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杉用舌头抵抗着段西元嘴里的精液,却没想到正合了段西元的意,他吮吸乔云杉的舌,精液混着唾液从两人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乔云杉把自己的液体吞的差不多了段西元便放开他,这时的乔云杉还有些晕乎,段西元抓着乔云杉的手往自己裆部摸去:“老师,我也硬了。”
乔云杉高潮褪去后脑子里一片冷静,他开始骂段西元,犹如是在骂小狗。乔云杉这时候在段西元眼里实在是太过可爱,他忍不住把人往怀里一捞,又亲吻起来。
乔云杉仗着自己已解决了生理需求,很用劲地推开了段西元,骂他太渣了,骂他没有道德,骂他欺骗小姑娘的感情。
段西元再次把乔云杉箍在怀里,他正处在欲火之中,力气大了不少。他放低了声音,问:“我怎么欺骗小姑娘的感情了?”
乔云杉便说:“你都和陈青青发生关系了,还要惦记我的屁股……你不仅渣,你还没有道德!”
段西元竟轻轻笑了一声:“谁跟你说我和她发生关系了?我只和你发生过关系,我只操过你一个人,”段西元说着便亲了一口乔云杉的脸蛋,“乔老师,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啊……”
段西元又捉了乔云杉的手往自己的阴茎上放:“老师,帮帮我呗。”
乔云杉皱了眉:“那你们……平安夜……”说完便不再继续,乔云杉为自己对此事耿耿于怀而感到羞耻,仿佛他正在为此而吃醋。
段西元听了后又在乔云杉脸上啄了几口:“乔老师不说我都忘记了,那天和她吃了饭就回学校了,”段西元顿了一下说,“你在吃醋?”
“吃醋”这个词狠狠戳了乔云杉一下,他从段西元怀里挣脱出来,打开门后逃跑了。
回到包间时大家差不多都已经结束了用餐,袁肃问乔云杉怎么去了那么久,乔云杉说肚子有些不舒服。袁肃本想再次劝酒的手便放了下来。
几分钟后段西元也回来,他坐下后陈青青问他去了哪里,他抬起头看乔云杉,发现乔云杉也正看着他,他便说烟瘾来了,出去抽了烟。
乔云杉躲开段西元的眼神,夹了几口素菜后便放下筷子,没了吃饭的心情。
一顿晚饭结束,不过才晚上八点半,袁老师热爱热闹,提议再去唱歌,反正第二天没有课,第三天就是假期,趁大家团聚要赶紧疯一疯。
乔云杉不喜欢疯闹,他正好借着“肚子不舒服”的理由推脱,袁肃很是体贴,问他要不要叫代驾,乔云杉笑着拒绝了。段西元却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位老师面前,说:“我送乔老师回家吧。”
乔云杉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和青青看电影去吧。”
段西元想笑却又要憋笑:“我已经把票退了,以后再补她一次。”
乔云杉说真的不用。
段西元却已经跟着乔云杉往停车场走了。袁老师在段西元身后喊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段西元回头冲袁肃说老师你放心吧,我肯定把乔老师照顾好。
乔云杉一个人拗不过两个人,认命地坐上了副驾驶,他把钥匙扔给段西元:“开稳一点,我胃里真有点难受,别让我吐了。”
段西元应了一声后便专心开车了。乔云杉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睡去,待段西元叫他的时候车已经停好了。
乔云杉对段西元说谢谢,却又后悔说谢谢,他永远都不该谢段西元,因为段西元对他做的事不配得到他的感谢,段西元应当向他赔罪,向他道一辈子的歉。
然而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乔云杉瘪了瘪嘴,自顾自地就按了电梯上楼,段西元跟在他后面。
乔云杉让段西元离开,段西元却说:“乔老师,你的胃还在难受吗?”
“不关你的事。”乔云杉说。电梯恰好下到一楼,段西元跟着乔云杉进去,乔云杉看了他一眼后按下关门键。
两个人一路无话,乔云杉进了屋,开了灯,对段西元说:“还不走?又打算操我?”
段西元苦笑一下:“我给你煮碗粥吧。”
乔云杉想起段西元给他煮的寡淡无味的粥,摇摇头:“你做的没味道。”
“我这次给你做有味道的,”段西元不等乔云杉拒绝就钻进了厨房,他对乔云杉的小小厨房已经了如指掌,“乔老师,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就差不多好了。”
乔云杉点点头,心里却是惴惴不安。他应当把段西元赶走的,段西元在这里他总是没有安全感,总是觉得屁股好像在被人觊觎。但是他又的确想喝一碗热乎乎的粥,他的胃需要暖洋洋的东西安慰。
乔云杉趁段西元在厨房忙碌,迅速躲进了浴室,把门锁了好几道才敢放心大胆地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在乔云杉清洗自己的性器之时,他猛然回忆起几个小时前段西元给他口交的感觉。那时候光线太昏暗,他没能看见段西元的样子,也没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在他嘴里进出的样子。乔云杉想,是不是这样也算是自己操过了段西元的嘴呢?
然而乔云杉关掉淋浴,站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用毛巾擦身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样出去仿佛是专门为了把身体献给段西元而做的清洁。乔云杉暗自在心里骂段西元狡猾,他出了浴室后把衣服整整齐齐穿好,回到餐厅时桌上已经摆好两碗瘦肉粥了。
乔云杉看着已经坐定的段西元,心想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胃对食物的渴望让乔云杉也乖乖坐下,他尝了一口后忍不住轻声赞叹了一句。
两人吃饭的时候也不讲话,段西元先吃完后就看着乔云杉,乔云杉被盯得不自在,剩下的几口粥便食之无味。
段西元把碗和厨房都清理干净后,对一直提防着他的乔云杉笑了笑,说:“那我走了。”
乔云杉点头。
段西元上前一步打算拥抱乔云杉,乔云杉却本能地后退。段西元无奈,几乎是带着哄爱人的语气说:“我只是想抱抱你。”
乔云杉摇头:“不必了。”
段西元却一把抱住了乔云杉,抱得死紧。接着在乔云杉脸蛋上连着印下几颗柔软的吻,他轻轻叹气:“我走了,乔老师晚安。”
乔云杉含糊地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算是一个道别。
段西元深深看了乔云杉一眼后转身离开了他的家。
关门声在夜里特别突兀也特别寂寥。乔云杉的模样在段西元的脑子里不停涌现,他对乔云杉的欲望几乎要将他自己撕碎,段西元想日日夜夜都把乔云杉操得全身颤抖,他至今都忘不了那天乔云杉在他怀里颤巍巍地滴出尿液的可怜样子。段西元不想再强迫乔云杉第二次,但他其实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第17章
放假后的乔云杉没有马上回家。文娟不催他,他就当做不知道已经到了要回家的时间。
乔云杉抽了一个周末去北京看展,顺便和几个北京同学见了面。大家聚在一起时谈论的话题从怀旧自然而然转变成家庭生活,自然得如同他们这样做过很多遍:每一个大小聚会、同学会,到了最后都绕不开你家儿子我家女儿。这种时候乔云杉便插不上嘴了。
乔云杉的大学生活一直延续到现在,永远在大学里待着好像就永远不会老。有时候他恍然间还拿自己当二十岁的大学生,因此他听着同学聊柴米油盐,觉得有趣又感慨。大家毕业后陆续娶妻生子,生活平凡普通却正常而且幸福。唯独他,是一个异类,他的生活看似单调实则暗潮汹涌,他和同事开房、和姨父乱伦、和学生上床,“斯文败类”和“衣冠禽兽”便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词汇。他想他在裴丰年身上耗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明知不得好死却还要继续纠缠。这是被习惯给支配,他习惯身边有裴丰年,仅此而已。
同学们问乔云杉成家没有,乔云杉摇头,他们便说乔云杉还和大学时一样高眼光。乔云杉公式化地谦虚笑着,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他的笑虚伪讨厌。同学们又问他是否有稳定对象,乔云杉想了想,答:“有。”
他先想到裴丰年,但他和裴丰年的关系是秘密的更是畸形的;他又想到段西元,但他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与段西元有什么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乔云杉本该回答“没有”,只是他不想在同学心里留下一个“风流”的形象,这个年纪的男人再“风流”下去就该名声不好听了,乔云杉不能让自己没有好听的名声。
“不再风流”的乔云杉老师从北京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他打开家门,首先迎接他的是一股温暖的气流——屋子里面太暖和了,像是在享受春天里二十度暖阳的包围。乔云杉皱了皱眉,他记得离开家的时候关了暖气。
开灯后他看见玄关的柜子上压着一张纸条:冰箱里有一碗皮蛋瘦肉粥,老师热一热再喝,不要放到第二天了。我还给你买了一些菜,别老是点外卖。
落款段西元。
乔云杉把纸条丢进垃圾桶。他当然知道这是段西元做的,因为这世界上除了段西元没人会有乔云杉家的钥匙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皮蛋瘦肉粥,在心里对段西元说了好多话,多数都是不好听的话,比如:就你会自作聪明、就你知道要热一热再吃、小王八蛋开着暖气浪费我多少钱、整天只会做粥、不过是睡了一次就想做女主人了、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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