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最大的那个秘密就是。
我竟爱你啊,比你能想象到的更多更多,多无数倍。
他把曾楼迦那颗小脑袋强行摁进自己的怀里,乖哄着拍打着对方的小屁屁。
迦迦,你听,你仔细听,我的心脏,每一次紧张的跃动。
皆是由你而起。
这次请你一定认真听进心里去,好吗?
两天后的加试赵铳简直超常发挥,那些静物在眼前摆着,真像画个球一样简单顺手。
各位志同道合的小朋友在加试前购买新铅笔、新削笔刀、新工具箱、固定液、各种各样的毛笔水彩笔,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加试题目简单到竟然一支铅笔加2B橡皮就能挺过来。
不过赵铳完成之后并没有早早交卷,而是苦大仇深地托着下巴,一直蹲守到最后一秒钟的流逝,老师催促他赶紧交卷的时候,他的脸绷得像一张被刻意渲染过悲痛的白纸。
参加考试的同级生都不约而同地认定他考砸了,接二连三地在校内网的论坛里小声BB。
A:咱们新校草的加试好像考砸锅了,不过他紧皱的眉头,深沉的黑眸,托着坚毅下巴的挺拔身姿,如果全部脱了衣服的话,就是活脱脱的思想者2.0。
B:好可怜,如果我在现场,好想给他爱的抱抱(ω)
C:楼上的,看你头像像个渣男标准用图,你是男♂是女♀?
B:如果赵铳是攻,我就可哥可妻,啊哈哈哈哈哈哈~
D:砸锅就砸锅,不要批话多 ,搞基就搞基,不要批塞塞。
A:对你们这些拉低全国平均颜值线的人,乌鸡鲅鱼。难道我们N大,就不能再多出几个像赵铳一样能看了还不做噩梦的人吗?
E:曾楼迦啊!
F:曾楼迦啊!
A:他太冷了,帅是真帅,就是不太好亲近(⊙w⊙)。
E:不许诋毁我花~我花是喜马拉雅蓝罂.粟~
F:不许诋毁我花~我花是天山上的雪莲花~
……
戴远征翻开手机,给曾楼迦看了看论坛里面的各种吐槽和段子,“赵铳这孩子估计没考好,你瞅瞅,里面都刷屏了。”
曾楼迦小心翼翼地粘贴着手里的模型,一丝半点都没有被打扰的表情,他的两只手灵巧地翻转着,确保模型的每一个折面都极尽完美。
“奇怪,”戴远征跟他是一个课题小组的,手里的工作已经停滞了好几次,“你跟赵铳挺投缘的啊,现在他应了你的赌咒,真的要补考了,多丢人。而且我觉得你对人家太冷漠了。”
他冷漠吗?他不一直是这张脸吗?
“我什么时候赌咒过他?”曾楼迦拉开脸上的口罩,脱口而出却仔细回忆着,他好像只是提过加试题目简单的话题,怎么可能诅咒他呢。
手机微信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了一下:叮~~
曾楼迦一瞅,是想跟他by交易顶铺的,不过这个铺它非同一般,居然是赵铳他们宿舍的张嘉。
莫非有什么猫腻?
曾楼迦并不想在一个同大坑上做两次托马斯回旋避险。
不过……
手机另一旁的张嘉守了一会儿,兴高采烈地举着手机对赵铳说,“他接单了!”
果不其然。
赵铳摸了摸自己酷炫的发型,反手就是一个赞。
张嘉:“那你答应借我的五千块钱,是不是可以兑现一下承诺?嘿嘿嘿~”
“只要曾楼迦今晚来,直接微信or支付宝,”赵铳说一不二很反感别人质疑自己,拿起手里的建筑史,准备认真看一会儿,晚上腾出空做作运动。
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你一个刚上大一的新生,才刚开学一周多,借那么多钱干什么?氪金玩游戏还是包妹子?”
张嘉嘿嘿低笑:给媳妇花钱买礼物。
都是早恋惹的祸。
“给媳妇花钱是应该的,”赵铳点点头,终是遗憾,“我媳妇要是肯花我的钱,我就给他买个私人小岛,天天跟他在沙滩上翻滚打球天.体浴。”
张嘉脸微红,表情却是十分不信,“你爸是央行行长?你妈是活体印刷机?你自己在家印刷钱钱玩啊?”
差不多吧。赵铳不可置否,准备定下心思专情于读书。
哪知张嘉翻开手机微信,再看一眼,“咦?曾学长说晚上家里有客,不方便外出,红包都退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亲们送我的作收,我一定多多挤糖哦,奥力给!
第20章 我想和你同居
什么?又来!烦是不烦!
赵铳厚厚的一本书猛摔在课桌上,发出方寸肴乱,灵台崩摧的一击大杀招。
我就是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地追个老婆,我太蓝了~
专心致志听讲的一众同学皆以为天花板掉了,纷纷抱头蹲在课桌旁紧急避险,讲座的老师是个花甲老头,平地一声雷,炸得他险些从讲台上伏地翻滚。
“谁!地震了?!还是怎么啦!准备拆楼啊!”
张小严提着两袋子好吃的准时进门,曾楼迦已经把小窝里彻底清扫干净,收拾得整洁又卫生。
两个人搬出电磁炉,滚火烧水,清汤下葱,洗好各种蔬菜,羊肉片切好排盘,酱料小碗里调配着传统秘制麻酱,堪称齐活。
曾楼迦“啊~嚏~”连打了三个喷嚏,后脊柱呲溜溜地窜入一股怨念极深的寒意,害得他禁不住打个寒颤,全身鸡皮疙瘩激起千千万万。
一想二骂三感冒。
“迦哥,你别是弄感冒了,”张小严往锅里倒着羊肉,“我跟你说,你可是刚刚才住过院的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一直担心你吃不好,营养跟不上,今天一定得给你进补进补。”
曾楼迦揉揉他的金发,“还是我弟对我最好。”
张小严露出得意又幸福的微笑,提示着,“迦哥,你手机都震了好几次,对方一定有急事,羊肉滚锅煮熟一会儿才能吃,你赶紧接电话去吧。”
曾楼迦大约知道是谁的夺命连环call,说声抱歉,拿起手机进了自己的卧室。
来电显示真是赵瓜蛋,他一天到晚不用好好学习吗?怎么那么闲?
曾楼迦接通电话,鼻子里急速钻入的痒痒惹得他根本说不出第一个喂字,轻而又软的唤了声
"啊~~"
赵铳:→_→??
“啊~~啊~~”
赵铳:⊙w⊙!!!
“啊~~啊~~啊嚏!”
画面感太强悍了,赵铳险些把掌心里的手机一折两截,“迦迦,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卷走了我的一被子,给我撂外面冻一宿,把你给热感冒了呢?”
只要赵铳不贴着他的耳垂,曾楼迦的语速语调总是能保持得十分平稳,“有事儿?”
“没什么事儿,”没事就不能找点事儿吗?赵铳清清嗓子,“你猜我在哪儿?”
曾楼迦蓦地紧张起来,“你跑我家来了?!”
赵铳沉沉笑着,“我在教学楼五楼,耳畔呼啸着三级的西北风不算太大,流动空气中的颗粒物直径小于等于 2.5 微米但是空气尚算清新,空中能见度极高,你要是不回家的话,我能陪你一起观赏皓月当空,繁星万里。”
曾楼迦用手揉揉太阳穴,“赵铳,你还可以更无聊点吗?”
“如果你不回家,我就不这么无聊。”赵铳双手叠加着趴在窗户上,像一只期盼主人疼爱的大型二哈,“我可以跟你秉烛夜谈,一晚上都不睡觉。”
“赵铳,”曾楼迦不停地搓动越来越胀疼的太阳穴,“我一直怀疑,你的脑海里一定种着一片花海吧?”
“我可以给你清唱周杰伦的《花海》”
“免了,你赶紧打住,”曾楼迦隔空比划一个停止手势,“我是说你幼稚!懂吗?”
“我是纯情好吗?”赵铳捏着手机,他的耳朵紧紧贴着听筒,迦迦骂他的声音仿佛空谷百灵的美妙鸣叫声。
“迦迦,我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说,但不是问你准不准,就是告诉你一声。”
张小严端着碗拿着筷子,开门进屋,看曾楼迦依靠在书桌上,语气虽然不佳,但是嘴角弯出了一丝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脸上有淡粉色的光晕在悄然绚烂着。
“迦哥,吃肉。”
曾楼迦摆摆手,示意等一会儿吃。
张小严小声说羊肉凉了怕腥气,饱蘸了酱汁,满满给曾楼迦塞了一大口。
曾楼迦:“嗯~~嗯嗯~~嗯~”嘴里不停地咀嚼,酱料从嘴角溢出,滴滴啦啦掉在衣服上,“我~我吃不下啦~衣服~弄脏啦~”
赵铳干咳半天,“迦迦,迦迦,我想跟你说个事儿……喂?……喂!谁在你旁边?他给你吃啥呢?你咋还带喘呢!!迦迦……迦迦!!”
手机自主挂断。
赵铳捏着手机半晌,恨得牙痒痒,“我说,我tm想跟你同居啊!”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阿西吧!
曾楼迦隔一整天没见赵铳的影子,等到周六的时候,难得产生想在小窝里睡个好觉的懒惰念头,早晨七点尚未从床上爬起来,自家大门俨然快被某人重拳出击,凿出一片小坑洞。
张小严也没回自己的出租屋,在曾楼迦家里苟了两天,他是夜行动物,白天根本睡不醒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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