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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不周来风)


“玩”这法术……
所以刚刚他的确中招了,但也是心甘情愿中招的,就为了摸他的耳朵和尾巴!
沉疏抬眼看他,问:“师尊不介意?”
温濯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好介意的,况且你昨晚用这术法,也是出于好意。”
听到这话,沉疏叹了口气。
他踩前一步,伸手主动抱住了温濯,把下巴搁到了他肩上。
这是表达和解的意思。
沉疏也不怪他,就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不管是被温濯耍了,还被老天爷给耍了!
穿越也就算了,变异算怎么回事啊?
沉疏撇了撇嘴。
那池辛认爹那次,旱魃那次,还有、还有亲他那次,都是人家在纵容自己用狐媚术了。
而且事后还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也太羞耻了!
沉疏的狐耳动动,扫在温濯脸边,痒得温濯笑着躲了躲。
沉疏红着脸压住他的肩,小声嘟囔道:“师尊,你下次能不能别逗我了。”
温濯脸上的忧色这才一点点褪开,他也叹口气,回抱住沉疏,轻缓地摸着他的后背。
“好,”他用哄人的语气说,“下次不会了。”
他哄完这句,就伸手想去揉一揉沉疏的头发,这狐狸刚闹完别扭,表情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可温濯的手一碰到他头顶,那一对狐耳就会自动往后倒,简直是无声地在说“请摸”。
温濯也不客气,上手就摸,还微微蜷起手指替他抓了抓耳后的地方。
“小满,你只要记得,”温濯边揉边说,“不管你是人是妖,只要我寻到了你,那就一定会保护你。”
沉疏“嗯”了一声,尾巴甩了甩,说:“那师尊带我下去吧,我去看看那石碑上写了什么。”
“不想看就不看了,”温濯说,“我带你回太清山,换件干净的衣裳。”
沉疏这会儿倒是不抗拒了,松开怀抱,笑着说:“我想看看,反正都要当妖了,我还挺想知道自己老祖宗都是怎么活的。”
更好奇,这群狐妖的血脉到底是怎么被他们一路传承到现代,最后留到自己这一脉里的?
早闻狐妖寿命绵长,他爹娘这两只生了就不管的渣狐,没准在这个时代也已经出生了?
若真是如此,他一定去寻到他们,一人抽俩耳刮子,然后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一句:不养别生!
渡过了方才的惶恐不安,接纳自己是妖的事实以后,沉疏反倒有点儿兴奋起来,尾巴也跟着晃来晃去。
“这儿的狐狸祠是青丘国尚未湮灭时所建的,石碑上篆刻的是从前的国师留下的谶言。”
温濯跟他并排站,一边说话,手一边悄悄乱揉沉疏的尾巴。
沉疏感觉到了,身子一凛,当即往边上一闪。
“师尊!”沉疏愤愤道。
“怎么了?”
“不要揪我尾巴了!”
温濯拢起袖子,眼泛笑意。
“嗯。”
嗯什么?
沉疏脸都羞恼红了,赶紧绕到温濯背后,推着他就往阶梯下走。
为人师表,总是摸徒弟的尾巴算怎么回事? ?
沉疏有时候觉得温濯比自己还幼稚,看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就开始着了道,一个劲地想往上摸过来。
他们推推搡搡,一前一后下了阶梯,总算来到这狐狸祠中。
地下的空气更冷些,吐口气儿都是白雾。
这儿其实不像个祠堂,更像个四通八达的陵墓,只是规模不大,也就百来平米,四面墙各是一扇有着狐首浮雕的青铜门。
从阶梯下来要跨一条窄窄的水银河,这河贴着四扇青铜门绕了一个圆形,将那块石碑圈围在中心。
沉疏跨两步到了那石碑前。
“就是这块石头啊,我瞧瞧……”
石碑差不多也是一人高,沉疏个子更高些,要俯下身去看上面的字迹。
……看不懂。
沉疏盯了这些鬼画符半天,并没有被它指明道路,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老祖宗眼下就以魂魄之姿坐在石碑上,对着自己骂骂咧咧。
他也是第一次当狐妖,哪里懂这个!
这时,温濯从他后边过来,帮他解释道:“古国在岐州建立以来,一统了境内四方的妖,与人族签了和平契约,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生过战乱。”
沉疏干脆手一搀石碑,看向温濯。
“那时候人都住在哪?”
温濯说:“环在岐州边缘,北部润州,西部钦州,东部茶州,没有形成固定的部落。”
沉疏窃笑道:“原来狐妖这么强,那我还是皇族的后裔了。”
温濯微笑着看他:“青丘的确有位小太子,在国家消亡的前一夜失去了踪影。”
“消亡?”沉疏狐疑道,“怎么消亡的?”
“是主动消亡。”温濯说,“青丘有位国师卜算到了如今的战乱之祸,告诫族人这一难可能会导致全族的灭亡,必须要躲。”
“从此,狐族决定就此隐世,并灭去了一切曾经存在的踪迹,青丘一夜之间举国空寂。”
沉疏恍然大悟,一拍手,道:“除了那个小太子,师尊,他不会就是你之前的那个狐妖道侣吧?”
温濯笑了笑,不正面回答,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仁善的国君惦记着小太子的行踪,但又碍于举国迁徙,不可耽误,于是匆匆在这里留下了一块石碑,往后这位小太子若是想回到故乡,这块石碑就是明灯。”
说完,温濯二指一摊,只听一声“砰”,周遭猝然亮起一圈幽绿的鬼火,照亮了四扇青铜门。
“这四扇门里,其中有三扇门都是国君给那位小太子留下的遗产,只要用他的鲜血浸透石碑,就可以打开。”
听到这儿,沉疏眨了眨眼睛,看向温濯。
“师尊,”他眼里猫着点儿坏,“那我会不会是那个太子呀?”
温濯挑了挑眉,说:“你想要这里的东西?”
“就好奇,”沉疏昧着良心说,“那还有一扇门呢?”
温濯神色暗了暗,沉声道:“不能打开。”
“为——”
沉疏话没讲完,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二人齐齐回头,望向穴口。
这声音似乎是从赤水林外发出的,听着相当耳熟。
这么些天了,沉疏早就把自己刚认的师兄给忘得一干二净,这时候也反应了许久才辨识出来。
“池辛?”沉疏诧异道,“他没有回太清山吗?”
温濯眉间微蹙,留下一句“我上去看看”,随后足尖一点,轻盈地落上了台阶,往道观外跑去了。
“诶,师尊——”
沉疏见他走,装模做样地唤了一声。
随后半步也没迈出去。
他可不想见到池元乐,这人烦死了,就算这儿诡异得要命,他也宁愿待在自己老祖宗的石碑边上。
沉疏搀着石碑,乐呵呵地想。
他即便不是那小太子,也没准有点儿血缘关系,他的血拿来试一试,也不嫌麻烦嘛。
想到这儿,沉疏“噌”地一声拔出参商剑,架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看着自己还没好透的手臂,心疼道:“先试一滴吧,不然太疼了。”
随后他微微举起剑,准备划破自己的手腕。
然而没等他下手,只听身后传来一道闷重的响声,青铜门上的狐首骤然砸落。
周遭的鬼火在这一瞬间同时熄灭,无边的暗夜吞没了沉疏整个身躯。
沉疏立刻收起剑,警觉地观察着四周。
下一刻,一个诡异的声音从身后的青铜门中缓缓渗出,流入沉疏耳中。
那声音像是什么动物临死前发出的嘤咛,极其微弱,仿佛是在向人求救。
沉疏缓缓回头,四周早就暗了个遍,只剩背后那扇青铜门前还燃着一团荧绿的鬼火。
它每叫一声,沉疏就觉得有一股诡异的吸引力勾着自己,不断往那扇细开的门缝里过去。
沉疏捏紧了参商剑,一步步往前走,片刻之后终于抵达了这扇门前。
门缝中不断冒出着一些沾着冰气儿的白烟,冻得人脚踝生疼,沉疏屏住呼吸,忍痛踩在这些白烟里,扶住了门。
随后掌心一用力,青铜门被缓缓推开了一道口子,扑面而来的冰息瞬间给他的头发挂上了白霜。
沉疏吃了一口的冰,赶紧挥了挥手,抱怨道:“呸!什么东西啊,跟个停尸间似的。”
抱怨完,他总算抬首望向那门缝里,看清了里边儿的东西。
“……棺材?”

这冰棺实在太漂亮了, 沉疏忍不住又推了推门,半只脚踩了进去。
然而门打开过半,他立刻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墓室里竟还站了个人。
沉疏一哆嗦,道:“我去……谁啊!”
这人面朝冰棺,背对着沉疏,身形略有些眼熟,目光下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灿金的长剑,和含光剑生得一模一样。
听到沉疏的动静,那人缓缓侧过身, 载满杀意的目光猝然投射过来,碰到沉疏时又顷刻柔和了下去。
在这一眼里, 沉疏都怀疑自己是瞎了。
他盯了面前的人半天,才一头雾水地开口。
“师尊?”
正是温濯。
只不过此时他身上穿的并非那件蓝白道袍,而是一件大红色的喜袍。
说是喜服,这袍子却半点儿喜庆的意味都没有, 反而在这样莹绿的光线下显得猩红至极。
他手里拿着的含光剑刚刚见过血,殷红的血珠顺着剑身滚落在地,洇开了一小片血泊。
简直像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修罗。
沉疏被他这眼神盯得发毛, 忍不住捏了剑柄,
“……温云舟?”
不会是那种克隆人吧,古代已经有这么超前的术法了?怎么叫人瘆得慌。
而且还穿着婚服……莫不是冥婚?
沉疏按住门,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是温云舟吧?”沉疏警惕地试探道, “我师尊好像比你高一些。”
温濯一句话也不说,他神情有些恍然,步伐缓缓地踩过来。
这人寻常就有点儿神出鬼没的感觉, 在这种气氛下更像是索命的恶鬼,每一步都能踏开一圈烟尘,叫人心一节一节地凉下去。
这架势简直是要来杀自己的!
沉疏看得悚然,当即想把门一关。
可回头一看,哪儿还有什么青铜门,这压根是个完全封闭的墓室,他被困住了!
沉疏心下一惊,未及反应,温濯就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他身子贴上沉疏,把他压到了墙面,两个人腰腹碰到一块儿。
温濯手一松,含光剑化成了一股白烟,吹到二人之间。
隔着白烟缭绕,他双手捧住沉疏的脸,目光一刻不肯挪开地盯着他。
这眼神都能称得上是缠绵了。
沉疏的脸颊都被捏得鼓起来了,眨眨眼愣愣地看着温濯。
“温濯?”沉疏唤他一声。
温濯不说话,他盯着沉疏看。
沉疏仔细瞧他的眼睛,也的确发现了异状。
这眼睛不是平素寡淡的灰蓝色,反而和自己一样,是一对赤瞳,红得相当明媚。
沉疏眸光一暗,立刻推开温濯的肩,把他反按到墙面上。
他眉间拧紧,斥声道:“你到底是谁!”
沉疏平时绝对掰不过温濯的腕子,但今天总觉得这人像把烟似的,一点儿重量都没有。
温濯还是一个字都不说,他凝望着沉疏,抬手触碰他的脸颊,暧昧地抚摸了两下耳鬓。
沉疏不喜欢除温濯以外的人的触碰,往边上一躲。
眼前这个“温濯”倒是不气恼,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意,手从耳侧滑落下来,又慢慢摸到颈线,点到了沉疏衣服的第一对搭扣。
触感依旧是真实的,沉疏被他摸得痒,咽了咽喉咙,赶紧卡住他的手。
“你别乱碰我,快说!”沉疏恶狠狠地看着他,“你为何长了一副别人的皮囊?”
莫非是那种会幻化形态的妖怪?
温濯说这儿的门不能开,就是因为关了这样一只妖怪?
为何温濯一走,这扇门就自己开了呢?
沉疏脑子飞快转动着,他微微屈膝卡在温濯腿间,又拿手臂横在他脖颈上,相当谨慎地钳制住了温濯。
这距离相当之近,沉疏明显能感觉到,面前这个貌似是温濯的人压根就没有呼吸,他既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鬼。
“沉商!”沉疏清喝一声。
参商剑应声而出,在空中飞旋起来指向温濯。
“这人是什么鬼,你可认得?”
剑身在温濯身边晃了又晃,终于发出声音:“不像是鬼,身上没什么阴气,反倒是有一缕别人的元阳。”
“元阳?”沉疏蹙眉道,“什么意思?”
沉商说:“就是和人有过肌肤之亲。”
沉疏笑了一声,说:“和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不应该是元阳外泄么?怎么身上反而留着别人的元阳呢?”
沉商天真地说:“啊,因为他是被压——”
“好了,你回去吧。”
“哦。”
参商剑这才灰溜溜地跑回了葫芦里。
两个人依旧在墓室的这一隅角落里相互对峙着,沉疏一连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温濯一个也不答话,反倒是看他的眼神愈发暧昧起来。
这人长着和温濯一样的脸,如此暧昧地盯着自己看,竟叫沉疏心里平白有些羞赧起来。
他侧过脸,半恼火地说:“你别看我。”
说完这句,温濯终于缓缓张口了。
“你想亲我吗?”
“啊?”沉疏吓了一跳,跟个弹簧似的一退数步,“你在说什么啊,你个冒牌货!”
温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正牌的师尊,你很想亲吗?”
沉疏感觉心脏被把箭给贯穿了,尾巴甩个不停,指着“冒牌货”温濯,骂道:“你胡说什么,我想不想亲,关你什么事?”
他皱着眉,又指向温濯手里的含光剑,道:“还有,你这鬼在人家墓穴里鲜血淋漓的干什么,想盗墓?”
沉疏也不是什么软骨头,定形符转眼就捏在手里了,一副势必要惩恶扬善的模样。
“不说话,我就弄死你。”
温濯微笑起来,缓缓迎到沉疏身前。
他丝毫没有害怕这句“弄死”的意思,反倒是摸上沉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替他把那张定形符贴到了自己胸口。
停滞三秒,没有任何作用。
沉疏瞬间失去手段。
他立刻甩去温濯的手,重新召出参商剑,抵住了他的心口。
“退后。”
温濯又没头没尾地问:“你想回家吗?我可以送你走。”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儿可没有什么家,要送他走,可得会点儿时空跳跃的法术了。
“不好意思,”沉疏谅他是个无名无姓的鬼,干脆说,“我的家你恐怕在这儿找破天了也寻不到。”
听到这话,温濯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乎开始泛着一点疯狂的侵占欲,他径直握住沉疏的剑,掌心一压,殷红的血瞬间从寒刃上渗透下来。
沉疏瞳孔一缩,立刻想抽剑,然而温濯却把剑攥得极紧,仿佛没有痛觉似的。
“这是你说的,你不想回家,”他冲沉疏森然地笑,“师父听到了。”
说完这句,没等沉疏再问,他的身影就猝然化成一缕烟,从参商剑的周围渗走了。
沉疏身子一凛,猛然睁开眼。
醒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墓室里面了,参商剑也掉在地上,剑面结出了一层霜。
沉疏扶着地爬起身,冲到参商剑边上用力甩了甩。
“陈商,”他急声道,“方才你可有看见那个伪装成温云舟的鬼?”
参商剑晃了晃,说:“啊?没有啊,你刚刚进来就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一直睡到现在。”
沉疏皱眉,重复道:“我一直睡到现在?”
看来这墓室中定然有异状。
他看了一眼那座冰棺,扔下剑,冲上去一把抹开上面的寒霜,对着边沿用力掰了掰。
可惜这冰棺沉得要命,怎么也不动,边缘还不断渗透出冻手的白气儿,没多久就冻得人皮肤刀割一样地疼。
他赶紧松了手,瞪了一眼棺材。
虽然抠人家棺材板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沉疏意识到这墓室里不宜久留,跑回身捡起地上哆嗦的参商剑,抖了抖上面凝出的寒霜,随后就从细开的青铜门缝中重新挤了出去。
他一边挤一边讽刺陈商:“你一把剑也怕冷?”
陈商抖着声说:“不知道,但这里面也太冷了,我感觉棺材里有尸体。”
沉疏白了一眼:“棺材里不放尸体放什么?活人啊?”
他匆匆将门推上,也来不及去注意那块石碑的玄妙之处,三两步踩上石阶,跨回了地面。
一出狐狸祠,香炉里的线香正好折断,石阶也开始慢吞吞地合拢起来。
沉疏立好御剑的法印,很快催动了参商剑,他心中焦躁万分,恨不得能立刻见到温濯,把方才那件事跟他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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