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委屈地说道:“明明是爸爸自己挑食。”
像现在这种情况,这几天没少发生,白桥总会趁着宫绍卿去忙的时候,把自己要吃的月子餐投喂给默默吃。
可怜的默默,现在只想回爷爷奶奶家住,不想再遭到他爸爸的荼毒了。
同时默默还发现,自从家里添了小弟弟之后,他的爸爸变得比他更像个小孩子一样,偏偏爹地说了,他不能惹爸爸生气。
默默是牢牢记住了他爹地的话,所以啊,这种时候他只能忍着,谁让现在这个家里,他的爸爸比他和小弟弟还金贵呢。
当小孩儿也不容易呀,还要照顾大人的感受,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跟默默相比,白桥也挺后悔的。
后悔在生小豆子的前几天没有吃上一碗螺蛳粉。
所以在坐月子期间,白桥网购了很多箱袋装螺蛳粉回来,而且还是每种牌子,不同的口味都来一箱。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们家的小仓库都堆满了螺蛳粉。
庄云辉他们来看望白桥和小豆子的时候,看到宫绍卿一直去领快递。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庄云辉终于忍不住问宫绍卿到底买了什么东西,怎么才刚坐下,快递小哥的电话就来了。
等他们看到了小库房堆积的一箱箱螺蛳粉的时候,顿时恍然大悟。
郑育植若有所思地看着堆积如山地螺蛳粉,好奇地问:“我记得绍卿好像从来不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的啊,难道是当了爹后,连胃口都改变了。”
旁边抱着小豆子的白桥连忙帮宫绍卿洗白:“这些都是我买的,等我解禁之后,每天都吃一包。”
王垚顿时傻了眼:“可是也没必要买这么多吧,我刚刚数了一下,都五十多箱了,而且客厅还有没拆过的,你这是要吃到何年何月,不怕过了保质期么?”
白桥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家不差钱,你们要不要带几包回去尝尝,保证你们吃过之后念念不忘。”
庄云辉连忙摆手拒绝:“算了,这东西我还是不要挑战了,你自己留着慢慢吃。”
而王垚则拿出了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哪个牌子的螺蛳粉最好吃。
但是搜索出来的答案都不一样,有人说螺霸王的好吃,也有人说口水歌的不错,看到最后,王垚都拿不定主意了。
他看着白桥问:“你觉得哪个牌子的好吃?”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目前就吃过这三种,你自己拆开拿几包回去尝一下,其他的你看有哪个看得顺眼的也可以拿回去。”螺蛳粉多,就是这么任性。
反倒是庄云辉想起了什么,便跟白桥说:“对了,这个你先不要给绍卿吃,他刚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不能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
“手术?什么手术?宫绍卿他做了什么?”
正好这个时候宫绍卿搬了几箱螺蛳粉进来。
而听到白桥的三连问,庄云辉知道自己闯祸了,他原以为宫绍卿是跟白桥商量好了才做的结扎手术,没想到宫绍卿竟然是偷偷背着白桥做的。
“宫绍卿,刚刚老庄跟我说你做了手术,是什么手术?”明明宫绍卿一直陪在他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宫绍卿哪有时间去做什么手术?
而且宫绍卿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还需要做什么手术。
想到这儿,白桥想起了自己完小豆子的第二天,宫绍卿脸色不是很好,而且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难道是跟这个有关系?
宫绍卿并没有马上回答白桥的问题,而是用冰冷的眼神扫了庄云辉一眼。
他当时就忘记跟庄云辉交代不要把这件事情跟白桥说了,手术之后,也因为要照顾白桥,然后忙起来也忘了。
见宫绍卿久久没说话,白桥又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是你生了什么病?”
宫绍卿越是沉默,白桥就越害怕。
万一宫绍卿的病情真的很严重,那他和默默还有小豆子该怎么办?
看着白桥担心自己的样子,宫绍卿最后才笑着说道:“只是一个小手术,你刚生完小豆子的那天晚上,我让老庄帮我做了结扎手术。”
听到宫绍卿的话,白桥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说:“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庄云辉他们看着情况不对,然后就跟其他朋友对了口型。
对完口型后,庄云辉和王垚他们就说先回去了,改天有时间再过来看小豆子。
最后他们几个留下红包,拿了白桥准备好的利事红包之后,就匆匆回家去了。
白桥沉着脸把小豆子还有庄云辉给小豆子的红包塞进宫绍卿的怀中,然后转身往仓库外面走去。
见大事不妙的宫绍卿抱着小豆子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桥桥,你走慢点。”
“你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万一手术出了什么意外,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是想让我受活寡?”虽然守寡不是用在男人身上的,但是白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精准的词语来代替这个词。
“只是小手术,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做这种手术,我害怕一不小心,到时候又要让你承受一次生孩子的痛苦,我舍不得,也不忍心。”
听完宫绍卿的解释,白桥一下就心软了,刚刚涌上来的脾气也全部消失不见。
白桥挺了下来,转头看着宫绍卿,小声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对你发脾气了。”
宫绍卿抱着小豆子走到白桥旁边,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白桥的唇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应该瞒着你自己一个人去做这个手术,所以我像你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以后你要做什么决定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
宫绍卿点点头:“好,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之前,我都会跟你商量,如果我们意见有分歧的话,我会听从你的意见。”
“那我做完月子能不能天天吃螺蛳粉?”
“能。”他敢说不能么?
一点都不敢。
白桥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把小豆子交给吴阿姨之后,白桥就拉着宫绍卿的手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一进到房间,白桥就把卧室的门反锁了,然后指着卧室里的大床对宫绍卿说道:“你躺上去,把裤子脱了。”
宫绍卿:“……桥桥,我们现在还不能做。”
白桥老脸一红,故作生气地说:“你在想什么啊,我是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这个人,为什么老是要曲解他的意思。
宫绍卿有些不情愿地说:“真要看么?我怕我给你看了,到时候我会忍不住。”
“要看,而且是非看不可,你今天要是不给我看的话,以后你就别想跟我做了。”
宫绍卿轻笑了一声,说了一个好字之后,便在白桥面前大大方方的解开了皮带,然后又大大方方的把外裤和宽松的四角裤脱下来了。
看着宫绍卿穿的底裤,白桥嫌弃地说:“堂堂宫氏集团的董事长,居然穿这种老头底裤,丢不丢人。”
宫绍卿哂笑了一声:“没办法,蛋蛋有伤口,老庄说了不能穿紧身裤,你要是想看我穿紧身裤,等我们俩都好了之后,我天天晚上都给你看。”
“去去去,你趴好,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白桥的指令一说完,宫绍卿就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还把双腿打开,让白桥更方便检查他的伤口。
那个地方的伤口愈合得很快,已经结痂了。
最后,白桥忍不住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结果听到了宫绍卿吸气的声音。
白桥以为自己把人弄疼了,然后有些紧张地问道:“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没有,就是很久没被你碰过了,所以一下忍不住。”
白桥:“……”
亏他刚刚还这么紧张,这个男人真的是……
叹了一口气,白桥又问:“当时一定很疼吧?”
“有打麻药,而且切口很小,所以不是很疼,至少没有你疼。”知道白桥已经看完了,宫绍卿便把裤子穿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白桥,“现在,我们都一样了,我们身上都开过刀,唯一不一样的是,你开过两次,我只开过一次,而且切口比你小。”
白桥有些无语地说道:“是啊,以后你还想要孩子都没机会了。”
“这样已经够了,如果还想要的话,我们再去福利院领养一个。”
白桥却摇头说道:“还是不要领养了,万一不小心领养了一个像唐新阳一样藏着坏心思的孩子。虽然可能性很小,但还是算了。”
唐新阳,就像现实版的《孤儿怨》一样。
好在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唐新阳了。
很多年后,白桥才知道当初唐新阳自杀是另有隐情的。
唐俊请来的那个心理医生是唐俊和宫绍卿安排好的,表面上看是为了帮唐新阳治疗抑郁症,而实际上,那位心理医生是拿钱办事,为的是给唐新阳催眠,促使唐新阳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最后了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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