诉您一件事,希望您不要生气。”
钟离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生气。”
韦伯:“其实我的手没有受伤。”
钟离:“……”
他居然被一种很低级的手段套路了。意识到这点后,钟离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也没能逃过韦伯的眼睛。
但很快,钟离又露出了与往常别无二致的微笑:“韦伯先生真是敏锐。既然您猜出来了,我也不再隐瞒了。”
他讲了眼睛的问题。
猜测被证实,除了惊讶外,韦伯的心里还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种莫名的情绪在钟离向他们保证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和战斗时,骤然清晰起来。
他在特地强调自己与常人无异。
韦伯忽然有点后悔。这个真相其实没那么重要。
他不清楚是什么魔术在辅助钟离行动,但眼下这个“瑕疵”确实不会影响他们今后的行动。他刚刚的行为除了揭开钟离的伤疤外,没有任何作用。
韦伯深知,魔术师是一群泯灭人性的存在,将孩子当做财产、工具,因而不能忍受一丝瑕疵的魔术师比比皆是。
所以,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失明,都一定深深破坏了钟离这二十多年的人生。
……或许他应该装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韦伯道了声抱歉。格蕾产生了同样的想法,抿唇不知道说什么。
尴尬的气氛在三人中间蔓延开来。
钟离也在沉默,并且沉思。
比如,韦伯为什么突然道歉?
再比如,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难道他们还是怀疑起了自己的实力,想要解除同盟关系?所以韦伯才会礼貌地道歉,想要先稳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再顺势提出解除?
——其实只要看一眼韦伯与格蕾的神情,便能猜出他们心中所想,可惜钟离只能看到两个站立不动的剪影。
他只能猜测:“如果还有其他问题,可以一并提出来。请放心,我不介意。”
“没有了,”韦伯摇摇头,“钟离先生,我还是很庆幸能和您这般强大的人结盟。”
格蕾也紧跟着说道:“是的,我也是。而且我觉得……我觉得……钟离先生是个非常优秀,非常好的人!”
钟离:“?”
怎么又突然夸起来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既然韦伯和格蕾没有与他分开的意思,钟离还是顺势回了声“谢谢”。
韦伯解释了手背上的图案,得知钟离没有获得令咒雏形后,韦伯沉思起来。
圣杯战争的开始时间和流程都很灵活,因为不需要等七位御主全部到齐,只要有两个抢先召唤出英灵就可以开启,所以每位御主召唤英灵的时间,以及参战时间都略有不同。
但没有令咒雏形,就代表圣杯没有选中此人。
圣杯的选人标准是“足够强烈的愿望”,之前的对话让韦伯确认钟离符合这个标准,那他没有被圣杯选中的原因只剩一个:
七位御主候选已经齐了。
说出结论后,韦伯有些沉重,然而钟离的回应出乎他的意料。
钟离说:“这不是问题。”
他的目的是阻止赤王通过圣杯进入世界树,避免世界树被污染。因此,他有没有被圣杯选中其实根本不重要,没人规定只有御主才能参加圣杯战争吧?
对他而言,能提前消灭赤王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在合适的时机——
召唤天星把圣杯砸了。
而不知道钟离产生了什么危险想法的韦伯,也陷入了思考。
吸收五个英灵,小圣杯会显形;吸收六个英灵,可以许愿;吸收七个英灵,则可以开启根源大门。
韦伯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当圣杯达成许愿条件的时候,参战者仅剩下一对主从,没有战败的魔术师会傻到去和英灵硬碰硬,于是众人便理所当然地默认许愿权归最后的御主和英灵所有。
但圣杯的实际许愿规则里面,好像……没有硬性要求许愿者必须是参战者?
所以,钟离先生是想横刀夺圣杯??
以他能跟英雄王对打的实力,似乎确实可行。
韦伯震惊了。他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卡bug。
不愧是钟离先生……
韦伯称赞道:“我明白了,您的想法确实别具一格。”
钟离真心实意地夸赞:“韦伯先生果然聪慧。”
格蕾:“?”
她听不懂。
但是师父和钟离先生突然夸赞对方,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师父,钟离先生,我们先找个合适的地方构建魔术工坊吧?之后再逐步确认其他参与者的情况。”她小声提议道。
韦伯点点头。现在还没到夜晚,是参战者约定的休战时间。
寻找合适地点的过程中,他们路过了一家商店,电视的新闻播报声不小,简而言之就是冬木市的夜间接连发生了几起瓦斯爆炸事故。
韦伯了然道:“看来已经有人动手了。”
“何以见得?”钟离真心发问。
“十年前他们也用这种理由糊弄民众。”
钟离:“……”
十年过去,高层忽悠民众的手段没变,冬木却繁华了许多,韦伯仔细研究了地形,然后一票否决了所有钟离提议的地点。
“钟离先生,您对这种高档的地方是有什么执念吗?”
“韦伯先生,您为何这么讨厌繁华的酒店,特别是酒店的高层呢?”
韦伯给出了理由——太过显眼,不好逃脱,四战时他的老师肯尼斯便选择了类似的地方,后来差点被其他参加者带着整栋楼一起炸飞。
钟离不以为意,他的防御能力有目共睹,可以保证即使整栋楼被炸飞,他们也可以安然无恙地待在原地,给敌人一点小小的提瓦特震撼。
韦伯拿出了杀手锏:“钟离先生,其实我还背负着巨额债务。”
格蕾:“是的,其实师父很穷……啊不,是不富裕。之前那个任务得到的报酬,也立刻用来还债了。”
韦伯思考片刻,决定退让一步。同盟不代表要时刻处在一起,只要有危险时能及时赶到就可以。
“钟离先生,其实您可以自己去住,我相信您的实力。”
他打量了一眼钟离考究的衣服,又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以及财力。
钟离:“……”
他最终什么都没说,跟着韦伯来到了他选定的地点: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就是有点荒凉,还不怎么舒适。
“没办法,供外来者选定的场地很少,冬木市的御三家(远坂,间桐,爱因兹贝伦)是构建圣杯系统的家族,在最初就占据了有利的灵脉,”韦伯道,“现在不确定Caster(魔术师)有没有被召唤,如果被召唤了,那他/她也一定占据了好地方。”
说完,韦伯还不忘向钟离道谢:“没想到您还是愿意近身保护我们。”
钟离:“……”
钟离:“我先去别处看看情况。”
韦伯:“有劳了。”
格蕾:“请注意安全。”
冬木教堂。
阳光透过窗,落在吉尔伽美什灿金的发丝上,英雄王随性地靠在木质长椅上,不知在想什么。
“你似乎心情不错。”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三十多岁的男性从阴影中走出,一袭黑衣,脖颈上坠着十字架。
言峰绮礼,圣堂教会成员,这一届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吉尔伽美什:“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嗯?难得见你对什么感兴趣,”言峰绮礼思索一番,“莫非和今天进入冬木市的那几位有关?”
“只有一个还算顺眼。”
“那他可真不幸。”
“你这家伙,”吉尔伽美什哼笑一声,“若能取悦本王,那可是荣幸。”
言峰绮礼还是坚持他的看法。
吉尔伽美什不欲多言,他站起身,走出了教堂,在高处俯瞰整座城市。
他在四战时,以Archer(弓兵)的职介被召唤,视力极佳——虽然他从来不用弓,不过历来的圣杯战争中似乎也没几个Archer正经用弓。
总之,他轻而易举地看到了钟离。
青年背着手,停在一家玉器店前,似乎在和店员讨论着什么,店员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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