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那片皮肤上印下一个轻吻,湿热的触感让林七夜猛地绷紧了身体
"别……"林七夜的呼吸乱了节奏,抓着他后颈的手松了松,被安卿鱼顺势握住,拉到唇边亲了亲指尖
那吻带着点痒意,从指尖一路窜到心口,让他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安卿鱼没再继续往下,只是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闷闷的:"林七夜,我喜欢你…."
林七夜的身体僵住了
这四个字像颗小石子,投进他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安卿鱼感觉到他的僵硬,抬头看他,眼底没有了刚才的戏谑,只剩下满满的认真:"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酒后乱性。是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了。"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林七夜的眉眼,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刚才是我太急了,对不起。但我不想再藏了。"
林七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清晰的自己,心跳得像要炸开
刚才那一巴掌的火气早就散了,只剩下满心的慌乱和一丝连自己都不肯承认的甜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安卿鱼打断了
"七夜…别说拒绝我的话。"安卿鱼的指尖按在他的唇上,轻轻摇了摇头,"七夜…我承受不了,也接受不了"
他把林七夜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搁在他的发顶,呼吸温热地洒在他的头发里
林七夜被他圈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忽然就平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林七夜才闷闷地开口:"抱够了没有?"
安卿鱼低笑,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没够,想抱一辈子。"
林七夜的耳尖又红了,却没再推开他,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醉鬼…无赖!"
安卿鱼听着,这跟咳咳…调情(划掉)差不多的话,笑得更开心了,微微收紧手臂把他圈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一丝甜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对,我是无赖。"安卿鱼的声音带着笑意,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只对你一个人无赖。"
林七夜没再说话,只是悄悄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一切都安静得恰到好处…安卿鱼能清晰感觉到怀中人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连呼吸都软了些,他有些忍不住低头,鼻尖蹭过林七夜泛红的耳尖,声音裹着笑意放得更柔:"七夜…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
林七夜听着这话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把脸埋得更深,指尖却悄悄勾住了安卿鱼浴巾的下摆,声音闷在布料里,含糊得像撒娇:"好了,停,我知道了,再说……我就真生气了。"
第105章 今天是鱼夜(下)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一丝甜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对,我是无赖。"安卿鱼的声音带着笑意,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只对你一个人无赖。"
林七夜没再说话,只是悄悄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一切都安静得恰到好处…安卿鱼能清晰感觉到怀中人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连呼吸都软了些,他有些忍不住低头,鼻尖蹭过林七夜泛红的耳尖,声音裹着笑意放得更柔:"七夜…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
林七夜听着这话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把脸埋得更深,指尖却悄悄勾住了安卿鱼浴巾的下摆,声音闷在布料里,含糊得像撒娇:"好了,停,我知道了,再闹……我就真生气了。"
"好不闹了。"安卿鱼立刻收了玩笑的心思,手掌轻轻贴在他后背,慢慢顺着腰线摩挲,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小动物,"就是突然觉得……这样抱着你,比什么都好。"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林七夜后腰的软肉,故意放低声音,带着点试探的软意:"七夜,刚才亲你的时候,你好像……是不是也没真的讨厌?"
林七夜的身体瞬间又僵了下,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抬手就想推开他,却被安卿鱼顺势握住手腕,拉到唇边轻轻咬了咬指尖
那点痒意顺着指尖窜到心口,让他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连推开的力气都没了
"七夜别躲啊"安卿鱼的呼吸落在他手背上,带着温热的痒,"我就是想问问……以后,我能不能抱抱你,然后再亲亲你?"
他听着这话愣了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睫毛还沾着点湿软的水汽,眼神里带着点没褪去的慌乱,却又透着认真:"那…别反悔!反悔我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安卿鱼听见回应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突然落满了星光,他紧紧回握住林七夜的手
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指节,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反悔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反悔。"
安卿鱼搭在林七夜腰后的手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意,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稍一动作就能看见腰线往下蜿蜒的薄汗
他盯着林七夜抿得发紧的唇,指腹突然轻轻覆了上去,指尖的温热蹭过干燥的唇瓣,带着点刻意的摩挲
"七夜…"他声音压得低,尾音裹着点痒意,"刚才骂我的时候,嘴动得那么快,是不是早干了?"
林七夜被他指尖的触感烫得往后缩了缩,刚要偏头躲开,下巴却被安卿鱼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被迫抬着眼看他
浴巾上的水汽混着沐浴露的清香扑过来,安卿鱼眼底盛着细碎的光,拇指还在他唇上轻轻蹭着,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软:"别躲,七夜.我帮你润润,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没等林七夜回应,就低头覆了上去
唇瓣相贴的瞬间,林七夜浑身一僵,抓着安卿鱼手臂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了白
安卿鱼却没急着加深,只是用唇轻轻蹭着他的,像在安抚般慢慢厮磨,把自己唇上的湿意渡过去,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安卿鱼微微用力,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下唇
林七夜闷哼一声,往后躲的动作却慢了半拍,指尖反而悄悄勾住了安卿鱼浴巾的边缘,像是本能的依赖。渐渐的…
"等等……"
"不是!你别…亲这里"
"七夜…你很紧张啊?"
"这…里吗?"
"安卿鱼!你…"
"哎~!别用藤蔓…嗯……呃"
"七夜…乖…把翅膀放出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唉...”
[雨铃再次乱入: der ?唯一正解是这么用的吗?]
"哈…七夜你的‘星夜舞者'还真是好用啊"
代驾把车停稳在别墅门口时,沈青竹几乎是立刻解开了安全带
他没看身旁揉着眉心的曹渊,指尖推开车门的动作带着股子不耐
连代驾递来停车票的手都被他侧身避开,只丢下句“不用找了”,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曹渊看着他挺直脊背往玄关走,脚步算不上稳,却硬撑着没再要一点搀扶
这次聚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曹渊本想借着酒劲问问,可沈青竹这副模样,让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曹渊付了代驾钱,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跟在沈清竹身后进了别墅
玄关的灯亮起来,照亮他泛红的耳尖
——不是醉的,是方才在车里,曹渊提了句“胖胖今晚没跟我们一起回,说要连夜去临市找茉莉”时
他耳尖突然烧起来的
曹渊跟着走进客厅,酒意上涌得更凶,脚步都虚浮了些
他看着那人往客房走,背影绷得像根弦,终于忍不住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他:“别闹了,好不好?”
话音刚落,腰上的手臂猛地被挣开
力气大得超出预料,曹渊踉跄着退了两步,后腰撞在沙发扶手上,钝痛传来
“阿渊...我很累了,我们都早点休息吧行吗?”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疏离的捏了捏眉心,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客房走。
曹渊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那扇客房门缓缓合上
就在门缝即将彻底消失的瞬间,他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极轻、却又无比清晰的哽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压着,闷得让人心慌
他忽然想起方才在车上,自己还笑着打趣“百里这急性子,说不定明天一早就带着莫莉回来了”
那时身旁的人就沉默着没接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渊呆立了片刻,他好像发现
原来比起百里和茉莉的双向奔赴,更让他难受的
是他们现在连“闹脾气”都要隔着层的生分。
曹渊在客厅站了很久,酒意渐渐被心口的闷堵压下去
他走过去碰了碰沙发扶手,方才后腰撞上来的地方还留着浅淡的痛感,但倒不如客房门合上时,那声哽咽扎得人疼
玄关的感应灯灭了,客厅只剩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他忽然想起了从前...
哪怕只是拌嘴,沈青竹也会软着语气哄他,实在闹僵了,他也总会追出来从背后抱住自己的腰,闷声说“别生气了”
他抬手想敲客房门,指节悬在门板上空又顿住
想起方才沈青竹挣开他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红
——不是嫌他酒气重,倒像是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委屈
正犹豫着,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胖胖发来的消息:“到临市了,嘿嘿莫莉说我疯了,但还是给我煮了粥。你那边怎么样?清竹没再跟你置气吧?”
曹渊看着屏幕,指尖泛白
他想起沈清竹攥紧拳头的样子,想起他泛红的耳尖,想起那声压得极低的哽咽
他收起手机,轻轻推开虚掩的客房门
沈青竹背对着门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际,肩膀还在微微发颤
曹渊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床边蹲下
“沈青竹...拽哥...”曹渊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酒后的沙哑,“我知道你没睡。”
沈青竹的指尖在被子里悄悄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没动,连眼睫都没敢颤一下
——他不能回应,只要一开口,那些强装的冷漠就会崩裂,曹渊眼底的在意会让他连迈出那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床垫微微下陷,曹渊在床边坐了下来
“今天酒局上我不该跟你呛声,”他的声音带着歉意,“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沟通,别总把话憋在心里,好不好?”
沈青竹静静听着的心脏像被重锤砸中,酸胀感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
他能想象到曹渊此刻的模样
——眉头皱着,眼神里满是无措,就像以前在长白山每次惹他生气时那样
“青竹,”他声音放得极柔,伸手想碰他的头发,又怕惊到他,“我没喝酒时,也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可他必须忍住,必须让曹渊觉得他不在乎,觉得他厌烦,这样等他走后,曹渊才不会被牵挂困住。
“我知道你在听。”曹渊又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无奈,“就算你还在生气,也别拿自己的身体较劲,晚饭没吃多少,我从老师那给你打了粥,等会儿记得喝。”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被轻轻带上
沈青竹才缓缓睁开眼,眼眶已经泛红
他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湿意,指尖还残留着符纸的凉意
——阿渊,对不起,只有让你讨厌我,才能让你好好留在人间,不用跟着我一起踏进那片黑暗里
沈青竹缓缓松开攥得发紧的手,掌心处是已然掐出的几道红痕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没一会儿,走廊里又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很轻,像怕惊到他
沈青竹侧过身躺上床立刻闭紧眼,重新把呼吸调得绵长
门被推开一条缝,曹渊的身影探进来,手里拎着个白色的粥铺纸袋
轻手轻脚放在床头柜上,还特意把纸袋口往下压了压,像是怕热气散太快
“我放这儿了,”曹渊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凉了就微波炉转两分钟,别硬扛着不吃。”
沈青竹能感觉到曹渊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好一会儿,那视线带着暖意,几乎要穿透他装睡的伪装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睁开眼,盯着那个印着粥铺logo的纸袋,喉结狠狠滚了一下。
他伸手把纸袋拿过来,指尖触到袋身还带着的余温,眼眶又开始发热
拆开纸袋,里面是他常点的瘦肉粥,还额外加了份他爱吃的脆萝卜
——曹渊总记着这些小事,连打包粥都没落下
可沈青竹也只是看着粥盒,没动筷子
他知道,这碗粥越暖,他就越该狠下心
——等他去了地狱,跟沈妄了断的那天,这些暖意都会变成曹渊的牵挂,拖得他不得安宁...
他把粥重新装回纸袋,放回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没再碰
转过身,后背重新对着门板,指尖又抵回口袋里的符纸
——那冷意透过布料传过来,刚好压下心底的酸胀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刻意放轻了脚步
沈青竹立刻闭紧眼,重新绷直后背,连呼吸都压得更沉
——是曹渊又回来了...
门被极轻地推开一条缝,一道影子探进来,停在床头柜旁
沈青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点犹豫,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担心
过了会儿,影子动了动,似乎是想碰那袋粥,又硬生生收回了手
“犟脾气。”曹渊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无奈的叹惜,“不吃就不吃吧,别半夜饿醒了又折腾。”
影子消失,门再次合上
沈青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月光,喉结狠狠滚了一下
他伸手摸向那袋粥,指尖刚碰到温热的纸袋,又猛地缩了回来
——他不能心软,只要稍微松一点,就会想把曹渊护在身后,想跟他说自己要去地狱的事,可那样只会把曹渊拖进深渊...
他再次翻身背对床头柜,把脸埋进枕头里
鼻腔里满是布料的气息,却盖不住心底翻涌的酸胀
——曹渊,等我把我和沈妄的事了了,要是还能回来,我一定跟你好好说句对不起
可要是回不来……就当我从没让你为我牵挂过吧...
林七夜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叫醒的,意识一回笼,昨晚的画面就清晰得像刚发生
他没喝酒,全程清醒地看着安卿鱼替自己挡下一杯又一杯酒
——队友闹着要灌他,安卿鱼总是笑着把杯子接过去,脸颊从浅粉染成通红
最后站都站不稳,还攥着他的衣角小声说“别喝,你胃会疼”
还是他半扶半抱把人带回这里,刚进门,醉得眼神发飘的安卿鱼就凑过来,软乎乎地蹭他的颈窝,反复念叨
这人醉起酒来,似乎喜欢用上叠词了
他起初还想着回去先哄着人先睡觉,可架不住安卿鱼黏得紧
那双平时清冷的眼睛蒙着水汽,盯着他看时像只撒娇的猫
后来怎么松的口、怎么顺着人的意,林七夜现在想起来,耳尖还发烫
而此刻…他的身侧却空荡荡
——安卿鱼不在
林七夜缓缓撑着身体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嫩滑的皮肤裸露在外,指尖划过腰侧,还能摸到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连锁骨处都有片淡淡的压痕
——昨晚的力度,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腿软
他缓缓抬起头环顾四周,熟悉的栀子花味、墙上挂着的小队合影,都是安卿鱼房间的样子
而他的心里又莫名窜起一点慌乱,他忍不住想:昨晚安卿鱼喝醉了,那些亲近的举动,是耍酒疯吗?可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可是安卿鱼啊,是那个会在他受伤时整夜守着、连替他挡酒都怕他吃亏的人,怎么会借着酒意做过分的事?
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件衣服挡挡
林七夜依稀记得安卿鱼的衣帽间就在墙角,想着随便找件宽松的衬衫套上就行,哪怕大一点也没关系
可刚撑着身子要下床,脚还没碰到地板,后腰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像是有根筋被狠狠拽了一下
腿瞬间没了力气,他整个人往前一倾,“咚”的一声,重重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疼意顺着脊椎往上窜,林七夜倒抽一口冷气
手撑在地板上想爬起来,可后腰的酸痛却越来越烈,只能蜷缩着身子,抬手死死捂住腰侧,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林七夜皱紧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节还带着昨晚攥紧床单的泛红痕迹,此刻却连撑着地板起身的力气都快没有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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