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年芳20,刚上大学,每天穿着休闲装人模人样,包里装一堆奇奇怪怪的高科技捉鬼仪器,活像个江湖行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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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的日常相处画风是这样的:
出门打怪的时候——
傅承阳:(撸起袖子)老板别动,放着我来!
拿着手机罗盘定位的顾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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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做法事的时候——
傅承阳:(维持秩序)那边的鬼,说你呢,抢什么抢!
举着手机准备放自编镇魂曲的顾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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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兢兢业业的当鬼干活还不算,老板说想跟他谈恋爱。
傅承阳:我真的好惨一只鬼,我只想重新投个胎为什么这么难。不想活了,你弄死我算了!快让我死,我好累!
顾西砚:(冷漠脸)你已经死了。
- 我真的好惨一只鬼!
- 做了鬼也要积极向上!努力生活!
人狠话不多傲娇攻,能打架绝不逼逼×人菜话又多沙雕受,输出全靠吼。
第3章 第3颗糖
昨晚各种开心事,果然如盛辛所料,一夜好梦。
他恍惚都感觉自己,做梦都在笑。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靠着以前实习时候攒下来的一点积蓄勉强度日。
最近牙不疼了,盛辛就准备继续出去找工作。
然而,有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就早上太渴,来不及烧水,喝了一杯昨天隔夜的凉白开。
这牙又受刺激了。
上午还好,下午就越来越疼。
发了个信息给连易,询问了一下周医生今天上不上班。
得到回复说让他直接去之后,下午盛辛就马不停蹄往医院去了。
一边还新奇地想: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上医院这么开心的。
盛辛到的时候,连易在忙。
干脆他就没去找连易,直奔周为理的诊室去了。
盛辛跑到诊室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里头有人,周为理正在忙。
周为理抽空侧头扫了他一眼,正好跟盛辛望过来的目光对上,眯了眯眼,“先进来,等一下。”
盛辛尴尬地笑了笑,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也不敢说话,就怕打扰他。
不过这样倒是能让他安安静静地继续明目张胆偷看周为理,这点还是让盛辛很满意的。
那天盛辛来的时候,周为理戴着口罩,今天倒是没戴。
脸上和平常一样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就是这样,也是显得格外认真专注。
人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盛辛暗暗在心里给这个观点点了个赞。
——认真工作的周医生,可真踏马帅!
“好了,下周再来复查。做根管需要几次,定期按时来检查换药,下周我会让助理排好时间通知你的。”
“好,谢谢周医生。”
周为理写了病例开了药递给人家,才终于有功夫转头看盛辛。
朝着他桌子旁的空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坐。
说实话,盛辛对上周为理的眼睛,还是会忍不住瑟缩。
可这双眼睛实在太好看,他又会不自觉的被吸引。
只要多给他一个眼神,他就迷迷糊糊了。
“哎呀,周医生真巧,又是你,我又来了。”
“……”
耶哦!
巧踏马什么巧!
你约的不就是人家的号嘛!
进医院直奔人家的诊室!哪里巧了!
盛辛自己给自己翻了个白眼,冲着周为理笑得极为尴尬,“那什么,我——”
“不巧。”周为理看着他,难得嘴角有了一点弧度,“拔牙吗?”
盛辛:“……”
耶哦!
求求你对着我笑!
不要压抑你的嘴角!
这踏马笑起来也太帅了叭!
盛辛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就差流口水了,“今天可能拔不了……”
周为理看着他,“嗯?”了一声,“我以为你是来拔牙的。”
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微曲,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不是说没喝酒?”
“是没喝啊……”盛辛注意力都被他那双手吸引过去了,“就是,早上喝了口凉白开……大概是刺激到了,今天一天都在疼。”
周为理搭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拿了一旁的小手电,“张嘴,我看看。”
盛辛往前凑了些,依言张开嘴。
带点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迫使他扬起头。
像上次一样,凑近了距离,就能闻到周为理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檀香味,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周为理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一圈,“哪边的牙疼?你可能有点过敏,牙膏用的什么?”
盛辛被他捏着下巴,又仰着头,姿势尴尬,只能用手指了指自己疼的那一边,“唔”了两声。
周为理又拿了口腔镜探进去仔细看了看才松开他,“牙神经外露,凉水也算刺激性,热水也不行。”
盛辛伸手捏了捏嘴角,听话地点头。
又听见他说:“牙膏换了吧,改成抗过敏的,以后都用那个。我重新帮你开药,这两天注意一点。”
盛辛捂着半边脸,继续点头。
刚刚被周为理拿什么东西戳了一下那颗疼的牙,这会好像更疼了。
“啧,有两个药可能今天药房没药了。”周为理转头,盛辛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目光,直直地跟他对上了。
“你后天有空吗?后天周末。”
盛辛点头,“有的。”
“那你后天到文化路的红十字医院找我吧。”
“嗯?你不回家?”
没药这种事……他俩就住对门,哪用得着还要盛辛跑一趟。
周为理回家的时候直接给他带回去不就好了?
“我有事,最近都不回家。”周为理找了张白纸,给他写了个地址,“牙科专院。我应该一天都在,你空了就来拿。”
盛辛纳闷地想着周为理不回家的原因,伸手拿了纸条塞进兜里。
想了想又问:“周医生……我能不能,要个你的联系方式?”
周为理手里的笔倒过来“搭”一声敲在桌面上,盛辛那心就跟着颤了一下,狡辩了一句:“那个……不是邻居嘛……互相关照一下什么的?再说我还要找你看牙……”
周为理道:“你可以找连易,我一般给患者留的,都是助理的联系方式。”
盛辛眨眨眼:“那我找你不是直接嘛……他有时候都不搭理我!”
盛辛在心里毫无压力地想着:兄弟什么的,就是要这种时候拿出来插两刀的!
周为理挑了挑眉,又撕了张纸,刷刷地写了一串数字,“手机号。”
盛辛欢天喜地地接过来,“好好好,放心吧周医生,没事我不会打扰你的!”
要打扰你那都是想要撩你的大事!
当然了,这话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周为理没什么反应,只是道:“牙齿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我。”
随后,又叮嘱了他几句就没再说话了。
盛辛临走的时候回头笑眯眯冲他道:“周医生——”
周为理抬头:“?”
盛辛:“今天你跟我说了好多话啊!”
想想之前两次见面,第一次的时候在医院,周为理几乎没怎么说话,就连医嘱都是冷冷淡淡的几句。
第二次见面,在酒吧门口。之后回去的路上多说了几句,相比起第一次多了好多话。
这个“好多”,至少盛辛是这么觉得的。
周为理愣了一下,眼皮微抬,盯着他悠悠吐了两个字,“医嘱。”
盛辛:“……”
好吧,高估你了。
你还是那个高冷冷酷莫得感情的周医生!
-
当天回家,盛辛就听话的去超市重新买了抗过敏的牙膏。
他原来是无辣不欢的,并且嗜甜如命。现在是冷热酸甜,一样都不敢吃了。
先不说医嘱的问题,光是这一口凉水疼一天的事就又够他受得了。
并且,似乎周医生的帅气与迷人,仍旧没能让盛辛战胜那对于来自牙医的恐惧。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想起今天跟周医生约了要去医院的,又骤然间清醒。
跌跌撞撞地起床,早饭也没吃就跑出去了。
路上给周为理发了个信息——哦,对了,那天要到了周医生的手机号。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盛辛在微信上输入了手机号,搜索,还真让他找到了人。
虽然周为理隔了很久才同意的好友申请,不过好在是加上了。
盛辛跟他打了个招呼,那边好半晌才回了一个“嗯,早点睡。”
看语气,应该没加错人。
像是高冷冷酷莫得感情的周医生会说的话。
周为理跟他约的牙科专院,还挂着个市医院附属的名头,但其实也就是个相对规模大一点的牙科诊所。
盛辛昨晚找连易问了一下,周为理是无偿坐诊一天或半天,具体视情况而定。
忙就一天,不忙就半天。
盛辛下了公交一路小跑过来的,非常不巧,今天一天都很忙,一早上开始就排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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