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珊怎么可能会甘心,她下意识的看向一脸怒火的王长富,这是她最后一根稻草,她必须要好好利用起来。
而且,不能再等了,郁安郅和季朝云一旦离开云南,她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从说完话以后,郁安郅就有意无意的注意着杨灵珊的表情变化,所以杨灵珊任何一丝情绪都没有躲过郁安郅的眼睛。
很好,就这样,失去理智,他才好下手。
从投标现场离开以后,季朝云一直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酒店,季朝云这才问起罪来,“郁先生,是你坦白从宽还是我一个一个的问?”
郁安郅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是要隐瞒着季朝云,门一关就把季朝云反压在门上,“你一个一个的问,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
“好好的问问题,你压着我做什么?”
季朝云抬起腿,想踢郁安郅,结果被郁安郅快人一步,把大腿卡在季朝云两腿之间。
“老实点儿。”
“郁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季朝云也不挣扎,直接抬起手圈住郁安郅的脖子,“你不是说了让我问问题嘛,现在这是做什么?”
说着季朝云凑到郁安郅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饱暖思淫欲?
可是你还饿着肚子不是吗?”
“吃你。”
“打住!“
挑逗一下没关系,季朝云有重要的问题要问。
“我们俩马上要订婚了这件事儿,我是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
季朝云推开郁安郅,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我临时决定的。”
这个决定确确实实就是郁安郅临时决定的,并不只是因为刺激杨灵珊,而且郁安郅真的想给自己的这段感情,一个说法了。
一个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的说法。
这个答案季朝云还算满意,“那么第二个问题,投标现场出去给谁打电话了。”
“秋雨的一个退伍战友。”
郁安郅如实回答,不多说也不多透露。
看看这态度,季朝云斜眼看着郁安郅,“你是懒驴子吗?
抽一鞭子走一步,问一句答一句。”
“我要问的是,你打电话做什么?”
郁安郅没有直接马上回答,而是走到书桌前面,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设计杨灵珊,让她受到她该有的惩rm?iUo“会让你自己陷入泥潭吗?”
季朝云不圣母,对杨灵珊没有什么好感。
就算听到郁安郅说,郁安郅要找杨灵珊麻烦,季朝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
这么做会不会对郁安郅造成什么影响,郁安郅会不会被杨家差不来什么,然后咬着不放。
人都是自私的,季朝云对杨灵珊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不能说你曾经想害我但是失算了,我现在屁事儿没有,我就要过往不究。
第八章 郁安郅的决定
“我还准备回四九城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呢,怎么会让自己陷入泥潭。”
郁安郅非常的有自信。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用担心我。”
知道季朝云心里担心,郁安郅招招手,示意季朝云来自己身边。
看着郁安郅跟招呼小狗一样招呼自己,季朝云撇撇嘴心里不愿意,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干嘛?”
“有事情给你商量。”
郁安郅一下就把季朝云捞到自己怀里,“明天你先回京市,剩下的事情全部留给我处理。”
听到与郁安郅说的话,季朝云也不急着回答,而是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郁安郅。
“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所以我是跟你商量。”
郁安郅就知道不会同意,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才说商量,并不是直接通知季朝云马上回Sx市O“那我现在告诉你没得商量。”
季朝云伸手就揪住郁安郅的脸,“你说说你现在干什么事儿都喜欢背着我了,是不是?”
看季朝云并没有很生气郁安郅这才放下心来,抬起头仰着脸任季朝云揪自己,“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没有偷偷的。”
“你把我支走一个人面对这些老奸巨猾的东西。”
脸都给揪红了,季朝云还是不解气,“而且你还要对付杨灵珊。”
“这些都是小事。”
郁安郅把季朝云手握住轻轻的吻了两下。
季朝云才不吃这一套,怎么可能是小事?
江鹤笙王长富那些老狐狸先不说,生意上尔虞我诈你来我往是很正常的。
但是看在郁安郅他老爹的份上,也不会做的太过分,所以郁安郅吃不了什么亏,这一点季朝云不怎么担心。
季朝云真正担心的是杨灵珊。
那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那是一个功于心计,而且心狠手辣的女人。
其他的季朝云都不怕季朝云怕的是杨灵珊,万一陷入癫狂状态再来个鱼死网破。
郁安郅不就有危险了吗?
而且在云南,郁家并没有什么帮手,而且万一到时候真的出了事。
江鹤笙站在那一边还说不准,所以季朝云是不会允许郁安郅去冒这个险的。
“小事个屁,要不然我们两个一起走,要不然就两个人一起留下来。”
季朝云从郁安郅身上起来,“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洗澡去了。”
看这态度,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商量不通了。
不过郁安郅也不指望就这一时就能把季朝云说通。
王长富在手机通信已经彻底被截断了,杨灵珊所有与王长富的联系,都会转接到郁安郅的手机上。
而郁安郅现在所做的就是布好局,然后等着鱼儿上钩。
玉石公盘投标一结束,按照惯例就是解石。
虽然说郁安郅代表着郁家已经离场,但是在玉石公盘上其他的企业和私人收藏家也是很具有看头的。
所以解石的时候,现场还是有很多人,而且讨论声也比较多。
“王家今天收获不错,投中了三块石头,你们说这王长富到底会不会把头中的石头转手送给郁安郅。”
“愿赌服输,王长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打的赌,怎么现在想反悔?”
“反悔又怎样?
三块原石算算价钱三千多万呢。”
“有钱人的心我是操不起,我只知道我今天花了全部的身家投了块石头,我只希望解石的时候能出点儿水头。”
“一看你这种就是没出息的。”
“有出息都去挣大钱了,我在这儿赌石头。”
“看屏幕看屏幕,江二爷的石头第一刀已经切下去了。”
在后台的解石现场第一个解石的是江鹤笙,而且的第一块石头就是抹岗玉。
“这块儿石头你有多少把握?”
江鹤笙手里拿着折扇,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
双眼紧闭也不看着解石器那边的动静儿,而是轻声的问站在他旁边的却一楼。
解石的现场却一楼见多了也不紧张,站在江鹤笙身边回答的不卑不亢,“这块儿原石,能出水头的几率有90%,但是水头算不上好,会比较杂。”
也不怕自己这话说出来江鹤笙不满意。
“现在好的原石已经是越来越难得了。”
江鹤笙睁开眼。
第一刀已经切完了,解石师傅抱着玉石走到江鹤笙身边,“二爷第一刀下去了,没出绿。”
“那就再来一刀。”
“是,……”
师傅没有马上回去,而是站在原地有些犹豫。
“什么事儿直说?”
“要不要让却先生再看看?”
解石师傅看却一楼一眼。
“不用!”
“不用!”
江鹤笙和却一楼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回答的。
解石师傅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抱着石头回到解石器,按着第二道线调整好位置。
“江二爷果然好魄力,这六百万的石头第二刀下去都不带估量。”
自从郁安郅和季朝云离席以后,王长富就像那快要渴死的鱼,又碰见了水。
整个人活跃的不行,再不一说话就没经过头脑。
“没有王老板三千一百万直接拱手让人来的霸气。”
不等江鹤笙说话,却一楼开口了。
“你!“
王长富气急,但是又不敢在江鹤笙面前再说什么。
而江鹤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因为心情太好。
——点都没有计较王长富说的话,而是把手中的折扇一收从椅子上站起来,“今天拍的石头,除了那块儿帕岗玉留着,其他的都按着一楼画的线切。”
说完侧头看了一眼却一楼,然后抬步出去了。
江鹤笙离开以后却一楼也跟着后面出去了。
“什么玩意儿?”
看江鹤笙和却一楼都不在了,王长富这才敢发泄自己的不满,“不就是江鹤笙身边养的一条狗嘛,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老子跟江鹤笙说话轮得到他来插嘴。”
“王老板谨言慎行。”
杨少群等着在解石,听着王长富的话语,有些心烦。
要不是这个草包自以为是,骄傲自大,怎么会在这场玉石公盘上让郁安郅出这么大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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