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无辜的表情,活生生一个爱撒娇的赖皮鬼。
笑得肚子疼的宋晚洲点了点自己的鼻尖,轻声说:“小景,面粉沾脸上了。”
宋晚洲笑起来眼尾微微下垂,一双好看的眼里泛着点点星光,让人看了心生暖意。
宋景看愣了一秒,随即咧开嘴,笑得开怀,喊了一声,“哥哥。”
“嗯?”
宋晚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面而来的面粉雨吓得表情呆滞。
“小小景”声音有点发颤,似乎还没弄明白刚刚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上,沙发上,地上全是面粉。
反应过来的宋晚洲抿了抿唇,颇有些责怪意味,“小景。”
“谁让哥哥先笑话我的。”宋景嘟着嘴,还在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小景。”宋晚洲又喊了一声,明显语气重了一分。
对上宋晚洲的眼神,还处在兴奋点上的诵经瞬间蔫巴了,“知道错了。”
不愿让宋晚洲生气,宋景只好乖乖为他一时兴起的恶作剧付出代价,拿着抹布蹲在地上一点点把卫生打扫干净。
宋晚洲忍不住想自己上手,却又行动不便,只好微微皱眉,口头上表达不满,“底板弄脏了还可以擦,沙发上弄脏了多麻烦。”
宋景抬起头,轻飘飘地说:“只要哥哥不被弄脏就行了啊。”
宋晚洲现在还是他一个人的,没有被其他人玷污。
没听出深层次意味的宋晚洲摇了摇头,试图将头顶的面粉抖落下来,嘟囔道:“又得洗头发了,还没被弄脏?”
“还没有。”宋景沉声坚定地说。
宋晚洲抿着嘴,轻叹一声
,认命地让宋景把他移到餐桌旁。
“把面粉端过来吧,我教你。”
宋晚洲还真从和面到搓汤圆,步步到位,手把手教学,就连下锅也放不下心,非要站在一旁,一一指点,直到端上桌才松了口气。
宋景看他舒展开了的眉头,忍不住抱怨,“哥哥,我有这样笨吗?”
宋晚洲揉了揉他头发,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结果头发里藏着的面粉簌簌地往下掉,掉进了碗里,把两人都看呆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先回过神的宋景仗着宋晚洲行动不便,把他的碗夺走,微微挑眉,得意地说:“哥,我喂你呗。”有点趁火打劫的意味。
宋晚洲轻拧眉毛,撇了撇嘴,“我伤着的是腿,又不是手。”
宋景哪管他说的话,不达目的不罢休,故意坐在宋晚洲够不着的地方,尝了一口,发出喟叹:“果然还是自己亲手做得好吃。”
宋晚洲也想尝尝他们俩第一次动手做出来汤圆,舔了舔唇,看着得意洋洋的宋景,外强中干,故作生气地喊:“小景。”
本以为能稍微吓着点宋景,结果那人根本不为所动,还故意砸吧嘴。
就算宋晚洲不想答应也没用,宋景把锅里煮好的,一股脑全都装进了他的碗里。
实在想吃的宋晚洲最后还是退步了。
“就喂一个就好,又不是小孩子了。”
听闻,宋景立马端着椅子过来,坐在宋晚洲身旁,吹了两下才凑到宋晚洲嘴边,学着小时候喂他那样,张开嘴,有模有样地说:“啊。”
对上宋景认真的表情,宋晚洲脸上莫名发烫,忍不住偏过头,想要拒绝。
“啊。”宋景拿着勺子,不依不饶地追着宋晚洲抿着的嘴。
浓郁的芝麻香气钻进鼻腔,宋晚洲掩耳盗铃地闭上眼,将已经凑到嘴边的汤圆包了进去,嚼了两下,确实挺好吃。
见宋景又喂过来的手,皱了皱眉,耳朵通红,赶紧拦住,不乐意地说:“不是说好一颗吗?”
“哥哥自己说的一颗,我又没答应。”说得理直气壮,有理有据。
面对宋景直白的耍赖,宋晚洲居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来,只好再次张嘴。
有一有二就有三,直到将小碗里的吃完,宋景才满足地收回手,还贴心帮宋晚洲擦去了嘴角的水渍,意有所指道:“哥哥真乖。”收了空碗走到厨房,舔了舔拇指,“是甜的。”
眼里是藏不住的窃喜。
看着在厨房洗碗的宋景,宋晚洲略微出声,忍不住想,他最近是不是太顺着宋景的意思,甚至已经习惯了宋景如影相随的陪伴,就算是独处,也下意识找寻宋景的身影。
睡觉的时候,宋景突然抱着枕头出现在宋晚洲的房间,“哥哥,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宋景已经很久没提过同床的要求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宋晚洲诧异地问。
宋景笑着往床上爬,“我好高兴啊!想和你聊天!”
宋晚洲只好往旁边挪了挪,“想聊什么?”
宋景乖顺地躺在床的另一边,侧着脸看月光下宋晚洲清冷的脸,嘴角微微勾起,“哥哥,我喜欢的人好像也有点喜欢我了,我好开心。”
姜新知的脸立马浮现在了宋晚洲的脑海里,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故作轻松道:“小景怎么知道的?”
宋景将手轻轻放在宋晚洲的胸口,感受胸腔里乱了节奏的心跳。
笑着收回手,“用心感受到的。”
宋景摸过的地方还隐隐发烫,宋晚洲感到不安,不
想继续这个话题,“小景年纪还小,怎么可能懂什么叫真正的喜欢,是不是感觉错了?”
“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宋景肯定地说。
见宋晚洲不愿继续作答,宋景翻过身,故意打了个哈欠,“哥哥我困了。”眼里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声,被单独留下来的宋晚洲捂住扑通直跳的胸口久久不能入睡。
他想,难道他也有心脏病吗?
第70章 乐队解散
静谧的夜晚,激烈的争执声从居民楼的二楼角落传了出来,吓得在楼下翻找垃圾的流浪狗夹紧了尾巴,快速离开。
姜新知眼里冒着藏不住的火气,咬牙切齿,像是要将沙发上表情毫无波澜的人拧起来狠狠揍一顿,“宋景,你认真的吗?”推开拦在两人中间劝和气的何川,气得嘴唇发抖,“我再问你一次,你t是不是认真的!?”
被点到的宋景只是微微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吗?”
听闻,姜新知彻底坐不住了,冲上去拧着宋景的衣领就是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你t把我和川子他们都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宋景也不是好惹的,能让他心甘情愿挨打的没第二个,直接推开压在他身上怒发冲天的姜新知,脸色不好,沉声道:“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是你自己不信。”
“就你那破理由,我能信?你当我真是吗?”姜新知失态地大吼。
见两人越吵越厉害,老好人何川赶紧拉开气炸了的姜新知,冲着宋景劝:“景哥,咱不能好好商量吗?非要用这种方式结束,再说了,知了也是关心你啊。大家都是好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被紧紧抱住的姜新知脸色阴沉地看着不为所动的宋景,冷哼一声,口无遮拦:“川子,你还指望他能好好商量?我们一口一个景哥,把他当兄弟,可人家把我们当什么了?需要我们的时候就喊,不需要的时候就轻飘飘说一句,他要解散?”
“解散你大爷!”激动得口水沫子飞溅。
当他收到宋景久违的集合短信时,内心窃喜,以为宋景终于想明白了。
前段时间就在贾正飞去当青训生,没时间来基地练习的时候,宋景突然提出来要退出乐队,不知情的姜新知和何川只当他开玩笑,毕竟‘仓库’乐队成立的发起者就是宋景,没理由突然就中途退出。
然而从去年年末到现在,无论怎么联系他,宋景都不回,甚至把属于他的钥匙放在了垫子下,只是简单地告诉了姜新知一声,让他记得去拿,甚至不愿意亲自交给姜新知。
贾正飞就算是去当了青训生,也没说过他要彻底退出,结果近来无事发生的宋景莫名其妙说他要好好学习,不想搞乐队了。
现在把他们叫过来,甚至直接说干脆解散。
姜新知隐隐约约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但他就是不服,就算宋景成立乐队的初衷就是为了宋晚洲,但他们四人好歹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现在说解散就解散,不就明摆着过河拆桥,毫不留恋吗?
宋景站起身,皱着眉,抹掉嘴角的血迹,“我有自己的打算,不用你来教。”
姜新知挣扎着让何川松手,眼睛似毒蛇一样跟着宋景,嘴里骂咧咧的,“宋景,你t还是人吗?”
宋景毫不在乎地说:“姜新知,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看着他根本不在意,气火攻心的姜新知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不就是为了宋晚洲吗?装什么装,真当我们都是吗?”
听到从姜新知嘴里毫无遮拦地蹦出宋晚洲的名字,宋景的脸色沉了沉,走过去,拧着姜新知的衣领,语气不善,“我允许你提我哥的名字了吗?”
“叫得可真亲热,还喊哥呢?我还以为你已经搞到手了呢?”姜新知冷哼一声,“宋晚洲还不知道你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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