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拍打裤子上的灰尘,整理好仪容仪表走出体育器材室。走出器材室几步后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宋蔚雨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宋佳鸣。
接通电话宋佳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宋蔚雨靠在树上闭着眼咬着唇,听着宋佳鸣说话。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事情呢?是因为他偷了神的光被发现了吗?他缓慢地睁开眼,随意看着前方某一处,目光毫无焦距,仅仅是活着都让他感觉到疲惫。
想要找人吐诉,露出一丝疲惫,却发现通讯录里没有一个号码能够拨打出去。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黑影里,抬头是空荡荡,脚下是淤泥。
他活的真失败,活了这么久还在奢求会有人听他说真心话。
大树的阴影把宋蔚雨笼罩在里面,位置隐蔽,不注意看很少有知道这里藏着一直漂亮的天鹅。天鹅的脖子现在是垂下去的,能想象到以后给他口交的模样,天鹅的脖子也会像今天一样漂亮。露出后颈肉给男人捏,按着天鹅深喉的时候被逼出来的生理盐水会被他用指尖捧走放进嘴里,天鹅眼角泛红像是涂了胭脂,看到天鹅的脸他一会忍不住射在他口中,天鹅会被呛到或者吐出来,不过没关系,天鹅以后会喜欢也会习惯被深喉的。
“哥哥你在哪里?哥哥你陪我去小卖部,我渴了。哥哥你吃不吃面包啊?哥哥我们偷偷去网吧吗?用你的身份证。哥哥你晚上想吃什么啊?哥哥?……哥哥?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被宋佳鸣的几句哥哥唤回神智,宋蔚雨平复情绪后尽量少说话说:“嗯?”
“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宋蔚雨远离话筒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内心的阴郁,用平常的语气问:“怎么了?”
话筒传来宋佳鸣的声音,宋蔚雨莫名觉得没心没肺,他也想这么活着:“没事就好,哥哥回家吗?”
想起自己衣柜里所剩无几的内裤,宋蔚雨说:“你先回去吧……”
“哥哥不回家?哥哥要去哪?”
“去商场。”宋蔚雨接着说:“我先挂了,你回去吧,别让父母担心,告诉司机路上小心。”
宋佳鸣的回复宋蔚雨一句没听,他从树荫里走出去,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一个人打车去商场。
商场超时今天全部五折,无非是在原价格上提高,然后打上五折的优惠,和原价格差不多却有无数的人愿意消费,以为自己从资本家手里扣取出了黄金。
神差鬼使,宋蔚雨走进超市里拿起一瓶啤酒,走到一处公园里找个长椅坐着。六月份的高考即将到来,高考结束他去美国留学,美国不会有人认识他,他不必过着现在的生活。
能去美国留学是他目前唯一的动力。
一瓶啤酒灌下去,宋蔚雨整个人就像是泡在水里,浑身软绵绵地,脚踩在云朵上,身体陷在大床里。他瘫在长椅上,头后靠在椅背上,面部朝上,头发向下垂去。他张着唇,眯着眼看着天空。女穴还在锲而不舍的含着那一小块布料,他可以借用酒精短暂的躲避下体传来的瘙痒不适,忘记自己被男人用手指插进去就能高潮的女穴。
天快黑了,最后一抹阳光要被神收回去了。
椅子轻微晃动一下,身边似乎坐下一个人,这个人勾住他的腰把他拉过去,蒙住他的眼睛,揉他的头发,宋蔚雨抬手想打开腰上的手,手腕半途被人握紧了。
他听见这个人说了很下流的话,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唇张开是想被男人亲吗?还是想给我口?”
宋蔚雨发出一声“呜”,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熟悉的黑暗让他想起今天下午在体育器材室发生的荒唐事,他想从男人怀里起来,被男人直接拉到怀里,在他的耳边低语:“想被大庭广众之下揉逼指奸到高潮?”
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酒精吞噬了大部分理智,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大喊救命,然后抓住快点逃跑,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敢叫出声我干死你。”
看见宋蔚雨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忍不住哄他:“乖,过会疼你。”
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他在哪里?他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了什么?宋蔚雨害怕的发抖,这个人很了解他。今天下午直接脱掉他的裤子插进去,没有惊讶他为什么是双性人,轻而易举让他高潮,像是之前插进去很多次……宋蔚雨的思绪现在很乱,酒精麻痹了他大部分的清明。
男人把他拉起来,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手环在他的腰上,他跟着男人走走停停,似乎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原本耳边能听到鸟鸣声也没有了。这个认知让宋蔚雨转身想跑,男人勾着他腰的手突然发力:“想跑?把你肏的腿合不拢,大着肚子才不会跑?”
被拖着行走,身边熟人奸淫他的想法让宋蔚雨牙齿都在打颤:“你……是谁?”
“乖,不认识老公了?”
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宋蔚雨意识到男人想带他去公共厕所,公共厕所都是有隔间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重,直到鼻腔间都是消毒水味,他听到一声声的踹门声,没人叫骂,所以厕所里没有第三个人,男人把他扔到厕所隔间里,然后转身出去。
宋蔚雨趁着男人出去双手拽眼睛上的黑布,黑布系的很紧他不得他去解位于后脑勺的死扣,因为酒精,他的手指有些不灵活,大致了解是什么样的死扣,准备解开,他一直注意听外面的脚步声,男人没回来的认知让他心底雀跃,加快手上的速度,在下午的体育器材室里他解开黑布用了许久时间,现在有了经验速度更快。
黑布快要解开的时候,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宝贝,快一分钟了,还没好。”
“老公帮你?”
第6章 晚安
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去,男人看着他解蒙眼布看了多久?他拼尽全力的挣扎在对方眼里算什么?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连同酒意也散了不少。整个人被扔进冰窖里,手脚冰凉,被毒蛇盯上的认知让宋蔚雨头皮发麻。
他的手抓着蒙眼布,手指因为温度偏低有些僵硬,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看到男人的样子。
看还是不看?在酒精加持下,胆子逐渐膨胀,一鼓作气的时候听到男人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勇气瞬间消了一半。宋蔚雨内心掀起波澜,咬着唇,他的手指抓在布条上,准备用力扯下来。
男人快速地走进来关上隔间的门,把他的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在一起,男人绑的太紧了,宋蔚雨不适地轻微动了动手腕,男人像是知道他的意思,轻微松开束缚。
宋蔚雨低着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了解他……
一边打上最新版本的死扣,男人的手指穿插在发间,尽量不弄疼他的头皮,一边温柔说:“乖,以后老公给你解开。”
“系得紧吗?”
宋蔚雨没说话,男人默认天鹅觉得系的不紧。
如果只听男人对他说话的态度,还有刚才穿插发丝的温柔举动,宋蔚雨会以为男人是个温柔体贴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变态。
湿热的气息扑来,宋蔚雨转头避开,手指在唇瓣上摩擦,偶尔用手指在他的唇上点来点去,手指试图探进口中,被紧闭的唇肉挡住,男人声音像是诱哄夏娃吞吃禁果的毒蛇:“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老公洗过手了。”
喝了酒神智不清明,宋蔚雨也知道男人的话不能听,他紧紧抿着嘴,手指只能在唇外面打转。
男人威胁的话随后就到:“是不是逼痒了?想要老公揉烂你的穴?”
紧闭着的唇有些松动,男人的膝盖直接顶进宋蔚雨的腿缝里,用膝盖去磨两股之间的女穴。没有多余的精力压制快感,粗糙的布料让饥渴的女穴舒服地涌出淫液,宋蔚雨如男人所愿顺从的张开唇,发出一声呜咽。
逼着他张开唇,手指夹着口中的红舌,挑逗天鹅的口腔,一声又一声呜咽从喉咙处发出来,分泌过多的口水从嘴角处流出,带来一条淫靡的水痕。唇瓣被涂满口水,色气又淫荡,男人评价道:“唇瓣又红又软,天生适合和我接吻。”
口腔中的手指大发慈悲放开舌头,改为用手指上下撑着牙齿,逼着宋蔚雨张开唇,口腔的里的嫩肉用手指体验过,男人说着下流的话:“舌头好软,以后给我口的时候一定很舒服。”
像是被烫到,听到“以后”这个词宋蔚雨开始疯狂挣扎,他想摆脱绑住双手的东西,就像他想摆脱男人一样。这种生活到底要持续多久,他以后还会被男人关起来奸淫?这种认知让他感到痛苦。
下体的女穴被男人狠狠拧住,宋蔚雨停止挣扎,他整个身体僵硬,身体向后仰,紧绷成一张弓,保持到下体一股淫液喷出来,高潮后宋蔚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男人靠近他把他圈在怀里,继续用膝盖揉他的女穴,宋蔚雨浑身发软地靠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手指穿插他的发间,像是在安抚他。
高潮后的欢愉逐渐褪去,宋蔚雨恢复一丝清明,男人的声音才不紧不慢的响起:“还有下次,我用针穿透你的阴蒂。”
“轻微的摩擦和吹气,你下面都会发大水,老公给你舔的时候你会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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