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摆摆手。
梁沫怒火中烧地说:“你们这样谭总知道吗?”
庸用警告的语气说:“梁沫你别挑事啊,陆源他住地下室太潮了,是我非把他拽过来的。”
“他有谭总哪轮得到你!”梁沫转身回去关上了门,麻油也没拿。
庸敲着他的门吼着: “梁沫,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看到庸心烦意乱的样子,陆源拍拍他:“你昨晚非让我到你这来睡,就是为了气梁沫?”
“怎么你也~”庸无奈地说,“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算了,是我不好。”陆源穿上裤子,“都是你家小区的供暖太好了,我回去了,以后我还是不来了。”
庸走在他后面,“咱俩又没什么,清者自清。”
陆源打开门,“别对我说,对你爱的人说去。”
庸对下楼的人喊道,“爱什么爱啊,我快烦透他了。”
梁沫回到屋子里后就摊在地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了。
从这件事以后,梁沫再也不像庸借家常了,甚至有几次碰见,也不和他说话。
一天下雨,梁沫很晚才回家,在他转动钥匙的时候,庸‘噌’的一声打开门,梁沫听到他的开门声停住了动作,但是没有回头看他,只听一个炫耀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今天小区物业收卫生费,我替你交的。”
梁沫问他, “多少钱?”
庸: “交了一年的,80元。”
“我知道了 ,我一会用手机给你转过去。”
庸: “ 你也不谢谢我,前几天你还冤枉我,我还得帮你交钱。”
梁沫把钥匙拔出,回过头对他说:“我冤枉你了吗,萧琪庸,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
“我做过?我做过什么?”
听到楼下有人上楼的声音,他把梁沫拽进自己家中,接着刚才的话题: “不是,我做过什么,以前也就是你吧,换个男的我也没那兴致,再说你和我,可是你情我愿。”
梁沫红着眼说:“是吗?我早就觉得你对陆源有些过分关心。”
庸好久都没和梁沫这么近距离地说话了,仿佛呼吸都与他连接在一起。
不想再与他发生什么,哪怕是暧昧的气氛都不想,庸打开门,看到楼道里没人把他推了出去,
“我知道你想些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那个了,警告你少污蔑我们。”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的谈话,梁沫回到自家,坐在窗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在楼下玩耍的孩子们。
10分钟后一阵电话声响起,才把他的思维给重新唤醒,来电的是贝克,他是梁沫在国外时认识的工作人员,也是他的英文老师。
Beck:“是梁沫吗?”
“Beck,好久不见。最近是要来我们这边吗?”
Beck: “你太聪明了。”
梁沫: “以前上课时,你就常说要来我们国家看看,我看看时间,如果我不能去接机,我找人去接你。”
“非常谢谢你,梁沫。”
“你客气了,Beck,在国外时,你对我们全剧组都很照顾。”
Beck来的时候,梁沫去接的机。在车上,Beck问他: “大忙人,亲自来接我,最近不忙?”
梁沫: “还好,在上训练课,下个月开始拍戏。”
Beck:“有时间也不陪陪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
“梁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认为我们是朋友,你不用和我那么客气。”
Beck问他, “你是不是,不喜欢人类?”
梁沫脸上浮现出无数个, “What?”
“你都没察觉吗?” Beck说:“我看过很多帅哥美女对你示好,可是你对他们都太冷淡了。”
梁沫无奈一笑。
Beck:“我想,你以后要是遇到了自己心爱的人就不会这样了。”
Beck说完这番话后,梁沫眼前立即浮现出庸的脸,想到这辈子恐怕要错过他了,难免黯然神伤。
Beck像心理学家一样问他, “你现在有想到什么人吗?”
梁沫紧握方向盘,前方的公路畅通无阻,落日照映在他的车窗上,暖洋洋的,可他却无比孤寂地说:
“我现在才深刻的理解珍惜二字。”
Beck说: “不迟。”
梁沫:“......”已经迟了。
下了车,梁沫把Beck送到了酒店。
“WO!这里看上去不错。”Beck贝克惊叹着酒店的环境。
梁沫说: “这里距离你想去的天池很近。”
“谢谢你,梁沫,你想的真周到。”
“毕竟以前和你共事过,和你学到一点。这两天你先到处逛逛,过两天我经纪人说,咱们几个聚一聚。”
Beck问: “卓威还好吗?他还是常带个墨镜吗?”
梁沫:“是的,一如往常,我的墨镜有好多都是他的。”
“哈哈,那他的墨镜升值了。”
Beck十分喜欢天池,连续两天都在那里拍照,看到水面上有一点动静,就期待着水怪冒出。
疲惫了一天的他回到酒店准备冲个澡,谁想到喷头居然不出水了。
他找了酒店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和他赔礼道歉后告诉他,修理人员需要明天上班时才能来维修,现在是天池的旺季,也没有一间多余的客房。
Beck很是郁闷,正好梁沫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约他晚上去酒吧,知道他在酒店不能洗澡,把他接到了家里。
在上楼的时候,梁沫小心翼翼,生怕庸出来看见。还好,楼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发现。
Beck:“给您填麻烦了。”
“别客气,一会咱们和卓威一起吃饭,你先洗着,我去给你买条毛巾,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Beck非常感动,他是对许多人都很照顾,但他从没想过有人会回报他。
梁沫关上门后,趴在庸的门前听动静,听到没什么声响后,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庸正走到窗边伸着懒腰,就看到梁沫鬼鬼祟祟,一步三回头地向马路对面的超市走去。
凭着微妙的直觉,庸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去看看他,在路过他家的房门时,听到了里面有什么声音,仔细听他听到了流水声。
从小被陆源耳濡目染的,使他对水的敏感度也逐渐升级。
“这家伙!漏水了也不赶紧闭水阀。”他急得凿了两下门,然后拿起手机准备给梁沫打电话。
Beck听到敲门声是如此急促的理直气壮,还以为是房主忘记带钥匙了,他急忙穿个小裤头裸着上半身就出去了。
在门开的那一刻,庸彻底被气笑了,他拨通了手机,咬着牙说道:
“梁沫,你搬过来,就为了向我直播你是怎么风流快活的,是吗!”
梁沫买好毛巾,恐慌地上楼,在快到自己家的楼梯口时,他看到庸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他。
梁沫边上着台阶,边局促不安地问:
“你怎么,看到Beck的?”
庸也不做声,右手捂住楼梯扶手,就像怕自己掉下去一样。
待梁沫走到他身边,他大力地捏着他胳膊: “你把李奶奶一家赶走就为了这个?”
“我没有赶走李奶奶一家。”
他看着梁沫手里的毛巾,放开了他的胳膊: “你搬到这来,是为了让我看你们一起洗澡画面,好,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辜负你。 ”
他回到梁沫家门口,示意他开门。
梁沫深吸了一口气: “你听我说,庸,他是我朋友,酒店淋浴坏了,只是洗澡。”
庸点点头,仿佛知晓一切地说: “好巧,大酒店淋浴坏了,他不换房间,到是换到你家了。”
“不是!他们那~”
“够了!赶紧搬走,别在这恶心我。”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庸回到了自己家。
梁沫心灰,小心翼翼又如何,一切都是徒劳。
进到家里,他听到Beck在卫生间冲澡的声音,梁沫靠在门上说:
“Beck,我把毛巾放到门口的架子上了。”
Beck洗好出来,询问他刚才那个人是谁。
梁沫有气无力地说:“朋友。” 而后他看了看手机:
“走吧,卓哥来电话了,他几经到了。”
......
Beck很喜欢梁沫所住的这条老街,他拍着照说: “这里真有趣,像电影里的场景一样。”
梁沫还在想庸,他对着Back强扯出一丝笑容:“到了,这家店。”
他们进到一家非常有文艺范的酒吧,墙上桌子上摆放着店主从世界各地带回的明星片与装饰品。
这里的酒都是自家酿的,口味也是店家自创的。有黑米和玉米两种口味,还有适合女生的草莓口味。
梁沫的经纪人卓威坐在吧台前,热络地同调酒师聊着天。
“梁,梁沫!”调酒师瞪圆了眼睛看着卓威后面的人,手中的酒杯差点没洒了。
卓威别过头,迎了上去: “你们可来了,怎么样Beck?”
Beck热情地拥抱他, “Hello,卓!”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硬朗!”
梁沫一进去就被几个人认出来要求合影。 照了几张后,他点了杯果汁,坐下来听两人聊天。
在家里缓过劲的庸开始后悔自己的失态: “奇怪,那家伙和谁在一起与我有毛关系?我这样不就是中了他的计。”
*抱歉 版权原因 该资源已无法下载 仅支持完本免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