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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万人嫌他真的不想爆红(一枕孤舟)


【小谢一会儿:你朋友的情感故事还蛮有意思的,他怎么不直接问问那个人到底喜不喜欢他?】
发完这句,他又觉得不太够,又补了一句:【不过看起来,那个人应该挺喜欢他的,不然应该也不会陪着他在酒店看烟花。说起来,他们昨晚也是一起睡在酒店里吗?】
消息刚发出去,林知屿那边就迅速回了过来:【没有!他们后面回家了!】
【纸鱼:困死我了我睡到现在才醒。】
【纸鱼:他说自己不太敢问,万一自己误会了,对方否认,那他岂不是很尴尬?而且他们的关系有点微妙……类似上下级的那种?对方算他半个老板 ,不好直接问。】
谢景遥回忆了一下无限娱乐的那些高层,印象中好像大多数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想不出哪个人符合林知屿的描述。
【小谢一会儿:那他们打啵的时候什么感觉啊?对方喝醉之后的误会吗?】
林知屿盯着这段文字看了有一会,突然有点感谢谢景遥的善解人意,连解释都帮他想好了。他裹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听到卧室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估摸着牧绥已经出了门,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挪了下来。
【纸鱼:差不多吧,就是夜黑风高黑灯瞎火,然后对方控制不了自己一吧唧,我朋友也反抗不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亲了,事后他还烦了好一阵。】
【纸鱼:那个人应该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亲过人,也不知道亲的是谁。】
谢景遥问:【你朋友当时什么感觉?】
林知屿回忆了一下,打字:【就……嘴巴挺软?】
【纸鱼:嗯……吻技也还行?】
【小谢一会儿:[猫脑过载.jpg]】
【小谢一会儿:你有没有想过正常人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是什么反应?】
【纸鱼:啊?】
【小谢一会儿:正常人只会觉得,喝醉了发什么神经,然后一脚把他踹开。】
【纸鱼: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朋友不太正常吗?】
谢景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说你朋友对那个人不太正常。】
林知屿定定地这句话,嘴里嘀咕了一句:“哪里不正常了?”
可心底却莫名涌现起古怪的情绪,心虚得很。
他想,牧绥的腿不好,他总不能真一脚把他踹开,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又想,他当时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哪里想得到反抗。而且他也不是没有推他,可是牧绥比他高了那么多,他根本也无能为力。
亲都亲完了,对方在梦游也不知道,总不能他第二天莫名其妙地把牧绥臭骂一顿。
林知屿越想越心虚,猫着腰探着脑袋在卧室外面扫视一圈,确定没看到牧绥的身影,才出去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喝着。
林知屿瘫在沙发上放空了一会,认命地回道:【可能吧。毕竟对方又帅又有钱,还帮了他不少忙,石头都得动心。】
【纸鱼:但是他觉得现在这个状态很好,不想改变,也害怕会被对方改变。】
林知屿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他做的梦,宽阔的审判庭中他那样的渺小,空气冷得像冰,机械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心悸的感觉做不了假,可是眼前的一切也很真实。
他又想起牧绥和他说过的话,明明完好无损的腿偏偏却站不起来,林知屿对命运的说辞半信半疑,可是又忍不住地怀疑他们是否真的能违抗别人赋予的结局。
【小谢一会儿:我感觉你应该不是这种容易多想的性格哎。不过我还是认为,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不需要太多逻辑,也不用太过纠结。】
林知屿的手指在屏幕上慢吞吞地滑动,最终还是打了一串字回过去:【那他该怎么办?】
【小谢一会儿:勇敢点就直接A上去问你是不是喜欢我,要是实在害怕就装傻等对方受不了主动戳破。】
【小谢一会儿:其实暧昧期也很好,我还蛮喜欢暧昧的感觉的,这种时候我演戏的状态会特别牛。】
【纸鱼:[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jpg]】
林知屿选了第二种方式。
只是那天晚上,他一整夜都没有睡好。脑海里一会是除夕晚上窗外炸开的烟花,牧绥的声音与他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快得让人难以忽视。一会又是漆黑的卧室里,双唇触碰到的柔软触感,思绪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灼热的呼吸与清浅的气息交缠。
第二天一大早,他迷迷糊糊地起床洗漱,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牧绥正坐在桌前喝咖啡,手边放着平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侧脸上,温暖又安静。
林知屿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随手拿了杯牛奶坐到牧绥对面,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在看什么文件。他犹豫了一下,想开口打个招呼,但牧绥却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轻轻勾了勾。
“醒了?”牧绥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语气。
林知屿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牛奶,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冲动,差点就脱口而出:“您……”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他抬起头看着牧绥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含着笑意,带着几分探究,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
“怎么了?”牧绥放下手中的平板,声音轻缓。
林知屿张了张嘴,脑袋里飞快地想着措辞:“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您这几天是不是挺忙的?”
牧绥眯了眯眼,像是看透了他的心虚,但也没有揭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嗯,还好。今天晚上要出席个酒会,可能会晚点回来。”
林知屿松了口气,立刻低头继续喝牛奶,掩饰自己的紧张。
“你之前托我办的那些事,已经差不多了。我把文件发给你。”牧绥顿了顿,又问,“接下来的事还需要我帮忙吗?”
林知屿思考了一下,说:“我先看看。”
牧绥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知屿喝完牛奶,刚准备起身回房间换衣服,牧绥忽然开口问:“你今天是不是有拍摄任务?几点出发?”
林知屿一愣,没想到牧绥会问。他犹豫了一下,回答:“嗯……大概十点左右吧,李姐会派车会来接我。”
牧绥淡淡地说:“我过会准备出门,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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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屿猛地转头看向牧绥,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和慌乱。他下意识地摆手:“还是不麻烦您了——”
“没有麻烦,顺路。”他站起身,抬手扣了扣袖口,“周明很快就到楼下了。”
林知屿还想推辞,话到了嘴边却咽了回去。
“好吧。”
十分钟后,林知屿换好了衣服,背着包下楼,发现牧绥已经坐在了车里等他。
黑色的轿车停在阳光里,车身反射着幽幽的光芒,牧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静静地靠在后座上,像极了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林知屿低着头上了后座,系好安全带。
“今天拍什么?”牧绥问道。
“杂志封面吧,和江逾白一起。”林知屿搓了搓被风吹得僵硬的脸,“角色营业,没什么特别的。”
杂志拍摄任务是临时加的,《青鸟》学宫少年篇播出之后取得了空前的盛况,谢云策和谢琢玉两兄弟的相关话题几乎每天都在热搜上居高不下。李青时和江逾白的团队一商量,本来是想整个春节宅家的连线看剧的直播,或是合体视频拍摄,谁想到这个时候圈内的知名时尚杂志忽然发出了邀请,于是就这么顺水推舟地接了下来。
牧绥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等车停在拍摄场地门口,林知屿正准备解开安全带,牧绥却说:“结束后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用啦,”林知屿立刻拒绝,“我可以自己回去!”
牧绥眉毛微挑,目光淡淡地扫过他,像是在看一只炸毛的猫:“也不是麻烦事。你那助理放假还没回来,这个时间,经纪人应该也不好调车。”
林知屿顿时哑口无言,只能闷声应了一句:“那好吧。”
牧绥看他那副别扭的模样,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行了,下车吧,别耽误时间。”
林知屿点点头,快速推开车门,像是逃跑似的往里走了几步,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牧绥的车还停留在原地,后座的车窗被防窥膜遮挡,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可林知屿平白觉得窗户掩盖下的那双眼应该是在注视着他的。
他心头一紧,急忙转过身,跟随工作人员的指引,穿过大堂朝VIP电梯走去。
就在这时,大厦门外蹲守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
“老婆,看这里!!!”

头一次被人这样贴脸, 林知屿倏地烧了起来。
他平地趔趄了一下,借着门禁站稳了,又低着头匆匆钻入电梯, 生怕被外头的长枪短炮拍到自己的反应。
电梯平稳地上行,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强憋着面部表情的工作人员,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微博。
昨晚《青鸟》加更,魇鬼正式出场。
难怪外面会有这么大的阵仗。
他正要切到视频软件里看一眼《青鸟》的正片,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拍摄楼层。林知屿只好收起手机, 跟着工作人员进了化妆间。
空调的暖意瞬间驱散外边的寒冷。江逾白正坐在化妆椅上, 化妆师正忙着给他调整发型。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看到林知屿进来, 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怎么才到?”
林知屿注意到他的身前的化妆台上摆着一台ipad,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幽深的山林空镜。
“路上堵了一会。”林知屿回答着,拉开椅子坐到他的边上。
屏幕中重重掩映的繁茂树木被镜头拨开,露出了隐藏在浓雾之中的残破庙宇。飞檐勾勒出诡谲的弧线, 灰瓦间渗透着雨后苔藓的湿润质感, 四周缠绕的雾气像是为它披上一层秘而不宣的薄纱。镜头上移, 最先出现的是一双暗红织纹的靴。
被长靴包裹着的笔直小腿吊儿郎当地晃着, 从腰间坠下的铃铛丁零当啷地响。
镜头缓缓向上推进,魇鬼清瘦慵懒的身形出现在月色之下,黑红混色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里衣的领口随性地敞了一点, 露出内里苍白细腻的皮肤。他的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暗金色的铃铛, 风掠过他的身侧, 长袍翻涌。青面獠牙的面具在月下反射着清凌凌的光,五官被遮挡, 只有一双漂亮而冰冷的眼暴露在外面。
周围的雾气像是被他吸引,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缠绕在他的身边。他低头望向远处的树林,眼睛微微弯起一个弧度。
明明是男子的身形,开口时却是雌雄莫辨的细腻嗓音:“凡人皆畏命,哪怕是天子骄子,也无法幸免。”
林知屿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屏幕。
江逾白察觉到他的视线,温和地开口:“怎么看入神了,不是你自己演的吗?”
林知屿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耳垂,没敢告诉他自己刚刚自恋属性大爆发,突然觉得他身上这股似妖非妖的邪性气质异常出众,深究下来不由感叹自己还真是天赋异禀。
“昨晚没来得及看,正好趁着化妆这会,蹭蹭你的。”林知屿说道。
江逾白笑了一声,贴心地把平板往他那里推了一点,说:“我昨天也没来得及。妈和奶奶倒是看了,还来问我你怎么这么辛苦,要演两个角色。”
林知屿说:“你没告诉他们其实我还有第三个啊?那不是多得亏赵导赏识,硬生生地把我一个月就能拍完的戏份拖成了两个月吗。”
化妆师见两人对话,也跟着打趣道:“说起来今天早上还看到不少粉丝在底下蹲着呢,自从昨晚那集播出之后,网上全是沉迷林老师颜值的颜狗,我今早打开朋友圈,都在哀嚎着喊‘老婆’……”
似乎意识到自己嘴快,化妆师连忙止住了话头,心虚地对着林知屿笑了笑。
林知屿面无表情:“没关系,我刚刚在楼下已经听了很多遍,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这个词了。”
化妆师见他没有反感,胆子也打了一点:“魇鬼的造型真的做得很好看,我干这行的朋友们从定妆照出来就一直在群里夸。林老师的五官生得好,妆容又完美地把优势发挥到了极致,也不怪网上的风向一边倒。我现在一搜群里的聊天记录,估计能搜出几百个‘老婆’来。”
林知屿看着屏幕上方飘过的弹幕,估计他现在在正片里屏蔽关键字,也能屏蔽出几百个“老婆”。
不知道连起来能绕地球几圈。
屏幕上的魇鬼静静地注视着远处的树林,身形隐入黑暗之中,像是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野兽。他看着谢琢玉与云祈二人在他的幻阵中分散,看着谢琢玉踏入他精心准备的陷阱,于是从屋檐上跳下,脚尖轻点地面,姿态优雅又随意。他手中转动着的铃铛突然停住,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妖冶的眼却微微眯了起来。
【老婆好绝的腰!吸溜!】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谁能想到一个月前我还在嘲讽林知屿呢(抹眼泪)(抱走老婆)】
【我要是谢琢玉我也忍不住被蛊惑】
【哈哈哈哈哈谢琢玉有没有被蛊惑我不知道,但是江逾白好像真的被惊艳到了耳朵都红了。】
“啊……”林知屿看到最后一条弹幕,下意识地就偏过头去看江逾白的脸。对方依旧是那副平静地靠在椅背上的模样,唇角的肌肉都崩得死紧,可是卷翘的发尾掩盖下,似乎确实能看到一点红意。
“脸皮这么薄可怎么办啊。”林知屿笑盈盈地打趣道。
江逾白抿了抿唇,小声嘟囔:“你明明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刚进来的时候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林知屿一噎,故作轻松地往椅子上一靠,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那是冻的。”
江逾白工作人员在门口敲了敲,探头进来:“两位,准备一下,可以换衣服了。”
两人闻言起身,一前一后地进入各自的换衣间。
拍摄的风格偏向新中式,林知屿换上一套白色西装,半边绿竹从前胸攀附肩膀,一条金色的腰链束在内搭外面,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倒是很符合谢云策君子端方如竹、温润如玉的设定。
江逾白的装扮则和他是两个极端,墨色的西装上,暗红的云纹刺绣如同火焰在布料上跳跃。他的袖口和衣领用银色丝线勾勒出精致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根暗金色的腰带,衬托得他整个人显得凌厉而冷郁。
工作人员招呼两人到场景前拍摄。摄影棚内已经布置好了中式庭院的场景,背景是大片的竹林剪影,前景则是红砖灰瓦的拱门和一池泛着涟漪的水景。光线从侧面打进来,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氛围,倒是有些像《青鸟》正片里,谢琢玉时常回忆起的那个院落。
两人毕竟合作了两个月,中间还上游戏下马场的磨合了好一阵,总算也是培养出了一点默契。甚至都不需要指导,就能根据对方的神态和动作自动匹配出自己的角色应该如何应对。
诸如江逾白靠在廊桥一侧,双手插兜,微微低着头,一副慵懒又冷淡的模样,林知屿便会笑意盎然地凑上前去,俯下身,又漫不经心地仰视着他。
像是在问:“阿玉又在闹什么脾气了,怎么连我的不理了。”
故事感蓬勃溢出。
摄影师都不禁连连夸赞:“完美!这个状态非常好!”
随着快门声接连响起,画面一帧帧被定格下来。两人不需要太多语言,就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时而目光交汇,时而一前一后站立,甚至最后还拿起了道具长剑拍摄了一组谢云策和谢琢玉切磋剑法的现代paro,林知屿已经能想到到时候视频发出后评论区会是怎样一片腥风血雨。
拍摄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傍晚才告一段落。主编满意地拍了拍手:“这组拍得太有感觉了,辛苦二位老师了!”
林知屿接过江逾白递来的水猛灌一口,心道:不辛苦,钱到位就行。
他拒绝了江逾白晚上一起吃饭的邀请,卸妆后便一同乘电梯下了楼。
牧绥的那辆车停在地下车库的电梯口。没见过的面生司机下车,微微颔首:“林老师,牧先生让我来接您。”
林知屿愣了一下,随即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他真记得啊……”
江逾白站在一旁,听见这句话,似笑非笑地说:“他对你挺上心。”
林知屿没接话,和他告了别,便低头钻进了车里。只是他关上车门的瞬间,似乎感觉到江逾白投过来的探究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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