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的道了晚安,旭泽又想起什么,支吾了几秒钟没说出口,常止忙着找衣服也没问,洗完澡后才看见手机里发来的信息,让他记得涂药。
怪不得没说呢……常止摸着那一行字,这傻瓜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偏偏还害羞成这样,实在……实在是傻得可爱。
……嗯?他是不是又用“可爱”形容旭泽了?走神间手机屏幕熄灭,黑色的光洁平面上,一张笑脸正在温和的光线里熠熠生辉。
隔天温度骤降,大片的阴云层层积压,灰色的天空仿佛顷刻便要崩塌,高楼大厦在此间都显得无比渺小,钢筋水泥的世界远看像脆弱的模型,在寒风瑟瑟的阴雨天里急速褪色,露出冰冷而颓唐的本来面目。
旭泽来时湿了半截裤腿,军绿变成了墨绿,深棕色的夹克飘了不少雨滴,不知所起的风吹得雨水四面八方的扑来,即便有雨伞也防不胜防。
好在藏在怀里的一盒曲奇保存完好,中午刘姨做饭给他带的,现烤的吃着又脆又香,他尝了两块就全部打包,想着常止应该会喜欢。
保鲜盒拿出来时已经被捂得温温热热,常止接过盒子,指尖像是被温度灼了下,连着筋脉都暖呼起来,心头酸甜交错,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欢迎啊小旭,”坐在沙发里的常盛站起来,一看人衣服裤子都湿了,连忙道:“赶紧跟小止上去把衣服换了,叔叔给你找条裤子,这大冷天的可不能感冒。”
罗颜玉也跟着站起来,手中的水杯溅出了一点水滴:“对,先去换吧,我一会儿把裤子给你们送上来。”
夫妻俩的关心让旭泽感到受宠若惊,他连声道谢,可干瘪又廉价的谢意远远无法表达他内心的触动,他甚至想鞠躬,但似乎太过郑重突兀,踌躇了半天还是只能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罗颜玉看着这个满身潮气却眼神明亮的大男孩,拽紧的手指渐渐放松,沉闷的胸口也忽的轻盈起来,像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
常止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旭泽脱了外套,里面的灰色卫衣和罗颜玉送上来的灰色运动裤刚好搭成一套,穿着意外的合适。
“这条我记得是爸爸晨跑的装备吧,好像没看他穿过。”常止欣赏了下旭泽的长腿,把湿掉的衣物交给罗颜玉。
“你爸嘴上嚷得欢,不上班床都不想起,还晨跑呢。”罗颜玉调侃了句就带着衣服下楼了,手在门把上微微一顿,还是把门拉了过来。
屋里两人对视一眼,常止主动走过去环住旭泽的腰,趴在他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雨水的味道混合着旭泽的气息,分开明明不到一天,他竟然会如此想念这个怀抱。
身上的高领毛衣换成了他自己的,瘦削的身材被旭泽整个罩住,旭泽垂眸便注意到他发尾处隐隐漏出的红色,那是他印上去的吻痕,是他的专属标记。
想到这儿,他顿时感觉全身发热,手指抚着后颈钻进细软的发丝间,他按着常止后脑,把人抱得更紧更深,恨不得两人就此融为一体,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第36章 小老师
窗外的雨还在下,扭曲的水流让屋内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深浅不一的色块在玻璃上失了分界,融合、交汇、覆盖,像烧杯里重归平静的化学反应,呈现出某种瑰丽的色泽。
“……这里要判断x的范围,大于代入这个公式……旭泽!”书写的笔停了下来,握在上面的手指指尖发白,常止的脸却如同蜜桃般透着淡淡的粉。
“嗯?”旭泽靠在他肩窝里低低应声,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他的侧脸,“我在听。”
“……那你硬什么硬?!”
屁股下那根东西越涨越大,他就不该轻易答应旭泽抱着讲题,现在坐人腿上动都不敢动,女穴被隔着裤子顶着,热度源源不断的从腿心传来,又热又痒,让他转瞬便湿了内裤。
脸上的粉红很快加深成深红,常止的呼吸急促起来,而旭泽却恍若未觉,又亲了一下他才慢吞吞的道:“不管它,你继续讲。”
语气平淡得好像勃起的不是自己,若非股间的硬物侵略感太重,常止差点要以为这是大脑里构筑的荒淫错觉。
涂过药的雌穴在挤压下仍然泛着刺痛,阴唇红肿未消,湿濡的内裤被填得饱满,撑出一个柔靡的小丘撞上旭泽顶起的帐篷,强横的外力作用下,小丘中间凹陷出一指宽的沟壑,溢出的淫水潺潺的流淌其中,伴随着闷热的潮气透过布料,将两人下体相贴处密实的笼罩。
欲望始于微末,熟悉的热与硬是星点野火,常止不可遏制的被卷入燃烧,却因了旭泽的话偏要做出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陪他玩正经的教学游戏。
讲题的声音再次响起,笔尖陷在纸页中太久,晕染开的墨点被拖出一道崎岖的黑痕,笔尾摇颤,讲解的语速跟着加快,显出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除了常止那只拿笔的手,他们几乎一动不动,旭泽手臂圈在他腰上,以一种留有余裕的力道,懒散的,放松的,和他热切坚硬的阴茎截然相反,甚至连呼吸都被他控制得很好,悠长缓慢,徐徐的掠过常止脸侧。
但温度是无法隐藏的。
常止的右脸和肩颈在他的烘烤下升温发烫,薄薄的皮肤呈现出情欲里特有的潮红,像烂熟的浆果一咬就要蹦出汁来,散发着难以言表的美味气息。
心瘾难消,他的语速由快到慢,最后变得含糊不清,食髓知味的小穴不记教训,却记得旭泽粗大的形状,插入的深度力度,还有快速摩擦带来的酥麻和高潮。
空虚感吞噬了理智,常止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股股的淫水流个不停,即便收缩穴壁也阻挡不了,只徒劳的把整个臀缝都弄得粘腻不堪。
而腰上的力道在这时骤然发难,旭泽小臂一紧,猛地把他紧紧勒住。
“你湿了……”他吐息紊乱的贴在常止血红的耳朵上,低哑的喊他:“老师……”
这个称谓比老婆还要羞耻,听入耳中犹如一记惊雷在常止脑海里轰然炸响,他本该反驳,然而禁忌的快感在眩晕中迅速发芽抽枝,花穴瞬间湿得更加厉害,汁水狂涌,让他猝不及防的软了身子向后倒去。
前面的性器也有了反应,鼻翼冒出细小的汗珠,头颈交缠间全蹭在了旭泽同样汗湿的脸上,
放纵又不经意的催情。
手中的笔滑落下来,滚动一圈后在凌乱草稿上默默横陈,一如他躺在旭泽怀里,只能咬着唇闷哼出声,间或喷出几道情热的喘息,牵引着旭泽从耳垂寻到下颚,最后一口含入被咬得发白的唇肉,啧啧的凶猛吸舔。
那声一时兴起的“老师”赋予了他异样的冲动,好像他真的是一个顽劣的下流学生,正抱着自己的老师用勃起的阴茎亵渎着,而这位小老师还一点不反抗,坐在他腿上任他胡作非为。
舌头探入把所有呻吟扼杀在唇齿之间,安静的室内只闻搅动的黏糊水声,忘记了到底锁没锁门,家长随时可能进来的刺激感让他们性欲高涨,旭泽早已忍耐不住的向上挺胯,一手下滑探进了常止内裤里,握住他挺立的肉具套弄起来。
“唔、唔……”常止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口水兜不住的流到下巴上,胯间撸动的手完全包住了自己的阴茎,用力得像是在挤着精液朝柱头汇集,玲口受不住的不停冒水,快感和疼痛齐齐从下身刺向大脑,让他难过的皱起眉,扒着旭泽手腕想让他轻一点。
可旭泽却撸动得更加卖力,震动的手腕带着常止一起上下,手背都浮出青筋来,宽松的休闲裤被撑得如同浪涌的湖面,常止是被浪花颠簸的小船,随高频率的抚慰不断扭动挺腰,提心吊胆的迷失在激烈的快意里。
他的挣扎使旭泽的顶弄落不到实处,无法发泄的焦渴在血液里鼓动沸腾,硬涨的肉棍把裤子支得老高,也许因为灰色的关系,视觉上更显膨胀,在常止挺动的屁股下蓄势待发。
唇舌吻得更深,缠得不留丝毫缝隙,常止连气音都发不出,只感觉腰上的手摸到了他大腿内侧,一边强势下压一边朝外掰开,旭泽顶胯迎上去,阴茎隔着裤子猛撞他腿心的肉花。
他就这么掰着腿操他,另一只手还在撸动,粗糙的掌心刮着敏感的茎身,满手都是常止流下的前列腺液,马眼翕张着,没坚持多久便猝然喷发,淋漓的射了旭泽一手。
“……哈啊,”吻一停常止就漏出一声喘息,发麻的唇间粘连着水丝,他的声音被颠得颤抖:“摸、摸我……”
花穴在内裤里浸得太湿了,持续的戳顶根本是饮鸩止渴,穴眼缩合着急欲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射完精后感觉痒意更甚,他忍无可忍,掩着迷离的眼眸就拉着旭泽的手往下送。
但那只手却带着精液扶在了他胯骨处,旭泽喘着粗气,果断道:“我手是脏的,不能摸你。”胯下重重顶送两下,又接道:“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可我……”
“——咚咚。”
常止的争辩在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中立马消音,旭泽也停下来,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惊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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