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楚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竟然是抬头去看陈继炎的反应。
站在沙发旁边的男人一动不动,苍白着脸色,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楚然和蒋朝生。
在楚然没有看到的地方,陈继炎藏在背后的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臂,才忍住了想走上去制止他们的冲动。
这个时候,楚然的视线却突然被挡住了。
蒋朝生捧住楚然的脸,不再和以往一样带着调笑,他有些认真地说:"我们做一次吧。
"楚然睁大眼睛,刚想问蒋朝生是不是喝醉酒,却听到蒋朝生苦笑地说:"明天我就得走了,去另一个城市。
可能五年后才能回来。
"“怎么会这么突然?”楚然疑惑地问出声,突然隐隐想到一个答案。
他看向陈继炎,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是你做的吗?"陈继炎紧紧皱着眉头,表情有些说不出的悲伤,“你怀疑我吗?”楚然张开了嘴,却没有说出否定的话来。
窒息的氛围缠绕着整个客厅,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开门声。
蒋朝生扭开了卧室门,低下头靠近楚然的耳朵说:"别管那些了。
和我做吧,让他彻底死心。
不然你们会一直纠缠的,你也不想对不对?"楚然抬起头,一时没有动作。
良久,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陈继炎,最终还是转过头和蒋朝生走到了卧室。
“楚然…”陈继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乎带着哀求。
“别进去…好不好?”可是最后,门还是关上了。
“砰”的一声,像打在了陈继炎的心上。
客厅沙发旁的男人慢慢坐了下来,彻底地融入了昏暗的背景中,很久都没有动作。
*有人在吗?
第39章 蒋朝生的告别
蒋朝生很奇怪。
他一直都是一个不着调,做事慢条斯理,让人看不明白的人。
但是他今天却动作很急切,甚至称得上是粗鲁。
楚然在第三次被他牙齿咬疼之后,忍不住地扒开了在自己颈侧啃咬的男人的头。
他对上了蒋朝生有些赤红的眼睛,有些犹豫地问出了口:“你怎么了?”蒋朝生这才清醒了点,他眨眨眼睛,又变成平常随意的样子,“这不是很久没见,有些激动吗?”他说着又低下头,有些安抚地舔了一口刚才被他咬红的皮肤,他微抬着眼盯着楚然,嘴角还带着一丝调笑,“接下来,我会很温柔的。”
他把楚然压在床下,慢慢地往后退,半蹲在床边,拉开了楚然裤子的拉链。
金属链滑下的声音像是一种隐秘的暗示,昭告着一场情事的开始。
楚然两手撑在床上,有些愣神地看着蒋朝生隔着内裤给他口交。
从他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身上男人泛着水光的嘴唇,还有灵活红润的舌尖。
奶白色的内裤被蕴湿了,隐隐可以看到黑色的毛发,还有毛发下已经半勃的性器。
“唔!”床单被楚然抓皱,他难以忍耐地坐起来,手放在了半蹲在他腿间的男人的头顶上。
他抓着男人的头发,被隔靴搔痒的情欲折磨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忍住没有说一句话。
蒋朝生抬起头,在楚然带着湿气的眼神中,慢慢褪下了楚然的内裤。
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瑟瑟发抖。
却在下一秒被男人裹进了温热的口腔里。
蒋朝生舔得煽情又仔细,“啧啧”的水声不断传入楚然的耳朵。
在蒋朝生啄上了两颗圆球之后,楚然终于忍不住地叫出了声,却换来了更加用力的舔舐。
在又一次深喉之后,楚然下腹一麻,终于忍不住地射在了蒋朝生的嘴里。
“对不起!”楚然有些狼狈地去床头拿了纸巾,红着脸递给了蒋朝生。
蒋朝生接过来纸巾,擦了擦嘴巴旁边的白浊,似笑非笑地说了句:“好浓啊。
很久没弄过了?”楚然轻咳一声,他不好意思地转移了目光,不敢再看蒋朝生。
却突然被拉起了上半身的衬衣。
“含着。”
蒋朝生拉起衣服放到了楚然的唇边。
楚然迟疑地咬着衣服,然后就看着蒋朝生轻轻摸上了他的头,然后说了一句:“真乖。”
这是在逗小狗吗?楚然眼神抗议地蹬了一下蒋朝生。
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没看到,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楚然的乳头上。
将朝生全神贯注地看了半天,热烈眼神仿佛有实质一样,让那颗粉嫩的果实颤颤巍巍地开始变红。
他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一口乳尖,然后握住身下不断弓起腰的楚然,用牙齿轻轻地摩擦了一下那抹红缨。
“唔!”楚然用手拼命推拒着在他胸口埋头舔舐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让蒋朝生更加兴奋。
“湿了...”蒋朝生用手指点了点楚然的胸口,又慢慢滑下,探入了楚然后穴,“这里也是...好湿。”
他拿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粘液,动人心魄地笑了一下。
三根手指在湿润的后穴里面不停探进探出,楚然仰着脖颈,不断发出急切的喘息。
“你今天很兴奋,是因为很久没做...”蒋朝生低下了头,和楚然唇贴着唇,声音很轻,“还是因为房间外面的人?”难言的沉默弥漫了整个房间。
良久,还是蒋朝生先笑了一下,“是我唐突了,我们继续...”“是不是又怎么样?”楚然松开嘴里的衣服,打断了蒋朝生的话,“我们只是炮友,不是吗?”“...是。”
蒋朝生顿了一下,还是顺从本心地捧起了楚然的脸,他直直望进楚然的眼睛,表情认真,“可是,如果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的结局会不一样不是吗?我们会...”“不会的,蒋朝生。”
楚然叹了口气,伸出手把蒋朝生的手拉了下来,他的目光清明,“比起爱情,你永远更爱自由。
而我...”"而你,因为一个人耗尽了所有的感情。
所以,你不会爱上其他人。
"蒋朝生苦笑着接过了楚然的话。
而楚然也只是抿抿嘴,并没有否认。
屋外狂风大作,冷气从窗缝里灌入,让整个房间都冷了几度。
楚然被吹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拿起床边的衣服,正想套上,却被蒋朝生抓住了手腕,直接推到了床上。
“穿什么衣服。
我们还要做不是吗?”蒋朝生面无表情地拿起床头柜上的凡士林,扣出了一大块就往楚然的下面塞。
“疼...”楚然惊呼出声。
可是身后的蒋朝生却不管不顾地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疼才能让你记住。
"记住我,不要忘记我,楚然。
蒋朝生抓住自己阴茎,正要顶入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
“等等!”楚然转过身避开了蒋朝生的动作。
他没有管自己还是赤身裸体,有些急忙地走到了窗户旁边往外面看着。
很大的一场雨,伴着雷电轰鸣,整个天都阴沉得可怕。
楚然有些着急地套上衣服,想要打开卧室的门出去,蒋朝生却抢先他一步,盖住了把手。
“楚然,你在干什么?”“我得去看看,他最怕暴雨...我...”楚然突然回过神,他在干什么?陈继炎害怕,关他什么事。
可是不安和慌张却不断涌上,让楚然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手紧紧攥着衣角,一遍遍对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能出去。”
蒋朝生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站立在窗边,陪着楚然看了一晚上的暴雨。
一夜无眠。
第二天,蒋朝生坐上了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最后也什么都没对楚然说,只是拍了拍楚然的头,就转身离开了。
而陈继炎在第二天也不见了踪影。
他们都从楚然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直到一个月后,在楚然下班的路上,他被一个衣服上沾满血,神态焦急的男人拦了下来。
“请问是楚然先生吗?您可以和我去一趟医院吗?我的老板出了车祸,情况非常糟糕!”楚然被吓了一跳,他有着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好意思,你的老板是?”“陈继炎。”
王进的额头直冒冷汗,脸色惨白地没有一丝血寺,“他现在在icu,请您务必...务必和我去一趟医院!”
*闻到了吗?是狗血的味道。
第40章 局势翻转
陈继炎还在昏迷中。
医生站在病房外,指着陈继炎的脑部CT,对楚然和王进说:“除了身上的多次骨折,病人由于脑部受创,可能会影响一部分的记忆混乱或者小脑功能紊乱。
具体哪种情况需要等病人醒来,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医生…您的意思是…有可能失忆吗?”王进声音都有些不稳,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说完。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可…可是,陈总他…”王进看着有些语无伦次。
最后还是楚然接过了话头,“我们知道了,谢谢医生,您辛苦了。”
医生点了点头,转身就又走进了下一间病房。
“人没事就好。”
楚然看着魂不守舍的王进,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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