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能主动报备,钟泽言确实觉得可以嘉奖,“苗苗,做事其实和喝茶一个道理。你不喝是因为知道茶苦,但如果你喝了,你就会发现,茶苦但也会有甜。”
上头这句话,如果不是言言加了“做事”这两个字,顾爷可能就会把它当成是简简单单对茶的见解。
言言拿做事和喝茶比,一时之间他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解析言言的话。
做事与喝茶对应;不喝是知道茶是苦的,这个应该对应的是做的事想要的结果他是知道的。喝了的话,能尝到苦跟甜,这个对应......
他明白了。
钟泽言这是在告诉他,有目的的去做一件事,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不代表一定会成功,他所知道的结果不一定是最终的结果,他得做好面对正反两极的应对措施。
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钟泽言有多厉害的,他就是特别惊讶在,“你怎么知道我......”要搞事。
钟泽言笑了笑,“苗苗暴露了。”从德叔那得到的一些细微的消息,和苗苗现如今在他面前的反应还有刚才那句钟驰怀孕的事,都是钟泽言的切入点。
既然都猜到苗苗找知秋另有目的,钟泽言不指望苗苗全部告诉,只问了句,“他求你什么了?”
顾子濯卖关子道:“晚一天告诉你成不?”
钟泽言答应他,正好钟泽言也想看看苗苗有多少让他惊喜的地方,“顾爵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你就算是要帮知秋,也要多多小心。”
顾子濯见识过酒店那次,钟泽言给申远解围的场面,他想他也可以活学活用。
不过今天还是得谢谢钟哥教他这个道理。
不然的话,他可能自己暴露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致命点在哪。
“钟哥,你有没有六百万?”他身上就这么多了,一千万还是申远打给他的,他自己都没想到申远这狗东西这么有钱,给他打了一千万过来。
这钱他说还给申远,就拿一百万,结果申远说是顾爵要求的,他不收不行,然后顾爷就收了。他把欠钟泽言车子的钱还给后,就只剩下六百万了。
原本他打算明天给知秋打这六百万的,让知秋去打点各处,剩下的用来买房子养孩子的。
经钟泽言这么一说,他现在打消这个念头了,他转给知秋会有记录。
拿现钱才是最安全的,而他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钱,“钟哥,我把我的卡给你,里面还有六百万,我跟你换可以吗?”
有关钱的事,苗苗一向跟他分的很清,不管钟泽言怎么强调。钟泽言道:“去钟家旗下的商场,刷够六百万,我就跟你换。”
“你缺什么吗?衣服还是?”他记得钟泽言的东西都是定制的。
钟泽言道:“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刷够六百万,拿发-票来找我换。”
顾爷说道:“这个概念不一样。”
“苗苗,你只能跟我换钱。”只有他的账户顾爵没资格查,将军也没权过问更查不到。
他知道只有钟泽言这里的钱最安全,“那你想要什么你列个单子给我。”
钟泽言闻了闻苗苗身上的花香,暧昧道:“我想要什么,苗苗不懂?”
就是想搞他呗,顾爷懂但是,“你会搅死你儿子的。”
钟泽言,“......”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OS:我太难了,父亲想搅死我,爸爸想阉了我
☆、第 66 章
钟泽言缺点什么, 成了他现在发愁的第一要素。
昨晚他问过言言好几次,钟泽言就跟他说了一句什么让他看着办。
看着办算什么回答,还不是得他自己去琢磨。
跟知秋坐在钟氏旗下商场的餐厅里, 顾爷一手支着脑袋, 一手拿着把叉子不断挑起面条, 又让面条自然而然垂落到盘子里。
坐在他对面吃饭的知秋,看他心事重重, 放下汤勺道:“三少, 您在想什么?”
当然是想怎么跟钟泽言做现钱和存款的交换。
这话他还不能跟知秋说, 因为钱他还得等到小知秋帮他办妥了事再拿出来。
顾爷打了个岔反问道:“你跟我出来, 顾爵有说什么吗?”
“我没跟家主说我出来见您, 我骗家主说我上一部戏有镜头需要补拍......”知秋坦白说道,并且把他撒谎的原因告诉了顾子濯, “家主要是知道我和您私下见面,会疑心我的。”
顾子濯之所以问知秋这个问题,是因为昨晚钟泽言告诉他说凡事多留个心眼。
他并不想疑心小知秋,只是小知秋跟他所处的立场不同, 他不得已这么做。
知秋说骗了顾爵,用正常发思维来看,顾爵发现后肯定会对知秋有意见。
但顾爵不是一般人,就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去思考。
换个思想, 或许小知秋的欺骗是个好事,顾爵没发现最好不过,如果发现了, 也会因为欺骗和谎言捏准知秋还能有作用,还能哄骗到他顾子濯。
前提是——
知秋被发现后,一定要告诉顾爵,是他约知秋出来的。
顾子濯漫不经心尝了口知秋给自己盛好的汤,“如果他发现了,就说是我约的你,这样他就不会责怪你了。”
知秋望着一直照顾自己,帮自己出气把所有好东西优先给自己的三少,两个眼眶不知不觉红了。他感到羞愧,他曾经为了孩子,把三少往火坑里推。
“三少,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包含了很多,知秋想把所有的过错都说出来,一一乞求三少的原谅,可他不能。他怕说了,三少不会再帮自己,这个世上再没有对自己好的人了。
神经大条的顾爷没懂知秋突然的道歉,“对不起我什么?没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我们都有目的,是等价交换。”
知秋擦了擦眼泪道:“您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顾爷有点不经夸,“吃饭吧,不能饿到孩子了。”
“您也吃。”知秋用公筷给三少布菜道。
顾爷看着眼前丰盛美食,毫不夸张说都是他喜欢吃的。
但他,就是要虐一虐狗儿子,不给狗儿子吃好的,让狗儿子天天去吃什么营养餐,清淡死狗儿子。
本着这种想法,他给知秋夹了一筷又一筷,“多吃点,孩子重要,一定要多吃多补。”
今天早上八点的时候他和知秋碰面的,他是先带知秋去的医院,看完医生才来这吃饭的。
等知秋吃完饭后,他从袋子里把药拿出来,倒了杯温水送到知秋面前,“你先把药吃了,晚点回去的时候记得涂药,你才十八岁,那些伤疤处理不好会留一辈子。”
知秋应了声,端起水杯将药服下。
“叩叩叩。”
包房门口传来温柔的女声,“请问白知秋白先生在吗?”
知秋应声道:“我在。”
包房外的女声再次开口道:“顾家主请。”
不明白顾爵怎么会来这里的顾子濯,看向知秋。
只见知秋脸色也不好看,甚至还一脸惶恐的跟顾爵道歉,顾子濯这才安心不少。
知秋解释道:“家主,我......”
顾爵止停了知秋的解释。
恰恰是这个举动,让顾子濯彻底打消这是出苦肉戏的想法。
顾爵走到知秋身边,看着药盒,拾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
顾子濯先行开口道:“你有什么怨冲我来就好,拿他撒气算什么本事?”
了解苗苗很照顾知秋的顾爵,看向知秋,“你偷偷跑出来跟苗苗告我状?”
“我没有。”知秋胆怯道。
“他这一身伤,除了你谁敢动他?”他隐瞒了知道钟驰回国的消息,故意说道。
这事不是顾爵做的,但顾爵却认下了,“苗苗,哥哥的私事你无权干涉。”
顾子濯讥讽道:“你也就仗着他喜欢你。”
“你也在仗着哥哥宠你,三翻四次跟你的亲哥哥作对!”顾爵大掌拍击在桌上掷地有声道。
如果可以,顾子濯很想泼他一脸水,让顾爵就这么狼狈地走出去,让整个帝都看看顾爵出丑的模样。
他深知自己这么做后,会让顾爵把火气全撒知秋身上,故而他忍了这个伪君子。
顾子濯手掐着水杯,试图将火气转移。
火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焦急。他一直在试探小知秋,刚才借顾爵的到来看清楚这不是圈套,可他现在又没好法子把芯片交给小知秋。
知秋看了看家主,又看了看三少。知秋双手护着肚子,猛地一鼓作气站起来从顾爵身边离开,转而走到顾子濯身边坐下。
知秋紧握住顾子濯的手,手不断发颤用一指挠着顾子濯的手心,暗示三少把芯片给他。
顾子濯安抚地拍了两下知秋的手背,默不作声将知秋的手搭放在自己的裤袋边角。
知秋拿到芯片的同时,朝顾爵开口道:“家主,我不想回顾家了,我知道我配不上您,我不想再成为您的累赘......”
要不是刚才小知秋主动问他要芯片的举动,顾子濯差点以为知秋是在利用自己,逼自己将知秋带离顾家。
不懂知秋这么做的原因,但他可以肯定,知秋一定有知秋的打算。
知秋的反应超乎顾爵的意料,顾爵不相信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人会选择离开自己,“知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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