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交换目光,没人轻举妄动,得等脱离这个该死的大网再说。
他们难道是土著人?我大天朝还有这品种?没听说啊!疑惑压过了恐惧,我试着冲他们喊道,“你们想要什么?是要吃的吗?”
念念,小满,艾米也在不停的喝问,“你们想干嘛?”“你们是什么人?”……
没人搭理我们,他们仍旧大声唿哨着来表达成功的喜悦,我费力的扭头,发现不远的地上被扔着四个给捆成了粽子的大活人,可不就是吖进,祝红,罗汉和唐晓又么。
吖进和祝红的嘴里似乎被塞了东西,发不出声音,罗汉和唐晓又则在破口大骂,有两个“土著人”走过去,将两个黑乎乎的东西硬塞进他俩的嘴里,他俩顿时也变成了哑巴葫芦,只剩下愤怒的唔唔声。
我们五个马上闭了嘴,天晓得这些人往他们嘴里塞得是啥,还能是什么干净卫生的好东西!还是自觉的保持安静,省得恶心。
见我们五个人学乖,那些人更加高兴,果然没人往我们嘴塞东西,只是他们抬起了四个男人向着大山深处走去,四个土著人则用两根粗矛,穿过了缠住我们的网子,齐声呼喝,象抬轿子般竟将我们五人抬起,我们无奈的又滚挤在一起,绳子勒在皮肉上痛得要命,可是没有办法,这些野蛮的家伙才不会在乎。
“朵姨,他们好象是山里出来的。”星星的脸卡在我的肩膀处,身体扭成了麻花,可这窘境一点没影响她爱说的习惯,“看他们在林子里矫健的步伐,不是在山上长大的人没这么好本事。”
“等到地方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先噤声,不然他们往你嘴里塞个大黑团子,有你受的。”我忍受着绳子向着肉里深陷的痛苦,制止星星继续话痨,这些孙子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不会因为星星是个女孩子就网开一面的,靠,我们现在就全在网里!
不知走了多久,我几乎昏厥过去,被绳子勒着的皮肉已经痛得麻木,似乎都不过血了,这些混帐的土著人终于将我们重新扔到了地面。
妈蛋,可算到了。我想动弹动弹,麻木的皮肉传来可怕的刺痛麻痒感,就象腿坐麻了后那种感觉,难受得不得了。
我们哎哟哎哟的呻吟着,尽力坐正身体,这特么的,简直是狼狈不堪!
没等我们的知觉恢复,头上的网子被掀开,我下意识就去腰里掏枪,奶奶个腿儿的!一会等占了上风也把你们吊到网子里勒着!吊一宿!不哭花你们脸上那些滑稽的油彩我就不放你们下来!
“不想死的话别乱动。”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接着一些尖锐的东西抵在我们的后背上,我们立时便象被点穴,动也不敢再动。
我们腰上藏的手枪被说话的女人依次没收,那是个长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说她正常,是因为她的脸上没画任何油彩,而且穿着普通的衣着,不象那些逮我们回来的家伙,跟山顶洞人穿越过来似的。
“你是什么人?抓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见终于有个能说人话的可以沟通,我急忙询问。
“你们的血里有没有那种变成怪物的病毒?”女人反问。
听她这么问,我心里倒一松,原来是个误会!“我
第一百九十四章真实的残酷
可这些野蛮人却精得跟猴似的,我们五个人没被捆绑,那四个男人却始终被捆得结实,而且是单独扔进了结实的铁笼子关押起来,我们五人也被分开关进了相邻的两个大笼子里。
可恨的是,他们身上的手枪和刀具都被搜走,和我们一样。
“喂!我们真的没受感染!”我不甘心的冲那个女人喊着,女人却不理我,转身向着不远处走去,我们定晴一看,原来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一片石坪,女人走的方向是个很大的山洞口。
她不会是白骨精吧!我想起西游记,里面最可怕的桥段就是白骨精把农夫一家三口摄入洞中吃掉那幕了,她称大活人是“血食”,尼玛那一幕吓屎我了,令我记忆犹深。
那群土著人在石坪上生起了很大的火堆,然后围着火堆疯狂的跳起怪异的舞蹈,口中哨声呼喝声不断,也不怕把狼招来,不,把丧尸招来,看他们的状态似乎在庆祝,不会是庆祝抓了我们吧?
我们有些无语的看着这群人的表演,这会我心里不是特别惊恐,那个女人问过了那个问题之后,我在想也许她和这伙人过于憎恨丧尸,所以会把遇到的人全抓回来,等亲眼见证我们是健康的人类后,或者就能把我们都放了,后来才知道,我简直太傻太天真。
铁笼子是并排摆放的,我们紧挨着关着祝红的笼子,他身子瘦小最灵活,虽然被绑,还是蠕动着将脸凑近两个笼子相联处,让我们帮他将嘴里塞的东西扯出来,原来那是一团不知是什么草,十分的柔韧。
趁土著人都在忘我的颠狂乱舞,我们又从笼子栏杆之间伸手过去,将祝红身上绑着的绳子松脱,他解放之后,又到笼子的另一侧,解放了吖进,然后是罗汉,最后是唐晓又。
好在那些土著对铁笼子极其自信,虽然有几个人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却懒得过来管,看来绑着男人扔进笼子纯粹是图省事,并不是对男人特别忌惮。
这些强悍的家伙,肯定觉得落进他们手里的人,无论男女,都是他们手心的虫子,轻视得很。
快天亮的时候,精力旺盛的土著人终于停下了狂欢,接着从山洞里抬出了一个嘴巴被塞住的人,那人被剥得精光,所以我们就着火光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个男的。
那男的在剧烈的扭动,显然感到了某种危险,我们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些变态的家伙把一个人扒得连个裤头都不剩到底想干嘛,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男子监狱的一些传说,呃,邪恶了……
男人的皮肤惨白,头发虽然凌乱却也能看出只是普通发型,与这些满脸油彩披头散发皮肤黝黑的山中土著大不一样,难不成也是一个被掳到山中的幸存者?
我四下搜寻着那个正常的女人,这些土著人不肯与我们沟通,要想问发生了什么,只能问那个女人了,可惜那个女人自从进洞整宿不见踪影。
一个土著人过去将男人口中塞的东西扯了出来,男人立时便发出悲惨的求饶声,“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
土著人发出愉快的唿哨声,没人接男子的话头,也没人过去对他讲话,几个土著将赤果果的男子用细铁链反绑在一个铁架子上,然后拿过去一个很大的陶罐,其中一人从兽皮中抽出刀来,在男子脸上开始比划。
我们这下都吓到,刚才小邪恶的想法证明我们还过于纯洁,没想到这些野蛮人要玩狠的,要动刀子了!
男人叫得更加凄惨,拼命躲闪着那把刀子,可他从前胸开始就被绑牢,脖子能转又能躲到哪去?持刀的土著人也不吭声,张开左手按住男子的头,刀尖从男子的额头开始,从左至右慢慢划开。
男子叫得惊天动地,我们也忍不住哆嗦起来,大家紧紧的抱在一起,头一次感觉那么无助,偏头看向祝红,他盘腿坐在笼子正中,单手捏着自己下巴,表情充满了厌恶。
“红哥,红哥,他们要干嘛?”覃小满贴近笼边,向祝红伸出手去,祝红握住覃小满的手,轻声道,“剥皮。”
“哈?!”我们都被惊吓得轻呼,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唯恐引起那些疯狂家伙的注意,祝红坐近笼子边,轻轻摸着覃小满的脸,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我隔着祝红的笼子再看向其他几个男人,他们都端坐在地上,表现得十分淡定,不由略略心安。
这时听得那男子爆发出的惨叫实在瘆人,忍不住望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那个持刀的土著沿着男人的脸庞割了一圈后,竟然将手指抠进男子额头皮肤的边缘,从上至下,狠狠的向下一揭,将男子的整张面皮硬生生剥了下来!
男子的眼珠暴露在空气之中,疯狂的转动着,嘴巴张到极致,喉咙中发出的嘶吼已经不象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我只觉胃液上涌,呕吐感充斥在胸口,而艾米和念念已经扑到笼子边吐了起来。
覃小满好些,她紧紧拉着祝红的手,得到了极大安慰,小星星似乎见多了毁容场面,不太当回事,只是皱起眉头,评判道,“这样很难再治了。”
是了,她们天女寨的毁容有药粉可抑制疼痛,又有草药能及时疗伤,所以在小星星的眼里,面前发生的只是比较过分的毁容罢了。
剥皮土著将血淋淋的人脸举向天空,所有的土著开始念一种听不清楚的祷词,呜呜噜噜的说得不知道是什么方言,伴随着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嚎,在这黎明的山中形成了一种恐怖之极的诡异气氛。
这一切令我窒息,可这还没完。
土著们念叨完,将人脸向火堆一扔,然后一齐将铁架子升高,我这才注意到,那铁架子下面是活动的,铁架子被升至半空后,便向着火堆徐徐的倾斜过去,直到被绑在其上的男子整个身体悬空于火堆之上。
男子的身体离火堆还是有点距离的,所以他不会被马上烧着,可灸烤仍然令他无法忍受,他的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着水泡,没有皮的血脸上更是咕嘟嘟的冒着血泡,那是高温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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