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可以?
宋卿饶打了他一下。
侍南也不动,只是笑:“打吧。”
侍南好好抱了他一会儿,低声说:“别再生气了。”
良久,宋卿饶伸出手抱住了他。
☆、3-15
侍南还记得那天晚上,昆勇拉着他和几个大一的男生去做事情,完了大家就要找个地方喝酒,他惦记着宋卿饶,本想拒绝,几个男生扯着他就一并去了,本想喝两口酒走人,后来喝高了。烧烤摊,路边的那种,几个男生喝的烂醉如泥,他后来怎么回来的都记不清了。
酒后纵欲,此时他从床上醒来,即使一时半会找不到北,但是看到旁边的人,也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宋卿饶睡在他旁边,被子卷了一大半走,背后都是青紫的痕迹,看的侍南心突突地疼。
他低声咒骂一句,小心地把宋卿饶翻过来,见他睡得很沉,摸了摸头,也没有发烧,这才松口气。
昨天他醉的那么厉害,肯定没有清理,不知道射到里面没有,他纠结地看着宋卿饶,想让他睡,又想帮他清洗。
最后侍南烧了点热水,又兑了些凉水,端到宋卿饶旁边,给他擦拭身体。
他尽量动作轻柔,但不可避免的,宋卿饶还是醒了过来。
宋卿饶迷迷糊糊的,眼睛全是红血丝,他一只手支撑了起来,愣愣地看着侍南发呆。
侍南蹙着眉给他擦腿,见他醒了,又把被子给他拉上去些掖好。
侍南低声说:“你昨天该打我的。”
宋卿饶由着他擦,声音哑的厉害:“打你有什么用。”
侍南只套了条牛仔裤,他在宋卿饶头上摸了摸,问他:“去洗澡?”
宋卿饶靠在后面,疲惫道:“我不想动。”
侍南犹豫地说:“还没弄出来吧……”
宋卿饶动作一滞。
侍南看着他,吻了过去,“我抱你去。”
宋卿饶也没有拒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清洗完毕后,侍南把宋卿饶裹在被子里,在外面抱着他,低声说:“你先睡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去做点东西。”
宋卿饶半垂着眼睛,在被子里点点头。
侍南在他额头上亲了口,手伸到他背后轻轻拍着。
宋卿饶睡着了后,他才缓缓起来去厨房弄了点东西。做好后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端着粥过来,轻轻拍着宋卿饶:“稍微喝点东西再睡。”
宋卿饶挣扎着起来,揉着眼睛说:“嗯……上厕所。”
侍南找来他的衣服给他套上,拉着他下了床,宋卿饶始终在迷糊,侍南蹲下来给他套上拖鞋,然后拉着他往厕所走去。
走到半路宋卿饶又说:“上课……”
“今天是周六。”
宋卿饶呆呆地说:“有课,老师挪上午了。”
侍南揉了下他:“我帮你请假,我有一叠假条。”
宋卿饶去厕所前还扒着门问他:“你哪来的假条?”
侍南笑了声,把门给他关上。
他觉得宋卿饶需要些私人空间。现在他很担心宋卿饶上厕所会出血或者不舒服。
他打开手机查阅资料,看看用买什么样的药。
宋卿饶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他出来时脸色的确不太好看。而且他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出来就到处找裤子穿。
侍南说:“我把你裤子洗了。”
顿了顿,他说:“沾上点东西,擦不掉。”
宋卿饶朝屋内走去,重新趴着。
侍南端着粥又过去了趟,好说歹说让他把粥喝了。
侍南在旁边看着他喝完,他伸出手,握住宋卿饶的手开始轻轻地搓,然后他把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看着宋卿饶,很真诚地问他:“你要不要打我?”
宋卿饶抿着嘴巴,别开脸。
“我妈以前总说我太混,我今天才发现她说的有多对,”侍南拿着宋卿饶的手在自己脸上扇了扇,他低声说着,“昨天晚上很疼很难受吧?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只要你在,我就不喝酒了。”
侍南见他还是不说话,就问他:“你今天晚上要不要上回来?”
宋卿饶:“……”
宋卿饶把他的手挣开:“做都做了,还说什么。”
侍南笑了下,揉了揉他的头,“有舒服到吗?”
宋卿饶脸一红,拍了他一掌:“闭嘴。”
侍南抓着他的手亲了口,“这两天有体育课吗?”
宋卿饶点点头:“后天就有。”
“先别去了,我给你个假条。”
“我不想搞特殊。”
侍南揉了揉他,“是我搞特殊,你惯着我。”
宋卿饶把嘴微微撅起来。
侍南笑了声,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下午的时候,宋卿饶醒过来,去了书房学习,他走到桌子的时候,盯着椅子上放的软垫,突然就红了脸。
转头去找侍南,他正在客厅蹲着打电话,声音很小,似乎以为他还在睡觉。
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屋里有床,还是双人床。
这混蛋早就算计好了吧。
宋卿饶坐了下来,屁股下面软软的,还蛮舒服。
只是这触觉又让他羞臊起来。
还是第一次没什么想法地睡那么久,侍南总是让他感觉到很放松。这或许没什么不好,只是……
宋卿饶揉了揉眉心,开始学习。
过了会儿,侍南放了杯热牛奶在他桌上。
他没打算多说话,放完就要走,宋卿饶突然抱住了他,侍南想了想,蹲下来跟他说:“其实你不用一学就学这么久,我看你都不休息的。”
宋卿饶摇摇头,“那也得学。”
“那多累,”侍南摸了摸他的头,“你要学会自己找快乐,不要老做不开心的小孩。”
他的语气太童稚,宋卿饶忍不住笑了一下。
宋卿饶在他怀里蹭了蹭。
侍南发现他在这种绝对安全的环境里是真的很放松,甚至于都不介意表现的多爱他一点。
侍南亲了他一口:“你学习好与坏在我这里并不重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宋卿饶点点头,“你当然得爱我。”
侍南看着他,笑了出来:“为什么?”
宋卿饶抬起头看他,底气十足:“我们都上床了。”
侍南低下头亲了他一会儿,重复道:“是啊,我们都上床了。”
宋卿饶听他这么说,又脸红起来,支吾着闭上眼睛:“还不都是你……”
“是,都是我。”侍南在他脖间蹭了蹭,“稍微休息会儿,喝杯奶再学。”
宋卿饶抱住他不让他走:“你要走了?”
侍南在他耳朵那里亲了口,他把宋卿饶抱到自己腿上坐了下来,屈起膝盖的时候碰到了宋卿饶的臀部,他动作温柔了下来,低声问怀里的人:“还疼吗?”
宋卿饶低着头看他,脸渐渐红了起来,他小声说:“你不要老是问我……”
侍南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了下,“那就是还疼,对吧。”
宋卿饶抓着他的手:“别乱摸。”
侍南问他:“我昨天晚上温柔吗?”
宋卿饶支吾着说:“嗯……还可以。”
侍南说:“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太清了,不过好像有人叫我老公了。”
宋卿饶垂着眼睛,“你别说了。”
侍南轻轻晃着他,凑过去撒娇:“再叫一次嘛。”
宋卿饶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不能乱叫的。”
“老公,”侍南叫他,挑了下眉,“你看我,说叫就叫了。”
“别总是这么难堪,”侍南在他的红脸上亲了口,“你也是我老公。”
☆、3-16
侍妈妈来看侍南是两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侍南腾出一天时间和他妈到处逛了逛,吃了顿饭。
“你别老吃这油啊腻啊的,对身体不好。”
侍妈妈边说话边夹着菜在清汤里面涮掉油。
侍南点点头,想了想,“等会儿吃完记得提醒我打包点吃的给卿饶带过去。”
“行,”侍妈妈笑着说,“我和你阿姨以前还说,要是我们生的是一男一女,就订娃娃亲。”
侍南想都没想就说:“现在也可以订啊。”
“去你的,”侍妈妈没当真,接着说,“结果她生了一对儿小男娃,我们本来是说要是生同性别的,就认作兄弟姐妹,按道理那俩都该叫你哥哥的,结果后来他们离婚嘛,只有卿饶在国内,我和她想的是啊,还是让卿饶叫你哥哥,不然一个人在国内太孤单了。”
侍南想起一茬儿:“诶,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他们家怎么回事儿啊。”
侍妈妈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其实说来复杂,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阿姨有次喝醉了酒和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她是同妻。”
侍南:“同妻?”
侍妈妈点头:“就是同性恋的妻子。”
侍南呆住:“不是……那既然是同性恋,干嘛还和异性结婚?”
侍妈妈说:“你呀,是还没长大。你知道人啊,都是要受各种东西束缚的。家庭,还有社会。妈妈那个年代和你们现在比差太多了,同性恋的社会接纳度不高,有些人还需要结婚作为幌子来掩饰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再说那会儿还兴‘传宗接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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