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骁还在缓慢地扩张着后穴,慢慢地挤进了两根手指,看着林琰的性器耷下了头,便埋头吻上了林琰的杏乳。将那乳头吸在唇间,嘬得掷地有声,好像要从中吸出些什么来。
林琰被他吸得胸前发麻,身体却又叫嚣着向前挺,想要他再用力一些,后穴也不知不觉容纳进了三根手指。
迟骁抬起头,竟像是有些委屈,“琰琰这里怎么还没有奶水?程景焕明明说过,前几个月就会有奶的。”
感情他是在找奶喝?林琰又羞又气得说不出话,“你…”
不等林琰想下句,迟骁便抽出了后穴中的手指,将人向上托了托,抵住了后面的穴口,同时坏笑着说,“这次没有奶水就算了,琰琰身上宝贝的地方可不止这一处。”
也许是漫长的扩张做得到位,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那么强烈。林琰忍着可怕的充实感,用后穴吞着迟骁的巨物。
水温好像伴随着两人的体温升高了,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敏感的林琰。时间好像也变慢了,迟骁小心托着林琰的腰,让他慢慢往下坐,那种逐渐被包裹的紧致感,与眼前人蹙着眉无声忍耐的神色,一起刺激着迟骁的神经。
他恨不得现在就一插到底,将人在水中肏干得死去活来。
可他不能这么做,理智让他保持着野兽爆发前的平静。他扶着林琰细腻温软的腰,等着他慢慢适应,然后一点一点将他的阳具没入股间。
不知过了多久,林琰终于哆嗦着坐到了底,那柄肉刃现在正满满当当地填充着他的肠壁,一动不动,却像蛰伏的巨蟒,只等在他温热的体内苏醒。
迟骁就着这个姿势,与林琰吻了许久,感到后穴夹得没有那么紧绷时,他开始律动。
温水不断地拍打着浴缸边缘,承载着两个人的情潮。
林琰半闭起眼,感受着从未使用过的后穴被重重冲撞开,肠壁上的褶皱似乎被碾平,巨大又火热的肉刃没有感情地摩擦过肠壁上的每一点,捣到肚子深处,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沉浮。
迟骁的理智此刻不剩多少,仅存的一点只叫他用力往上顶送,不断将自已送入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让身上人喘息呻吟的声音更大。
林琰本不觉得进入后穴会有什么快感,只打算一味承受。可当迟骁蹭过一点时,他全身像过电一样地抖了起来,声音也变了调。
“是这里?”迟骁感受到林琰绞紧的后穴,又朝那里顶了上去。
林琰说不出话,只闭着眼睛,紧紧搂住迟骁的脖子,眼角溢出滴清泪。那种感觉是如此陌生,却挑动起他全身的欲望,只稍微碰一碰,就酥了半边。
他既怕又渴望,期待又抗拒。
迟骁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压着那一点深深浅浅地磨。温水被带进去一些,却像是催化剂,将他的身体催得更熟,更软,像多汁的蜜桃,在浴室中蒸出香甜的气味。
迟骁将人彻底肏开了,在激荡的温水中,感受着身上人紧紧攀附着他,用生涩的后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与碾磨。迟骁心生愉悦,不满足于逼仄狭小的浴缸,将人向上托起来,长腿迈了出去。
林琰猝不及防,被腾空的感觉吓了一跳,怕被摔下去,于是更紧地贴上了迟骁。他埋怨地望着迟骁,却发现迟骁那根还深埋在他体内,根本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迟骁抱着他,裸着身体,一步步走出了浴室。虽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林琰还是害羞无比。
他挂在迟骁身上,随着迟骁缓缓步下楼梯,性器也在体内一耸一耸地,直顶到林琰的那个地方。林琰体内的快感积蓄,他把头放在迟骁硬实的肩膀上,小声啜泣,“不行了…好像…”
迟骁闻言,停了脚步,站在楼梯上,将人向上颠了颠,要掉下去的恐惧使林琰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迟骁身上,更是缩紧了后穴,直吸得迟骁倒吸一口凉气。
他缓了缓,惩罚似的拍了林琰屁股一下,打得白花花的软肉颤动起来,“放松点。”
林琰强忍着没哭出来,可身体确实到了极限,“真的不行了…迟骁…你再动一动唔…”
迟骁最受不了林琰带着哭腔求他,于是也不再忍耐,就在楼梯上抱着人继续肏起来,直肏得林琰前面小穴也湿哒哒地流出淫水,顺着蹭到迟骁的下腹,又流到大腿上。
林琰呜咽着高潮,仅用后穴就让前端射出了精水,把迟骁的胸腹处射得一片泥泞。
迟骁继续埋头猛干,高潮的后穴吸得极紧,让他爽得恨不能立马缴械,他就着这极致的穴口,又狠狠肏干了百十下,才喘息着射出来,积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冲刷在林琰的肠壁,穴口处却因为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没漏出来。
失神缓了一会儿,迟骁才抽出自已,抱着还在余韵中的林琰下完了楼梯。
林琰被放在沙发上回神,迟骁打开一盏淡黄的小灯,拿过干净的软布替他清理正缓慢吐露着白浊的后穴,又擦干净自已身上的痕迹。
林琰失着神看到茶几上,不知何时摆了一个小花盆,松软湿润的泥土中还插着一枝瘦小的花枝。
林琰疑惑地看向迟骁,迟骁过来把他重新揽在怀里,“傻子,不认识了?”
林琰重新打量了一下,像是不太相信似的问,“是…是我之前那盆…可不是在夫人那里吗?”
“我才去母亲那里扦插过来的,也不太懂,弄了好久,怕弄坏了。”迟骁温柔地揉搓着林琰的腰,替他缓解许久没做过的不适,“母亲说这是野蔷薇。”
“只不过,野花现在变成了家花,”迟骁笑着抚摸林琰的头,“你问我的,我现在只能回答你。”
“还是家花更香一点。”
第36章 服从
赵旭州近来总是莫名的心悸,在床上也力不从心起来。
阮祁在床上乖顺得很,却也让他无名生气,在床上不能如愿,便在床下折腾他撒火。
阮祁越是乖巧忍着,他越是心烦,连平日里的曲儿也不听了。
让他心烦的理由并非没有,火也不是一天就烧起来的。
姓陆的迟迟不与他借兵军演,总是各种借口拖延。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手底下的人依旧服服贴贴的,可他就是觉得心乱。
他把陈平堰叫过来,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没通报与他的事,陈平堰支支吾吾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临了又说范乐池也许清楚些。
于是他又把范乐池叫来一问,范乐池忙叫苦连天,说姓陈的早就看他不顺眼,这会子把他抬出来大约是为了遮掩他自个儿,又开始细数起陈平堰与他的种种过节,把赵旭州烦得够呛,直接轰走了。
看了一圈,也没什么大事,可赵旭州的心更沉了。
他独独没有过问迟骁。
但他清楚,就算将人叫来过问,还是一无所获。
关于迟骁,他原先并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给他这么个位子坐坐,笑着看他能成个什么气候,这么些年也没让他动过自己的东西。
可这个小孩,本来身在谷底,只是可怜般地给他垂下根岌岌可危的绳子,他竟一口气不歇地爬了上来,眼瞅着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扒上了地面。
赵旭州开始紧张了,迟骁已经见到了足够的阳光,他已经没办法暗地里剪掉他的绳子。而那根吊着他的绳子,对迟骁来说,也不再重要。
赵旭州闭眼,竟看到绳子悬在了他的头顶,明晃晃地打了个圈,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七月流火的天气,却令人心底生寒。
陆司令的迟疑,令赵旭州骑虎难下。
他先前已经发了电报去涿京,借举国为总领同庆六十生辰的时机,举办联合军演,并得了总领的属意,让他着手来办这件事。
其他两区一向不和,赵旭州并没放在眼里,只分别去了信说军演是总领的意思。只要最近的西凉与他一致,两区军队听他指令,趁着总领大意的机会便可十拿九稳。
赵旭州掂量着手里的军队,迟骁手里占着一小半。本来若陆司令那边顺利,迟骁这小小的军权他便不放在眼里,就算是与他相对,也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可现在时间紧迫,总领的寿辰在八月中旬,只剩一个来月了。
现在陆司令依然不肯痛快给他兵力,赵旭州无法,只好转而盘算起了迟骁。
若是迟骁把手里的军队交出来,赵旭州眯起眼睛。拼上自己的全部实力,也不是不可,只是胜算就少了两分。
赵旭州没什么时间犹豫,本来以为和陆万无一失的协约,竟被他末了摆了一道。看来事成之后,姓陆的更留不得了。
现下最重要的,是让迟骁服从地交出手中军权。
外面蝉声阵阵,热风顺着打开的窗,涌进越来越温馨的小家。
林琰哼着轻快的调子,拿着块湿抹布,仔细擦洗着茶几,擦好后直起身子满意地看了看,又转头去擦净餐桌。
婆婆请假回老家了,这几天白天都是林琰一个人在家,林琰重新找到了事情做。
迟骁本来不准,还要找新的人来,被林琰和程景焕一起制止了。
“孕期运动一下,走动走动有利于增强体质,你别把人关起来养废了。”程景焕过来检查的时候,明令禁止了迟骁将林琰养成宠物的行为,甚至提议起来,“趁着月份小,出门溜达溜达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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