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狼狗黏上的日子[娱乐圈] 完结+番外 (米粒儿艾)
后来,李乐才发现开车的时候没有接听李苔的电话——一共5通, 每次间隔十几秒,俨然有急事要说。
李乐赶忙拨回去, 张口就问:“是不是爸妈那里又出事了?”
“不是。”虽然不是这件事,但李苔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乔语说, 林泽要把萧弋云送走了!”
李乐一惊,急迫地问:“送到哪里?你说清楚一点!”
李苔也很着急:“乔语刚才说,函北只是林泽的暂住地,那家伙明天就准备回南城了。但他似乎没有要带萧弋云同行的意思,看情况,应该是想把人送到国外。”
李乐心脏怦怦跳,但大脑却意外的沉着冷静:“他怎么确定是国外?”
李苔回答:“乔语说,他发现林泽在聘用新的精神科医生,要求能够接受长期出国工作。”
李乐追问:“具体在哪个国家、哪个地方?”
对此,李苔只能重重地叹气:“乔语没有找到线索。”
一瞬间,李乐的心沉到海底。
萧弋云的精神症断书握在林泽手里,无论被送到哪里,都可以美其名曰“疗养”。
早前因为家里出大事,耽误了计划。现在,李乐想着要跟林泽好好谈一谈了。
李乐把备份好的录音发送到林泽邮箱,耐心等待着回应。
果不其然,不出10分钟,林泽拨来电话:“你觉得我在乎吗?”
李乐见招拆招,反将一军:“如果不在乎,你怎么会打来这一通电话呢?”
林泽丝毫没有被揭穿心思的尴尬,继续问:“发这东西过来一定有所求,你想要什么?”
李乐拿出在商言商的架势:“我要萧弋云回来,还要你从今往后不再骚扰他,离他越远越好。”
林泽想都没有想,直言拒绝:“不可能,这件事就不用谈了。”
李乐沉得住气,只问他:“录音怎么办?”
林泽蓦然发笑,对他说:“你想用录音换萧弋云?对我来说,这是一笔赔本买卖。”
李乐当然没有天真到认为,林泽会就此放手:“或许上回暴跌的股价和蒸发的市值。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是一场心理战。
一边是B.O.C集团的公众形象、企业信誉以及经营利益,一边是萧弋云。究竟那一个更在意,全看林泽如何权衡利弊。
做选择的结果,必然是得此失彼。
李乐相信,如林泽这样年轻有为的人,绝不可能是恋爱脑。为了一个人舍弃公司的剧情,只有在拍戏的时候才会遇到。
短暂的沉默过后,林泽对他说:“我们另约时间,见面详谈。”
李乐也没有步步紧逼,因为萧弋云还在林泽手上:“我可以等,但萧弋云等不了。林泽,你都准备把他送走了,不是吗?”
现在,双方都有足够的筹码,赌的是谁先自乱阵脚。
面对谎言被戳穿,林泽依旧镇静自若:“所以,我才要帮他换一名主治医生。”
原来,林泽早就知道乔语和李乐、李苔之间的勾当。
李乐也很淡定,用多年拍戏磨练出的演技,一本正经地瞎说:“这和乔语无关,你那栋房子里好几个常住打扫的清洁工,贿赂谁都能问到一些风声。”
“而且,你还有一位私人助理,他知道的比谁都多。”
一时之间,林泽不禁对这次泄密的人是谁,产生怀疑。但唯一不会让他多心的,是孟溪。
孟溪不可能背叛,林泽暗自嘲笑李乐打错了算盘。
但现在不是追究谁才是真泄密者的时候,林泽索性对李乐说:“他已经上飞机了,你威胁我也没有用。”
李乐怒问:“你要把他送到哪里?!”
林泽再度发出一声轻笑,压着嗓音说:“你就慢慢猜吧。”
李乐咬牙:“你如果不说,我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
挂断电话前,林泽“友好”地提示他:“录音你可以放出去,但别忘记我手上还捏着一个人。”
李乐恨不得现在冲到林泽跟前,直接撞死这个疯子:“你!”
“说实在的,我很在意录音,但我不怕。”
“不过我要赠送你一条善意的提醒——把录音放出去之前,你该好好想一想萧弋云的处境。”
林泽洋洋洒洒说完一段话,转被动为主动。
李乐的软肋是萧弋云,无可避免地受到掣肘:“如果你敢碰他,我死也会拖你一起下地狱。”
林泽没兴趣跟他放狠话,忽然提及另一件事:“还有,下次再闯进我的房子,你们的运气就不会这么好了。”说完,掐断电话。
门外的摄像机电线被剪断,萧弋云不让送药的人进门,还有乔语三更半夜以“查看病人睡眠状况”为由拿走备用钥匙。
算他们聪明,既没有留下关键证据,也没有带走萧弋云,否则林泽会直接告他们非丿法入丿侵。
李乐听完电话,如坠冰窟,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但现在还不能倒下,他踩下油门,直奔机场。
刚才林泽说的是,他已经上飞机了。
也就是说,萧弋云才登机。现在是下午3点30分,哪怕来不及阻止,也能查到航班信息。
但令李乐失望的是,合理时间内起飞的国际航班里,只有一次非洲。
林泽怎么可能把人往那里送呢?一定是他说谎了,也许萧弋云早就被送走,也许还留在别墅里,谁都猜不到真正的答案。
李乐挫败地坐在机场外,看着碧蓝的天空,陷入茫然与担忧。
“你究竟去了哪里?”
连日来的压力都在这一颗爆发,李乐一拳砸在车上,连痛觉都感受不到。
也许人早就被送走,又或是不在本地登机,林泽完全可以说谎。
渐渐地,痛觉来袭,也为他带来理智。
李乐猛然察觉,自己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细节。
转瞬间,他又看见了希望,直接拨电话给乔语:“乔语,林泽是混血对吗?”
乔语一时没转过弯,茫然地回答:“对啊,大家都知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李乐又问:“他是哪里混出的杂种?”
虽然话不好听,但乔语终于明白了李乐的意思,不禁在心里夸他聪明:“四分之一B国混血。”
明晃晃的线索就放在眼前,他们却因为焦急担忧而视若无睹。
如果要送一个随时都有可能逃走的人出国疗养,当然要送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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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弋云的确还没有座上飞机,不过也逃不掉被送走的命运。今晚,他将座上前往B国的飞机。
他坐在卧室的窗边,夕阳从外面斜照进来,格栅的阴影落在脸上。
光阴交错间,便又成了一幅静谧的油画。
“该走了。”林泽推开门,臂弯间担着一件长外套,“我送你上飞机。”
萧弋云没有一件行李,证件也都在林泽手里。最可笑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被送到哪里去。
但他无法反抗,因为只要精神诊断书握在林泽手上,他就不可能逃离噩梦。
林泽想为他披上外套,却见萧弋云惊惶地躲开,从头到脚都写满“抗拒”两个字。
一瞬间,空气里只有冷冰冰的尴尬。以孟溪为首的围观群众,都变了神色。
林先生的嘴角还留着伤痕,萧弋云的双手还缠着纱布,发生过的事情仍历历在目。
谁都不明白,林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对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这么用心。
明明想要谁陪在身边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偏偏对一个不听话的病人执着,不说旁人,孟溪也很困惑。
林泽大方地原谅这一举动,将外套送给萧弋云:“带上吧,你很久没有出去过了,不知道现在天气已经转凉。”
萧弋云冷淡又直白地告诉他:“不用,我厌恶你给我带来的一切。”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惊得屏息望向林先生,生怕老板发飙。
好在林泽没有生气的迹象,转而把外套抛给孟溪:“走吧。”
萧弋云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奔赴未知的旅途。
分别在即,林泽无视一切反抗,奉上一个强硬的拥抱。
林泽身上常用木质调男香,这气息令萧弋云作呕。他绷紧全身挣扎。惊恐到极限,只想着,干脆用领带勒死林泽吧。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却在抓住林泽脖颈上的领带时,被攥住手腕。
林泽单手抽开领带,慢慢绕上萧弋云双腕,恶意曲解他的意思:“想要带走它做纪念吗?”
真丝领带像滑腻的蛇般游走在手腕,让萧弋云一阵恶寒:“滚开!”
萧弋云一激动,眼眶四周都是会染上红色,尤其是顺着眼尾飞扬的那一抹,很有意思,也很有味道。
林泽遗憾地松开手,如果不是迫于起飞时间,或许可以玩弄的更尽兴一些。
他将领带放进萧弋云口袋,温柔地嘱咐:“不要弄丢了。”
萧弋云的呼吸都快凝滞了,因为他的口袋里藏着一根红绳,是临行前偷偷带上的。所幸林泽没有察觉,他稍稍松一口气,垂眸道:“你的东西让我觉得恶心。”
然而,林泽轻拍口袋,提醒他:“如果你敢丢掉,应该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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