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要让它影响我,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变成一个坏掉的人。我依然还是一个好人、一个完整的人。对不对?」陆谦说的坚定,可手指紧张的捏住靳朗的指尖,他不知道自己在用力。最后一声问句,近乎讨好的“对不对”,语气轻柔到让靳朗酸软了心肝。
靳朗眼睛又开始红了,他扑起来抱着陆谦:「对!你本来就是一个很完整的人,又完整又完美!」想到这么善良无辜的斑比遭了这么大的罪,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
陆谦摇摇头:「不用你,他们自作孽不可活。」陆谦告诉他,王明早就因癌症而死亡,而王世强则因贩毒被判处无期徒刑,在牢里被几方人马整的奄奄一息。他还告诉他好多这几年他不在时发生的事。说到徐扬跟齐少白的时候,靳朗却不想听了,他用拇指跟食指捏住陆谦的嘴皮,不让他说话。
「……嗯?」陆谦被捏成唐老鸭,眼神莫名其妙的看着靳朗。
「我终于发现到哪里怪怪的。」靳朗说。
「嗯嗯?」哪里?嘴皮分不开,陆谦发出模糊的问句。
「你让徐总监小齐哥帮你减敏感??」靳朗瞇着眼逼近他:「怎么减的?」
被捏住嘴皮不能说话的陆谦,朝上翻了个大白眼,身体往侧边一倒,挣脱靳朗的箝制,喊着要睡觉了,就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理傻瓜小朗。
靳朗哪里打算放过他,整个人压上陆谦,一双手伸进被子里作乱,挠的陆谦滚来滚去吱哇乱叫,笑到肚皮都要抽筋。玩闹中不知道靳朗抓到哪里,陆谦忽然嘶的一声,很疼的样子。靳朗也觉得指尖有点湿润,连忙问怎么了。
「没事。」陆谦声音非常冷静淡定。
靳朗伸手拍开的床头灯,跨坐在陆谦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果然,被人压在身下的陆谦一脸的作贼心虚。
肯定有鬼。
靳朗举起手看自己的指尖,微微的湿意,指甲缝里居然有一点红。他把陆谦抓流血了?怎么可能,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指甲一向也修剪的很平整光滑,怎么会轻轻挠几下,谦哥就受伤流血?
除非原本就有伤口。
靳朗看着他,冷不防将人翻过身,他坐在谦哥屁股上,一手压住对方后颈,一手掀开上衣,露出整个背部。
一颗新鲜的红痣出现在背上,在右侧肩胛骨的疤痕上。同画上的红痣一样的位置。
这颗痣明显才刺上去没多久,虽然只是一个小红点,但红痣周围的皮肤还在发红发肿,刚刚靳朗不小心抓到,脆弱的皮肤上留了一道红痕。
「……」靳朗盯着痣说不出话来。陆谦则是有点慌张。
「那个,我…你…,我问过你……今天…昨天下午,你说不在意了,所以,所以我才……」陆谦看靳朗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要发火了,也不敢再说下去。毕竟自己也有点理亏的吧!自己偷偷去把背弄得跟靳朗的画一样,有点盗了版权的感觉,挺那个的。
「我在意,关于你的所有事,我都在意。」靳朗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块发红的皮肤,还俯下/身去吹吹:「刚刚刺青完皮肤还很脆弱,被我抓了一下,有点破皮了。」
陆谦看不到靳朗,光听那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他是不是不高兴了,陆谦趴在枕头上很小声的说:「那个痣,是出事之前的陆谦才有的。」「我…你昨天那样,我一时昏头了。就有点,想变成画上那个,完美的陆谦…」
「你怎么这么傻…」靳朗揉着陆谦的头,轻轻的叹气。
「我明天就去洗掉。」陆谦趴在枕头上,压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
「为什么要洗掉?」靳朗有点惊讶:「它很漂亮,就该在你身上。」
「……」陆谦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你说你想变成画上那个完美的陆谦,」靳朗摇摇头,他摸着陆谦的耳朵说:「你弄错了,是因为你这么好,他才看起来完美的。」靳朗往背上吹吹又吻上那颗红痣,还舔了几下:「这颗痣很美,它配得上你,留着。」陆谦被靳朗弄得很痒,又开始扭起来,嘴里小声念:「你别啊…别舔,很痒…」
「我又发现怪怪的。」靳朗后知后觉的说:「我居然还没亲你。」靳朗说完话,把陆谦翻过来。靳朗对着陆谦笑得非常温柔,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他。
不只是上次陆谦偷一个吻那样。而是深刻的纠缠。
一开始靳朗还略有节制,只伸出舌尖小心的试探,可当他触到另一边小心探出的舌尖时,也控制不住了。
三四年的误会分离,今晚的坦诚交流,他真的觉得没有必要也无法再忍耐了,一分钟都不行。
他加深他的吻,把陆谦吻的迷迷糊糊,他开始脱他的衣服,等陆谦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扒的光溜溜的。他很不高兴。
他举起脚抵在靳朗肩头,被靳朗握住很少见到阳光的白/皙脚踝亲了一口。他看着陆谦不满的眼神,笑着说:「我的衣服是你的事啊,你自己动手。」陆谦坐起来把靳朗翻倒在床上,也把他扒个精光。
扒光之后,靳朗还躺着不动,他枕在枕头上等陆谦,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陆谦看他顶着小靳双腿开开毫无遮掩的等在那里,又好气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躺下来,没好气的说:「睡觉了。」
靳朗一听立刻翻起来,他怎么肯。裤子都脱了,睡个屁睡!
他整个人压上陆谦,下半身卡进去陆谦腿间,用大腿把陆谦双腿撑开,陆谦也不扭捏,直接缠上靳朗的腰臀,小陆跟小靳紧紧贴在一起。
靳朗动着屁股,摩擦小陆,一边与陆谦耳鬓厮磨:「这几年都怎么解决?嗯?自己来?」舌头舔上陆谦的颈间,带着气音与陆谦调/情。
陆谦抬手抱着靳朗的脖子,任靳朗抵着自己摩擦,他咬着牙响应:「你怎么解决,我,我就怎么解决…」靳朗用力顶了一下,只是模仿插入动作,陆谦就忍不住哼了一声。
「我都想着你,」靳朗从陆谦的脖子一路舔上来,含住耳垂吸了几口:「我都是想着你打出来…」「你呢?有没有想我?」
「有,都想你,」陆谦急促的呼吸,意乱情迷又诚实的回答:「每次都想着你…」
靳朗很满意,手往下伸摸到陆谦的后面,在门口打转:「这里呢?也自己进去?」
「没,没,没进去…」陆谦喘着气,小声的回答。
靳朗眼睛瞇了一下,他问这个,不是要吃醋陆谦这几年有没有别人。他们都分手了,陆谦有别人也理所应当。就算自己没有,他也不会这样要求陆谦。他会问,是想知道陆谦的身体情况,如果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使用过后面,他担心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陆谦会受伤。
靳朗又摸了摸,很干,也很紧。他不愿意勉强。
他抬起上半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朝前摸上来,塞进两腹之间抓住两个家伙,抵在一起摩擦。陆谦扭来扭去,他原本长腿张开勾在靳朗身上,下/身可说是门户洞开就准备位置,可靳朗似乎不打算继续,只是用手伺候。他嗯了一声,迷茫的看着摇着手很勤勉的男人,无言的询问。
靳朗好像有点难受,非常想要却还是只能用手,他声音很紧绷,带点压抑的沙哑和喘息:「我不进去。你,太久没有,太紧了。今晚我没准备,你会受伤。」他加快手的速度,陆谦来不及阻止,快感猛烈的来。
这个人,这双手,这个声音,这个气味,这个糜乱的场景,都是他深深思念且不断幻想的,所以经不起挑/逗。一挑情/欲就起,情/欲起了就爆发。
「啊,」一声短促的叹息,陆谦没忍住,茎身先是强烈紧缩,然后抽搐,白浊一股一股的射出,接连几次才慢下来,铃口一缩一放之间,还是继续有东西流出来。
「这么快?还这么多?你多久没想我了?」靳朗想要调笑几句,表情却很狰狞。他额头的青筋怒张,感觉快到了,却迟迟到不了顶点无法爆发。手速越来越快,捏的越来越用力,已经半软的小陆,有点快要被掐死了的错觉。陆谦急忙按住靳朗的手。
陆谦还在喘,身体体温很高,脸色很红。他按住靳朗的手说:「我,我有准备。」他喘了几口气才又接上:「在老地方。」
靳朗看着陆谦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伸长手拉开自己床旁柜的小抽屉,里面果然放着全新的润滑液跟套子,外封还都贴心的先拆开了。
这些东西原本都是靳朗准备的,有时一起逛超市,靳朗要买,结账时陆谦都站的远远的,假装不认识他、不是一道的。他害羞到这种程度,几次都把靳朗逗得很乐。可现在居然会自己准备了?看样子也在每个“老地方”都摆了。
靳朗想着陆谦到处藏套子,忍不住想笑,一看陆谦有点不自在,又赶紧抱着人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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