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他。
“你怎么这么漂亮。”宋佳鸣亲吻宋蔚雨的后颈肉,“干死你。”
“顶到了,你慢点…”手指攥紧床单,奶头摩擦在床头柜上,粗糙的触感像是宋佳鸣在肏他的奶头。阴茎夹在木头和腹部中间,肏深了压到性器会觉得痛,宋蔚雨只能向后退,却被甬道里的阴茎肏到子宫,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充血,宋蔚雨被肏的呜呜叫。
鲜红的穴肉裹着阴茎舍不得吐出去,软肉心甘情愿让肉棒操弄,弄狠了也不会生气,只会张着口吐水,软红涌银山,漂亮又乖顺,引人犯罪。
“乖,快好了。”柔软的发丝堆积在颈部,宋佳鸣头抵着宋蔚雨的后颈,指尖挑开宋蔚雨的尿道口,缓慢的揉搓,微小的快感像涓流一样流过四经八脉,宋蔚雨软在宋佳鸣的怀里,子宫被顶开一条细缝,淫水小股小股的冒出来,可是宋佳鸣只是在子宫口操弄。
痒,从内到外的痒。
“再深点,里面……痒。”撑起发软的腿,宋蔚雨向后翘着屁股,女穴吞吃裸露在外的阴茎,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宫口咬紧龟头。
距离一直心心念念的温柔乡只差一步之遥,宋佳鸣咬着舌尖抽打圆润的臀肉,糜红蔓延。手指用力按压在软肉上,宋佳鸣顶着宫口密集的操弄,“这么想被肏子宫?”
“把你玩到射尿都不够?”
“痒啊,里面……啊哈痒。”手掌攥着一团空气,宫口发麻,小腹发酸,宋蔚雨的手胡乱抓,抓到床单就用力攥紧。
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凸起,却又泛着惑人的红,指节分明弯曲,指尖泛白。黑色的床单、用力攥紧床单的手、挂在身上的白色衬衫,无一不在宋佳鸣的心尖儿上跳舞,似乎在质问他你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这个时候宋佳鸣满脑子只想干死他,最好连攥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第一次就怎么贪心?受得住吗?”宋佳鸣咬着宋蔚雨的肩头,一排牙印留在上面,转头去亲吻脖子,在上面留下红痕,“以后肏熟了你会不会趁老公不在出去偷人?”
“不会…求你……求你肏进来。”下面痒得难受,宋蔚雨已经顾不上尊严、道德之类的东西,他只觉得痒,恨不得用刀子捅进去止痒。
“乖,叫老公。”宋佳鸣抱着宋蔚雨,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叫老公我就肏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一天含着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呜……痒……”不想叫。宋蔚雨本能的抗拒这个称呼,他的父亲不是好的丈夫,他也不是女人,而且……现在肏他穴的人是他弟弟。
很不爽。宋佳鸣眯了眯眼,阴茎停在甬道内,故意顶着宫口,舔着奶子抽空说:“叫。”
“不,换个…换一个。”
“老公只肏老婆。”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女穴里退出来,之前堵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出,硬挺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水,“等你愿意叫了,我肏你。”
“呜…你疼疼我……”下面濒临高潮的女穴突然失去肉棒,操下去的药效反扑回来,女穴比之前更痒。双腿发软,夹紧腿缓解瘙痒都做不到。
“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宋佳鸣低头亲吻宋蔚雨的眉心,然后转身下床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联想到宋佳鸣自己解决时的喘气声和先前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宋蔚雨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他无法安抚自己,全身发软坐不起来,只能在情欲里小声呻吟。
情欲烧毁所有,宋蔚雨躺在床上不停小声的叫老公,指尖掐着铁链,摩擦双腿。宋佳鸣从卫生间出去看到宋蔚雨在摩擦自己的腿,女穴湿漉漉的,周围都是水光。
走过去对着女穴掐了一把,掐出一手掌的水,宋蔚雨小声叫老公他都听到了。揉了一把宋蔚雨的发丝,“乖,庆生宴回来肏你。”
“不……别走。”指尖勾着宋佳鸣的袖口,宋蔚雨听到他要走,惊得想要坐起来,动作的进度条在1%的时候停止。宋佳鸣叹口气 :“后悔了?”
“不想让我走?想我陪你?”
“是啊……”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床单里,宋蔚雨小声呜咽:“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好啊。”像是想到什么,宋佳鸣勾起唇角,镜链发出轻微碰撞声,“我会很乐意。”
手指拿起凌乱铺撒在桌面上的纸张,整理到一起后用力撕开,撕拉声太沉重了,白色的纸张一分为二,像是割裂的世界,宋蔚雨软在床上睁着眼,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世界坍塌了。
“我会把你所有想要的、我不喜欢的撕碎给你看。但是没关系,我会尽量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撕开的纸张宋佳鸣随意扔到地面上,他走过去抱着宋蔚雨,与他耳语厮磨,
“没有录取通知书你仍然会被录取,前提是你能离开我。”
“被我喜欢上,你不能走。”
浑身发软,全部的希望都被夺走,数十年的不甘喷涌而出,雪花聚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大网贴在地上。宋蔚雨被困宋佳鸣怀里,他的轻微反抗悉数被镇压,他开始尖叫:“为什么!宋佳鸣我哪里对不起你?!”
“我从小到大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宋佳鸣吻走宋蔚雨所有眼泪,他的声音温柔,像是在说甜言蜜语的完美爱人,“我是变态,我不能离开你。”
“你只剩我了,也只有你能救我。你救救我,你爱我好不好?”
他只剩下宋佳鸣了。耳边是耳鸣声,像是被敲响的丧钟。他变成一座漏斗,不停失去自己的生命力和希望,然后被一双巨大的手颠覆世界,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消耗。抬头想仰望天空,寻求神的指引,只看到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和充满四周的空气。
孤零零在雾里走了太久,看过白眼听过嘲讽,向大海里投入许多没有回复的小心翼翼,他有些累,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休息。白雾还没散去,他开始胡思乱想。他需要别人的依赖与回应,渴望被对得起,他是个软弱且可悲的人,他渴望被爱。
生命流逝间宋蔚雨想到无意中看到关于珍妮特·温特森在《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的话:“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
这是他想要的。他需要能够摧毁他的爱,把他拖进黑色的深渊,摒弃所有底线,与他互相纠缠、煎熬直到死亡,却被他的生命要挟。最好对方像他一样,恶心且无耻,他不用担心对方看破他温和表面下的疯狂与腐烂而被吓走。
很累,欲求不难的身体在叫嚣,让他投降。自由有什么用?去国外依旧孤零零一个人吗?为什么不留下来?留下来会有人爱他,他的弟弟会一直占有他,逼迫他爱他。即使以后他获得自由,也曾拥有烈火般的爱,甚至也可以装出一副被迫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真恶心,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尽情的失态与放纵。抬头看一眼,宋蔚雨决定跃进深渊。
蝴蝶煽动翅膀的声音,棺材旁被玫瑰刺穿胸膛的夜莺发出悲鸣,宋蔚雨闻到死亡的腐朽气息。他从宋佳鸣的手里偷出一点自由,他不敢偷多,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不,是半分钟。用唯一属于自己的半分钟悄悄地在心底为自己的灵魂宣判死刑,他不敢大声的宣读死后的讣告,如果被宋佳鸣听到他的灵魂会被抓回去,关进打造在金色的、巨大的、带有精美雕刻的、周围种满玫瑰,里面铺着厚厚地毯的华丽牢笼里。
身体不属于他,更没有权利为自己的身体定罪,身体被困死在宋佳鸣的怀里,他一动不动。也许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宋佳鸣会拿起他的外套,再临走前告诉他,他玩腻了,或许警察会突然闯进来,把他带走……但那天一定是阳光大好的日子。他可以走出笼子,在阳光下起舞,不辜负生命,去追寻藏在地下、漂泊八荒的罪恶灵魂。
生命封进棺材,盖棺定论。生命力从他体内快速蒸发,张开手指想要握住一丝,然后又松开。他听不到声音的耳朵隐约听到宋佳鸣在耳边问他爱不爱他。手指很冰,划过他的唇,像是毒蛇在用毒牙摩擦他的皮肤,用爱与死亡威胁他,想要从口中听到一句甜言蜜语。
内心被痛苦和绝望撕裂的伤口里住着一只夜莺、一朵玫瑰和他的爱人。夜莺翻开血肉的伤口二次被玫瑰刺穿,死去的夜莺化作野兽撕咬他的心脏和底线。他的爱人与痛苦、死亡和玫瑰同在,裹挟着玫瑰花香味的血液覆盖他在头顶,会折磨他的余生,掐住他生命力的咽喉,从此黑暗如影随形。
我被下流的欲望、清醒的沉沦、乱伦的快感捕捉,我曾抗拒,我曾理智,我曾粉碎一切欲望,现在我粉碎一切枷锁,完整地被暴烈的爱与不入流的欲望粉碎。
我的灵魂千疮百洞,那是我爱人亲吻我时留下的吻痕。我用剩下的生命在人间服役,彼此要挟、扶持、深爱几年后带着更加破败的灵魂奔赴毁灭。
“我爱你。”
我要你热烈的爱着我,像夏日的太阳,限定、耀眼且灼热,却永远被我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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