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暧|昧一笑:“呐,先生想要什么服务就有什么服务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小妹做不到的。”
乐天想了想:“全套多少钱?”
服务生舔|了舔嘴唇:“2000哦先生。”
乐天捏着嗓子尖叫道:“姐们快来啊,这大哥太猛了,我顶不住了啊!”
服务生静默许久,道:“对不起,敲错门了。”转身就走。
乐天连忙打开门叫住她:“哎哎,大妹砸,站住,逗你玩的,就我一个,进来玩啊。”
服务生转过身娇滴滴地嗔道:“先生真爱开玩笑!”
扭动着身子,她妖|娆婀娜地走进房间,盈盈坐在床|上,看着乐天的双眼里荡满秋波,仿佛能掐出|水来。
被陌生女人用如此多情的眼神大送秋波,弯如乐天也忍不住撸了把并不乱的头发,心里美得要冒泡。
女人继续深情地凝视着他,仿佛他是天底下唯一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的男人,所以她要将他溺死在眼里的柔情蜜|意。
乐天开始感慨,谁让自己天生是个小基佬呢,这对天底下的女人来说该是多大的损失啊?
见乐天半天没反应,服务生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举到乐天眼前,幽幽道:“先生付款是支付X还是微X?”
“……”乐天,“支付X……”
“支付X到账两千元。”
服务生喜滋滋地将卡片一收,扯下背上的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透明塑料布铺在床|上,“啪啪”几下拍平,指了指床,命令道:“趴上去。”
乐天:“???”
服务生仿佛突然变了个人,不耐烦地催促道:“先生麻烦你动作快点,我还有下一钟呢。”
乐天无语凝噎,只得照她说的趴在塑料布上。稍稍一动,塑料便“哗啦啦”作响,被棱角触碰的肌肤生疼。服务生撸起两袖,两只手掌互相拍了拍,一把掀开乐天的T恤。
“哦哦哦!”乐天激动起来,“大保健要开始了?!”
服务生一边戴手套一边道:“看不出来,小哥哥身材还真不错,腱子肉都藏在衣服里面了呢。”
乐天洋洋得意:“那当然,小爷我户外运动样样精通,人称江城小施瓦辛格……”
服务生两手高高抬起,猝不及防地猛拍在乐天背上。
“噗!!”“江城小施瓦辛格”一口口水差点呛死,痛得眼泪直飙,眼前一片星星,接着杀猪般叫了起来,“大姐!你的手是铁做的吗?!”
服务生无辜地抬起手:“不好意思先生,我刚才是照着施瓦辛格的量来的。”
乐天迎风流泪,虚弱道:“大姐高抬贵手,施瓦辛格已经被你打残废了。”
服务生耸了耸肩,只得将手劲放轻柔,一松一紧地帮他捏肩,乐天舒服地哼哼起来。
捏了一会,乐天忽觉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道:“够了吧,还捏吗?”
“不捏了?”服务生问道。
乐天:“不捏了吧。”
“哦。”服务生看了看表,“那成,感谢先生使用本次服务,我赶下一钟去了哈。”
乐天失色大惊:“这就走了?”
服务生不解地看他:“先生还有其它事?”
“……”乐天怒道,“你这属于欺骗消费者!退钱!”
服务生撅起嘴,表情极为无辜:“我完全听不懂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们这是正规服务,一钟就是一钟,难道先生还有其它想法?”
一向以整别人为乐的乐天终于也明白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欲哭无泪片刻,瞄到唐秋几分钟前给他发的短信:“别玩了,干活。”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看向那女子问道:“不说这个了,喂,你知道哪里有卖那个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乐天:唐老板,我被骗钱了,我很难过,我能要一个抱抱吗?
唐秋:哦?说来听听。
乐天:那个女人说可以这样那样,然后我就想试一下这样那样,毕竟我还没有过这样那样,然后她扒了我的衣服,给我拍了两下背就走了……
唐秋放下手中报纸,将对方的衣服猛地一把扯掉,冷笑道:那我来教教你如何这样那样?
乐天:别别别……别!
☆、黑子
乐天问那服务生:“不说这个了, 喂,你知道哪里有卖那个的吗?”
服务生翻了个白眼:“什么这个那个的?听不懂。”
乐天两手并用比划起来:“就是那个嘛, 你懂的呀, 白色的, 粉状的,会让人感觉很开心的那个东西。”
服务生两条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怎么, 先生出门还需要粉饼化个妆不成?”
乐天无力地摆了摆手, 开始质疑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灵感会以为这女人身上有线索。谁知那服务生收拾好行当,磨蹭了片刻,却压低了声音问乐天:“小哥要白的?”
乐天眼前一亮:“怎的, 有货?”
服务生咬着下唇犹豫了会, 道:“有是有,不知道小哥出不出得起价钱。”
乐天甩开钱包, 现出一大排金闪闪的卡片:“小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听了这话,服务生宛如吃了颗定心丸,立刻换了副面孔,对乐天喜笑颜道:“爷们儿真阔绰, 要不爷随我来一趟?我知道爷想要的东西在哪。”
乐天忙不迭收起他的限量版漫威收集卡,摸了摸裤兜, 瞬间傻眼了——定位器呢?全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却是连根|毛都没摸|到,于是明白了,转头怒视那女服务生:“你!”
服务生却幽幽地道:“小哥, 有句话我得先提醒你,咱们卖的是白货,所以也要看买的人心是不是白的,不怕不买,就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也不是没有过条子想混进来,最后你知道他们都怎样了吗?”
“怎样了?”乐天瞪大眼睛问。
服务生道:“说起来这些条子还真是无私呢,为了不露馅竟然真的吸了毒,可惜呀,却在毒品上头的时候露了马脚,后来,听说是因为吸了过量毒品死在大街上了。”
这话说完,乐天如泄|了气的皮球,彻底没脾气了,只得认命地跟着她走。二人上了电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开始变得昏黑,在长廊的深处,仿佛有一双危险的眼睛窥探着。乐天紧张地左右看着,手指下意识地拨通了唐秋的电话。
乐天脊背一阵阵发毛,脑子里还在想象到那位警察是如何“被吸毒”,被发现之后又是如何挣扎逃生不得因此饱受折磨的场面。电话接通,唐秋那边也没有作声,良久后,给乐天发了一条短信。乐天哆哆嗦嗦地捏着手机一角看了眼屏幕,上面写着:“别怕,我在。”
乐天挠挠头,感觉这句话熟悉且带有一种莫名的魔力,让人无比的心安。
正如那小年轻所说,这间宾馆看起来普通,实际上内藏乾坤。服务生带他拐进一间狭小的客房,走到窗户前,用手指在窗户上重重扣了三下。
夜幕如浓墨般笼罩了整个江城,一轮皎月悬挂天边,却叫人没由地生出悲壮之感。乐天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疑惑道:“大姐,你这是?”
然而下一秒他便住了嘴,只听轰一声,窗户所在的整扇墙壁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倒塌下去!乐天快步倒退,几瞬间便蹿了出去,而那服务生早有防备,一转身便躲到了安全角落当中。
再抬头,豁然开朗,现出墙壁掩映后的一间全玻璃结构的指挥舱,明月穿过乌云,月色泛出淡紫色,从头上的透明穹顶投射下来。而从这里望下去,乐天的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巨大的“O”型。他们所在的指挥舱悬挂在空中,在他们的脚下,是一片宽广的平地,无数的行人和车辆穿梭在这片土地上,道路两旁商铺林立,熙熙攘攘,繁若夜市。
他们之前透过窗户看到的“江城夜景”,正是这个隐匿在一栋普通宾馆下的缩影。
“这,这是哪?”乐天震惊道。
指挥舱中除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仪表盘,还坐着两个男人,正背对着乐天谈论。听到声响,二人纷纷转过身,赫然正是前去“取钱”的唐秋和一位戴墨镜,留胡子的黑衣男子。黑衣男人嘴角还叼着根烟,挑了挑眉,问那服务生:“什么人?”
服务生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一躬,道:“黑子先生,是要买货的客人。”
“哦?”黑子用一侧大牙咬着那根香烟,说话时烟就一抖一抖的,“跟他说了规矩嘛?”
服务生道:“说过了。”
看见唐秋的刹那,乐天的眼底便迸发出极度兴奋的神采,看着唐秋几度张嘴,又在对方的颜色下憋了回去,好不辛苦。
黑子看看他,又看看唐秋:“认识?”
唐秋收回视线,淡淡道:“卖过货给他,一个小烟鬼。”
黑子倒也不避嫌,抬起脚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乐天坐下,两只胳膊肘拄着桌面,向唐秋的方向凑近些许,亲切道:“唐先生,你说的价格我很心动,但是呢,你也知道咱们这一行不比其它行业,它风险大。但凡出一点茬子,我老板不扒了我的皮,我也要死在条子手里的。所以,我也必须得谨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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