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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不周来风)


温濯说:“到这里,差不多了。”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同时将剑刃往地上一扎,结下手印,齐声喝道:
“双生,阵开!”
春雷震动,地面不断翻涌出植物根茎,巨大的花骨朵拔地而起,绽出数颗腐烂的头颅。
这是沈疏第一次见到温濯时,他用的那一招“风雷”。
沈疏的剑上则是水莽鬼擅长的布瘴术,跟温濯创生的瘴气交织到一起,在赤水林中猝然铺开。
弥天的浊雾挣扎着从两把剑中扩散生长出来,像两条窜飞的龙,彼此交缠,直上半空,半顷就盖成了一面高墙,遮天蔽日的瘴气很快就把那些飞矢给吞没下去。
瘴气结界收束得极快,绕着整片赤水林走了一圈,它既困内,也排外,成群的鲛人止步在赤水林狰狞弥漫的浓雾前,纷纷不敢再进。
沈疏胸膛起伏着,看着渐渐黏合起来的瘴气,缓缓平稳下了呼吸。
拦住了!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赤水林。
稍事平静下来,沈疏这才猛然发觉一阵钻心的疼,低头往左臂一看,那几道被长戟划破的伤口又凉又烫。
他干脆撕开了衣服,手臂上暴露出来的伤口愈发显著,惨烈地划了一排,殷红斑驳鲜血淋漓,有如爪痕,仿佛他是刚从乱葬岗爬出来似的。
方才紧绷着精神,身上就一点儿也觉察不到疼痛,如今后劲泛上来了,就感觉好像有人搅动着伤口里的血肉一般,又麻又疼。
沈疏赶紧从襟口把温濯给自己的那小瓷瓶拿了出来,倒了几颗药丸子吞进口里。
这是上回温濯给自己的药。
这东西果真比布洛芬好用,吃了立刻就见效,那麻麻的疼感顷刻就消失了去。
沈疏咽了咽喉咙,转头看向温濯。
“师尊,”沈疏提起黄色的小瓷瓶晃了晃,灿烂地笑着,“谢谢你。”
他笑得可爱,温濯看得心也化了,缓缓泛起笑意,朝他招了招手。
“既不疼了,我替你将伤口处理一下,以免感染了疫病。”
他做了一个邀请拥抱的姿势。
一战初歇,看着温濯伸出来的双手,还有脸上和煦温柔的笑意,沈疏总算松懈了下来,还莫名其妙有种想扑到他怀里的冲动。
他可没对别的师父有过这种想法。
但是抱一抱,也是师徒之间正常的行为,何况温濯都已经是大乘期的修士了,在他眼里,自己不就是个小孩儿么?
老是想这么多做什么。
沈疏犹豫了片刻,慢吞吞地走到温濯身前,脸颊红红的,手穿过温濯的臂间,生疏地抱住了他。
他把脸靠在温濯肩上,小声说:“谢谢师尊。”
“师父就应当是要对徒弟好的。”
温濯笑意盈盈地抱住沈疏,抚摸着他的后背。
“辛苦了,小满,刚纳你为徒,就要叫你经历这般危难之事。”
沈疏把话说得很乖:“不辛苦,师尊最辛苦。”
好吧,其实自己也有点辛苦。
沈疏都快以为温濯是会什么读心的法术了,怎么把自己的心思揣摩得这样明白,什么生气和委屈,什么焦躁和疲累,总是能察觉得一清二楚。
温濯抱得他不松不紧,却很有安全感,身上的味道沈疏也很喜欢,跟团云似的,叫人醉醺醺的。
他脑海里自己都成了只狐狸,泛着肚皮滚在这团云里,怎么蹭都嫌不够,累了还能团着尾巴睡在温濯怀里。
好舒服,好暖和,好安心。
和温濯抱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觉得害臊,沈疏很快就主动松开了手。
他挠了挠脸,抬眼看向温濯,正打算问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然而对上目光的那一瞬,就瞧见温濯的眼中猝然闪过一道寒光,一把银色的兵刃从他眼前刮掠而过。
只听一声刺耳的锐响,一只长戟刺破浓厚的迷瘴,直接冲着沈疏背后而去,温濯神色一凛,反应极快,立刻拽走了沈疏的身子。
然而锋利的刃还是擦过了沈疏受伤的左臂,上上边爬下了更深一道伤口,皮肤破开后很快就开始洇洇渗血。
长戟顺势刺入地面,上边沾满了鲛人的血液,散发出浓烈的麝香气。
这一瞬里,沈疏的瞳孔骤然缩紧。
一股异样的潮热瞬间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沈疏浑身的体温都在升高。
没入焦土的长戟像滚烫的铁钳浸入冰水,挣扎着嘶鸣起来,不断往外渗出白烟。
它弥漫着勾动情热的异香,像一节节白骨锁紧了沈疏的喉颈和四肢,贴着他皮肤浸入血液,叫他从头至尾都烫得骇人。
沈疏双目一花,身子就没站稳,眼看就要往前倒过去了,温濯立刻踩上前想抱住他。
一个不小心,两人一块儿跌到了地上。
“小满,”温濯很快坐起身,话语中隐有焦急,“忍一忍,我替你疗伤。”
他揽着沈疏的背,手虚掩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掌间泛起荧绿的光亮。
沈疏燥得烧心烧肝,贴在温濯胸口不住地喘息着,话也不会答。
他左臂的白褂已经滚满了风尘,被几刀划得稀烂,赭红的伤口染透了衣物的裂口,痒剌剌地疼。
沈疏平时就怕疼。
可这一记下来,他感受到最深的反而不是疼痛,是筋骨一阵一阵的酥麻,是亢奋和不断上涌的血气,像只藏在身体里的恶鬼,此刻要钻出来把他取而代之。
还有铺天盖地的异香,和今天在喜轿上闻到的气味一样,不停地撺掇着沈疏。
温濯的法术疗伤效果显著,不过片刻就止住了血,但鲛人的血液已经顺着伤口染进去了,他取不出来。
“师尊,”沈疏头眼昏花,“好热。”
他衣衫都湿透了。
温濯精细地织起沈疏左臂的裂口,一边冷静地安慰他:“调整呼吸,毒素会扩散得慢一些。”
沈疏觉得自己不像是中了毒。
他更像是被迫服了一帖催情的药,身上又麻又烫,心头又燥又渴,不论是杀性还是别的什么欲望,都一个劲地往上冒,仿佛在催赶他做些不理性的事情。
他明明从来没有这样过。
“师尊,”沈疏心头委屈,声音都哑了,“我好像、又中毒了。”
“没事的,”温濯听得心疼,轻拍了拍沈疏的背脊,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小满,师父在,结界坚固,哪怕是旱魃也突破不进来。”
在自己束手无策的困局,听到温濯这样的安慰反而更叫人委屈,他下意识就回抱住了温濯,闷着声唤:
“师尊……”
那麝香味一点儿都不好闻,叫沈疏头晕眼花还心浮气躁,但温濯身上的味道是分外舒服的,跟团软云似的裹着人,稍稍缓解了燥热。
但这回仅仅是拥抱,好像不足以遏制身体里翻涌的热潮。
温濯替他疗好了左臂的伤口,沈疏身上的麻劲恰巧也过去了,他感觉到力气正在渐渐回笼,同时身体也开始产生更强烈的欲求。
他灵核空虚,这也是克制不了自身异状的原因之一,而愈是这样,他就会越想从灵力丰沛的温濯身上索取。
沈疏躲在温濯怀里,脑袋贴紧了他的衣襟,这儿微微有些开敞,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皮肤,沈疏再近一点儿,唇就能贴上去。
想咬,好想咬……
咬上去就好了,什么难受都没有了。
沈疏短促地呼吸着,舔了舔干燥的唇,往温濯的襟口里轻轻地吐了一口热气。
原本怀抱着他的温濯顿时有了反应,动作一滞,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就在这片刻的寂静里,沈疏压着温濯的身子倒了过去,手搀在温濯脸边。
他低头看着温濯,眉间微蹙,呼吸又急又乱,眼角烧着一尾潋滟的红。
“师尊,”沈疏焦急道,“怎么办,我心跳好快。”
温濯意识到沈疏的异状,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那把害人的长戟,刚要抬手扬飞它,沈疏就把他的腕子给按了下去,随手压上头顶。
在这个动作里,温濯重新和他对上目光。
沈疏眼里是灼灼的红色,情欲和迷惘混在湿漉漉的眼瞳里,像是在迷雾里走丢的人,他无措地压着温濯的手腕,却又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他该怎么办。
于是只能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温濯,想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温濯蜷了蜷手指,指稍扫过沈疏的虎口。
“小满,”他沉默半晌,终于慢慢引导起沈疏,“你是不是想和师父说些什么?”
沈疏点点头,复又摇摇头。
说什么?
说他一点儿歪心思都没有,但就是好热,就是心跳好快,就是发了疯地想咬人,好师尊你能不能让我啃一口,一口就好了?
这不是色鬼吗?
沈疏脑袋昏昏沉沉地乱想了一堆,最后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温濯,好无辜的模样。
“帮我解毒吧,师尊,我要难受死了。”
这句话也说得忒不讲道理,但他就是觉得温濯会答应。
因为先前几次三番,不论他如何提请,温濯都会同意,不论他扯什么弥天大谎,温濯都会相信。
所以,稍微过分一点儿,他或许也能——
沈疏短促地呼吸,他神情恍惚,目光乱扫在温濯的耳垂和脖颈上,想啃咬上去的欲望愈发强烈,不知不觉间身子越伏越低,都快要和温濯胸膛紧贴到一块儿去了。
他唇齿间的温度都洒在温濯的颈上,无声的欲望也都吐之耳边。
他压着温濯的手腕渐渐松了力道,反而开始暧昧地抚摸,指腹顺着温濯的掌纹缓缓上滑。
“我想要……师尊的灵力,”沈疏终于小声说出了想法,“可能、可能要很多很多,才能缓解下来。”
他说话的尾音都带着叹息,连沈疏自己都没察觉这话语中的情欲有多勾人。
温濯的呼吸停了几秒。
最后他轻叹口气,空开的那只手环抱住了沈疏,声音极尽温柔。
“没关系,小满,师父有很多灵力,都可以给你。”
那就是……允许了。
沈疏低头埋进了温濯的颈侧,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柔软的头发全都蹭在皮肤上,温濯甚至能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和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中,耻于出口的情潮。
“谢谢师尊。”
沈疏低低地唤。
唤完这句,他就再也顾及不了逾矩和伪装了。
沈疏一口咬在了温濯的颈上,犬牙划破了他的皮肤,腥甜的气味随之洒在舌腔里,翻滚涌动的灵流顷刻顺着这道口子淌入沈疏的身体里。
温濯闷哼了一声,泄了口气出来。
他呼吸稍稍加快了,安抚似地揉着沈疏的后颈,小声道:“没事,没事的,师父不怕疼。”
可沈疏不卖乖了,他的唇贴在温濯颈侧,不像是咬,更像是在舔吮,如同啜饮琼浆玉露,只要不停地索取温濯的气息,就能暂时稳下身体里的那股躁动不安。
他中的毒也太刁钻了,竟然只有这位师尊可以替他纾解。
沈疏在温濯怀里,贴着温濯的身子,一路顺着他的颈线咬上去,双唇慢慢压到了耳背的位置。
温濯实在是很纵容他,到了这份地步,也分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不光如此,他的掌心还顺着沈疏的脊线缓缓滑上,抵达了他的后颈处,轻轻抚摸起来。
这儿叫沈疏觉得好舒服,他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还间杂着几声哼哼,像是享受按摩的小动物。
他闭上眼,忍不住往温濯臂弯里靠。
温濯抬起手,衣袖就滑落下来,沈疏于是贴着他手臂的皮肤蹭来蹭去,还下意识舔.弄了一下。
温濯眼含深意地看着沈疏这些小动作,捏了捏他的耳朵,道:“现在舒服了吗?”
沈疏“嗯”了一声,这才半梦半醒地抬起眼。
在这些触碰间,沈疏又瞧见了今天让他心心念念的耳垂,珠玉泛着红,在意识朦胧的沈疏眼里跟颗浆果似的。
沈疏贴到温濯的耳垂边,微微张口。
羞耻心和本能相互纠缠厮打着,到最后沈疏选择自欺欺人。
这就是浆果。
他这么自己骗自己,皓白的牙齿上口,轻咬住了温濯的耳垂。
温濯低吟了一声,手把沈疏抱得更紧。
这动作好像在说“做什么都可以”。
反正沈疏是这么理解的。
除了道观里的师父,沈疏很少与人接触,更别说有肌肤之亲了,他自然不知道什么是越界,什么是距离。
他试探温濯,温濯让步,或是温濯主动,他都会认为这件事“不算越界”。
于是他就把珠玉放在唇间厮磨,也把道德伦常碾碎在口齿。
沈疏眼里的水雾越蒸越多,快要把视线全都模糊住了,他一边咬着温濯的耳垂,视野的余光却瞧见了温濯微微张开的双唇。
他还想要温濯的灵力,方才那些已经不够用了,他身体的情热烧得太快,引渡灵力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消耗的速度。
他要从哪里下口,才能更直接地得到温濯的灵力呢?
对,呼吸。
引气入体,最重要的就是口呼吸。
从他呼吸的地方,能找到最直接、最方便的方式,索取那些叫人舒服的灵力。
可能比拥抱的触感更好,大概咬上去温软,比耳垂暖和,还有湿润的感觉漫进口腔,最贴近温濯自己的气味。
对……吗?
沈疏的脑子“嗡”地一声就宕机了。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他干什么?
不就是啃一口吗,他咬哪里去了?
他松开咬住温濯下唇的齿,微微起身,呆愣愣地看着温濯。
温濯也眨眨眼看他。
“师尊,我不是故意——”
“你在发情期里,”温濯打断道,“若是这样,会叫我也染上情毒。”
“啊?”沈疏没反应过来,“什么期?”
没等他想明白,只见温濯直接一抓自己的肩,一股劲力拽着他翻了个身,两人身位顿时互换。
沈疏的背脊刚摔到地上,温濯立刻就膝盖一跨,骑坐到了他的腰腹上。

“别,等、等等,师尊别坐……唔!”
不由得沉疏抗议,温濯直接抬掌捂住了他的嘴,低头注视着他,寒眸里泛动着不一样的色彩。
沉疏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心脏近乎仓皇地急跳起来,腿.间磨蹭的温度和触感好像要起了火,往他纷乱的心绪里添了一笔热烈的情欲。
他们都穿得薄,沉疏又出了好多汗,哪怕隔着衣物也贴得紧密至此,掩盖不下突兀的反应。
沉疏动了动身子,顺势往下滑动几寸, 好让温濯坐在腰往上的位置上。
被捂着嘴,他连狐媚术都用不出来,只能拿眼神近乎楚楚可怜地看着温濯,想要显得自己分外无辜。
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就是被那恼人的情潮给冲昏头脑了, 他没有想要亲温濯, 只是身体太过难受, 一不小心就咬到嘴巴上去了。
沉疏在心里替自己申辩。
而且温濯刚刚说的什么……发情期?
怎么人类也有发情期?
那他怎么前十八年从来都不知道,怎么这六千七百五十天里,偏巧就在今天遇上了?
“你天生有这样的本事,”温濯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缓声道, “到了发情期,亲吻会让对方染上情毒。”
什么……亲吻,什么情毒?
“师父定力好些,暂时不会中招,”温濯掌心亮起白光,“张口,我将灵力直接渡入你口中。”
定力好……
沉疏快被他捂得缺氧了,脑袋一阵一阵地昏,怎么也听不懂温濯的话,只能在脑海里重复几句片段。
谁定力好?
他半眯起眼,望向温濯的双瞳里水涔涔的,染满了媚人的情色,像是甘冽的酒。
沉疏或许无意如此,他只是想装可怜。
但在这一眼里,温濯的灵流竟然发生了微妙的波动,原本稳定的输入被他心念的颤动给搅乱,过量地往沉疏体内涌入。
渡灵力,本身就是索取者和给予者的较量,给的太多或太少都会引发反噬。
沉疏好不容易压抑下去一点的情热立刻翻涌了上来,他整个身子都烫得可怕,像被扔上铜炉铁网的一炉水,不停往上翻着泡。
他微微扬起脖颈,喘息愈发急促起来,呼吸间把温濯的手心都给打湿了。
难受,好难受,难受死了。
到底在等什么?
久久得不到舒缓后,他心头无可遏止地浮起暴躁,他觉得温濯给的灵力还不够多,远远不能压抑下他身体里躁动的血性。
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忍耐,连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不论是杀欲还是色欲,此刻都是一样的,只要能满足任何一点,他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
沉疏的手压着地面,悄悄调动了插在地上的参商剑,趁温濯不注意,直接往自己臂上划下一道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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