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硚倒是想,可惜昨天彩排回来他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根本没有和姜易维大战三百回合的力气。
“对了……”他突然想起陈烨说的话,拍下查理的腿,“你昨天跟许老板出去吃饭了?”
听见“许老板”三个字,查理眼睛都亮了:“对啊,我前几天帮他一个大忙,昨天他看我没吃饭,就带我出去吃了一顿。”
“唉,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查理眼前浮现起许升荣的脸,觉得四周都是粉红的泡泡,“身材高高壮壮,嘴唇性感柔软。”
“等等……嘴唇柔软?”路硚捕捉到查理话中的重点,消化半天才试探地问,“你和许升荣……接吻了?”
查理故意吊着路硚的胃口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路硚在许升荣酒吧里见过各色男男女女往许升荣身边贴,从来没见许升荣对哪个动过心。
许升荣这人看似热情,实际冷漠得很。平日里看着易亲近,也是为了酒吧的生意。
查理给路硚上着粉底,才松口:“前几天我在街上碰到他了,我虽然相中了他的长相,但也不是死缠烂打的那种人……”
“你不是吗?”
“你能别插话吗?”查理瞪了路硚一眼,继续说,“本来我就跟他打个招呼,结果他把我叫住了。问我有没有空,能不能帮他个忙。我同意后就跟他回了酒吧,然后才知道他前男友在他酒吧里闹呢!”
“许升荣前男友回来了?”路硚忍不住再次插话,“他还有脸回来找许升荣?”
他认识许升荣的时候听调酒师提过一嘴,说许老板的前男友因为家里人接受不了两个男人在一起就跟许升荣分手了。从那以后,许升荣就再没处过朋友。
“谁说不是呢……”查理示意路硚听自己把话说完,“我不知道他们两个发生过什么,但许升荣前男友一看就是个盛世白莲的绿茶婊,结果你知道许升荣是怎么做的吗?”
路硚摇头:“不知道。”
查理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开始激动,用海绵蛋给路硚上粉底的力度都加重了一些:“他就坐在酒吧的椅子上,一把抓住我纤细的手腕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你知道许升荣有多撩吗?他那么大的手搂着我的时候我都快晕了。后来他前男友说许升荣是故意气他,许升荣就直接掰过我的脸,吻了我的唇。唉,只可惜他没伸舌头。”
查理有些遗憾,但还是指着自己的嘴巴跟路硚说:“他亲我的那一刻我就沦陷了,我发誓我以后只围着他一个人转。他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早晚有他管叫我宝宝,在我身上埋头做苦力的时候。”
听着查理的壮志豪言,路硚挺想跟他说句加油的。结果嘴巴刚刚张开,就被传来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这回敲门的人是路雨琦,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婚礼上唯一的伴娘。
起初他没想找伴娘,觉得两个男人结婚弄个伴娘出来怪怪的。但是路雨琦又是电话又是视频的软磨硬泡,路硚实在没办法,就答应下来。
一场婚礼一个伴娘三个伴郎,除了配置不太均匀,也挺让人满意的。
路雨琦看路硚还没上完妆,坐在一边帮忙。大概忙了十多分钟,路硚终于上妆完毕。她还拿来了姜易维让她交到路硚手上的婚戒,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交换戒指那一刻才能打开看。
路硚压下好奇心,把戒指收好。
妆也化好了,查理就得赶去和姜易维那边和伴郎团汇合,房间只剩下路硚和路雨琦。
路雨琦看着路硚,眼圈直接红了,声音哽咽不已:“哥,恭喜你。”
路硚摸摸路雨琦的头,说:“听话,把眼泪憋回去。”
婚礼在国外举行,但是流程和国内的一样。
怕堵门这个环节伤到路雨琦,路硚直接就让姜易维他们进来了。
姜易维准备了红包,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钱,路雨琦看完嘴巴都合不上了。
路硚目光一直在姜易维身上,他看着姜易维朝自己走近,牵住自己的手,最后跟着姜易维坐进了婚车里。
到达教堂,路硚仿佛回到了彩排那天。但是外面直播的媒体,和教堂中即将看着他与姜易维相互许下承诺的宾客提醒着他,婚礼,是真的来了。
教堂配乐响起,身前两个小花童撒着花瓣,路硚挎着自己的父母朝着最前方走去。
那里,站着要对他问出结婚誓词的牧师。那里,站着他此生的挚爱。
每走一步,路硚脑子里就闪过一帧他与姜易维相关的画面。有初识,也有近日来的点点滴滴。
路硚眼眶都红了,眼瞧着走到姜易维的面前,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姜易维满眼温柔,擦过路硚的眼泪,揉了揉他的头发。
牧师笑笑,对着路硚和姜易维分别问道:“你愿意成为他的另一半,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爱你自己一样,无论疾病与健康,贫穷与富有,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吗?”
姜易维:“我愿意。”
路硚:“我愿意。”
这三个字就是最好的回答,是献给爱情最好的礼物。双方终于交换戒指,路硚打开盒子,见里面的戒指银光闪闪,上面刻的图案与他订做的手链图案一模一样。
那是姜易维在收到路硚的手链后,多花了几十万在早就备好的婚戒上面精心刻制的。
双方戴完戒指,姜易维便用戴着婚戒的这只手轻轻扣着路硚的后颈,吻上他的唇。路硚戴有婚戒的手,抚着姜易维的背。
在宾客们的掌声中,欢呼中,这枚吻极致缠绵。
之后的宴会变成了大型派对,姜易维的手搭着路硚的腰,让路硚环着他的脖子随着音乐跳舞。
两人喝了不少酒,路硚脚步开始发飘的时候听见许升荣跟陈烨说:“别灌他们了,人俩还得洞房呢!”
查理跟着附和:“就是,真把人灌醉了还怎么硬?怎么干那档子事啊?”
陈烨默默收回那只给路硚递酒的手。
只可惜他收手收得太晚,路硚已经上头,软绵绵地往姜易维怀里倒。
姜易维揽着路硚的肩膀,把人带回房间。
许升荣对着姜易维和路硚的背影调侃:“送入洞房!”
回到“洞房”的路硚直接就不行了,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
姜易维把人扶住,看路硚上厕所的动作有些费劲,凑身过去。他双手从后面环住路硚,亲力亲为地送上帮助。
喝多的路硚跟个孩子一样,不满地闹着:“我自己能尿……”
姜易维在路硚耳边的呼吸很热,用唇半咬着路硚的耳垂,ai昧地问:“能对准吗?”
他没给路硚说“能”的机会,直接用手扶住。帮路上完厕所,又带他洗了手便直接把人抱起,走向卧室的床边,轻轻放好。
路硚本来脑子就晕,被姜易维弄得更晕了。他似乎想对姜易维说你些什么,才刚刚张嘴,就被姜易维狠狠吻住。
他嘴巴很疼,she尖很麻,有声音顺着嗓子零零散散地飘出。没几秒,他yao上一疼,被姜易维用力wo住。
把人翻转过去,姜易维tai起了路硚身子。
欺身向前,他的胸膛正贴着路硚的后背。
在手碰到路硚的裤yao时,他不忘用唇摩挲路硚洁白的后颈,低声说:“小路,我们该洞房了。”
路硚真醉得不清,埋在枕头上的脸微微抬起,回头看着姜易维嘲笑着他:“你怎么和他们一样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还让我跟你洞房……”
他挣扎着起身往姜易维身上趴,整个人如同一滩软水,眼底迷离,看得姜易维的心中一动。
路硚翻了个身,仰头枕着姜易维的腿,两手去摸姜易维的脸。摸了好久,才喃喃低语:“算了,你想洞房那就洞吧……”
见姜易维迟迟未动,还催促一句:“快点啊!”
姜易维笑了,捞起路硚去咬他的耳朵:“tuo衣服。”
酒精上头的路硚意外地顺从与zhu动,平日里要忍上半刻才肯发出的低咛,在今晚没多久,便像柳絮一般在姜易维耳边飘飘浮浮,吹啊吹的。
甚至还说了不少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听得姜易维有些上头。
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路硚的真实感受。原来之前总是急声踢腿,喊停。哭着说不来了,没有力气了这种话都是骗人的。
他的路硚,明明喜欢得很。下次再说出这样的谎话,他决定不再相信路硚。
闹到凌晨,姜易维抱着路硚去清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路硚才在姜易维怀里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每次都被姜易维抱得太紧,他想翻个身都有些困难。
“醒了?”姜易维已经看着路硚的脸半个多点了,见路硚想翻身把手臂一松。
路硚动下身子,腰和臀上传来的疼痛在告诉他昨晚的姜易维有多过分。翻个身就被上刑了一样痛苦,路硚恨不得把姜易维从床上给踹下去。
“姜易维!”路硚去掐姜易维的脖子,“你是禽兽吗?我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脚脖子都跟着一起疼。”
“我握的。”姜易维被子里的手帮路硚按摩,“昨晚你用它抵在我的fu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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