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狼狗黏上的日子[娱乐圈] 完结+番外 (米粒儿艾)
“这位是B.O.C的董事林泽林总。”
“这是我们工作室旗下的新人,舒旭鸣。”
男孩很会来事,也不怯场,主动与林泽谈笑:“林总,您叫我小舒就好。”
林泽秉持着礼貌与修养,同刚上大学的小男孩握手:“你好。”
林泽本没在意过这个才十□□岁的大男孩,直到多看几眼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中的奥妙——这个人,跟萧弋云有几分相似。
但也只有那么三五分,好看归好看,可惜气质浅的像一杯白开水,着实无趣。
很多人都想往林泽身边送人,投怀送抱的也不计其数。可惜的是,林泽从没把谁放在过眼里。
他又不是垃圾回收场,没道理忍受这些各怀目的,又粗制劣造的美人。
再者,他已经找到了最美好的“艺术品”——
如是想着,林泽再度望向萧弋云,眼底涌现出不一样的神情。
他的眼神平静中藏着炙热,像海平面下藏着旋涡,急不可耐地将萧弋云裹挟在里面。
萧弋云回避他的视线,不自然地望向别处。
年轻的舞蹈演员完全被无视,只能陪着笑脸,在老板的解围下去往后台。
回程之中,林泽忽然感慨:“你看,即使你摆出一副冷脸,你的老朋友也会前倨后恭。”
萧弋云一时不明白言下之意,只是垂眼坐在林泽身旁,静等他说下去。
林泽兀自说下去:“他还很懂我的心意,知道要挑个有些像你的人送到我面前。至于那个舞蹈演员,汲汲营营地想往上爬,可怜又可嫌。”
萧弋云不禁苦笑,心中想的是,幸好那个小舒比自己幸运。
如果再给他一次回到从前的机会,他一定会尽己所能地远离林泽,扼杀一切见面的可能性。
林泽等了许久,仍见萧弋云垂着眼,既不说话,也不看自己一眼。
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了,冷声问:“难道你很羡慕他们的生活吗?”
“难道你喜欢奔波劳累,低三下四巴结人?”
“还是说,只要能离开我,你什么都愿意做?”
“我今天带你出来,就是想让你看看,你曾经的朋友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们可没有被人当玩物豢养。
萧弋云将脸转向窗外,看着秋日的阳光,缓缓闭上眼。
如果他虚荣一些,无所谓人格与尊严,或许十分乐意留在林泽身边。但认知与良知时刻提醒着他,一个真正“活着”的人,不该过这种日子。
他不是林泽的玩物、藏品、艺术品,或是任何附庸品。
林泽掰正他的身子,不容许任何逃避:“你很羡慕他们低自尊的生活吗?”
萧弋云推开林泽,眼中写有嫌恶与惧怕的神情交杂在一起。
很款,林泽从他的神情中得到了答案。
林泽蓦然嗤笑:“羡慕又有什么用,只要我不放手,你哪里都去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萧弋云就能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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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我能给你一切
萧弋云:滚
林泽:看,谁都上杆子巴结我
萧弋云:滚
林泽:自由可以当饭吃吗?
萧弋云:滚
第68章 开口说话和舞蹈自由
这趟出门很不愉快, 回来以后, 萧弋云在卧室闭门不出。
林泽看似平静地翻阅文件, 实则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乔语才推开书房的门, 就被飞来的文件夹砸个正着。
惨遭无妄之灾的人悄悄翻了个白眼,拾起文件夹送过去:“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怎么发飙了。”
林泽实在太过克制了, 用绝对理性压抑情感、情绪。
在乔语的记忆里,这家伙从小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礼节到位从不出错,长相出挑、能力出众,是以一己之力把别人家孩子克死的典型案例。
或许,正是因为他过得压抑, 才会把近乎变丿态的偏执欲发泄在萧弋云身上。
乔语向来同情心泛滥,对林泽说:“要不要我帮你心理疏导?免费的。”
林泽接过文件夹, 转瞬间收敛住脾气,仿佛刚才的怒不可遏是一场幻觉:“不用了, 我很好。”
乔语坐在他书桌对面, 谈起萧弋云的事情来:“那就说说另一个人的事情——他做了什么, 惹得我们林总大发雷霆啊?”
林泽撇了撇唇角, 冷声说:“我给他的一切,他都不屑一顾。”
这句话没头没脑, 乔语十分不解:“啥?”
林泽说:“今天,他亲眼看见了曾经的朋友怎么前倨后恭巴结权贵,待上位的小演员怎么汲汲营营。”
“而他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留在我身边,就有别人羡慕不来的生活。”
“我给他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我实在不懂他到底在闹什么。”
乔语无奈地叹气:“想听真话?”
林泽不喜欢看别人卖关子:“说。”
乔语思索一番措辞,选择比较委婉的说法:“萧弋云是一个人,他不是玩物、宠物,或者其他的附属品。”
没想到,林泽居然十分赞同这席话:“他的确不是。”
然而,除此以外,乔语没等到任何其他的表态。
乔语发觉林泽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索性把话说开:“他是人,又不是死物,怎么可能被你握在手里,还不反抗?”
“有些时候,我真不明白,自由、自我这些东西有什么可执着的。”林泽十分不屑,自自鼻息里发出一声轻哼,而后说道,“就比如他的那些朋友,自由自在得很,可事到临头,还不是一个个迎来送往?”
“而他呢,只要他愿意接受,我会送他一座玫瑰园,也乐于同他分享我所有的藏品。他生病了,我可以把他送到私人小岛上调养,雇专门的团队监护。”
“他留在我的身边,拥有太多别人羡慕不来的东西,不是吗?”
好吧,之前说的好一通都是对牛弹琴。
乔语叹气:“但是,尊重和平等呢?你尊重过他吗?你有没有把他当成平等的人来对待?”
林泽从没有思考过这些,因为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想说什么?”
乔语咬了咬牙,终于说出憋在心底的大实话:“我想说,他是无辜的,趁早放手吧。”
“不可能。”林泽眉眼骤冷,神情凛冽起来,“如果你再说一次这种话,我们两家的生意恐怕就做不长了。”
乔语生怕引火烧身,当场举手投降:“我还是去给病人疏导疏导吧。”
到了夜晚,萧弋云要面对的磨难,则是医用约束带。
谁都不会知道,这些柔软的海绵和束带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痛苦和折磨。
除了身体上的酸痛和牵制,更多的是来自精神上的折磨。即便入睡也被人控制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几乎每一晚,萧弋云都在噩梦中惊醒,满背都是冷汗。他想蜷起身子找寻安全感,可是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徒然地动一动身躯。
他就像落入蛛网的蝴蝶,在重重缧绁中无法挣脱。
林泽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即便在睡梦中,他也是被握在掌心的。
“乔医生,晚上好。”
护工正要出门,就和乔语撞了个满怀。
乔语看见身陷缧绁的萧弋云,心里腾出一股火气,说不清是正义感爆棚还是良心不安作祟。
乔语压着火气说:“放开他。”
护工犹豫着表示:“但这是林先生的意思……”
乔语不由分说,亲自上阵为萧弋云松绑:“他是医生我是医生?”
护工知道乔语和林泽是朋友关系,实在不好阻拦,只能满脸为难地站在一旁干瞪眼。
萧弋云怎么都没想到,乔语能做到这一步。对乔语来说,站在林泽的对立面,需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勇气。
乔语一抬眼,就看见萧弋云满是感动的眼神,顿时浑身不自在:“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在做好人……我只是在对病人负责。”
萧弋云依旧不开口说话,只用眼神道谢——无论怎么样,谢谢你。
乔语看懂他的眼神,嘴硬心软,小声嘀咕:“你要谢就谢李苔吧,看在他帮我打排位的面子上,我才出手帮忙的。”
很快,双腕松绑,萧弋云坐起身活动酸痛的手腕。
乔语又轻声对他说:“我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帮上一些小忙,其他的,都靠你们自己了。”
萧弋云启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终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无声地点头,表示心领了这份好意。
与此同时,听闻消息的林泽走进了卧室,神情阴恻恻。看这气势,说是来兴师问罪的也不为过。
求生欲过于强烈的护工连忙推脱责任:“林先生,这是乔医生的意思。”
其实不用他解释,林泽也知道是谁的主意。
他的目光扫过萧弋云,最后落在乔语身上:“给我一个解释。”
因为家族利益,乔语轻易不想得罪这位大神,再不满都只能改变态度,温和地解释:“他的状态很不好,最好不要刺激他。”
林泽只睥了乔语一眼,继而一步步逼近萧弋云:“正因为状态很不好,所以才该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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