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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剧透我成了千古一帝(醉吟居士)


荆州城。
某位姓吴的员外擦了把冷汗,这里的员外貌似只有他姓吴,说的不会就是他吧?
天幕不为所动的继续播放着,画面中,荆州刺史与伙同诬告的吴员外都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不得不跪在楚王的灵前赎罪。
这厢事毕,画面一转,转眼间前后两封奏疏就接连被送到了上京,在朝会时被捅了出来。
【“楚王自焚了?!”
宁朔帝先是一惊,旋即又是一怒:“他以为这样就能污蔑到朕吗?朕不过就是根据他的罪责据实处置,我看他就是做贼心虚,才不敢上京来受审!如今死了却还要蛊惑些贱民来给朕添堵!真是让他死的太便宜了!”
这一出君王咆哮朝堂惊的百官无不惊疑,刚刚他们听到了什么?楚王自焚死了?皇帝还说只是根据罪责据实处置,但朝廷什么时候给楚王定罪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太常少卿虞景洵更是骇然,思及自己从荆州刺史的位置被调职回来不过月余便发生了这种事,这一切明显就是皇帝安排好的!宁朔帝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计划要楚王的命!
这时只听宁朔帝继续道:“传朕的旨意,楚王怙恶不悛,罪不容诛,即刻废为……”
还未等说完,心中悲愤好友被逼自焚的虞景洵便一步迈出,大声道:“陛下不可!”
宁朔帝瞪向他:“你要说什么?”
虞景洵朗声道:“微臣曾任荆州刺史,对楚王有些了解,对方断不可能做出贪赃枉法的事,即使陛下不信,难道楚王宁愿自焚而死还不能够证明清白吗?”
“虞景洵!朕看你和楚王就是蛇鼠一窝,你也……”
“陛下!臣也相信楚王殿下必不可能贪赃枉法,事关国本,兹事体大,还望陛下三思!”
一名大臣站了出来,不卑不亢道。
“你……”
“陛下!臣附议!”
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
“你们……”
“臣等附议!”
满朝大臣齐刷刷的跪了下来,满朝顿时便只剩下了义阳王李崇与其党羽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
“你,你们……”
宁朔帝气的手直哆嗦,在他看来这些人分明就是打定主意认为他在接连诛杀了陆相满门以及朝堂上的一大半人之后,未免落入无人可用的境地,不可能再继续无底线的杀下去才敢如此对他!
这是在明目张胆的胁迫他!胁迫他这个皇帝!】
“看来这朝堂怕是已经被他杀的差不多了。”
看了半晌,宰相陆有年忽的冷声说道。
既能杀死前任皇帝篡位而不被推翻,宁朔帝手上,又或者说拥护对方的李崇手上必然有足够令所有人乖乖听话的兵权,而这两人必然是在篡位当日趁着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时,将朝堂可能威胁的人全部杀光,同时又收拢了一部分权利,如此才能初步坐稳位置。
那么眼前的景象倒也不难理解了,本就已经杀了一批官员,如果还要再杀一批官员的话,那对方这个皇帝也就不用当了,江山都没人治理。
掐准了这个命脉,许多本就不喜这位帝王的官员虽然碍于身家性命不敢明着反抗对方,但对方本就在楚王这件事上理亏的情况下,想要堵对方这么一回出口恶气却并不是难事。
“人心向背,岂能长久?”
思及此处,陆有年已心有所觉,想必陆家定然已经遭难,他不可能屈从这样的逆贼。
这一点并不难看出,大殿上的诸多人已经有所察觉,原本对二十皇子只是不怎么喜欢,如今更多了几份掺杂身家性命被威胁的厌恶。
皇帝冷笑看着,在他看来,殷阐谋逆也就罢了,能干好倒也算他的本事,可如今才继位没多久,本事还没看出来就凭一时意气出了一步蠢棋,拿素有贤名的兄长开刀,落得这副被朝臣当庭悖逆的下场,还真是一点都不冤。
想让这样一群人听话,光有强权手段可是没用的。
【最终宁朔帝无法,形势还远没到令他能够一意孤行的时候,只能含恨撂下此事。】

第11章
视频播放到宁朔帝咽下怒火妥协这里就结束了,此次天幕直播也彻底谢幕,但播放的内容在大宣掀起的浪潮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平息的。
之前天幕直播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虽然已经令大家都习惯了天上挂着这个东西讲宣朝的事,然而区别就在于,之前讲的是已经发生过且无法再改变的事,甚至很多细节还没他们自己人清楚呢,问题是,这一次讲的却关乎未来。
部分有识之士虽不会百分百相信天幕的谶言,却也无法忽视这个东西所带来的影响力,更加赌不起真让昏君暴君上位的后果,是以如今的形势也有些风云变幻,山雨欲来的前兆,人人都在想:那位令天幕大肆夸赞,却始终没有说出姓名的太宗文皇帝究竟是哪一位皇子?
这一切都与殷闵无关,因为比较沉默寡言,他在一众兄弟里向来都没什么存在感,今天得到的这份关注也算是破天荒了,令他颇有些不适。
不过这也说不上是一件好事,他想。
哪怕是天幕认定的明君仁主,对于利益冲突或有心进取的人而言也是块决心要除掉的绊脚石,如今提前出局,也算是暂且避开了这个漩涡。
虽然天幕说这些皇子都是菜鸡,但那大部分也掺杂了后人的猜想,无关之人凑热闹看个八卦,有关之人看的还是利益相关,而这个所谓的“菜”多半也只是达不到皇帝或是天幕要求的高标准而已,在殷闵看来,和这些兄弟来往还是要留心,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人为了利益会做出什么来,那都是难以预料的。
果不其然,大殿这边刚一散场,皇四子,纯王殷阆就找上了门来。
纯王跨步迈入殿门,就看见他这位弟弟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书,清清淡淡的样子和往日没什么不同,身上更无半点浮躁之气,不由眉头一挑。
看来他们这些人从前都小看了这个弟弟,且不说遥远的未来,就看今日天幕播放完那些东西之后,对方回来还能安稳看书的心性,这个弟弟就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也难怪会有那样的成就。
“四哥?”
殷闵察觉到有人来,抬头一看发现竟是纯王,心头浮上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来了!
这个兄长行事历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时候找来除了有所图谋还能是为了什么?
纯王站在门口叹息道:“我这个兄长尚且还沉浸其中,伤心的无法自拔,十九弟倒是悠闲。”
殷闵心中没有一丝被这临时充值的兄弟情感动到的意思,面上却不露端倪道:“不瞒四哥说,我这心中还没什么真实感呢,只是觉得和看了一场戏差不多。”
“毕竟年纪还小,不过这样也好。”纯王顺势坐下:“其实四哥心里和你也是一样的,十九弟未来虽天不假年,但到底还只是没发生的事,且如今天下人都已知道你的贤名,反而还成了件于你有益好事。”
“反而我们这些……”他自嘲一笑:“我们这些排在前头的皇子,今日却是被从出身从头到脚好生羞辱了一番,往日又何曾能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殷闵心想这是要拉近关系?口中却道:“四哥谬赞了,你也说了那也只是还没发生的事,弟弟不仅担不起这样的贤名,反而惶恐未来若是做的不够,岂不是会令今日观看过天幕的天下人大失所望?”
“至于其他,我想四哥你也不必太担心,若真这样论出身,那除了皇子之外,今日不光庙堂上的诸公逃不过,便是乡野间的农夫也同样如此,实不足以为此忧虑。”
纯王道:“十九弟说的是,听你这么一说,为兄的心情也好受了许多,不过……”说着,他向院落环顾一周,蹙眉道:“为兄自步入朝堂后便忙于政务,如果不是看了天幕,你和二十弟之间有龃龉这件事我恐怕还不会知道,你这院落如此冷清,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几个,可是李贵……李美人过去为难了你?”
虽然目前而言貌似还没有李贵妃什么事,但身为生母又怎么可能不受到牵连?宴会刚散不久,皇帝就将李贵妃降为了美人,至于还会不会有其他惩戒,就要看之后天幕怎么讲了。
虽然的确有些关系,但殷闵没兴趣多余踩那么一脚,更不想横生是非,遂矢口否认:“是我自己喜欢清静。”
纯王当然不信:“你就是性子太好。”
殷闵只能微笑。
待纯王走后,跟在殷闵身边伺候的内侍曹峂没忍住奇怪道:“纯王来这么一趟就是为了和殿下您诉一诉苦不成?”
就连他都觉得奇怪:“他若是想拉拢您的话,难道不应该送点礼物来吗?”
从前的殷闵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今日过后却凭空涨了不少声望,虽然这种声望算是提前预支,但到底也有了拉拢的价值,只要不蠢的人都能看清这点。
殷闵悠悠喝了口茶,闻言瞥他一眼笑道:“你都知道的事,别人又怎么可能不懂?当兄长的心疼弟弟慰问一下正常,久不上门,头一次就带着礼物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况且今日天幕才刚播完,其余人也正是对他关注度正高的时候呢,这个节骨眼儿做事太明显就落了下乘,所以纯王多半是想先走逐渐增加联络感情的频率这条攻略线。
想着想着,殷闵就叹了口气,接下来这段日子恐怕是不会清静了,因为这样一来,就算原本没想拉拢他的人,也不可能眼看着他站到别人的阵营里。
曹峂想想也是,但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一点自己还是不太明白:“天幕既然都已经说了推翻二十皇子的是一位英明的皇帝,那殿下您的兄长们还争什么呀?直接等下个月天幕揭秘不就好了?”
殷闵原本正准备去给种的草药浇水施肥,闻言停下了脚步,他看向这个一直十分忠心跟着自己的小太监道:“你听说过前朝宰相王延峰的事吗?”
曹峂猛摇头:“不知道。”
“王延峰痴迷佛教,为此终年戒色戒荤,在家中修建佛堂,每日必要参拜数次,传言他官服穿坏了甚至还要补过继续穿,不仅鼓励建造寺庙,招收僧尼,甚至还往寺庙捐过数万两白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猜他做了什么?”
曹峂疑惑这和他刚问的事有什么关系,同时听的又很好奇:“他做了什么?”
殷闵道:“他纵容他的儿子贪污受贿,通过低价收购土地后高价卖出,当时有被逼的家破人亡的百姓悲愤至极下击鼓鸣冤想要讨个公道,却被相府的一群家奴当场乱棍打死,而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曹峂听愣了,他心想信佛的人难道不应该向善吗?
殷闵问道:“所以你现在懂了吗?”
曹峂抓耳挠腮,心想这人到底是信佛还是不信佛?怎么做事这么矛盾呢?最终也只能放弃思考的说到:“这位宰相他拜的佛应该是不灵。”
灵的话这佛怎么不惩罚这对父子呢?
殷闵:“……”
榆木脑袋!
他无奈摇头:“归根结底,人的意志是要远高于神佛的,多数人拜神实际也只是求个心理安慰,而不是真的指望,又或是无条件相信神佛。”
他说完这些后便不再言语,转身离开,只留下小太监独自一人在那里继续绞尽脑汁。
自穿越的这些年以来,殷闵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古代这种生产力和医疗条件都不发达的时代,哪怕是一点儿小病都足够要命,即使不要命,治不好也会被病痛折磨的很痛苦,所以要想好好活着,首先就得注重保养身体。
于是殷闵开始自发深入研究医学,他上辈子其实就基于某种原因对医学感兴趣,大学学的就是临床医学,只不过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入职,如今穿越到了这个时代,接着又开始研究起这个时代的医学也算是回归老本行了。
虽然偶尔想起天幕说的那句“养生达人”再印证自己的情况后,总会有种微妙的感觉,但殷闵想了想,总觉得自己这种只要不被逼急了,就都没什么脾气懒得计较的人,即使坐上那个位置应该也没本事得到那种程度的赞誉,便暂且将心放下肚。
顺便也放下了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自焚,而不是跟着进京,然后找机会把那个祸害弟弟宰了的疑惑。
死前拉一个垫背的,总比自己一个人死要舒坦,尤其这个垫背还是害自己的人的情况下。
这个想法在殷闵心中轻飘飘的一闪而逝。
因为不愿意到外面被当大熊猫围观,殷闵就这样足不出户的一连安稳过去了好几日,这天,他日常早起锻炼了一下身体,随后就准备继续研究他的药。
却在这时,殿门外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侍奉在御前的小太监走进门来,对着殷闵恭敬道:“殿下,陛下召您到御前觐见。”

殷闵到地方的时候皇帝正在御花园里挥舞着他那把大刀,动作看起来虎虎生风。
他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下,总觉得和从前有点不同,招式之间带着一点泄愤的意味,嗯……看来皇帝虽然看起来愤怒的有限,但对李崇那件事内心其实还是相当窝火介意的。
毕竟他对李家怎么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而且李崇一个混子能封王,基本全凭他爹的那一点余荫,跟他本人的能力那是半个字儿的关系都没有,就这还觉得不够,就连皇帝都觉得很费解。
殷闵决定安静当朵壁花,等皇帝发泄完再说,谁知皇帝见他来竟主动停下来,将手中的刀交给身旁的侍从,又拿帕子擦了擦汗,随即说道:“怎么连话都不会说?”
“儿臣见父皇练习武艺,便不忍打搅。”殷闵温顺的说道。
皇帝凝视这个儿子良久:“就你这兔子一样的性子,难怪会被欺负成那样。”
说起这件事来,皇帝就觉得犯愁,谁家亲爹能不希望儿子出息一点,其他皇帝或许会忌惮儿子,但在他看来,那都是那些皇帝没本事,最起码,他就不认为自己活着的时候,这些儿子能有本事翻出什么风浪。
这就是开国皇帝的底气。
而在这种继承人都成问题的情况下,皇帝自然就更希望儿子们能上进一些,但事实却让他有些失望,就像天幕说的那样,老三宽厚有余,能力不足,还有些糊涂;老四倒是有点心计,天幕过后第一个行动的就是他,但手段太过阴柔小道,没有为君气度。
老五……老五是个蠢货,不提他;老六身体不好,这次都躺在家里没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七文不成武不就,就喜欢逗鸟听曲,不提也罢;老八倒是有些文采,但光有文采可是当不了皇帝;老九倒是个干实事的,也不知道那个太宗皇帝是不是他,但皇帝看着觉得也不太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儿子看扁了。
老十……也是个蠢货,后面的就更不用提了,好多都还没开府呢,他现在最小的儿子除了还有两个正在吃奶的,也就是眼前这个,还有那个没几天好活的了。
老十九……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研究那些医术,难道堂堂皇子还能去当郎中吗?性格温吞,几乎没见他和谁发过脾气,唯一一次也就是一年前小儿子把他惹恼了,半夜翻墙找机会把人套麻袋揍了一顿。
皇帝那个时候还觉得挺高兴,没让人追究这件事,本以为这个儿子总算被激发了一点血性,谁知道人家解决完问题后就又回到他那个小院里窝着了。
当时皇帝就觉得殷闵的性格未免有些仁弱,将来怕是容易被人欺负到头顶,所幸应该没谁敢欺负皇家的人。
结果谁能想到未来没等外人出手,却是被自己家的人给欺负死了,还是那种死法,怎么说也是亲儿子,皇帝心底难过之余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现在看来,这个儿子唯一一次被逼出来的那点血性,应该就跟兔子被逼急了咬人的程度差不多。
皇帝心想。
殷闵愕然,明明前几天还夸过他来着,变脸这么快?同时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评价,转念一想,以皇帝的性格,应该是对他未来处理问题的方式有地方不太满意。这……先不说他手里没兵,假如真搞出一些不太美妙的操作来,他觉得皇帝应该也不大会欣赏。
君王这种生物历来难伺候,殷闵最大的特长就在于情绪稳定,因此他不和皇帝计较,只平静中带着点窝囊的说:“父皇说的是。”
皇帝:“……”
皇帝觉得无话可说,只能转而考效一下殷闵的功课,这方面这个儿子倒是让人挑不出什么刺来,哪怕没有老八的文采也比其他儿子强不少,两人就这样父慈子孝着,突然,皇帝冷不丁说道:“我听说那天天幕刚关闭不久,老四就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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