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雨打在树叶上,小树林沙沙沙响个不停。
张云生沿着林间的小道走了一圈,没有人。小树林边上立着有一间矮矮的石头屋子,半露天的结构,张云生走过去,看见里面粗糙的墙面上挂着不少农用工具。
这应该是一间牛棚,里面没有牛。
张云生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果然,金黄的稻草里躺了个人,那人穿得颜色鲜艳,正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
张云生掏出手机,自进山以来,手机的信号格只有一格,有时候一格都没有,更别谈能上网。他打开手电筒,对着疯子的脸照过去。
疯子被强光刺到了眼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7章 小溪小西
“是我。”张云生说。
疯子听见他的声音,渐渐把手放了下来,眯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
张云生看一眼四周的环境,半露天的石头房子,这怎么能住人。等天冷了,睡稻草里岂不是要冻死。
“去我屋里。”张云生把他拉起来,疯子迈着轻轻的步伐跟着他。路上,疯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什么违背常人的行为,张云生回头看一眼他,很乖巧听话,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见张云生回头,他还笑了笑,模样甜美动人。
两人手拉着手回到张云生的房间,张云生让他坐床边上,然后蹲着,两手扶着他的膝盖,昂头看他。
疯子勾起嘴角,冰凉的两只手抚上张云生的脸颊。
“我听说……他们说你身上不健康。”张云生艰难地开了口,“我想帮你看看,如果是真的……”他眼神坚定:“你必须马上跟我出去治病。”
疯子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食指沿着他的额头,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然后是鼻尖,最后在他的人中处点了点,抚摸上他的下唇。
张云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任疯子的手从下唇游走在他的喉结上,手在喉结上逗留了一会儿,钻进他的衣领里,抚摸起他的乳头。
张云生呼吸越来越重,他起身开始扒疯子的衣服,粉红的夹克扔地上,牛仔裤被扒到了膝盖下,里头居然什么也没有,没有内裤。
他扶起疯子的上衣下摆,徐徐往上拉起,纤细的腰肢,又粉又小的乳头,乳头边上,肉眼可见的竖起了几根汗毛,锁骨深深的凹陷进去,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这样的身材有些营养不良。
他再看疯子的下身——漆黑的毛丛里,那根东西软软吊着,腿是雪白笔直的,小腿和膝盖都有些青紫伤口,应该是磕磕绊绊弄出来的。
至少,疯子的正面是什么都没有的,雪白的,干净的身体。
他掰着疯子的肩膀让他转身,背面也什么都没有,腰上两个深深的腰窝,浑圆挺翘的屁股,像颗一掐能出水儿的水蜜桃,大水蜜桃。
张云生悬在空中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疯子身上什么也没有。
他像是疲惫极了,佝偻着背,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要给疯子穿上。
“不……”疯子上身穿整齐了,却推开了张云生给他提上裤子的手,他两腿提起来踩来踩去,牛仔裤被他踹飞了。
张云生给他捡起来,严肃地说:“穿上!”
疯子跳到床上,光着屁股在床上跳来跳去,红皮鞋直接踩在了张云生睡觉的枕头上。
张云生急了,爬上床要把他拉下来。
两个男人,身材都有这么高,一下子全站在了这张木床上,木床不堪重负“吱呀”响了几声,吓得张云生不敢动,生怕床塌了。
疯子不怕,他看张云生不敢动,捧着他的脸去啃他的嘴。
张云生瞪大了眼睛,柔软的舌头在他唇上扫来扫去,他松开了牙关,舌头溜得钻进来,疯子的睫毛颤动不止,陶醉地吸着他的舌头,嘴里还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他控制不住地搂住了疯子,粉红夹克的触感冰凉,但光溜溜的下身却很温暖。
他们深深吻着,慢慢躺了下来,疯子两腿张开趴在他的身上,亲着亲着,开始隔着他的裤裆磨来磨去。
张云生抬起脑袋,疯子硬了,粉粉的龟头顶端冒着晶莹的水,拉着银丝,银丝连接着他黑色的西裤。
他伸手帮疯子,疯子和他隔着一条西裤磨着胯,越磨,张云生手里越滑腻湿润。
疯子仰起头,尖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像是极度的享受,骑在张云生身上不停耸动身体。
“啊啊啊——”
张云生下巴上全是液体,被疯子就这么射了一脸。
他自己的裤裆连拉链都没解开,西裤上裤裆的部位都是疯子流得东西,黏手滑腻。
张云生咬着唇拉下裤拉链,扯过疯子细白柔软的手,想让这手摸摸自己。
疯子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衣摆下的那个大水蜜桃对着他的阴茎,缓缓磨动了起来,张云生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紫红的龟头在雪白的桃子缝中,疯子反过手抚摸他,身体扭成一个妙曼的造型。
眼前场景实在是太刺眼,又太刺激了。
张云生本能地伸出手,两只大大的手掌掰开水蜜桃,里头淡红的小孔微微吸动一下,淡红色的皱褶往中心收紧。
他十指猛地用力,雪白的屁股被他抓变了形,柔软又充满的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鼓鼓囊囊的。
“动……动一动!”张云生嘴里分泌了大量的唾液,他喘着气,说话含糊不清。
疯子一前一后磨动了起来,借着张云生顶端分泌的粘液,他像是玩耍,坐在一根滚烫又青筋暴起的滑滑梯上,滑来滑去。
张云生抓着他的屁股,让他越磨越快。
“啊!”
疯子惊叫一句,整个人挺直了背。
原来是张云生不小心插到了,他惊恐地回头。
张云生已经红了眼,扳开他两瓣桃子肉就要往里面插。
插不进去。
没有做任何准备,只借着这么一点点润滑,压根进不去。
疯子痛苦地惊叫了起来,两手在他腿上又掐又打,腰肢扭来扭去的。
张云生猛然惊醒,松开了手,竖着的阴茎抵着那个洞,没有任何动作。
疯子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光着屁股就想出门逃走。
张云生跳起来抓住了他,把他压在门板上,两手抓着他的胯骨,把自己塞进疯子的腿根开始抽插。
疯子扶着门愣了,低头看自己腿根,的确在插自己两腿的缝隙。
乱七八糟,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疯子很配合的在他耳边浪叫,屁股撅得奇高,配合他的抽插一顶一顶的,“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尽管张云生只是在干他的大腿缝隙,他却浪的像真被干了,还干得他舒服极了,舒服到伸舌头去舔张云生额头的汗水。
张云生哑着嗓子嘶吼,射了疯子一腿的黏腻不堪。他颓废地摔坐在地上,喘匀了气,站起来把疯子的两条腿擦干净,帮他穿好裤子鞋子。
疯子蓬乱的头发里挂了不少稻草,他一根一根摘干净了,又见疯子的脸侧沾了点东西,黑乎乎的,像是泥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伸出舌尖润了润,用拇指轻轻擦白净了。
“我们去洗澡吧。”张云生说:“都臭了。”
疯子对他微笑,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牵起了他的手。
月亮朦胧,挂在乌云密布的夜空。
他们脱干净了身上的衣服,齐齐走进溪水里。
虽然有点凉,但能接受,还挺舒服的。
“哈哈哈哈哈哈……”疯子很高兴,朝张云生泼水。
张云生勾着嘴角让他泼了个满头满脸,然后拿出他偷拿的村长家的香皂,在手心打出泡沫,对疯子小声说:“过来,我给你洗头。”
疯子在他面前蹲下,张云生把泡沫揉进这一头打结的头发,很难洗,很难理顺。
但他很有耐心,借着黯淡的自然光,他睁大眼睛,动作轻缓,尽量不弄疼疯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云生眼睛都酸了,这一头头发,总算能用手指一梳到底。
张云生帮他搓洗身子,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明天想办法找条路出去,到时候我带你一起。”他顿了顿:“还有刘平。”
“你叫什么名字?能想起来吗?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张云生念了长长一串的百家姓,疯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回应。张云生深吸一口气,抑制住了心底的烦躁,他笑了笑:“不如,我叫你小西。”他指指溪里的水,说:“你是不是天天喝这里的水?喝溪水过日子,就叫小西吧。”
小西双手拢起一捧水,喂到他的嘴边。
张云生直视他的眼睛,小西的表情很真诚,于是他埋头喝了,喝得干干净净。
一捧甘甜冰凉的溪水下肚,他精神多了,肚子里咕隆咕隆开始唱歌,他太饿了。
两人洗完澡,张云生还把自己的衣服洗了,反正是三更半夜,只穿条内裤也没人看见。
小西带他去村民的菜地里偷红薯,还摘了几个西红柿和南瓜,两人像野人一样,蹲菜地里“咔咔咔”一通乱吃。
第8章 丰收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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