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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是个钓系QAQ(了了大王)


“这是怎么了?”江扬走过去近距离看了看。
琢词眼睫微颤,“不知道。”
“看起来像过敏了。”温非凡道,“别挠,我们给你带了姜汤,你快点喝,喝完去校医那看看。”
琢词点点头,捧着姜汤一口气喝完。
谭勤冲了十几秒就穿上衣服,出来看见两个室友,“回来了?我和词宝先去校医室,饭回来再吃,你们不用等。”
“好,快去吧。”
谭勤拿起两把雨伞,拉着琢词出门了。
校医室,女医生查看了少年脸上的红疹,皱了皱眉,“怎么过敏得这么严重?已经微微肿起了。”
谭勤看了眼琢词的脸颊,确实就一会儿功夫,开始肿了,“很严重吗?吃药能好吗?”
女医生写着病历,“吃了什么碰了什么吗?过敏原知不知道?”
琢词不知道。
一旁的谭勤配合道:“就淋了一场雨,脸弄到了泥土,洗完澡就这样了,会不会是皮肤太嫩了对泥土雨水过敏?”
医生顿了顿,“那对什么药物过敏知道吗?”
琢词:“忘了,我问问妈妈。”
“不用了。”医生的笔从病历本移开,拿了请假条唰唰开始写,“你这个校医室看不了,要去医院,我给你开请假条,你通知你辅导员,然后叫家长接你吧,不能拖,不然今天晚上一定会高烧。”
琢词抿了抿唇。
谭勤接过请假条,道了声谢。
回寝室的路上,谭勤已经在手机上跟辅导员说明情况了。
“词宝,你家人晚点就来学校接你,我们先回去把饭吃了再去医院。”
“好。” 。
施弥接到琢词老师的电话时,人在外地,得知琢词要去医院,想了想,还是没让哥哥和嫂子去接,而是打了谢殊鹤的电话。
“小殊,你现在有空吗?”施女士声音有些着急。
谢殊鹤微微停顿,“词宝怎么了?”
“说是脸上严重过敏了,要去医院,但我现在不在云京,能不能麻烦你去学校接一下他,带他去医院?”
“好,您别着急,我现在就去。”谢殊鹤抚着方向盘转了一圈。
细密朦胧的雨幕下,与夜色相融的轿车在路口调头。
施弥在电话里叮嘱完琢词的药物过敏史,就说道:“词宝他……很抗拒医院,到时候要麻烦你多费点心……”
“伯母。”谢殊鹤温声言道,“琢词对我而言不是麻烦。” 。
琢词接到妈妈的电话,知道是男朋友来接自己后,总算多吃了几口饭菜。
等到谢殊鹤让他下楼时,温非凡三人都要送他,但他摆摆手,拒绝了,戴上口罩自己下楼了。
寝室楼大门外,深色西装的男人笔挺颀长,端方清贵地站在雨夜下,黑色长柄骨伞在手中矜冷执着。
五官英隽,深邃分明。
琢词其实很喜欢看谢殊鹤穿西装,高定三件套,将宽肩窄腰长腿修饰得完美,纽扣扣到最上面,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周身气场凛冽而肃然。
但放在他腰上的手,手背上的青白筋根会浮凸。
亲吻他时,颈部喉结也会微动。
琢词觉得很……性感。
琢词滚了滚喉咙,却发觉有些干燥和疼痛。
谢殊鹤撑着伞,走近戴着口罩,只余一双湿润黑眸的少年,将他纳进了怀里。
碰了碰少年额头的温度,谢殊鹤锁了下眉。
琢词赶紧道:“我没事的,就是不小心把脸弄过敏了……”
但一说话,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别说话,先去医院。”谢殊鹤将男友带上副驾,“扶手箱里有矿泉水。”
“好。”
车子开往医院的路上,细雨总算停了,道路湿漉漉反着光。
急诊门口,琢词紧张地抠了抠男朋友的手心。
谢殊鹤微微用力反握,带他进去,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和过敏史。
医生摘下琢词的口罩,道:“有点严重,张嘴,啊一下。”
琢词照做,一根压舌板探进了口腔。
“扁桃体肿大了,先打点滴吧,再开点药。”急诊医生看完,将压舌板扔掉,在电脑系统上操作着。
处方笺被打印出来,护士去配药,几分钟后,拿着药篮走了过来,“琢词,来打针了。”
琢词后退了半步。
护士姑娘见怪不怪了,毕竟急诊科还遇过四五十岁的大男人怕打针的。
“你是他哥哥还是男朋友?按着他。”护士看着谢殊鹤,简单粗暴地道。
谢殊鹤低头问琢词:“在病床上躺着打会不会好一点?”
琢词立刻摇头。
进医院已经是他很努力地克服抗拒心理了,因为不想让男朋友还要哄自己,也不想给医生护士添麻烦,浪费时间。
但病床和病房,他一点也不想去。
琢词伸手,将手腕搭在垫枕上,别过头闭紧了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扣着男朋友的手掌,浑身绷紧。
谢殊鹤看着少年一声不吭,尽力克服的模样,眉目微垂。
如果施弥女士没嘱托琢词很抗拒医院这件事,其实并不怎么看得出,只会以为单纯的怕打针。
谢殊鹤任由一手被他扣着,另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往怀里轻按,试图安抚他。
琢词什么都看不到了,并且鼻腔里都是男朋友怀里的气息,也依然十分僵硬。
感觉到压脉带绑上手腕,护士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然后涂上凉凉的消毒碘液……
他有点耳鸣,双眼雪花。
尖锐的针头刺进来,其实并不疼,但琢词想吐。
“好了。”护士姑娘用胶带固定好输液针,说道。
谢殊鹤的手掌一阵温热的湿意。
他挪开手,琢词还是把脑袋埋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
“行了,家属把吊瓶拿高,去输液大厅——”护士说着,也发现这长得十分标致的男生哭了,“有那么委屈吗?要不还是给你开个病房躺着吧,睡着了就好了。”
“不要。”琢词起身,擦了擦眼泪,但一碰到肿起的脸就疼。
此刻泪窝子浅得很,于是又流了一行清泪下来。
走到输液大厅,找了个位置,不锈钢长椅很硬,且冰凉。
谢殊鹤将输液瓶挂上吊杆,脱下外套给少年垫着。
琢词已经哭完了,摇摇头,示意他先坐下。
谢殊鹤坐下后,琢词就侧坐在了他的腿上,十分不客气地将男朋友当成沙发。
又往自己身上盖上了西装外套。
全是谢先生的味道,琢词舒服了。
宽大的西装外套将蜷缩在男人怀里的少年几乎全部裹住,只露出搁在男人胸膛上的脑袋。
输液大厅的电视在播放抗日神剧,琢词全神贯注地看着。
对面的长椅上,一个输着液的七八岁小男孩跟旁边的妈妈对此指指点点。
谢殊鹤:“……”
琢词看到一半的电视剧就睡着了,中途护士来换了一瓶大的输液瓶和一瓶小的,甚至打完了拔掉针头,琢词都没有察觉。
好心的护士姑娘帮忙取了药,递给谢殊鹤,谢殊鹤轻声道谢,抱起少年离开了医院。
放下座椅时,琢词发出模糊的一声,但很快被摸着脑袋安抚好,又睡了过去。
谢殊鹤松开手,给他系上安全带,才盖好外套,开车回家。
琢词真正醒来,是在路上时,被说话声音吵醒的。
谢殊鹤和施弥在通话。
“烧退了,嗯,脸也不肿了,红疹差不多都消了。”
施弥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啊,小殊,他没闹吧?”
“没有,很乖地打完了。”
“那就好,辛苦你陪他那么晚,都零点了,你们……”
施弥话音未落,谢殊鹤道:“太晚,不好送他回施家,怕吵醒老太太,所以今晚想让他住我那。”
“好,好,没关系,我信得过你。”
施弥说完,就听见一声:“妈妈。”
谢殊鹤往旁边看了一眼,小男友眼睛是精神奕奕的亮晶晶。
“宝宝,你醒啦?”施弥柔着声音。
“嗯,您别担心。”
“好,你在小殊家乖乖的,明天妈妈就回去看你。”
琢词说好。
施弥也担心影响谢殊鹤开车,很快结束了通话。
到了临江壹号,琢词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听见男朋友说:“词宝,我们先订婚吧。”
琢词张大了嘴巴,第一时间去掰后视镜看了看自己,脸上红疹消了,但还有红点点布在脸上。
顿时难过地噙着眼泪,问:“谢先生,你现在是在向我求婚吗?”
谢殊鹤:“不是,正式的求婚可能还要等一等。”
琢词把眼泪憋回去了,“那还好,我还以为你要在我这么丑的时候跟我求婚……我会难过一辈子的。”
“……”谢殊鹤,“不丑,现在也很好看。”
“你很会说话。”琢词就侧身去亲了亲他,“不过为什么突然说起订婚的事?”
“我想跟你住在一起,明天我会在你们大学附近找找合适的房子。”
“好呀,我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的。”琢词又亲了亲他。
谢殊鹤并不想每次的亲吻都在车上,但男友会撩拨。
在男友含着自己喉结去咬时,谢殊鹤掐着他的软腰往上一提,同时打开车门,托着男友下车回家了。
琢词没想到今晚会被按在楼梯扶手上吻着颈,双手被男人强势地紧扣住。
水色潋滟地睁开眼时,只看到深色衬衫解开的两颗纽扣上方,男人喉结上的草莓印。
他咬出来的。

琢词羞愤万分地进了浴室清洗身体, 出来时穿着男朋友的T恤和运动短裤,很舒适, 但他没心思去感受这种舒服。
看见依然西装齐整,正襟端坐的男人,琢词的注意力落在他手上,想起是怎么青筋暴起地作乱,又红了脸。
‘词宝,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
‘叫吧,很好听。’
琢词当时差点哭了,求饶被置之不理,只能摇头哼着求他慢点,再轻点。
还有,贵贵的西装外套还是被弄脏了。
“……”琢词生气地躺到床上盖好被子,“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
“晚安,好梦。”谢殊鹤并不怎么在意, 低头温柔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退出了房间, 带上房门。
琢词更生气了,觉得男朋友很坏。
以前都没发现他这么坏。
清晨,琢词起床, 施弥女士出现在谢殊鹤家里。
看见谢殊鹤喉结上的吻痕,施女士愣了愣,然后质问儿子:“你欺负小殊了?!”
琢词:???
谁欺负谁?!
“这痕迹多难看啊, 要是被竞争对手和下属看见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词宝,你怎么能这样?”施女士很抱歉地道:“小殊不好意思啊, 词宝不懂事,希望不会给你添麻烦。”
谢殊鹤的指尖触碰了下一丝不苟系好纽扣的上方喉结的淡粉牙印,沉声道:“不会。”
施女士这才关心儿子:“感觉好些了吗?”
琢词吃了个哑巴亏,闻言摸了摸脸。
今早照镜子的时候,红点点没有了,也不肿了,恢复了。
“已经好了。”琢词道。
“行。”
在谢殊鹤的邀请下,施女士跟着他们一起吃了早餐。
说起琢词要不要多请几天假时,琢词摇头道:“我好了,还是回学校吧。”
施女士在琢词身体健康时,一向尊重他的决定,就道:“那回学校注意点,不要再生病了。”
“嗯。”琢词点点头。
用完早餐,施弥要回工作室,就由谢殊鹤送琢词回学校。
琢词还是憋了点火,等车停到校门口时,他终于忍不住撒下:“你昨晚怎么能……”
面对小男友的怒意,谢殊鹤解开安全带,将他抱在腿上,啄吻着他耳廓。
琢词又被这样的温柔弄迷离了眼神,“别、别弄了,痒……”
谢殊鹤痴痴吻着他的耳垂,眼神微黯,没有言语。
他无法坐怀不乱,他很想。
见不得光的念头正在一层一层裹挟,逐渐叠加缠绕。
终于在昨晚,暴露出了其中一层,眼里的深暗欲色就几乎要将少年沉溺。
只是其中一层而已,都不可告人。
“……”琢词躲着颈,但躲不掉。
虽然,他很喜欢跟男朋友接吻。
尤其喜欢看谢殊鹤一身正装,隐忍着吻他的样子。
恋人之间,就该亲密无间。
所以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谢殊鹤会这样。
只不过昨晚,失控的感觉很糟糕……尤其是弄脏了那件西装外套,让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但他又觉得,自己并不是故意做错事的,是谢殊鹤,谢殊鹤才是罪魁祸首。
所以琢词会想要把气撒在男朋友身上。
琢词走神想着,就听见男人问了一句:“昨晚真的不舒服么?”
琢词……琢词红着耳朵骨,“你太坏了。”
听到男友的软糯控诉,谢殊鹤蓦地笑了声,放开了他,“回学校吧,小朋友。”
琢词浑身发烫,推开了他,打开车门跳到地上,跑向了学校,让保安叔叔开门。
门闸刚开一道缝,他就钻进去了。
谢殊鹤将车倒退几米,调转车头往公司方向开去。
会议室上,高管们看着他喉结上的淡粉印记,咋舌了许久。
谢殊鹤仿若未察觉,正襟危坐在上位,“继续。”
中午,合作伙伴看着他喉结上的牙印,玩味道:“谢先生艳福不浅啊。”
谢殊鹤也只是淡笑,“家里小男友不知轻重。”
合作伙伴竖起大拇指。
…… 。
琢词换上军训服,排在队伍里,受到了郭教官的表扬。
暂时的休息时间,不少人围着琢词关心。
琢词一一感谢。
等人群散了,琢词坐在操场的台阶上,怀里被扔了一罐止痒药膏。
琢词抬头看,是穆时。
青年警校生依然拽拽的:“蚊虫叮咬都可以涂一涂。”
琢词收下了,道:“谢谢。”
接下几天,是军训收尾的日子,所有的教官开始为结束日的表演而准备。
琢词记住自己的方阵排列和站立节奏,在结束日那天,大家一起完成了方阵变幻的汇演。
为时二十五天的封闭军训,结束了。
教官们手持鲜花,琢词知道很难再见,一个一个教官哥哥前去道别。
里面最小的教官,也只比琢词大两岁,他拍拍琢词的肩,“你小子很不错,争取早日转籍,回到家里。”
琢词点头,“祝您一切都好。”
“祝我们国家一切都好。”
教官们乘坐大巴车离开,助教们也回到隔壁警校,云农大恢复了平常,再也没训练时哼哼哈嘿的打气声。
大批新生第一时间去校外,呼吸新鲜空气庆祝彻底进入大学生活。
琢词寝室也决定进城,吃一顿火锅。
在地铁站时,竟然遇到了穿着常服的穆时和其他助教们。
“哥!”江扬上前打招呼,“第一次看你们穿衣服,感觉还有点不适应。”
警校生们爽朗大笑,“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之前没穿衣服,在你面前裸奔啊。”
穆时没与同伴一起笑出声,但嘴角也扯了下,视线自然地落在少年堆里的琢词一瞬。
入了初秋,气温凉,琢词穿了件灰色卫衣,但下身是纯黑运动短裤,白袜白鞋。
不知道是冷还是热,但看着很阳光朝气。
头发染回黑色后,似乎也没心思再染颜色了,服帖地顺垂着。
“哥,你们去哪呢?”温非凡也熟稔地开口。
“进城吃个饭,还没想好吃什么呢。”一个叫邹熠的青年回道。
“我们吃火锅,要不一起?”温非凡道,“我知道一家店,味道巨好,老板是正宗重庆人。”
“好啊,这个天气最适合吃火锅了,一起吧。”警校生们一拍即合。
地铁进站,九个男生走了进去。
云农大是终点站,此刻没什么人,温非凡四人找了位置坐下。
琢词坐在边上,看见穆时在自己跟前拉着吊环站着。
另外四个哥哥也没坐,一排站着。
琢词和江扬他们不理解,但也没问,等到地铁开了两三站,进来了许多担着菜篮的阿姨和老奶奶,他们要让座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们怎么都不坐,原来是有先见之明啊。”温非凡他们加入排排站队伍,开玩笑地撞了撞邹熠。
琢词起身,给一个婆婆让了座,就站到穆时旁边拉着另一只吊环。
地铁启动时,琢词身形随着地铁的运行摇晃。
穆时皱眉,“你在做什么?”
琢词:“?”
“不倒翁吗你?”
琢词明白了,解释:“身体硬着会很累,跟着摇就不会累。”而且好玩。
穆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
无所谓他说什么,只要听见他软了吧唧的声音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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