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说,就该想到会被我知道。”
邹杰走到他面前笑了笑,“我当时没法儿了。你这哥哥说想快刀斩乱麻。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这不就是不打算跟你见面说话了吗?我就说,你每天见他一面说一句割心的话,让他一点点接受就行。他竟然同意了......”
邹杰坏笑,“你还不谢谢我。”
“谢你妹。”
“我知道,他说难听话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他每天去找你说......想到这个,你不开心吗?”
安业瞪他,“你以后不许套路他。”
“没良心,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去阴人的。”
安业冷哼,“再为了我也不行,谁都不能伤害他。”
邹杰撇撇嘴,“知道了大情圣。服了你了。”
回家的车里,邹杰想着下一步计划,“我觉得,你必须主动展开攻势,挽回一下他。”
安业冷着脸回:“都说跟他睡觉了他都无动于衷,我还能做什么更伟大的事?”
邹杰撅撅鼻子,“你还没睡过他吧。”
阿东八卦地竖起了耳朵。
“差点睡了。”安业回忆,“计划着高中毕业后跟他去旅行的路上要了他。没想到,错过了。”
“唉,可惜了。”
安业盯着窗外思考了一会儿,他问身边最爱流连花丛的人,“我如果下yao把他给.....”
“打住,他肯定跟你翻脸。”
“你就不觉得他会被我征服了?”
邹杰噗嗤笑了出来,他压低声音说:“如果我没记错,您老为了生哥,到现在还是个chu吧。你凭什么征服他?凭你啥都不会?”
“闭嘴。”安业咬咬牙,“我没做过,但我看过视频,该会的我都会,就是为了给我哥准备的。”
“好好好,就喜欢听你纸上谈兵。”
“再不好好说话给我滚下去。”安业将手机扔到那人身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邹杰捂着肚子憋笑。
安业却担心起一个问题,“我哥他应该没有被......”
“打住。”邹杰在他面前比了个‘停下’的手势,“这种问题不要乱猜,会气着自己的。我看生哥跟你一样,也没经历过。”
“你怎么知道?”
“凭我的经验,你信我。”
安业怀疑地看他一眼,半晌才自我安慰道:“他有过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好了。”邹杰拍拍他的肩膀,“把你哥从你脑子里拿走一会儿好吗?你歇歇吧,我都替你累。”
“你管我。”
安业也想拿走啊,但他试过许多办法,没有一个管用的。
他想过,除非死了,不然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人了。
甚至有可能,下辈子他一睁眼,就又立刻记起来了......
乔生回到家里,她见母亲在客厅等着他,就去打了个招呼。
“晚上去哪儿了?”乔妈妈问他。
“找朋友玩儿去了。”乔生站在那里低着头。
“哪个朋友。”
乔生看他妈一眼,“不是你想的那个。”
乔妈妈冷着脸说:“我不是不喜欢他了,只是,我想起他就想起......”
“妈。”乔生打断母亲要哭诉的话,“我没跟他联系,你不用套我。我想睡会儿,昨天玩得太晚,我都没睡觉。”
乔妈妈点点头,“去睡吧,我一会儿去市场买点菜。”
“你身体不好就别去了,等我睡醒了就去买。”
“好,你先休息。”
乔生回到卧室,钻进被窝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他在被窝里身子抖动,瞧不出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偶尔有呜咽声传出,很低沉也很痛苦。
另一处地方,安业刚刚洗完澡就收到了席柯发来的信息。
【出发了吗?】
安业微微蹙眉,这才想起自己昨天给他说要出远门,便给他回了信息。
【没有走。】
那人立刻回他:【既然没走,晚上要不要见个面。】
【身体不舒服。】
【怎么了?看医生了吗?】
【有点感冒。】
【我去看看你吧。】
【别来,我想休息。】
【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操。”安业握握拳,“席柯你他妈瞎子吗?”他骂完回了信息。
【我说了别来。】
席柯回他:【我想去。】
安业心烦,不想单独见他,就说:【晚上九点见面吧。地点:杰哥酒吧。】
席柯回:【你朋友开的那家?】
【你打听的倒是清楚,是那家。】
席柯笑回:【你的事情,我稍稍了解了一些。】半晌他又回:【你感冒了,还是别去喝酒了,我请你去吃个饭。】
【想喝酒,晚上见。我睡了。】
席柯回:【好吧,晚上见。】
入夜后,安业从床上起来。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就是想喝酒,想麻痹自己。
为了避免和席柯单独接触,他让邹杰喊了许多人过来,男女都有,就是想让场面热闹混乱点。
其中包括上次有事求他的冯丰。
收到他的邀请,冯家都很高兴,立刻让冯丰出门去赴约了。
其实在通知冯丰之时安业就已经想好了,可以跟冯家合作一次。原因很简单,冯家有经商头脑,在外地败下阵是‘水土不服’,但在家乡还是能施展拳脚的。
但最关键的原因是,冯丰给他说了在萍州见过乔生的事。虽然他没信他,可那人说了实话,说了一个关于乔生的过往信息,他心里还是感谢他的。
让阿东将自己送到了酒吧门口,他独自走了进去。
第10章
安业一进酒吧门,眼尖的冯丰便看到了他,朝他跑了过来。
“小业,谢谢你。”他晃了晃手机,“我爸说,素间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让他明天去你家大厦商量合作的事情。生意不大,但却救了我家......”他说着话有抹眼泪的趋势。
安业推开他,“这事不用谢我,你家做生意干净,你们保持下去就行。”
“一定一定。我们家绝对不给你丢脸。”
邹杰跑过来拍拍冯丰的肩膀,“行了,你一个男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我激动,我以为,我家要完了。”冯丰没忍住抹了把眼泪。
邹杰笑话他,“小业是你同学,当年你还跟生哥做过同桌,就凭你跟生哥这点同桌缘分,小业也不会真不管你的。”
“真的?”冯丰揉揉眼,“可我瞧着那天他不乐意的......”
邹杰推着他往座位上走,“你还不知道他?对跟生哥有关系的人都是嘴硬心软。就拿我说吧。当年他把我打哭了,生哥让他向我道歉,他二话不说就鞠了躬。生哥还说让他以后不许欺负我,要照顾我,他到现在都照顾着我呢。”
冯丰拜了拜天,“那我应该感谢生哥才对。”
“是啊,你该感谢生哥。我们都该感谢生哥。”邹杰见哄好了他,就跑去找其他人喝酒去了。
酒吧这天轮到了乔生当班,经理听邹杰安排没有让他照顾最后几张桌子,就避开了他和安业的直接接触。
席柯来到酒吧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毕竟他在这些公子哥的圈子里是人才的代名词,大家都听过他的名字和事情,知道他小小年纪就成了席家的顶梁柱,对他都格外尊敬。
邹杰将他引到安业一旁便离开了。
安业坐着和他打了个招呼,自己霸占着沙发边缘,旁边又有其他人,席柯没办法和他坐在一起,就只能坐一旁的沙发上,和他隔着一个人的空隙。
“终于见面了。”席柯看向他笑了笑。
“恩。”安业看起来很冷。
席柯拿起酒杯和他碰酒,“相亲地点安排在这里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安业瞥他,身子靠着椅背显得慵懒,“不是相亲,只是觉得作为朋友聊了这么久,该见见面。”
席柯点头笑了笑,“那行,先做朋友。”
安业和他碰了碰酒杯,没由头的一口喝干。
席柯很少来酒吧,他对酒不感兴趣,所以就对这些地方不感兴趣。今天愿意来,也是因为他听说安业喜欢这些地方。喜欢吵吵闹闹的空间,一个人独自坐着,看别人狂欢。
就在席柯想大声跟安业说话时,安业旁边的人站了起来。找到舞池里的一个小姐姐跳起了舞,席柯趁机坐了过去。
该死。安业没注意,让他钻了空子。
通过这些日子和席柯聊天,安业发现席柯这人对自己说话做事从来都是没脸没皮,软磨硬泡。无论自己说多难听的话,他都能接着,还不生气。这让他招架不住。就像谁也没法儿跟粘鞋底的口香糖计较一样,撕不下去,揭不下来的,还会弄一手黏糊糊。
安业喝着酒不理旁边的人。
席柯也不在意他对自己冷冷的样子,和他说着话,“我感觉跟你挺投缘的,你叫我一声哥,我听着高兴。”
安业淡淡回他,“你不是有个弟弟吗?他不喊你哥吗?”
“那不一样。你喊出来的感觉肯定跟我亲弟喊的不同。”
“是吗?”安业继续喝酒,他可能是反感旁边的人,所以喝了一会儿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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