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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药 完结+番外 (海棠僧)


  迟杄喉结滚动,错开目光,重新揉搓两团乳肉。
  揉着揉着,自己硬了。
  睡裤单薄,裤裆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着小弟的屁股。
  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在场的要是方肆懿,或者别的男人,肯定脱裤子上了。
  但迟杄不能,他太谨慎,这一时冲动的后果无法预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所以他不会,起码是现在。
  奶香混杂沐浴液的味道无处不在。
  硬着挤完奶,迟杄松口气。
  将脑袋安置在枕头上时,迟楠嘟囔着:“方肆懿,伺候得不错。
  可以明天再死。”
  迟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
  “长大了,学会撒谎了。”
  勃起的阳具弹出来,扒掉迟楠的睡裤,挤进两腿间。
  抬起一边大腿,隔层布料磨蹭。
  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了按,摸到张开缝的阴唇。
  迟杄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龟头在内裤上顶弄,蹭湿一圈。
  白色内裤的布料本就薄,湿得隐约可见。
  就差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为迟楠盖上夏凉被,带走东西如来时关上门。
  迟杄没回书房,洗了个澡。
  脱睡衣时扯掉一枚扣子。
  用那条吸饱了奶水的毛巾裹住阴茎,撸动起来。
  兴奋状态的阴茎没多久便射了。
  精液再度打湿毛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腰臀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爱婚姻无暇顾及。
  论吸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欲。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春闺梦》。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
  好春光那句实在合适,就拿来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战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第10章
  做了,改np了。
  呜呜。
  被太阳晒醒的迟楠一摸,上身干爽,没有昨天的不适,头还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记得昨晚有脱下。
  视线滑落床头柜,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联想,猜到迟杄进房间了。
  可想不起来。
  拳头砸了几下脑瓜,该好使的时候不好使。
  胸前两个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迟楠绝望地意识到,瞒不住了。
  衬衫里面穿了件背心,裹住发育的胸部。
  背带短裤露出截膝盖。
  穿上这么一身,仿佛又回到求学时代,可以做心里不放事儿的学生仔。
  他下楼时,迟杄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神扫过短裤跟膝盖中间的部分,回到桌面。
  “退热药,吃了。”
  见他态度没变化,迟楠便不主动提,乖乖用温水服了药。
  “生着病别出门了,好了再说。”
  短衬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
  “我不出门,我穿穿,精神一下。”
  他是不喜欢军装的,料子硬,一板一眼。
  “这么不喜欢带兵?”迟杄终于舍得放下报纸,投来目光。
  “爹让我带来了一个团,在京郊。
  你先熟悉熟悉。”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迟楠一头栽倒:“我生病了。”
  翘屁股被剪裁得当的短裤勾勒出臀线,迟杄垂眼,将报纸折成三叠。
  “你不去也得去。”
  他打横抱起迟楠,作势向外走。
  “二哥,好二哥,你饶我一天吧。
  我这儿烧没退呢。”
  迟楠发起疯不让人,审时度势也会撒个娇。
  他知道二哥吃软,大哥吃硬。
  迟杄在那哀求眼神里败下阵。
  “明天早上,必须去跟吴副官接洽。”
  嘴上这关松了,手上没松。
  双腿和腰被束缚,迟楠让这憋屈抱法抱得不自在,眼神乱飘。
  迟杄叹气放下他,在屁股上拍一巴掌。
  “回去躺着吧。”
  进了屋,迟楠还琢磨这巴掌。
  不像拍打,倒像揉弄,指尖似乎蹭过了股沟。
  越琢磨越害怕,索性往床上一躺,不想了。
  退热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犯困。
  迟杄进门,看见这样的场景:迟楠歪着身子侧躺,阳光拉长横斜的方形,穿过他耳廓,抵达大腿。
  蜷缩而眠,真是个小孩。
  迟杄跪在他身上,摘下领结,手不听大脑调遣,自作主张将衬衫扣子全解开了。
  抽出下摆,脱下衬衫,留背带跟背心。
  他不害怕迟楠醒来,药是退热的,水里多加了点安眠成分。
  搞清楚弟弟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才好找医生。
  磊落借口背后,那来路不正的期待让他心跳加速。
  背心起不到裹胸的作用,隔衬衫看到大概。
  背心撸到下巴处,奶液横流的回忆使迟杄试探性地握住两团胸肉。
  小得像两只麻雀,触感绵软。
  迟楠梦呓般哼了声,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脱掉背心,两根背带绑住胸膛,衬乳头愈发红艳。
  迟杄忽地退后起身,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来回。
  他意识到马上要超出预计,但不想停下。
  有时一桩罪孽就始于小小的不想停下。
  解开袜带,拉开拉链,不能回头了。
  小时候,迟楠拆礼物缺乏耐心,十次有八次把包装纸撕碎成片。
  而迟杄拆开的包装纸,总是最完好的一张。
  从肩头剥落背带,脱掉背带裤,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跟长筒袜。
  将脚踝放在自己肩上,迟杄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脱掉那件内裤,分开腿。
  男性器官下,清晰地长着一副女穴。
  迟杄没出过洋,长大之后四处游览增加的见闻,也无法使他在冲击下保持冷静。
  他突然觉得小弟很可怜,虽然小弟是不需要任何可怜的人。
  去捡脱掉的衣物,多了层说不清的怜爱。
  回头时思绪暂停,他看着浑身赤裸,只穿长筒袜的迟楠,升起无名的性冲动。
  黑色长袜勒住白皙的腿肉,原来没有认定的瘦。
  臀部仔细看,没褪去的掌印若隐若现。
  恨意又来了,迟杄决定找时间会会方老板。
  当下他没空恨,要疼爱弟弟。
  先把人翻个个,亲吻由肋骨至胯骨。
  迟楠的胯比一般男孩子宽,不知是不是女穴发育的原因。
  洋人医生应该比自己了解。
  迟杄把人抱进怀中,腿摆成张开姿势,手指进入女穴。
  起初不算太顺畅,随手指抽插的频率加快,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找到了节奏。
  一手捏弄胸肉,一手对弟弟进行指奸。
  他不认为这是场指奸,他把这看做检查。
  医生是不会对病人勃起的,迟杄没有想到这点。
  高潮时迟楠的表情像做了噩梦。
  迟杄吻过无意识流泪的眼睛,分开手指观察透明的淫液。
  不可否认,弟弟的身体使他成为尤物。
  拉开西装裤拉链,深色内裤已经洇湿,勾勒出龟头的形状,迟杄不敢完全解开,知道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不想变得更卑劣。
  拉下内裤,蓄势待发的阴茎贴在穴口,龟头浅浅地顶,无异于饮鸩止渴。
  迟杄牵起迟楠的手,操纵没来得及生出枪茧的手撸出来,射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腹。
  这具肉体因无意识而产生包容天地的温柔。
  无处可逃。
  迟杄想,他或许可以接纳自己的卑劣。
  于是插了进去。
  心理快感高于生理快感,刚插进去就快射了。
  保持面对面的姿势,宣泄般操干,裹在长筒袜里的腿来回摆动,床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迟楠似在梦里对这意外的性事有所感应,微张开唇,却喊不出字。
  两具身体的交合让迟杄兴奋到失去理智。
  丢掉初衷,忘记了考量后果,只为迟楠睡梦中可以宽容一切的模样。
  弟弟像一滩白沙,任意揉捏,随意取放。
  操到迟楠开始说胡话,射了第二次。
  沙滩与游人的信任就这样被摧毁了。
  射精时,迟杄把他抱得很紧。
  用手帕把精液弄出来,逃不开的罪恶感罩住了。
  不会再有下次,不可以再有下次。
  为弟弟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系上领结。
  完好如新,像未被拆封的礼物。
  出门走向电话机,拨通昨天打的号码。
  “知道是谁了。
  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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