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贵的少爷,即使在他身上吃了亏,也只是不痒地报复,他就是吃准徐文煜对他好,他这样好,所以他舍不得放手……
“别管以前了好不好?”
周子倾放慢了速度,缓慢抽插着,他亲着徐文煜的面颊道:“只想现在……”
徐文煜呜得一声:“可我不想忘记……”
“没事。”周子倾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我替你记着。”
两人在玄关疯狂的欢爱,由徐文煜点燃的欲火,实在难消,周子倾像个初出茅庐几辈子没做过爱的猴急处男,脱了身上的衣物,又把靠着墙喘息的人往死里蛮干。
雪白的身躯被黑褐色“凶兽”顶弄得晃动,徐文煜已经失了力气,屁股被抬起,越被顶弄,腿越酸软,他被插得想往下坐,但这样只会把肉棒吞得更深,囊袋抵着他的后穴想要进去一般,要被撑坏了,性器进到深处,在白嫩肚子显露出形状,与周子倾对比,细弱的身体已经扛不住刺激,摇晃的粉红性器,被欺负哭了,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可这不是结束,周子倾见他射了也不打算放过他,他抱起徐文煜,边走边插,徐文煜哭着,在高潮的余韵中吞吃男人的肉棒。
周子倾低沉地喘息,徐文煜听着失了神,他也要不够,他想要接吻,搂着周子倾脖子求吻,哪怕下面还被人插着。
说他淫乱、浪荡也无所谓,他喜欢这人。
“宝贝真的太骚了,怎么这么骚,嗯?”
“喜欢……呜呜……喜欢你……”
周子倾连上楼的功夫都没有,压着他在沙发上干起来,还抽了医用箱里的绷带,绑住他抖动要射的阴茎。
“夜还很长,不能让你射了。”
徐文煜哭,就被捂着嘴:“也不准哭,省得第二天眼睛要肿了。”
徐文煜不满地咬他手指。
周子倾就顶胯肏弄,也不管徐文煜憋得全身泛红,求饶得叫老公,就这么凶狠肏干,射进徐文煜身体里。
但他射了也没事,还能硬。
他亲着他宝贝,用吻哄着他,把人亲软亲迷糊了,硬起来了就接着干,抱起人走上楼梯的时候,性器也舍不得抽出来,着着重力上升深度,每走一下,都在抽动,好不容易走上楼梯,徐文煜也已经被插得没有理智了,他想射……
他搂着周子倾的脖子,一路上哑声哭骂,周子倾坏蛋,好想要,老公我想射,我要射……
可松开后,他也没射出什么来,他干性高潮了。
他浑身哆嗦,双眼迷离,一抖又一抖,回过劲呜咽地哭起来:“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又出问题了……呜呜……周子倾……啊啊啊唔啊……你不要再弄了……”
周子倾简直要给他这清纯模样毁了,明明是个骚货,明明这样骚,还怎么办,只要一直给他干不就好了,是只给他一个人干的宝贝。
“别怕宝贝,一会就会尿出来了。”
徐文煜含泪惊恐地看着他,听不懂周子倾在说什么,但听到尿,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扭着腰晃着臀要逃。
都到床上了哪里逃得走?刚探出床沿,就被拉回去给人猛肏,他呜呜哭着,说道:“不要尿尿……”
周子倾咬着他耳朵,抬高的屁股道:“哪里由得你,宝贝。”
“呜呜……周子倾你这个混蛋……”
“叫老公。”
“啊啊啊……老公混蛋……”
周子倾唉声干着他:“徐文煜,我真得拿你没办法了……这辈子就只做干你这件事。”
“什么啊……啊啊啊…呜呜那里好舒服啊……老公……老公……”
周子倾被夹得无比舒爽,也忍不住粗喘几声沉声骂道:“骚货……”
“呜嗯……”
大雨滂沱,雷声轰鸣,闪电时而照亮这昏暗的房间,床上的人如野兽交媾,没有理智,只有最原始的疯狂欲望。
在不断插弄间,干性高潮的精液混着尿液,淋沥沥地尿了出来,稀啦啦的透明里夹着粘稠白浊,像在尿牛奶……
徐文煜清眸潸潸流泪……
他被干尿了……
周子倾对他的爱欲却没消,抱着他的宝贝去卫生间清洗,接着在那里干。
他们从傍晚干到了深夜,直到汗水涔涔,肚子里的精液过多都涨了起来,做到筋疲力尽,射无可射,周子倾才放过他。
大雨过后的夜晚,世界幽静空荡,滴答滴答的声响,是树叶的雨露,滴落大地的声音,是回赠大地在炎炎夏日里那无声的厚爱……
徐文煜第二天醒来,又羞又燥的,他走不动路了,洗漱都是周子倾抱着他去,后穴也已经被清理干净,周子倾给他搽药的时候,他羞恼地道:“你以后不要做那么厉害了,我屁股感觉要裂了。”
周子倾闷笑着给他揉揉,穴口红肿得可怜:“谁让你勾引我呢?宝贝……”
徐文煜红着脸撇开头:“禽兽。”
他们昨晚都没吃饭,一早起来,肚子也饿,周子倾做早餐的功夫,徐文煜拿着周子倾给他递过来的手机玩,一解锁,发现有大量未接电话。
他们昨晚做得太疯了,都没听见有人来电。
徐文煜一看是堂哥身边管事的来电,有点奇怪,回了电话。
接听后还没开口,对方就急切说道:“总算联系上您了!徐当家出事了,请您赶紧回来一趟……”
管事后面说了什么,徐文煜耳朵一嗡,听得不清,隐约听到刺杀、枪战、昨晚送急救室……
第五十一章 兄弟争执
徐文煜赶到C市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周子倾陪同他一起来的。
两人到了医院,在病房外看到有八个人守着,两个小孩正坐在长椅上,其中一个哽咽哭着,另一个冷着脸。
徐矅程抢救了十个小时,才脱离危险。
此刻正在重症病房里。
在哭的小男孩,一看到徐文煜就扑了过去,抱着徐文煜的大腿哭道:“小叔叔,你怎么才来啊……”
小孩呜哇大哭着,引来护士探看,徐文煜拍着他肩膀哄道:“小真,别哭了。”
“呜哇……唔唔……”小孩看到亲人只想放肆地哭泣,嘴巴却被另一个孩童捂住了,那孩子道:“笨蛋,你别哭了,会吵到爸爸睡觉。”
徐世真闻言不出声了,弟弟徐世年放开他后,他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还主动用手捂着嘴,亮晶晶的眼睛不住簌簌落泪。
徐文煜去找医生问他哥的具体情况。
在病房门外等的周子倾,低头看这小孩一把鼻子一把泪,还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周子倾忍不住笑了笑,像个缩小版的徐文煜。
他掏出兜里的纸巾递给小孩,小孩鼻子通红,疑惑地抬头看他。
“你是谁?”旁边那个神情冷淡的小孩警惕地看着他。
可他的哥哥就有点傻,只是看这叔叔好看,又是小叔叔的朋友,就伸手接过了纸,礼貌地说:“谢谢叔叔。”
徐世年哼了声:“笨蛋,不是说了不要随便拿人东西吗?”
“啊,可他是小叔的朋友,不可以吗?弟弟你这样不太礼貌,不要这么凶啊。”
小孩闻言小脸阴沉,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徐矅程身上中了两发弹,一枚射中左小腿,最要命的是另一枚射中了脑袋,导致脑内大量出血,还好没有伤到脑子,虽然命是抢回来了,但病患还没睁开眼睛,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徐家的敌人向来多,树大招风,徐矅程经历的暗杀绝对不少,只是他向来小心,怎么这次会着了道?
“……是世真少爷昨晚上跟当家的吵起来,不同意当家的再婚,偷偷离家出走了。”
“当家的出门找人的时候,身边没多带人,加上最近当家的身体不适,没想有人会特地等着这个机会搞暗杀。”
徐文煜沉默,他堂哥在接管徐家后,就火速政治联姻,生孩子也讲究效率,女方进来没两月就怀了孩子,只不过在生了对双胞胎男婴后,病体缠身,没三个月就去世了。
徐文煜当时精神状态不好,跟他嫂子都没见过几次面,那两个小包子倒是他从婴儿看着学会走路的。
堂哥不喜欢小孩,那两个小孩都是扔给保姆带,平常徐文煜闲着无聊就去找他们解闷,说不定,这俩孩子跟他还比亲爹亲。
徐世真比徐世年活泼开朗,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好动任性,徐世年就像缩小版的堂哥,年纪小小就挺有想法,还觉得他哥世真太蠢太闹,听他人说世年这小鬼头,现在才六岁就读完了小学的所有课程,正在攻读初中教程,开智开得早,他注定无法有个正常的童年。
如今徐矅程出了事,徐文煜是暂时离不开C城,就让周子倾先回去,周子倾没听他的,还是在这陪着他,三天后,收到徐矅程转到普通病房且苏醒的消息才走。
徐矅程失忆了。
准确说是丢失了这七年间的记忆,他就记得他弟弟放了周子倾,是正在接受心里治疗的傻子。
所以在见着清醒后的徐文煜仍旧觉得他傻。
可是几天后,还是接受了事实,他如今三十五岁,忽然就老了七岁,还白得了两儿子。
他趁着半个月修养的时间,理顺了这些年的信息量,很快就上手处理做出正确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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